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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鲜衣怒马正当时,一身贵气荡尘世

    风宿坐正身体进言,“父王,司徒侍卫他大言不惭,他……”。

    风似抬手止住风宿的话,“今晚我十分高兴,下面我们只喝酒吃肉,尽享佳节之乐趣。司徒侍卫你回去吧。”

    “谢陛下!”

    司徒胜也终于放弃了。

    看来想让石头一鸣惊人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他颓废的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后举起酒杯,和风似一起喝下满满一杯酒。

    不谈政事、不能人身攻击,这个宴会还是其乐融融的。

    风似回忆当年,“看看我们的儿子们就想起我们相遇时,那时候也就十几岁吧。”

    “臣初见陛下,陛下鲜衣怒马正当时,一身贵气荡尘世。那时臣着实看的着了迷,一时忘记了避让,差点被陛下的侍从当刺客给抓起来,哈哈哈,幸亏陛下看臣不像坏人,还邀臣共饮美酒,从那时候起,臣就暗自发誓,不管陛下到何处,臣都誓死相随”。

    风似拍拍司徒胜的肩,“那年是母后四十大寿,也是我离开圣都两年后第一次回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了,就骑上我的马在圣都街头奔驰,想把圣都所有的繁花都印在脑海里,不曾想刚出门没多会居然碰到了你。

    若我当年是鲜花怒马少年郎,那你啊就是孑然而立一书生啊。至今我依然能回想起当时你的样子,孤零零的站在街中央,背手而立满面的淡定之色,若说你是被吓坏了,我还真的不太信呢。”

    司徒胜急忙要解释,不过风似接着说,“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留在了圣都。”

    风似举杯,“干了这杯,祭奠我们曾经的青春吧!”

    司徒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知道风似根本不相信他当年是无意的出现在风似面前,当然,当年百姓们都早早的避到了街道两边,他一个人柱子似的杵在空旷的街中央,理由是被吓傻了,呵呵,谁信呢?

    风似就知道司徒胜说谎,所以破例见了这个谎话说的太明显的家伙,风似本想好好奚落司徒胜一番的,可是没想到被司徒胜这家伙给折服了。

    那时候风似一身的蓬勃之气,最大的愿望就是金戈铁马踏遍中州每一寸土地。奈何太子已定,他只能离开圣都。离开圣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离开圣都的王子是不能屯兵的。

    不能屯兵就意味着自己被王室列为了提前养老的名单。

    锻炼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在家里的后院对着木人桩挥洒几滴热汗罢了,别的就不要想了,就连打猎这种事情都要小心,不然就会被朝中的眼线上报王室,说某某王子借打猎之名搞军事演习。

    军事演习这种事的罪名可就大了,小了剥夺封地贬为平民,大了那就是一个字‘死’,而且死的不是一个人,是全家哦。

    风似是王子,位子上坐的是他亲爹,自古以来有‘虎毒不食子’的说法,可是他爹总有老死的时候啊,等他爹一死,那个太子继位之后呢?一爹一妈的亲兄弟还往往斗个你死我活呢,何况风似和太子本就是两个妈的啊。

    太子仁慈,人人寄予厚望,不过风似可不傻,没指望过自己在外面瞎折腾还能得到太子的宽恕,有朝一日,太子继位,他风似就只能开启赏花喝茶遛鸟的完美生活了。

    别以为风似那时候是个没啥想法的好孩子,只不过只有想法是没用的。风似把那份想法藏了起来,不然还能怎么办?

    跟太子比,他一无是处啊。

    太子是王后的亲生儿子,他风似呢,虽是王后养大的可终归不是王后亲生的,何况太子还是敦厚仁慈的代言人,简直是王室的形象代表。他这个喜欢耍刀弄枪的壮小子简直就是王室另类,完全不符合王子纤弱、文气的气质,很显然,从外形上他输的体无完肤。

    外形和口碑决定舆论的支持,所以太子是当时百分百受到支持的太子人选,想撼动太子之位,堪比当年神断圣山一样,除非神为之。

    已经做好养老打算的风似万万没想到,回来给王后庆生居然遇到了司徒胜。

    司徒胜跟风似一起喝酒也不含糊,没给风似奚落自己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对风似说,“殿下可知中州第一位人王?”

    风似当时差点把白眼都翻出来眼睛外面了,鄙夷的都懒得回答。

    风似自然有鄙夷的实力啊,因为中州的第一位人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更何况这第一任人王可是他的老祖宗啊,上溯一下,风家还有神的血统呢。现在居然有人问这个问题,那不是傻子吗?不,傻子也问不出这样的问题。

    就在风似打算把司徒胜当傻子一样处理的时候,司徒胜抛来了重点,当时大致说的是“殿下和人王风伯很像啊,都是身强体壮面貌威严的人,我刚才就是误把殿下当成书中走出的人王风伯才愣在当街的呀。”

    风似心中大喜。毕竟那时候的王室流行的都是纤弱之风,王子们一个个的白面潇洒,雌雄不分,他自然就成了另类。被人夸还是第一次呢,而且是这么狠命的夸。

    不过风似可不想让一个路上捡来的傻子看出他这么肤浅,只是淡淡一笑。

    司徒胜知道自己赢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走进风似的内心,唤起风似沉睡的**。

    “人王风伯靠武力争天下,四方臣服人神共庆,那是何等的威风啊。”

    风似连喝三杯酒,“那还用说?男儿自当金戈铁马,横扫中州妖孽,护人族而称王,登上人生巅峰。奈何,如今如今妖孽被诛,我只能在此喝酒解闷啦。”

    “无妖孽可诛,但是人王之位依然是人族的巅峰啊”。

    风似白了司徒胜一眼,似乎让他自己明白他说的都是废话。

    司徒胜摸摸脑袋,“殿下,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但讲。”

    “说!”

    风似等司徒胜这句话很久了,忍了这么打半天就是想听这个人说句有用的话。虽然夸奖能让人心花怒放多喝几杯酒,可是在王室长大的风似自然知道有用的才是好话,不然就是一个屁,听完一阵风就没了。

    司徒胜凑到风似耳边说,“太子拒婚,殿下何不立刻赶去薛城求婚呢?”

    “太子拒婚了?”风似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