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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愤怒

    第375章愤怒

    林邪听到江智明的诅咒,心道了句:“你的这个诅咒倒真的灵验!”

    杀死江智明的那人把枪往林邪身边一扔,嘴里说道:“林邪,今年十九,本是国安局少尉,却是公报私仇,枪杀了浙江省省委书记的儿子……”

    什么叫诬陷,这就叫诬陷。没有在暗里偷偷摸摸的递纸条打报告,而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睁着眼睛诬陷,也许这还不是诬陷的最高境界,诬陷的最高境界是你当着他的面诬陷了他,而他还要对你感激涕零,甚至来世结草衔环相报。

    诬陷到这儿,那人看了林邪一眼,昏暗中,见林邪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脸上一片安然,古井无波。

    那人心里佩服了一下,继续说来:“不仅如此,还将一名不到九岁的少女凌辱致死,可谓是罪大恶极……”随着这人的话音,后面的暗门又出来两个人,抬着一名年幼的女孩,脸颊上满是惊恐与痛苦,五官已经移了位,嘴角流着血,样子惨不忍睹。

    看到这一幕,林邪愤怒了,双拳捏得咔嚓响,眼睛里射出一道可怕的凶光,不是因为被诬陷,诬陷算什么?上一次他被江智明冤枉进监狱,那时林邪也没什么感觉。可现在,李泽逸为了对付他,却把两人的恩怨牵扯到一个无辜人的身上,简直是丧心病狂。

    人间正道是沧桑,试问上天:这正道在何处?放眼望去,尽是群魔乱舞!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愤怒,林邪彻底的愤怒了,因痛而狂,双目如九幽之下的鬼火,透着无比的森寒,“你们,必须死!用血来还!以命来偿!”

    誓言已发,林邪仿佛陷入死寂之中。静静的凝视着女孩儿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模糊着他的双眼,他的眼神如刀一般冰冷,又似熔岩一样的炙热,两种截然矛盾的东西,却让愤怒完美的融合在他身上。

    而那人,听到林邪的话竟然笑了,在那具尸体面前狂声笑了出来。林邪不知道这人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能笑得出来?

    林邪提拳把这些人砸成血酱,那个笑着的人继续说道:“要是你再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傻了呢?别慌,这才到哪跟哪啊!后面还有好戏呢!”

    说着,暗门后又走出来两个人,前面一人手里拿了个胶卷一样的东西,后面一人竟是日本人!林邪就那样冰冷的看着,看究竟会上场什么好戏?

    “除了杀害江智明这个浙江省省委书记的公子及这名少女之外,更严重的是,你竟然还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为了金钱而出卖国家的利益,这个胶卷里刻的便是你的犯罪资料……”

    “哈哈哈……”林邪大声笑了起来,“你们是在给我上政治课吗?什么叫政治?什么叫正义?政治就是为你们群败类服务的不成?正义就是婊子的贞节牌坊!好一个李泽逸,好一个太子爷,够狠!”

    笑声停歇,林邪冷冷的说道:“今天,你们必死疑,为了这个死去的冤魂!”说完,林邪往前走了一步。

    “要使用暴力吗?我们奉配到底!不过,我劝你乖乖的接受这些耻辱,要不你像江智明一般到太子爷面前做条狗,那样,说不定你还能继续活下去!”

    进来的十多人,一番动作,手上便都端上了冲锋枪,“因为你的三大罪状,我们奉命逮捕你,若遇反抗,格杀勿论!别以为我们手里的枪和他们一样不中用,你逃不了的,整个天上人间里,过道上,楼梯里,现在全是我们的人,会所也被军队包围了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或者说还有一把剑,可你觉得靠一人一剑就能从千军万马的重重包围中逃出去吗?”

    这人说的是实话,所以很自信,再配上他那副蔑视的笑容,想起太子爷给自己下的命令,能活捉尽量活捉,活捉不了就让他死!所以,他一直在进行着语言攻势,希望靠一张嘴就瓦解掉林邪的所有斗志,再兵不血刃的拿下他,然后向太子爷请功!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他自以为而已,那一双眼睛始终萦绕在林邪心里,这一片阴霾,不能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来洗刷,女孩在九泉之下怎能安息?

    “看来,今天要大开杀戒了!”林邪走到女孩儿的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她瘦弱的尸体轻柔的包裹起来,脚踢起一张椅子,把她放在上面,安置于一边墙壁上,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你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帮你杀掉一群禽兽!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来为你谱个一首安魂曲!”

    随后,林邪拔出了腰中的剑,那剑似乎也愤怒起来,还未杀人饮血,剑身就已经是血气腾腾,浩然杀气,喷涌而出,肆虐四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人见事不成,声音同样冰冷的下了命令:“动手,杀!”

    冲锋枪立马吐出要人命的火舌,一颗颗子弹如暴雨般扫向林邪,林邪持剑而独立,剑锋直指下命令那人,他不是擒贼先擒王,而是因为他先前的狂笑,对那小女孩儿的狂笑。

    子弹那么密集,可林邪却如一片飘然红叶,身体摇摆间,总能让子弹擦身而过,速度也惊人的快,几乎在那个领头之人才打出三发子弹,林邪就冲到了他的面前,这人看着林邪斩来的剑,脸色虽变,竟然没慌,枪口抵在了林邪身上,嘴里说道:“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他扣动了扳机,却见林邪依然笑着,丁点事儿也没,低头一看,枪竟被他从中间齐刷刷砍断,来不及多想,赶紧抽身后退,要拔出腰中手枪的同时,还在喊:“都给我瞄准点开枪!开枪打死他,打死他!”

    林邪紧跟而上,他的枪还是没有拔得出来,拔枪的手便被林邪一剑斩落在地,瞬间的疼痛冰冷住了他的心,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林邪的剑就划过他的身子,而那些子弹也有了顾忌,不敢再像先前那般狂野。

    剑划过,却只划开了外面的衣服,没有血溅,没有肉飞,只是露出了里面一层闪着亮光的护衣。林邪稍稍惊讶,那人却似忘了自己已经断了一只手,脸显笑容,暗道这护衣果然派上了用场。

    见他奈何不得自己,他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拔枪。可是他刚有所动作,剑便攻击到身边,剩余的一只手也步了前面那只手的后尘,现在的他成了无臂之人。林邪却依久没有将他一剑毙命的意思,剑再一次往他身上割去。

    这一剑,明显与前面大不相同,剑上的杀气更盛,隐隐泛着光。他怕剑的目标是自己的喉咙,于是,他挺胸去挡!

    “咝咝……啊……”

    他寄予了厚望,以为坚韧不可摧的护衣,无情的将他抛弃,护衣应剑开,然后便是热血迸溅,哀叫声起。

    可这远远没完,林邪的剑舞成了网,一剑快似一剑,在他的身上划着一道道横着的,竖着的,斜着的血痕,林邪的位置也移到了他的对面,把他杀到前面,作为挡箭牌。

    双手没了,双臂也没了,紧跟着双脚也被肢离,身上是惨不忍睹的伤痕,而唯一毫无损伤的便是他的一颗头颅,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疼痛的脑袋。

    林邪的剑成了绞肉机,将他的身体一团一团,一寸一寸,一缕一缕的绞下来,如天女散花,只是这里散的是血,是肉,是愤怒!是仇恨!

    其余的人被这残忍的一幕惊住了,惊得灵魂颤抖,手指也忘了扣动扳机,像是成了观众,看着林邪的表演。

    女孩儿的惨象让林邪陷入疯狂的境地,他觉得轻易让这种人死去,那简直是对他的恩赐,所以,他要慢慢的折磨死他,让他死了连魂魄也聚不拢!

    浴血而狂,林邪如刀削般的英俊面容未有丝毫波动,冰冷地眸子闪烁着无情地寒光,只见那血那肉随着软剑雀跃而舞,林邪冷漠到近乎残酷巅狂。

    “啊!”凄惨又绵而不绝的哀嚎声回荡在这个已成为地狱的房间内。

    等那人的身体只剩下一颗头颅的时候,惨叫声才停了下来,枪声也再一次密集响起。林邪依然在残忍的谱着一曲悲烈的安魂曲,抵挡着子弹,肢解着剩余的部分

    庖丁解牛,林邪这一动作却又比庖丁还厉害了一筹,庖丁还剩下了一副骨架,林邪却把那骨头也变成了碎屑,混着血肉。

    解决掉一个人,林邪人影一闪,血剑随身而上,靠近他身子的子弹全被血剑弹开,他们早被林邪暴虐的一面弄得心惊胆颤,丝毫不怀疑,就算今天他们不死,估计成了精神病的概率也很大。

    而林邪却帮他们解决掉了这个问题,血剑从他们喉咙上划过,人便倒在地,连杀了三人,还活着将要死的一个人终于受不了这种血腥,扔了还在喷射子弹的枪,大声嚎哭起来,手舞足蹈,状若疯狂。

    林邪冷漠如初,身子疾速穿梭,血剑连刺,当林邪奋勇向前刺出一剑,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也砰然倒地,其中那个想跑的日本人也没逃脱,林邪就凌然行走在这片修罗地狱。

    房间里的战斗刚结束,林邪便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暗道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只有冲到外面,而外面将会有多少人?一个军队有多少人?以太子爷的势力能调动什么样的军队?林邪有自知之明,不能硬拼,就是拼他也拼不过。林邪挑出三具尸体,收拾了一把枪,把弹夹带足,然后把剩下那些人的尸体和能燃的物体全部堆集在一起,再把女孩儿牢牢捆在自己背上,要带着她出去,为她找一个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