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她似乎是那么的傻。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奋不顾身的往前冲,甘当他手中的棋子。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哪怕是一个虚幻的诺言都没有。
梁子凝看着床上床上沉睡着的任牧曜,手腹抚上他俊逸的脸,勾画着他的五官,“我好妒忌梁子莹,能有那么一个人如此深沉地爱过她……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如果我能爱上你就好了,这样的话……现在的我不会那么悲哀了吧!”
声音渐渐哽咽,她缓缓脱下裙子,内裤。眼睑颤抖不已,让盈在眼眶中的泪水纷纷滑落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颤抖不已的手缓缓探向下身,紧紧咬唇,手指渐渐探入……化开她的身体,触碰到了那层虚假的膜。
一咬牙,手指一用力——瞬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唇瓣被咬唇了滟滟红泽,手指一热,温热的液体沿着她的手中滑落了出来,落在床单上,点点殷红,那样的刺目,刺痛了她的眼睛。
“呜呜……”梁子凝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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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零落在地板上,床上被褥凌乱,让人一看就能明白昨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好精心的准备。
“嗯……”任牧曜低哼了一声,额头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习惯性地轻抚一下怀中的女子,但是今天觉得怪怪的,根本不是那股清新怡然的女性幽香。任牧曜蓦地睁开眼睛,推开怀中的女子,“怎么是你?”
因为任牧曜的动作太突然,梁子凝并没有防备,滚出了被窝,跌落到冰冷的地上。全身**的她,直接接触到冰冷的地板,霎时全部清醒了。
“说!昨天怎么回事?”浓黑的剑眉紧拧,幽黑的眼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梁子凝旁若无人地站起来,一件一件捡起地板上的衣物,“昨天你喝多了,把我当成了姐姐,然后就……”她就当着任牧曜的面,穿起了衣服。
幽深的眼眸蓦地一滞,视线落在她的大腿内侧,殷红的血迹好像是大咧咧地昭示着他的罪责,任牧曜马上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上果然有几朵红梅。
“抱歉!”任牧曜从床头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本,“说,你要多少钱?”
“跟你上床的女人你都是用钱来打发的吗?我的姐姐呢?她是多少价码,我跟她一样就好。”梁子凝走到他的身边,拿起枕头下面的发夹带上,“我想昨天,我的滋味应该跟姐姐差不多。”
“对不起,我想我只能用金钱来弥补你。”任牧曜认清事实之后,恢复往常的倨傲笃信,好像这次意外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一般。
他速速签下一张支票,向她扔过去,“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梁子凝捡起地上的支票,“一千万?这算是封口费呢?还是服务费?”
“随你!”任牧曜抬起手,看了一眼上手表上边的时间,“你现在可以走了,今天放你一天假休息。”
“希望你永远记得今天。”梁子凝晃着手中的支票走出去。
任牧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阴沉的眼眸中划过一丝锋利的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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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打开了公寓的房门,梁子凝透着疲倦的身子走了进去。
“回来了。”一声幽幽然的男性声音响起,任易俊正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上仅盖着一条毛毯。
他在这里彻夜等她吗?他还是在意她的。
梁子凝感觉心脏突然被一股暖流所盈满,她扔掉了手中的包,踢掉了脚上的鞋子,飞奔到任易俊的身边,一下子倒入他的怀里,“你在等我吗?”
“你说呢?”他伸手捋起她的发丝,“事情进展顺利吗?”
这个问题让梁子凝一下子跌入了冰窖,他在意的还是他的“大事”,而不是她。
梁子凝坐了起来,刚刚的欣喜之情一扫而空,垂下失望的眼眸,像回答上司一般机械地说道:“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中,他给了我一千万。”她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提包,从包中的去处支票递给他。
多讽刺,他就像拉皮条,给她介绍了客人,然后还要把赚的钱给他。
“你自己留着吧!”如此侮辱人的钱,任易俊当然不会收下。
敏锐的任易俊察觉到了梁子凝的冷淡的反应,上前,把她拥入了怀里,“对不起,委屈你了……”
简单的安慰,就能让梁子凝感到满足。
包含委屈的泪水纷飞,“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嫌弃我脏了?”
“不会,永远都不会。”任易俊低下头,擦拭着她的滚滚热泪,“你永远都是我的。”
说着,他把梁子凝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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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牧曜突然好想乔心渝,急速飙车回到了别墅。
淡淡的阳光,洒进了房间,在空气中形成了一条条光线。
乔心渝侧躺在床上,双臂落在被子外面,曲着摆在床头旁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浅浅的泪痕依稀可见。
任牧曜感觉到一把刀刮过他的心脏,轻轻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
“嗯……不要闹啦!”她挥手道。
没有想到她的手正好抡在任牧曜的脸上,“啪——”清脆一声响。
乔心渝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看到放大的俊脸,眨了两下眼睛,“牧曜,你醒了啊?”不对,他昨晚出去了,嘟嘴喃喃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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