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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小荫刀很可以哦

    秋天的荫府到处是瓜果香。

    别人家院子里摆放花草的地方,荫刀全部让人在盆子里种上了能吃的东西,什么姑娘果、蓝莓、金桔、小柿子……眼睛所见之处都是可以吃的东西。

    别人家的花园是赏花的地方,荫刀全部种了果树,他说‘合适的季节赏花,另一个季节吃果子,这样才不浪费’。

    这不,管家荫五爷正带着一群下人在花园摘苹果,摘梨子,剪葡萄呢。

    反正荫刀到了圣都之后,吃的都是自家的果子,喝的都是自家酿的果酒,每逢花开,他就应景的摘一朵别在耳后,就连他用的香氛都是自己从花瓣中提取的,他教导下人,“开出的花是自然界最好的赠与,岂能让它们化为污泥?”。

    圣都的美人对荫刀的香氛垂涎欲滴,不过千金都难求荫刀一瓶香氛,所以谁要是能有一瓶荫刀调制的香氛,不出半日府上就能被涌满,为的就是看一看那透明、澄清却又能经久留香的神奇液体。

    千金难求,可荫刀却把香氛当做礼品送给押注头牌的胜出者。

    荫刀刚来圣都就买下两家青楼,以质取胜的叫揽月楼,取自‘美人如月,资质为光,赏月采光乃人之幸事’。以色侍人的青楼取名赏玉楼,取自‘通体玉脂,香滑软嫩,赏之、品之,终生难忘之!’

    每年两次,荫刀会在自己开的两家青楼举办头牌评选大会,五年之后,两楼的盛事逐渐成了圣都男人们暗自较量的机会,谁的钱多、谁的眼光好,就能比的一清二楚了。

    逛青楼捧头牌本是件不该提上明面的事,特别是在结发夫妻的被窝里,那在以前绝对是见光死的事。谁敢提?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那些没有荫刀香氛的妇人们,开始在被窝里说服自己本就不正经的男人,让他们也去试一试,找个青楼姑娘投资一把,希望能挣回来一瓶香氛,让她们能在贵妇圈中能仰头的机会。

    如果说圣都谁最让人恨,那绝对是荫刀。

    多少男人都知道,自己枕边躺的娘们心底装的却是那个长的比姑娘还俊俏的荫刀。

    可如果说圣都的男人最感激谁,那绝对也是荫刀。

    就是这个不务正业,不去结交朝臣,也不去给四方城争面子,却搞什么香氛的花美男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逛青楼了。

    以前男人去青楼都是打着各种旗号,自家娘们知道但又不能说知道,就算她们不敢管可也时不时的给男人们点颜色。女人就是有让男人难受的时候,这一点,只要还打算回家跟女人过日子的男人都应该清楚。

    现在不同了,男人们去青楼基本成了女人们的支持娱乐项目。

    不过青楼范围还是有的,比如只可以在揽月楼和赏玉楼之间选。

    女人们也不笨。

    在她们心中,自家男人与其都要出去浪,那就浪的有点价值,要是能弄回一瓶香氛呢?那就是大赚。

    就算什么也弄不到,银子也是进到小荫刀的口袋里。

    比起进来那些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半老徐娘,女人们别说让自家男人去贡献点银子给荫刀了,她们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都送给荫刀。

    说到荫刀,现在他正蹲在一盆蓝莓前,摘一颗吃一颗,每次咀嚼都轻轻闭上双眼,让蓝莓的汁水在齿间爆开,然后顺着舌根流入喉咙,最后一丝清甜渗入脾胃的时候,荫刀沉醉的舔舔嘴角。

    蹲在荫刀不远处的桃青和柳绿跟两坨被遗弃许久的宠物一样,耷拉着眼皮看荫刀一遍一遍的重放吃蓝莓的动作。

    桃青捅捅柳绿,“我们好歹也是高手,现在天天蹲在这里跟个树桩似得,你说主子怎么这么闲啊。听说暗香阁的人今天有活了,要杀一个外地来的私生子,出动的两个也是高手,弄得我手痒痒,你说主子会不会让我们也去玩一票?”

    “他们杀谁,怎么会放出消息?我不信。”柳绿一动不动。

    “你傻啊,你忘了我们揽月楼是干嘛的了?暗香阁的规矩是严,可是去暗香阁的男人都是男人啊,在某些时候男人是不用大脑思考的,还管什么规矩?嘴巴跟裤腰带一样,总有管不住的时候。”

    柳绿看了桃青一眼,“我就不会泄露我们主子的秘密”。

    “嘿嘿,你是没到时候”,桃青坏笑着说,“咱们都十八了,你说你守身如玉当个屁啊。”

    “主子也守身如玉呢。”柳绿傲娇的瞥了撇。

    “嘿,你跟主子比啊?主子是看不上任何女人,因为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比咱们主子美的人,你啊,呵呵,拉倒吧”。

    荫刀没有摘掉下一个蓝莓,他嘴角轻轻扬起,拍了拍手站起来,“准备一下,晚上咱们出城玩玩,看看暗香阁要杀什么人?”

    桃青和柳绿弹簧一样的跳起来,“主子,咱们看戏还是动手?”

    “到时候再说吧,想那么多不累吗?”荫刀陡然一个转身,手心两个黑影打破空气的禁锢飞向桃青和柳绿。

    桃青后仰躲过,柳绿旋身躲到黑影后侧,再一个飞身,手心再打开时里面躺着两个熟透的蓝莓。

    荫刀抬抬眉脚,“今天院子里的水果柳绿随便吃,桃青你去帮五爷洗葡萄去,洗干净些,不许偷懒。”

    桃青嘟起嘴,“我是怕弄脏衣服才躲的”,话刚说完,他抢走了柳绿手中的蓝莓,在柳绿追到他之前上了墙,朝花园跑去。

    天色微醺,夕阳用最后的余晖把青蓝的天空染成七彩色,进城或出城的行人都披上一层愉快的光圈,大街小巷上的铺地砖咯吱咯吱的在脚下或车轮下唱着歌。

    两个穿着带兜帽的黑披风的人被出城的人群推着前进,城门处的官兵随意的扒拉一下,然后让他们出城。

    半个时辰过后一对身着劲装的骑士从特别通道出了城门,马蹄溅起灰尘升入半空,把七彩的光芒包裹期间,如同苍茫的大海上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

    坐在平板车上的小娃指着那群骑士问爹爹,“爹,他们是谁啊,好帅啊!”

    “他们啊不是普通人,刚才啊是从特别通道出去的,一定都是有本事的人吶”。

    “我长大了也要做有本事的人!”

    “好好好,我的伢子以后也会成为有本事的人,我们就都搬到圣都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