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玩腻为止!
男人的话仿佛恶魔的低语一般一直在脑中回响。
阮微寒烦躁的摇了摇头,一手捂着自己的脖颈,不让别人发现脖子上的痕迹。
要不然有理都说不清!
想着,不由暗骂了一声,将男人十八辈祖宗都是问候了一遍。
咬就咬呗,亲就亲呗,干嘛非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如果她没记错,军训服是低领的,根本就遮不住!
阮微寒不由啧了一声,找了一间厕所走了进去,看着脖子上的伤口。
两排明显的牙印,越看越让她觉得咬牙切齿。
还真是......
阮微寒握成拳的手嘎吱嘎吱的响,不行,她一定要忍!
一定要忍!
“微微?”
秦宓不知何时突然从一旁窜出,真的是下了阮微寒一跳。
“你干嘛!”看到来人后,阮微寒才是呼了口气,白了她一眼。
“我这不是担心你被霍少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专门在这等着你么!”秦宓露出一个蜜汁微笑。
她眼尖,早就看到了阮微寒脖子上的咬痕,不由一笑,问:“呦,还挺激烈的。”
等等,激烈......转眼一想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阮微寒的妈妈嫁给了霍霆,而霍霆是霍宴倾的爸爸,所以,阮微寒和霍宴倾在法律上,就已经是兄妹关系了!
她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怪异的看了一眼阮微寒,问:“不是,你,你们......怎么了?”
这关系,看上去,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暧昧啊!
而且,就算没有法律上的那层关系,霍宴倾也绝不是阮微寒可以招惹的起的呀!
霍宴倾是谁,集金钱,权势,为一体的超级大神!
更是帝都的活阎王啊!
秦宓刚还调笑的脸庞瞬间就焉了下去,也是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一事实,不由为阮微寒捏了一把汗。
“微微,霍宴倾就算不喜欢你,也不应该针对你吧?”
“你们......”
阮微寒低下头鞠了捧凉水扑在脸上,呼了口气,说道:“他就是一个疯子!”
但是,也最好别惹到她!
离开了大礼堂,秦宓才是说道:“刚才学生会的人找我了,说咱们两个的跑步从今天开始,会有人监督。”
目光缓缓移至阮微寒的脖子上,道:“伤口怎么办?要不先用创可贴贴住?”
咬痕就在耳朵下面不远处,真的是太明显,也太暧昧,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阮微寒只能点了点头,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两人回了宿舍,迅速换上了军训服,阮微寒也将脖子上的伤口遮住,两人便朝着操场走去。
一天两公里,十天也就跑完了,倒是不算多。
两人到达操场之时,众新生也都是才到,各自再找着各自的大部队。
阮微寒和秦宓报的都是外语系,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大部队。
“切,还有脸来,真给我们外语系丢脸。”
一女孩不屑的瞥了一眼阮微寒和秦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遭的人都是听见了。
“你又是外语系的什么东西,丢的也不是你的脸,老师也都没说什么,请闭上你的嘴,大热天的喳喳叫,实在很聒噪。”秦宓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