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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私闯民宅

    每放几米绳子,苍梧都会喊一声,“怎么样?”

    十几次之后,绳子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苍梧下令,“快点拉。”

    负责拉绳子的禁军拼命的拉绳子,下去的士兵跳出洞口的时候,一团黑烟凝结的血盆大口从洞口跃出然后,像是被突然被洞口吸了回去。

    那名士兵瞪大眼睛岔开腿坐在地上,双脚不停的颤抖,嘴里念念有词,“有怪物有怪物,我看到了,还有一双血红的眼睛……”。

    窦幻从身边的禁军腰间拔出刀,一挥,那名念叨叨的士兵脖子后仰,再也没了声音。

    “经查证,议事厅地裂的原因是由于地下基石松散导致,他。”窦幻用刀指向死去的士兵,“妖言惑众,就地正法。若是以后我听到有人乱说,你们知道自己的下场。”

    在场的禁军都低头聆听,谁也不敢大声呼气。他们从来没见过窦幻杀人,更不明白窦幻为何杀人,虽然对下面的事情有疑虑,不过命是自己的,谁也不会跟生过不去。

    “立刻让人把这里修好,我这就去向陛下复命”。窦幻说,然后把刀子丢到地上。

    窦幻离开后,苍梧对两个拉绳子的禁军说,“他为何而死?”

    一个机灵些的禁军赶紧回答,“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刀子。”

    “很好”,苍梧点头,“处理好尸体。”

    复命回来的窦幻默默的走到了议事厅,这个殿中已经运送来了很多石料,每一块都被坚硬无比,议事厅里,他们正在把石料投入裂缝中。

    “老师你来了”。苍梧示意窦幻走到议事桌另一侧。

    “老师你看这里”。

    顺着苍梧的手指,窦幻看到议事桌的这侧果然和往日不同。

    他来过这里无数次,这个位置是他的位子,自然对这个位置十分熟悉,可是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许根本不了解这张议事桌。

    面前的议事桌下方,本该是树化玉材质的桌子边的和普通木料无二。一股新鲜的木料气息让人觉得这是一颗刚刚才从林中砍伐的大树,而不是一颗在此充当议事桌几百年之久的战利品。

    窦幻伸手去摸那块异样的地方,突然一股吸力把他的手吸附住,他正要用力拿开的时候,一个遥远又浑厚的声音顺着手臂传入了大脑,“晚上来。”

    声音消失,吸附的力量也突然消失了,窦幻站直身体,苍梧似乎还是一脸的疑惑,丝毫没有任何怀疑。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窦幻问。

    “没有,老师,怎么了?”

    “没事。”窦幻慢慢走开,“也许是树外层的玉质被震碎了吧。”

    “老师,下面的是什么呢?”苍梧疑惑的问。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有时候不知道反倒活的久些,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是老师。”

    ……

    石头溜达经过秦诺的府前,看到几名腰间挂刀的人停了下来。从这些人拿刀的姿势上看不像是一般的家丁,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官兵。

    一辆招摇的马车在秦府门前停下,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跳下马车走上秦府的台阶,还没等靠近大门,两名腰间挂刀的守卫上前一步把醉醺醺的男子拦下。

    “你们不认识我?”醉酒男指着自己,“我可是你们家公子的好朋友,怎么,敢拦我的路?你们是活腻歪了吗?”

    “公子身体不适,不见客,请回”。守卫说。

    醉酒男扒拉着面前交叉拦他的手,“身体不适?嘿嘿,等我告诉他哪里有他要找的姑娘他就好了。滚一边去,再不让开小心我宰了你们!”

    石头实在不忍心看到的一幕发生了。醉酒男似乎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跌倒的,就抱着自己的手从台阶上滚了下来哇哇大哭。

    醉酒男的车夫赶紧扶起他,醉酒男举起手,他的手指已经弯到了手背上。“我的手断了,爹,快点救我啊!”

    一个护卫向醉酒男走来,拔出刀子,“再不走,断的就不是手指了。”

    车夫几乎是抱着醉酒男上的车,鞭子一甩逃也似的不见了踪影。

    石头绕了段路然后飞上秦府对面的屋脊,从高处看,这秦府还真是和往日不同。以往,秦府这个时间是灯火通明,不是歌舞时间就是喝酒聚餐的时间,而今天,秦府安静的跟书香门第似得,那些穿梭在院子里端酒送菜的使唤也不见了踪影。

    仔细观察了一会,石头发现秦府中那些偶尔出现的人都是和门外一样的守卫,腰板挺直腰刀紧挂。

    “咦?这秦诺什么时候换口味了?”石头歪着脑袋嘀咕。

    一丝清风袭来,荫刀缓缓落在石头身边。“这是什么事让司徒侍卫如此疑惑不解?说来听听。”

    石头指着秦府说,“你看啊,这秦诺平日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是谁,夜夜笙歌不足为奇,狐朋狗友更是数都数不清,可就在刚才,门口的守卫居然都没让他的朋友进门,你说奇不奇怪?”

    荫刀颔首,“如此说来的确有些奇怪。”

    “还有那些守卫,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家丁,他们站很久都不曾换姿势,一般人很难做到,而且,刚才其中的一个直接出手折断了来访者的一根手指”。

    “啧啧啧,真残忍。”荫刀摇着头表示同情。

    “秦诺昨日还参加宫中的晚宴,今日就病倒不能见人,实在有些奇怪。”石头蹭了蹭下巴。

    “既然司徒侍卫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何不去已见分晓?”荫刀建议。

    “私闯民宅,这似乎不合适吧。”

    话刚说完,荫刀已经动身了,石头赶紧飞身追过去。

    “你不是在意私闯民宅的吗?”荫刀笑着问。

    “好像没刚才那么在意了”。

    秦府除了几个门有守卫外,院中的守卫很少,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石头和荫刀直接落到院中,光明正大的向里面走去。

    “即便是秦诺生病,这下人也不该消失的如此干净吧。”石头说。

    “除非他死了!”

    “咒人不太好吧”。石头说。

    “如果我的诅咒管用的话,我就不用练功了”。荫刀回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