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也不吝啬，将制作的过程仔细说出。

    询问的娘娘都十分看好她，“这样的秘方都可以公之于众，叶姑娘果然是心胸坦荡之人啊。”

    叶长歌确实摆了摆手，十分谦虚，“不过是一些小技巧，腌制的制作方法都差不多，我在里面放了一些玫瑰精油，可是养肤的……”

    “玫瑰精油？”

    叶长歌见她们好奇，便主动介绍起来，“就是用大量的玫瑰花花瓣，用高温蒸馏，通常一斤多的玫瑰，只能炼出一滴精油来。”

    娘娘们对蒸馏的工艺并不了解，“那岂不是比我们平日里花浴的花瓣要滋养许多。”

    叶长歌点了点头，看到坐在首位上的皇后娘娘蠢蠢欲动，似乎十分感兴趣的模样，便主动从自己带的盒子里，取出巴掌大的玻璃瓶。

    这玻璃瓶还是叶长歌从清扬茶馆里拿来的，用这种瓶子来装精油，这是花哨好看。

    拧开瓶子，果然一阵清新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使人神清气爽。

    “用这样的精油，按摩固定的穴位，还有养颜的功效。”叶长歌自然是不忘推销一番。

    这精油也是她在这两天才琢磨出来的，费了好大劲才炼出来一瓶，如今得加大宣传力度。

    沉默寡言的皇后娘娘，突然让叶长歌走近一些。

    一旁的大宫女解释的，皇后娘娘时常犯头疾，奇怪的是，闻到这股香气，那阵头疼竟然减轻了许多。

    叶长歌听完，立刻明了，往手上倒了一些精油，“娘娘冒犯了。”

    叶长歌在皇后娘娘额头的几个穴位轻柔的按捏着，皇后娘娘眉眼舒展，结束时还有些意犹未尽，“你这个法子是头痛倒是十分好。”

    “这叫芳香疗法。”叶长歌将那一瓶精油呈上，“这批精油便送给皇后娘娘了，每日定时按摩，头疼的症状会减轻许多。”

    精油的效用可不止这一点，滴到蜡烛里燃烧，还有清心养神的作用。

    其他娘娘仅剩上的一瓶精油到了皇后娘娘手里，纷纷有些着急。

    叶长歌则是出言宽慰，“娘娘们放心，不是想要，可以告知我的侍女，我们这儿有不同的精油类型……”

    “九公主到！”门外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门口的珠帘被拉开，清月一脸笑容，“怎得今日这般热闹，娘娘们兴致真高啊。”看到人群中的叶长歌，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长歌！好久不见，你怎的也不来找我？”

    叶长歌看在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有些恍若隔世，他好像真的许久未见清月。

    虽然震惊，但是礼数不可少，更何况这里这么多娘娘，叶长歌立刻要跪。

    清月倒是及时拉住了她，“我们情同姐妹，何必要这些虚礼。”

    周边的嬷嬷忍不住咳了一声，示意清月不要在这继续叙旧情，先和各位娘娘请安。

    和叶长歌的请安方式完全不同，清月能够精准地叫出在做娘娘们的封号，声音脆生生的，叶长歌第一时间有些敬佩，记性这么好，也是难得。

    请安结束后，清月征得贤妃娘娘的同意，拉着叶长歌坐在一起，那些娘娘见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并不在讨扰叶长歌，照着铜镜自娱自乐，清月才询问到，“你今日怎么有空来宫里？之前我叫你来你都不来，哦！”清月眼睛亮了亮，“莫不是不是来见我三……”

    眼见着清月要说出清扬，叶长歌连忙捂住她的嘴，“公主，这话可说不准。”

    这动作引来了贤妃娘娘注意，“月儿和这位叶姑娘，十分亲厚啊。”

    清月点了点头，想要说什么，可此刻嘴被叶长歌捂住，无辜的眨了眨眼。

    叶长歌见状连忙撒开手，“失礼了。”

    清月又问到，“所以你今日来是做什么的？”

    叶长歌拿起桌上的胭脂，“来给各位娘娘送胭脂。”

    清月看着桌上的胭脂，有些疑惑，“卫哥哥何时做胭脂生意了？”

    这话被贤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听见，看着叶长歌的眼神意味不明。

    一旁不知情的娘娘插嘴到，“这位叶姑娘做的胭脂真的是一绝……”

    清月得知了前因后果，也有些跃跃欲试，将小脸凑进来，撒起了娇，“好长歌，你看我今日出门匆匆，也没有梳妆，不如你也给我画画，你看看你把各位娘娘画的这般好看，这对我可不公平。”

    一旁贤妃倒是被逗笑，“你这丫头，小嘴一天比一天甜。”说着又看向叶长歌，“给九公主也画一个吧。”言语中没有之前的那般宠溺。

    清月年轻，皮肤状态自然是这里最好的一个，叶长歌也不用额外的遮掩瑕疵，一整个妆容画完后，也才不过半刻钟。

    清月调皮的摇晃着脑袋，向周边的娘娘展示，“好看吗？好看吗？”

    “九公主年轻，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化了妆，倾国倾城。”各位娘娘不吝啬赞美。

    清月十分开心，向叶长歌讨要了两盒胭脂，说着便从手上拿下一个镯子，刚想要套到叶长歌手上，却看到他手上叮叮咣咣已经带了四五个，“各位娘娘还真是先月儿一步，长歌的手腕都被占满了，我的镯子往哪带？”

    此刻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叶长歌在一旁应和的笑着，一旁不动声色的观察这清月，九公主受宠是有原因的，这般活泼性格，谁会不喜欢。

    突然皇后说道，“方才九公主说，卫炎景，我好像记得京城中有位女账房先生，不会就是这位叶姑娘吧。”

    一语激起千层浪，各位娘娘们窃窃私语，看向叶长歌的眼神都变了。

    清月却懵懂不知的模样，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卫哥哥十分器重长歌。”

    “那前几日在醉芳楼楼的传言……”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突然气氛变得古怪了起来。

    清月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一句，“长歌，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到很多不利于你的传言。”

    其实这话，也是在旁敲侧击的问叶长歌，对卫炎景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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