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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放声大哭

    灰衣老人看得眉飞色舞,欢声大赞道:“好剑法!”&1t;/p>

    在山洞里,伍斌拿出两颗“蓝色灵珠”,先替灰衣老人把毒针拨出,在他受伤处划了一道口,把“蓝色灵珠”贴在伤口上,这次是次试用“蓝色灵珠”,是否有效,效果如何?心中也自没个底儿,但想以千机上人这等身份,绝计不会说假话骗人。&1t;/p>

    过了一会,灰衣老人受伤的地方原先黑紫,此时逐渐退色,体内的毒汁给“蓝色灵珠”吸出,“蓝色灵珠”原来是耀着淡蓝光,此时蓝光黯然,珠子渐渐变黑,乌黑如墨水,伍斌用清水冲洗干净,再拿去贴在伤口上,如此反复数次,灰衣老人伤口的毒汁吸得也差不多了。&1t;/p>

    灰衣老人赞道:“真是好宝贝。”说着看了伍斌一眼,转眼看了看他手中的拐杖,道:“不知这根拐杖怎会在你的手里?”&1t;/p>

    伍斌闻言起身,将拐杖放过一边,朝灰衣老人跪下磕了三个头,道:“第七代狐山派掌门伍斌,拜见二爷爷。”&1t;/p>

    灰衣老人啊的一声,把伍斌扶起,俩人坐在凳子上,他道:“原来你是娇儿的夫婿。”又道:“怎么阿娇和她爷爷没和你一起来?”眼见伍斌神情伤痛,转头过去看了睡在旁边的孩子,心中登感不妙。&1t;/p>

    伍斌两眼流泪,哽咽道:“爷爷和连妹给人害了。”&1t;/p>

    灰衣老人大惊失色,颤声道:“什么?他们……。”一时老泪横纵,灰衣老人和连幸是亲兄弟,名叫连名,兄弟俩分手多年,末通音讯,他一生中末娶妻生子,乍闻兄长和孙女遇,一时痛心入骨,捶胸顿足,肝肠寸断。&1t;/p>

    伍斌给他这么一哭,悲从中来,俩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凄入肝脾,衷感顽艳,无比沉痛,绞心劐肚。&1t;/p>

    荒山孤岭,黑夜寂洞,突然间传出绞心悲绝的哭声,尤其是在寂夜之中,倍感凄然。&1t;/p>

    俩人放声大哭一会,伍斌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连名听罢,末免又是一番痛号,他已上了年纪,经过了一场恶战,又痛哭泣了半天,神疲力尽,不觉沉沉睡去。&1t;/p>

    次日起来,伍斌见他早醒,却坐着呆,心下一酸,忍泪道:“二爷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你要当心身体呀。”&1t;/p>

    连名苦笑道:“他们都先我而去了,我又是这把年纪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魂不附体,神情茫然。&1t;/p>

    伍斌一惊,恐他心里想不开,忙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的人都已死去了,活着的人却还活着,我们活着的人岂可如此想不开。”&1t;/p>

    连名看着伍斌苦笑摇头,伍斌道:“爷爷和连妹惨遭毒手,还有连妹的父母,他们都是被傅非劳所害,这个狐山派的叛徒心狠手辣,野心不小,他欲称霸武林,我不能袖手旁观他如此横行霸道。”&1t;/p>

    连名心中一凛,心想这话到是有理,立即打消了寻短见之念,看了他一眼,道:“你想要报仇,不知你要怎生报仇?”&1t;/p>

    伍斌道:“傅非劳为祸武林,当今天下大乱,已有不少人惨遭毒手了,我要阻止他在武林中称霸的野心。”&1t;/p>

    连名沉吟道:“他已得本武学真传,凭你现在所学,只怕仍是难与其敌。”&1t;/p>

    伍斌道:“这个二爷爷放心便是,本派掌门的龙魔杖法我已练成,还有昨晚我杀黑衣蒙面人的剑法,我现在身具两门绝技,相信对付他绰绰有余,可虑的是他现在调教了一大批黑衣蒙面人,如果与他正面冲突恐会吃亏,所以我打算先暗中消弱他的实力,然后再与他决一死战。”&1t;/p>

    连名听了连连点头,伍斌道:“我想他目前已是元气大伤了。”&1t;/p>

    连名道:“何于见得。”&1t;/p>

    伍斌道:“他先后派了不少剑术高手到徂徕山,被我杀了数十个,在江湖上又遇到了一些,也被我杀了,我想要教出一个高手来,费时费力,不是一两天就能够作得到的。”&1t;/p>

    连名道:“不错,那你打算如何与他们大干一场?”&1t;/p>

    伍斌拿出那块盟主令牌道:“我现在是四省武林盟主,我打算联络各省武林人士,增加实力,正所谓邪不胜正,他不得人心,武林中的热血英雄是不会向他屈服的。”&1t;/p>

    连名道:“你能够有这番作为,我也替你高兴,傅非劳的末日就快到了。”&1t;/p>

    伍斌道:“我这次来找二爷爷,是有事相求的。”&1t;/p>

    连名道:“你说,只要我能尽一份心力,一定会帮忙到底的。”&1t;/p>

    伍斌看着俩个儿子,道:“这是我和连妹生的一对儿子,连妹在世时,我曾与她讲过,狐山派连姓一脉不能到此而断,天幸赐给了我们俩个儿子,所以长子以连为姓,次子以继我伍家香火。”&1t;/p>

    连名闻言大喜,他一生末娶,兄长膝下也只剩下了一个孙女,心中时常感憾,狐山派自此之后末免而绝,现在伍斌深明大义,知恩图报,居然过继长子给连家,这实是天大之喜。&1t;/p>

    伍斌道:“我要与傅非劳决一死战,身边带着俩个孩子极是不便,所以把长子送来给二爷,让二爷增添一份俗务。”&1t;/p>

    连名道:“你怕我年老力衰,照顾不了孩子吗?”&1t;/p>

    伍斌道:“我若存此心,就不会把他送来给二爷爷了。”&1t;/p>

    连名孤独了一生,老来寂寞无伴,此时要他照料一个小孩,童心大起,叫他如何不喜,道:“这下我这孤老头儿可有得忙了。”&1t;/p>

    伍斌道:“我把那件软甲宝衣留给他,还有狐山派的武功秘笈,至于那根九拐龙魔杖我暂还有用处,等他长大之后,二爷爷叫他来见我,我再传给他。”&1t;/p>

    连名点了点头,默然无语,过了一会,从木桌上拿起一枚红蜡燃亮,起身拿在手中,道:“你随我进里面去看点东西。”走过到洞壁边,镶嵌在石壁上的一个突起的石块上一扭,旁边徐徐地洞开一个洞口。连名先走了进去,伍斌在后跟去,不知他带自已进去作什么?“&1t;/p>

    连名边走边道:“唉,说起来你恐怕也不会相信,傅非劳外表长相文弱,谁料得到他心如蛇蝎,这都是我一时心软,才铸成这个大错。”原来傅非劳所以能入狐山派之门,连名可是费煞了不少口舌,傅非劳遭强人打劫,是被他兄弟俩所救,傅非劳眼见连家兄弟武功高强,苦苦地衷求连幸收他为徒,是连名见他一把泪一把涕,不觉动了恻隐之心,向兄长好话好说,只差嘴唇没有磨破,后来傅非劳背叛师门,杀死了连翠娇的父母,连名深感没脸见兄长,这才躲在九华山来的。&1t;/p>

    俩人在洞里转了几个弯,连名道:“这个通道里布满了许多机关,不过刚才我已经关闭了机关的活括,外人要是敢进来的话,踩到了机关,洞里窄小,无可闪避,那是有死无生的。”&1t;/p>

    伍斌问道:“二爷爷,你作这机关有何用处?”&1t;/p>

    连名一笑不答,原来这石洞是连名无意中现的,从中巧妙布致,成了这个秘洞,里面有奇世珠宝,他无妻无子,一生中也只收了段哈这个记名弟子,他自知死后无人安葬,便将这石洞作坟穴,生恐死后遭人惊拢,这才安置了许多机关,便是防止盗墓者的进入。&1t;/p>

    俩人又转了个弯,到了一个石门,连名轻按机关,打开石门,走进里边,连名把里面的油蜡点然,在蜡烛的光亮耀下,四面通亮。&1t;/p>

    伍斌抬游顾,洞里有平常的客堂般大,石壁上挂满了书画,正中一张大桌,桌上金银珠宝,应有尽有。&1t;/p>

    连名把手中的油蜡放在桌上,示意伍斌在桌子旁的椅下坐下,他也在另一张椅上落座,道:“我年青的时候不大好武,读了几年诗书,临到老来闲着没事,到王宫大院里拿了些古人的字画来,以解孤独寂寞之情。”&1t;/p>

    伍斌心道:二爷爷一个练武莽夫,到也有这份闲情。&1t;/p>

    连名忽起身从角落一个大厢里拿出一卷画来挂在墙上,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人终有难逃恶果之日。”对伍斌道:“你好好地看清楚,这人便是傅非劳。”&1t;/p>

    伍斌注目细看,画上是个文质彬彬,三十上下的人,心里实难相信,如此一个风流潇洒,质气秀俊的人,心地行止却是恶毒。&1t;/p>

    连名悲愤之际,叹道:“我狐山一派,在武林中辈出人才,不想几乎脉绝源断在他的手里,你看得清楚,出去之后可别认错人了。”&1t;/p>

    伍斌随手摘下,卷起放入怀中。&1t;/p>

    连名沉吟一会,道:“这样也好,这奸贼的画像放在我这里,有渎我的清静。”说着打量伍斌好一会,若有所思,道:“仇人的画像你已知道了,现在有另一幅画像我想也应该让你看看。”从大厢里又拿出一个画卷,展开挂在壁上。&1t;/p>

    伍斌一看,不觉呆了一呆,原来这幅画上画的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这到还没什么,奇就奇在画上之人的相貌和伍斌有些相似。&1t;/p>

    连名将画取下,卷起放回厢里,然后吹灭了壁上的蜡烛,拿起桌上的那枚,对伍斌道:“我们出去吧。”当先出去。&1t;/p>

    伍斌在后面跟着,心里万分不解,看那幅画的纸质而言,年份显然不短了,何于会有一个相貌和自已相似的人,见连名一言不,心里着实纳闷,忽然想起自已和妻子到徂徕山看她爷爷时,连幸那怪异的举止,几乎把自已杀了,猜想这画中之人一定和自已有若大关系,连幸欲杀自已,连名此时拿出这幅画来,这不会仅仅只是巧合而以,禁不住好奇心起,问道:“二爷爷,这画中的是什么人,怎会与我长得这样相似?”&1t;/p>

    连名默然不言,出了洞将暗门关好,在石洞前有一块石桌,几个石凳,连名泡了香茶出来,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语,垂沉吟,神态显得有些异样。&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