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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夏青青失踪了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坐着两人来时坐的那辆车被司机送回到家里,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开灯,屋子里静悄悄的,她顺着自己的记忆上楼找到自己的房间,但是当她打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踢到了一个东西。

    她又踢了一脚,凭多年做人类的经验,她判断那个东西应该是一个人的腿,而且还是个男人。

    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却忘了自己刚才已经把房门锁上。她慌忙的想把门打开,却因为声音太大而把地上的男人弄醒了。

    男人站起来,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了一起。

    夏青青浑身颤抖,牙齿打颤,她不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她只知道,那个男人十分的危险。

    男人似乎是有些好奇的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夏青青惊叫“不要啊!”但是还没等说出口,声音就被一个吻压了下去。

    男人的吻不像夏青青之前跟云舒的吻那样柔软缠绵,而是变得粗暴不堪,虽然是有些熟悉的气息,但是夏青青却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脑子里除了慌乱完全没有别的内容,不过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她只能任由着男人野兽一样的蛮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落,扯烂。

    最后,她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男人就这样粗暴的强了她,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那里瞬间痛的夏青青眼泪流出来,

    “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而男人仿佛完全不知道夏青青的痛楚一般,完全像一只野兽一样的索取,而且一直没有停下。

    直到夏青青已经第三次昏厥又被他做醒的时候,男人终于无视着夏青青带则会哭腔的“不要!”结束了。

    夏青青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原本是在门边的两人此时已经双双躺在了床上,男人已经沉沉的睡去,夏青青看了一眼窗外,天应该快亮了。

    她看着月光下床上的片片血迹,拿起了云舒曾经给她拿来的各种药,塞进自己房间里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里,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云舒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而凌乱的气息和血迹确实像在嘲笑他一般,他甚至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除了夏青青对他的‘背叛!’。

    他从床上昏昏沉沉的爬起来,他的头很疼,胃里像是火烧一样,他只记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夏青青在跟白浅接吻,然后自己就跑去就把喝酒了,剩下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除此之外,他似乎还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身下的床十分的柔软,但是上面异样的气味和斑斑血迹却让他头脑一阵刺痛,“难道自己之前不是在做梦?”他心想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卧室。既然不是自己的,那应该是夏青青的吧?他暗自想着,走回到自己的卧室。

    却又惊觉的跑了回来,看到空无一物的屋子,他心下一凉,这屋子空了!

    没错,夏青青确实走了,不仅走了,还带走了全部的衣服和东西,他有些慌乱的在夏青青的房间里四处寻找着,终于,他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把钥匙、一张卡还有一个信封。

    她还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云舒苦涩的想着,打开那封信,上面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舒,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也请你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因为我们注定不能相守一生。”

    “舒,你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喜欢你,我当时没给过你答案,因为我不能说也不敢对你说。有些故事的结局注定会是好聚好散。”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但是就像你说的,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爱我。你有自己的责任,事业和家庭,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配不上你。”

    “毕竟,无论是学识、家室甚至是长相,我都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人在失去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的时候,势必要流血,有的人伤口可以愈合,有的人可以用人造血,有的人却会剔骨挖心,痛不欲生。”

    “我也曾想过不管不顾的跟你在一起,但是我终于还是放弃,我做不到,也不想那样伤害你。”

    “我们曾经说过的一辈子的期限我无法达成,不过我把你给我的所有东西都留下了,就当作纪念吧。”

    “信封里除了钥匙和卡之外还有一枚戒指,是我戴了三年多的尾戒,你若是想要就收着,不想要的话,就丢掉吧。”

    “既然胃不好就不要喝酒,既然工作总是忘记时间就记得设置闹铃吃饭。”

    “我走了,我们这辈子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和机会再见了吧?所以各自珍重。

    ——别了,我的舒。”

    信并不长,但是云舒一字一字的读下来却不自觉的掉下了泪,泪水打湿了云舒手上的信。

    他有些慌乱的把信上的泪水用衣袖擦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折起来,放回信封里,再视若珍宝的把信封放到自己的贴身口袋里。

    然后他瘫坐在墙边,垂下头,没了声响。

    房门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苏夙遍寻不到哥哥的踪迹最后想到了这个别墅。

    终于,她在夏青青的房间里找到了云舒。

    此时的云舒已经蓬头垢面,地上一堆散落的白酒红酒威士忌香槟瓶子,他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细细的项链,上面挂着一个写着英文字母的指环,小小的,似乎是银制品。

    苏夙走到云舒身边,把他扶起来坐到床上,这时,她才发现床上血迹斑斑,混杂着啤酒和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情事的味道,格外的熏人。

    她扯下床单放到浴室,把云舒扔到床上然后叫来几个保姆帮云舒清洗身体、换衣服,自己则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只听到她对着电话里那个人说:

    “是的,爷爷,我找到他了。”

    “对,在别墅,那个女人不在了。”

    “三天吧,我肯定让他回集团上班。”

    “好的,爷爷,那我先挂了。”

    “对,这几天的文件我来处理,抱歉又爷爷您费心了。”

    “没事,那好,爷爷再见。”

    说完这句话,苏夙疲惫的半躺半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哥,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苏夙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哥哥跟夏青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云舒这么难受一定跟夏青青有关,爱情是什么她不懂,毕竟这么多年,她除了打理公司和做衣服就从来没跟外人接触过,跟别提谈恋爱了。

    只是,这次……苏夙看了一眼像个布偶一样躺在那里的云舒,忽然就觉得十分的辛酸。

    原来……爱情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啊。

    那自己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寂寞如影随形,可我却找不到你的踪影。”

    当云舒在自己的文件上写出这一行字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份合同是自己明天需要在会上探讨的,那句话写在了合同的空白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她再重印一份明早送到自己的办公室。

    不过,云舒却就此陷入了沉思。

    夏青青走了,这是云舒清醒之后唯一知道的事情,除此之外,他还记得夏青青是怎样跟白浅难分难舍,又是怎样在自己的怀里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切对于云舒都是一种煎熬,那些深埋在心中的记忆,像是牢笼一般让他不得解脱。

    他有些暴躁的用拳头砸向桌面,‘嘭’的一声响起,桌子上的文件颤了颤,又落回桌面。

    因为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下去,云舒索性闭眼靠在椅子上假寐。

    闭上眼睛之后,云舒的脑海中又一幕一幕的出现夏青青的身影,笑着的,哭着的,还有动情时候那潮红的面容,想到这儿他的心里又冒出了无法抑制的暴躁。

    原来,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见过她最美的时候的人,他的心越来越苦涩,不知为何,那苦涩慢慢的流到口中,让他难过的无法自拔。

    猛然间睁开双眼,云舒伸手摸摸自己有些发痒的脸颊,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湿透了。

    原来自己流泪了……

    云舒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掌心,心情复杂万分。

    自己到底多久没有哭过了?据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没有哭过,不过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自己应该哭过,在那之后就再也不记得了……

    然而今天,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流泪,而且那个女人还是那个一次又一次的抛弃自己、放弃自己、离开自己的人。

    自从云舒那天被苏夙叫醒过来之后,他就像一个机械一样的工作生活吃饭。

    苏夙调来了冯姨和冯叔两个人专门照顾他,不过苏夙察觉到了一切之后也说过让他搬回去,却被云舒拒绝了。

    越爱越难过,云舒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不过他选择的不是逃避,又不能不说不是逃避。

    至那之后,他从未说过离开,不过虽然不离开,却整个人失了魂一般的在这里工作。

    不过不得不说,云舒这种时候工作的效率很高。就连两年之后的企划和一些特别的甚至是补充的策划案都已经做完了。

    换言之,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工作可以给云舒做了。

    不过苏夙找了一些投资管理的东西交给他,她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秉性,若不是给他找点东西做,他真的会彻底疯掉。

    此时的苏夙,已经因为云舒的关系,恢复了自由之身,但是她却并没有离开。

    无论是云舒还是云氏,现在的她根本放心不下,所以她的选择只有一个,留下,不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那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夜凉如水,苏夙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一身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些闪烁的弥红灯。

    苏夙心里空荡荡的,她的选择不仅仅是让她不能离开,同样的,她也不能恢复自己的记忆。

    记忆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是过去,但是对于她而言,却是她的人生。

    她失去的,是自己关于爱情的一切记忆,当年,苏夙用这个来换苏氏的投资,她并不知道那种药是什么成分,那瓶散发着妖艳紫色光芒的药水就这样被她一饮而尽,之后她的心就空了一块,现在想来还真是讽刺。

    不过至少她可以保住哥哥和苏氏,这对于现在的她已经很满足了。

    从床头拿出安眠药吞掉之后,苏夙走回到床前,让自己深深地陷在了柔软的床垫中,深深呼吸着那干净的味道,昏睡了过去。

    看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暗处,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干净背影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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