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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母亲没有说，关晓宁看着母亲，看着母亲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拨了出去。

    “陈医生，您上来吧！”母亲道。

    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什么医生？怎么回事？”关晓宁问道。

    母亲却没有回答，门开了，进来了两个身体壮硕的女人，架着关晓宁，拉开会客室里的一张帘子。

    关晓宁都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张检查床的，完全不能反抗，就被推了上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她喊着。

    可是，她的反抗根本没效果，手腕就被绳子绑住固定在床上，两个女人脱了她的裤子，又绑住了她的脚。

    “妈，妈，你快救我，妈——”关晓宁喊着。

    可是，宋丽华没有救她，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进来，开始为关晓宁检查下体。

    屈辱的眼泪，从关晓宁的眼里涌了出来。

    她感觉到冰凉的棉签伸进自己的那里，好冷好冷，她在心里不停地叫着******的名字，可是没有人来救她，直到这一场酷刑结束。

    “夫人——”女医生检查完毕，起身。

    “怎么样？”宋丽华问。

    “初女膜已经破裂，有明显的进行过性生活的痕迹，内阴有大面积的擦伤，应该是长时间——”医生解释道。

    宋丽华惊呆了，转过头看着检查床上已经被解开绑带，却哭着蜷缩成一团的关晓宁。

    “夫人？”医生问了句。

    “没事了，你出去写报告吧！”宋丽华道。

    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两个人了，关晓宁环抱着身体，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从心里涌了出来。

    宋丽华的眼睛模糊了，看着女儿这样，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居然，事情居然就发生了，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成年的女儿被******给——

    内阴大面积瘀伤，那该是怎样的痛苦？那个******—

    走过去，宋丽华拿起女儿的裤子，开始去给女儿穿，可是关晓宁两脚踢过去，宋丽华被她推倒在地上。

    关晓宁起身，泪水没有办法停下来。

    她看着母亲，捡起自己的裤子，一点点套上去。

    刚刚，刚刚医生用的器具，让她受伤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对母亲的最后一点的信任。

    “宁宁——”母亲哽咽着。

    “不要叫我的名字！”关晓宁喊道。

    宋丽华的手，呆在空气里。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关晓宁质问道。

    “宁宁，妈妈，妈妈不能看着你被他，被那个禽兽——”宋丽华道。

    “禽兽？谁是禽兽？******吗？”关晓宁打断母亲的话，宋丽华说不出话来。

    “******是禽兽的话，你们是什么？你是什么？是你，是你亲手把我送到他手里的，是你们拿了他的钱，把我卖给他的。我是他买的人，你以为他买我是为了积德行善吗？啊？你老早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你知道他会怎么对我，可你还是把我送给他，就为了那些钱！”关晓宁几乎是冲着母亲吼出来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喷涌而出，宋丽华也是泪流满面。

    “你是我妈啊！苏成德他可以不管我，你是我妈，你怎么，你怎么也可以跟他一样啊？把你十六岁的女儿送给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一个未婚的男人，你，你怎么，怎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怎么，到了今天，到了今天，你就良心发现，你说你不能看着我被他给上了？可是，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和******睡，我喜欢他上我，我喜欢被他干，你还想听什么？你是不是还想知道细节？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在哪里睡的我？你是不是想知道他睡了我几次？”关晓宁一步步逼着母亲，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用的语言是怎样的不堪，可是，现在，她觉得只有这样的语言，才配得上母亲的质问。

    “我告诉你，我每天晚上都和他睡，只要他想，我就会和他睡。你不就是想让医生告诉你，我是不是经常被******睡吗？你要是真想知道，你直接问我，我告诉你，我就是经常被他睡，白天晚上，不管在哪里，而且，他从来都不会戴套，他最喜欢射在我的里面，你高兴了吧？你的女儿，马上就要怀孕了，你的女儿的肚子里，马上就有全身首富的种了，你高兴了吧？”关晓宁哭着喊道。

    宋丽华掩口落泪，被女儿逼到了墙角，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想不到那个乖巧听话、品学兼优的女儿，居然对她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她的女儿——

    “宁宁——”宋丽华叫着。

    关晓宁擦着眼泪，道：“不要叫我的名字，宋丽华，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宋丽华怔住了，看着女儿。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是我的母亲，请你记住，苏太太！”关晓宁说完，房间里响起“啪——”的一声。

    关晓宁没有动，只是看着母亲。

    宋丽华颤抖着收回手，道：“你，你这个，这个，不知羞耻的——”

    “是我不知羞耻吗？”关晓宁打断母亲的话，“不知羞耻的人是你，你为了让苏成德养活你给你钱，你忘了你是怎么巴结他的吗？不知羞耻的人是你，宋丽华！我这些，都是跟你学的而已，都是你教我的，你教我要巴结男人，要让男人高兴才有钱花。我跟你学的，我巴结******，我在床上让他满足，他就给我钱，很多很多的钱，比你们的多。是你教我的，你没有资格这样骂我，没有资格打我！”

    说完，关晓宁转身就快步跑了出去。

    宋丽华靠着墙哭着。

    苏成德走了进来，搂住她。

    “别哭了别哭了，没事，没事。”苏成德安慰道。

    “我没有，没有想到，居然，居然是真的，居然——”宋丽华道。

    “他对宁宁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我们，不能放过他，丽华。”苏成德道。

    离开了苏家，关晓宁不知道怎么跑回去的，她一路不停地跑，不停地跑，老张送她到了苏家之后就走了，现在关晓宁只有自己回去。她不停地跑着，眼泪根本没有办法停住，直到没有力气了，她才给******打了个电话——

    ******正在陪省里的几位重量级领导打球，手机突然就响了。

    是关晓宁的号码。

    她不是在苏家吗？怎么——

    他还没说话，手机一接通，就听见她说了句“******，快来救我”！接着，手机里响起急促的鸣音。

    “关晓宁？”他叫了声。

    糟了，她怎么了？

    关晓宁醒来的时候，眼里是她熟悉的场景，是她的房间，她在******家里的房间。

    “醒了？”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她转过头望着他，泪水涌了出来。

    “你这家伙，出什么事了？怎么就在路上晕倒了？”他问。

    虽然语气严厉，可是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

    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擦去她的泪，可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边，轻轻地亲着。

    “你这丫头！”他叹了口气，“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

    可是，她说不出口，她怎么能告诉他，母亲骗她回去就是为了调查他们是不是上过床？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的母亲——

    她摇头，闭上眼睛流着泪。

    ******微微俯身，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道：“好了，不想说就别说了，以后，不要去那边了，明白吗？你是我的人，不许再去别人家里。”

    她努力点头，却依旧闭着眼流泪。

    是啊，她是他的人，一辈子！她，只有他，这个世上，只有他！

    “******——”她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问。

    “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她的嘴唇颤抖着。

    ******愣住了，看着她那泪眼蒙蒙的样子，不禁微微笑了，道：“你是想要我同时养两个孩子？”

    “求你了，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求你了！”她哭泣道。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什么大学，什么明天，她什么都不想要，她只要他，她只想和他在一起，给他生孩子，好多的孩子！

    他只是看着她，轻轻擦着她的泪。

    可是，关晓宁不想他这样，起身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主动伸出小舌尖，伸进他的口中，吻着他，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吻他。

    “丫头——”他低低叫着她，在她脱去他的衣服，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学着他的样子，吻着他那精壮的身体的时候。

    第一次，她去吻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尽管她没有技巧，完全没有，尽管她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她现在就想他，想要他充斥着她的身体，想要被他占有，好像唯有这样，唯有被他完全占有，她才不会孤独，她才会觉得安全。

    孤独的人，总是会相互依靠，相互取暖，好像唯有这样，唯有身边有那个人，才有勇气去对抗世界的黑暗。

    畅快极了，******拥着他的小丫头。

    “你害怕吗？”她问。

    “害怕什么？”他反问。

    “因为我是未成年，因为你是我的监护人，因为——”她说。

    “傻瓜，我什么都不怕，除了——”他说着，亲了下她的鼻尖，注视着她，“除了，你离开我！”

    她闭上眼，泪水流了下来。

    “我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都缠着你，一辈子——”她说。

    他的血液，再度沸腾起来，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道：“说，你想一辈子都被我干！”

    “我想一辈子都被你干！”她回应着他。

    “说你想一辈子都做我的奴隶，让我草，让我爽！”他轻咬着她的唇，道。

    “我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奴隶，让你草，让你爽！”她热情地回应着他。

    “乖，这才是我的乖宝贝，乖——”他说着，再度进入了她。

    ******，我爱你，一辈子，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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