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嫩滑的肌肤,上面染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更加诱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料,他的黑眸里融了嗜血的气息,疯狂地吻落在了她的嘴唇,肩头,脸颊……
“啊……”她的申吟声中充斥着欢愉和隐隐的不满……
这种感觉好像把她拎到了悬崖的边缘,在进一步,她就要坠入黑暗的深渊,她痛苦的申吟着,薄汗润湿了她的额发,无力的粘在她迷蒙双眸的旁边。
“想要吗?你求我啊……”他的手肆意地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
她好像被推入了大海一般,快要溺死了,只有牢牢抓去他,才能解脱,“啊……求求你……我好难受……”声音断断续续,吐出来的气息似火焰一般炙烫。
“准备好了吗?”任牧曜的嗓音粗嘎低哑,三两下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扳开了她的双腿。无须迟疑,他腰杆一挺,蓦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痛啊……”她忍不住地低声直呼,似乎这股疼痛感让她清醒了几分,伸出软弱的手臂,推攘着身上的他,“好痛啊,你走开……”
任牧曜嘴角邪肆上扬,“你舍得吗?”血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酷,不顾她的不适,她的疼痛,疯狂的所要。
“啊……痛啊……”对于初经人事的她来说,这分明就是一种蹂lin,一种折磨。好像一把尖锐的刀,直捣他身体的深处,一遍遍凌迟着她的身躯……
“觉得痛,是吗?别急,我会让你更痛!”他冷笑,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眼神,像根毒针似的钉住她。
她的痛苦好像一种催化剂一般,更加刺激起他的兽xing,他发了狂一般,好像要把挤压这么多年的怒火瞬间爆发了一般。
如斯长夜,月华淡淡,氤氲着一片凄凉的寒意。
这个秋天冷得比寒冬腊月还要痛彻心扉。
夜在还继续弥漫,痛楚还是蔓延……
——————————
“嗯……”乔心渝痛楚地低喊一声,一个翻身,霎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歇斯底里地呐喊。
“痛啊……”她觉得全身好像被大车压过,全身的骨头被拆卸下来重组过了一样,酸痛地手都举不起来。
睁开惺忪的眼睛,适应光线之后,发现自己居然置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来不及消化自己所在的处境,立即觉得软绵的蚕丝被下自己是一丝不挂的,更要命的是腰际横了一条手臂。
胆怯地望向身边,“啊——”诧异地惊叫起来。
任牧曜微微挑挑眉,讥诮的声音响起,“看来你的体力恢复的不错,不愧那么yin荡……”激情刚退去,他的声音沙哑xing感。
乔心渝被痛彻心扉的疼痛和带刺话语的冰冷激醒了过来,眼睛霎时瞪圆,昨晚的一幕一幕好像放幻灯片一般在脑海呈现过去,她不要脸的哀求,他肆意的掠夺,到后来,她自己弓起身躯承^欢,一晚上,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不知变化多少次姿势。
她煞白的脸上,点缀着清凌凌的眼眸,她的眼睛好像水晶一般晶莹剔透,不含一丝的杂质,现在被一层水汽包裹着,压抑着心底的苦涩。为什么他的心底蓦地抽动了一下,划过一丝的自责?
不,仇恨马上盈满了他思绪的每一个角落。
“你……你给我下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坚决陈述着这个事实。她没有时间哀悼自己已逝去的清白,必须坚韧地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