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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密谈合作事宜⑴

    “爸爸,朵朵的赤兔、球球猪什么时候到呀?”朵朵放学后直接把包扔在沙发上,趴到吴用的身上,问着吴用。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小鬼头,不是说了吗?还要在那里观察几天的吗,等几天就会回来的。”吴用揉着朵朵的包包头。

    “噢。爸爸,朵朵肚肚饿了。”朵朵眨着眼睛。

    “是吗?刚刚吃了小点心,怎么这会就饿了呀?”吴用拍拍朵朵小人的屁股,“你看南茜、安琪儿多乖呀?”

    “爸爸,朵朵也是好乖的。”朵朵扭头看着正坐在地毯上玩耍着玩具的两个小人,鼓着嘴,爸爸坏,朵朵都好乖的。

    “好好,朵朵是乖宝宝,厨房里有二奶奶烤的小蛋糕,自己去拿吧!”吴用点了点小人的鼻头。

    “吃小蛋糕了。安琪儿姐姐、南茜妹妹,走嘞。”朵朵从吴用的腿上滑了下来,蹬蹬地就往厨房跑去了。

    “朵朵姐姐。”

    南茜、安琪儿两个小人扔掉手里的玩具,爬起来蹬蹬便跟着朵朵往厨房里跑。

    “三个小丫头太可爱了,真不知海子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一个孩子呀!”富海涛走了进来,笑着道。

    “富叔,您请坐,今天钓鱼钓的可真多的。”吴用看着富海涛的提着的水桶,笑着道,“昨天我与海子聊天的时间,他便说了,等明年景区一期工程结束,才会要孩子的。”

    “那小子,算了,不提了,今晚就吃这些家伙,山子,你二叔的厨艺可真够绝的。”富海涛咂着嘴道。

    “没问题,富叔,康叔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吴用没有看一起去钓鱼的康有德回来,随便问了一句。

    “别提那家伙了。他都兴起了,说是等会回来。”富海涛接过吴用递过来的茶杯,美美地了一口十里香茶王,“不愧能拍出高价的茶王,也就是袁老爷子才有这样手艺,换作其它人,那可就把这么好的茶叶败掉了。”

    “看来富叔也是此中好手呀。赶明儿,我给你弄一些。”吴用笑着道。

    “那可就不客气了。”富海涛等的就是这句话,“山子,我听胖子说,他们准备弄一家商业银行,有这事吗?”

    “是的,这事都是叶子在处理,我就是个人投资者而已。”吴用微笑着道,“富叔,你对此也感兴趣呀?”

    “臭小子,说什么呀?难道你富叔我就不能对此事感兴趣呀?”富海涛挥了挥手道,“说真的,几年前,我就想成立一家商业银行,可是响应的人并不多,哎,那些人,还是害怕国内的政策有变,胆太小了!”

    “富叔,您也知道我在国内生活了二十几年,想听听我对当前官员一些看法吗?”吴用自然知道富海涛这话的意思,这也他当时情愿拿着拍卖所得到的资金到美国购买土地,也不愿意在国内投资,追其原因也就是国内那延续了上千年的政商一体的病端,其实也就是国内官员的**让人心寒不已,也就是当前国内所实行的流官制也不能说不好,但是不利之处是显而易见的。

    “哎,山子,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富海涛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这巨大的利益络对任何的一个当政者都是异常的头疼,可是哪个人上台,触及过这些利益圈子呀!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弄不好,整个国家就会因此陷入动荡不安之中,最终受苦受累的还是老百姓。”

    “是呀,富叔,你看看国家那些垄断企业都干些什么事情?”

    吴用淡然笑着道,“我记得去年政府不是时常提起反垄断企业存在吗?要进行拆分吗?可是现在呢?这些企业直到现在都没有拆分,这也造成了一家独大,为所欲为,制定所谓的行业标准,其目的就是为了打击外来资本及先进的技术进入,害怕失去应有的一切。比如说吧,移动通讯方面说吧,三分天下,容不得任何一家进入,移动、联通、通,为了争夺资源,不是大打出手吗?而政府是如做的,不是强行制止,而是妥协的方式,以长江为标准进行规划,难道这样就可以避免竞争吗?我觉得都非常可笑,反过再看西方国家,当然这不是我说西方的月亮比中国圆,而是事实求事。再看看这些企业与用记签订的合同吧,可以这样说,不客气地说,那就是霸王条款,无论用户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他们都是有理,哪怕无理,这些企业都可以把黑说成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用户身上,还口口声声说是以法制而言,我认为在国内来说,谁的拳头大,谁的关强,死刑都可以改为无期。富叔,也许这都是我个人的片面之言吧,也许我站的不高,看不够远吧,没有那些领导看得远,格局还不够吧!”

    “哎,山子,你的说法有些偏激,但当前的社会就是这样,你认为凭借一个人或者少数可以改变的吗?”

    富海涛暗暗地叹了口气,自从他改革之初便下海经商,也有三十年的时间了,自然目睹了改革过程中一切,黑的,白的,他都见识过,个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你富叔虽说不是当官的,但毕竟身处于世家,这么多年商场的打拼,接触太多的高官,为了生意,不得虚于蛇委的。你所说的格局,单单从字面的意思来看,可以说是格调和局面,而格调自然是越高越好,局面自然是越大越好。相反,格调小气,局面就会狭隘,也就是格局太低了,干不了大事,但是具体到从政上面,这个格局如何理解,虽说我不是仕途之人,但是无论从政还是从商,都要先要做人,而这做人的道理是相通的。”

    “国家体制不是任何人能决定的,而经济实体在任何制度之下的国家都是通用的,但是放在我们的国家有的不太合适。山子,我想你非常喜欢看国内的新闻节目吧,也看到近几年不少的贪官纷纷落马,这当中不泛省部级高官,这也看得出来,国家正在慢慢地处理这方面的问题,而这些省部级高官当中,你注意了没有,绝对大部分都是与国家垄断企业巨头相关的各级政府官员!也许你会说这是高层斗争之下的牺牲,当然,也可以这样认为,不管东方还是西方的国家,都有两面性,有正就有邪,有黑就有白,有善就有恶;即使是正法时代,也从来没有使这天下海晏如河清一片升平,而所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情形,顶多适用于一乡一镇之界,范围再大了,鸟人总不会绝迹,天下也总是黑白是非正邪善恶并存的。”

    富海涛说完这些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些年来,他已经开始把很多的资产开始慢慢地转移了,非洲、中东、南美、欧洲等就是大范围的投资、合资,甚至是独资,或者是入股某些跨国大企业,而他这次前来美国,就是想在这里投资,说白了,就是想购买一个农场,这也是为了将来子孙后代能有一个立身之处,而自家老爷子,也就是最后一届了,他已经开始加大力度在海外投资了。

    吴用见富海涛停了下来,端起茶壶给他倒满,便笑着道:“我觉得无论从政、从商,就像棋盘那样有黑白双子,要做的不是任何一种颜色的棋子,而是棋手;也就是要关注的并不是要把某个弄倒,更不是将某个棋子吃掉,而是要控制整盘的棋局。当然我所说的棋局,当以围棋最为贴切,天下与棋局的相似之处,也都在于即使一局棋下完了,分出了胜负,但输的一方的棋子并没有完全被杀死,而是还在棋局之内,不过棋盘的局势是被胜方所控制而已。富叔,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不错,有见解,比我们家胖子强多了。”富海涛微微笑着点着头。

    “富叔,抽支烟。”吴用递给富海涛一支烟,又恭敬地给他点上,又接着道,“棋局的胜利意义又何在呢?富叔,我想您一定知道古代宰相,也就差不多相当于现在咱们国家的总理,史上是怎么描述的呢!宰相者,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育万物之宜,外镇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焉。咱们国家古代的语言,言简意赅,所包含着非常深刻的哲理,总理阴阳,而所谓的阴阳,不仅包括自然界的阴阳,而自然界的阴阳失调,旱涝不均,五谷歉收,百姓不幸,这就是宰相总理的不当,当然还包括人世的阴阳,这阴阳,即是天下的善恶、是非、黑白、正邪;诚如富叔您所说的,天下从来不会‘至清’,而恶、非、黑、邪一方又总是处于主动攻击的一方;虽然它们不会永远完全地消除,但如果让他们走的太过,以至于善正之气没有立足之地,那么这天下就要出大问题,弄到最后,有可能发生大的灾难,导致天下重新洗牌,而这洗牌,则往往意味着战争,这也将是人类最为极端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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