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师在修仙界靠揍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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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仙法大会1

    茗德尴尬笑着,不觉间走离了北玄几步,他抿笑着唇点头,却不回话,忽觉自己肩头一重,回头看去,一个装扮利落白净的姑娘拉过他的肩,是湫儿。

    “我这茗德师弟看上去老实,见人就爱打招呼,这初来外地,不免想结实些朋友。”她先帮茗德说了几句,后又岔了过来,扫过司无眷和北玄,又笑道:“好久不见了,北玄少侠,还有……司无眷小仙师,上次我们走散,我还想回原地去找你的。”

    听这话,司无眷没有应答,她直直盯着湫儿,目光中没有一丝情绪,倒难让人看出她在想什么,湫儿笑着的嘴角轻轻一动,司无眷不回自己话,她如此倒尴尬了。

    而司无眷,她不是傻的,那时她在那里待了这么久都没见湫儿出现,而后再见便是在道场上,又听了北玄谈及那日的事,她也就猜出了大概,司无眷向来记仇,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好意,她也从不讨好。

    冷哼一笑,司无眷撇开了目光,北玄亦是没有回湫儿的话,他看了看前方路口的牌子,道:“我们走那边。”说罢,不待司无眷回答,他拉着她便换了个方向离去。

    被北玄拉着连转了几个回廊,司无眷放松下心来,忙问她:“走这边能去那肃清厅吗?”

    谁料北玄摇了摇头,这周围没见着几个人影,他淡淡说道:“我们去肃清厅,最多只是见着那些人谈上一阵,倒不如等司邢仙师听了回来,然后我们再细问他。”

    “噢!”司无眷咧嘴笑开,这等事,听司邢说来也是一样的。清眸转动,司无眷忙问道:“那现在我们去哪?”

    若是能好好看看这个清涟宫,赏上一番美景,司无眷也是极其乐意的,北玄无奈笑道:“这清涟宫坐落群山盆地,只一方有一河流流经,听说那河比陌阳的那条还要宽上好几倍,你想不想去看看?”

    “想。”司无眷兴奋,听她如此回答,北玄哼笑一声,拉过她的手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司无眷心中缓缓升上了一股暖意,再抬头间,眼前这道背影映入眼帘,好似好久了,她这样看这道背影,看了好久,好多次了。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后方,司无眷忍不住道。

    “不熟。”北玄放慢了脚步,看向远方,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只是这一路上都有路牌,我熟记了而已。”

    也不知为何,清涟宫标识这个路牌用了些难懂的符号,又因为已经离开了齐鄞国地界,这边白麟国的一些字体与齐鄞国还是有些出入,许多外地的自然更难懂了。

    司无眷看着北玄的目光又亮上几许,这个人,向来聪明……

    清涟宫那横过整个南面盆地的河流比之之前陌阳他们住的那山脚下的河大上了不止几倍,站在这边看去,河对岸的那些山或树都快看不清了,这河面上还有许多蒸腾的雾气,便只身其中,都有种踏入仙境之感。

    司无眷从未见过这么宽的河流,本以为自己见的那条已经很宽了,没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她讶异,再扫过肉眼可见的河,那一边,便似连接了天际。

    “没想到清涟宫的景也如此之美。”想到她所见过的曙真派,那里是山峰耸立,直穿云天,瀑布流水,而这清涟宫,水雾缭绕,群山环抱,楼宇悬廊,更有直通入海的宽大运河。

    各地有各地的美吧,司无眷心想,两人站立一处较高的山顶,俯视一切自然之景,这里视野辽阔,看得群山黄绿相间,秋色渐浓。

    约莫看了两刻钟两人才又回那客房去,届时司邢还没有回来,这热闹的客房此刻静悄悄一片,站在客房所在楼前的石面望台往下看去,只觉一层一层的地面被吊了起来,普通人若是看久了,也定然会头晕眼花。

    但这里是高处,吹着秋风,晒着暖阳,也别有一番风味,抱着盒还没吃完的糕点,司无眷悄悄在手指尖使了御水之术,只轻轻一诀,使了一点灵力,手中水珠便轻盈浮现,她顿时欣喜,忙拿给了北玄看,道:“看,我只是轻轻使了法,这御水术就成功了!”

    北玄静静看着,忙道:“你试试变换水珠形状。”

    司无眷点头,暗自在心里想了个形状来,只见指尖的水珠不断扭动,缓缓变了个形,是一颗水珠凝成的小小苹果,对此司无眷又兴奋了几许,实在是因为之前在陌阳她御水术虽练成,但御水变换之术却难以掌控,竟没想到在这里她能将水变成一个苹果来,她怎会不高兴一场。

    “应该是因为这清涟宫的原因吧。”北玄道:“这里的每个弟子都修行水行之法,也该有些特殊的因素导致能更好的使用出御水术来。”

    “嗯……”听及不是因为自己的修为更好了些才成功的,司无眷不免有些失落,如此也暗自心想得更加勤奋练习才好。

    将手中的糕点都吃完以后,这才方见那些外客回来,司无眷和北玄为了听消息,自也回了司邢的屋静静等待他归来,在门边有了些许动静,两人齐眸看去,果见是司邢回来了,司无眷忙站起,问道:“师傅,都说了什么?”

    司邢明显的心里有些不悦,可脸上却还是笑着,他看着自己屋中的两个人,到底是少男少女的年纪,对自己来说,他们都还是孩子,司邢无奈摇头,对着司无眷的头顶轻轻一拍,怪责道:“以后要回来,可要跟为师说上一说!”

    司无眷捂着头,乖巧的点了点头,从问了话后她就发现了司邢有怪责之意了,每每这时他都会敲一下她的头,知道如此,司无眷也没躲。

    “好了……”司邢后又温柔了些语气,坐回桌边榻前,扫过二人,也顿时明白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他道:“依旧是那蛮荒神物,听清涟宫宫主说,这事是在七日前传出的,有西面沙原的百姓盛传,蛮荒深处每每午时都会有一阵沙暴袭击,经一些修仙之人前往,却难有回来的,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人却发了疯,嘴上不断念叨着……神物是我的。”

    本这事明面上那些人只说是那疯子的疯言乱语,可有心之人颇多,又有人冒险前去,便传来了消息,说蛮荒深处确有神物,但到底是什么,他们却没看清。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中原以及南方沿海,最终也是传到了各大修仙门派的耳中,顿时又闹得沸腾,因为对于神物的事实在含糊不明,只怕有心人在煽动,又怕真有神物,最终被各派去抢,闹得各各派具伤的结果。

    毕竟琼莲一事过后,凡界妖魔经半年之久才渐渐被除去大半,而后有平息之像,他们也不敢再这般了。

    “那师傅,最终商议结果又是什么?”司无眷撑着脑袋,细细听着司邢说道。

    “凡界既有神物出现,自然是带回来的好,毕竟蛮荒之地妖魔众多,若是落到了妖魔手上,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众长老们也是决定,从各派挑选出优秀的弟子一同前往蛮荒去取回神物,而至于……”

    “至于神物的归属,因是令有它议吧?”北玄淡淡道。

    司邢嗤笑,道:“嗯,神物人人都想要,各派都想争,也因此,他们决定举办个仙法大会,各派及人相互比试,以此来决定神物的最终归属,这也是比试的其一原因,其二,自是更好的可选优秀弟子。”

    一般修仙界各派比试,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们一旦决定,便成了各派之间仙法的较量了,事及各派名声,自也会全力以赴,举办这种仙法大会,最终结果如何,也不禁让人遐想。

    坐直了身体,司无眷兴奋道:“师傅,你可会参与?”

    自家这个徒弟对于仙法一事格外来趣,而这种仙法大斗的场面更是喜欢一看,司邢呵呵笑了几声,又拍了她的头顶,道:“这次仙法大会比之他们各派轮六年举行的斗法不同,为了神物归属,不免其中会使出什么阴招来,这等事,自有各大派之间较量,你我这等无门无派的,又怎会争得过?”

    听司邢这意思便是他们不去参与了,想了想,司无眷也觉司邢说得对,她认同地点头道:“对,我可不想师傅你又受伤了……”明眸一转,司无眷又道:“那,我们去观看总行了吧?”

    “呵呵呵,好!”司邢爽快同意,只观看嘛,自是可以!

    晚间,秋风自夹杂了一丝微凉,司无眷坐在榻上,又自指尖结了御水术来,这次使用御水术依旧和白日时一样,因怕被别人看到,她也便只结了一滴小水珠,此刻独自在屋内,司无眷便结了粗碗般大小的一颗。

    这水在手掌之上盈盈扭动,剔透玲珑,隐约能见一道青蓝色的光泽,与自己使仙法时一模一样的光泽,司无眷看得久了,用手摸去,这水丝毫不沾手,摸上去再离开,手上没有一点湿润。

    想到某个物什,司无眷又使了些仙法,欲将手中水团变换成脑海中那模样,只见催动仙法后那团水的光泽愈加强烈,水团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司无眷束眉凝眸,见着水团变化越来越大,她又使了些灵力,竟不想这水团竟啪地一声破裂开来。

    没有落到榻上,它在半空中便消失殆尽,司无眷顿感手臂微酸,好似压了块巨石,她叹了一口气,呢喃道:“小的可以,大的……到底是限制了。”

    又到底,是谁给她下了什么封印呢?

    想来想去,司无眷脑中乱作一团,看得外面夜色撩人,想了想,便下榻披了件外衫走出了门去。

    外面的夜风吹得她不觉打了个寒颤,许是秋风瑟瑟如此,又许是不远处的河流水雾上升,司无眷没有修习护身功法,这到了寒冬腊月,不免身体也会一如普通人。

    裹紧了外衫,司无眷朝着望台那边看去,只听夜风呼啸,风声中好似还有着一道哗哗声,是剑划过空气的声音。

    这种时候了,还有人在练剑?

    司无眷朝四方看去,思量一阵,便寻了个方向走去,这望台极大,说是望台,倒不如说是建在空中的地面,望台四周都连着长长的悬廊,廊上檐下有许多青灯,照得美丽梦幻,司无眷穿过一处悬廊,便见着拐角处果然有一个人在练着剑。

    那人身形娇小,穿着件青纱道衣,一跃一起间动作可见地有些生疏,她使着剑,一柄长剑在她手中辗转,有时竟差点落下来。

    这剑法……

    司无眷放轻了脚步,一步步走近,在不远处停下,终是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竟是明珊珊!

    陌阳明家的独女,那个娇纵的小姐,竟在这里!?

    司无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眨巴几回,可眼前的少女分明就是明珊珊,忽想起半年前去明府时明夫人所说的话,她终明白了什么,原来明珊珊早就离开了明府,去往了修仙门派了。

    而在服饰,司无眷只觉有些眼熟,一时记不清是那个门派,但却并非曙真和清涟,她见明珊珊动作笨拙,可使剑手法却又娴熟,想来是暗地练就一套新的剑法了,司无眷没有上前,就这么看着,直到明珊珊将这套剑法使完,司无眷才又轻着脚步离开。

    再次躺回榻上,闭上眼睛,脑海中竟又浮现了初春时步入明府的一幕,那个骄傲的小姐站在花坛后怒斥着一个乱糟糟的少年,那时她只当是小姐娇纵,现在想想,又许是那个小姐看出了那些下人欺负少年,所以才如此将少年赶出。

    她明珊珊可是陌阳大户家的小姐,在别人眼里又何其高高在上呢……

    也对,当时阿黄并没有离开,去往了东边的院子,那明府的人也没再赶他呀。

    好似,她和司邢离开明府的那一天,明珊珊来到了她的面前,对她信誓旦旦地说了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果然,真的又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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