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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羞辱

    其实说起颜锐递上来的账本有问题,也是叶长歌无意间想起,那时清扬送来雪莲后便在叶府小住了几日,叶长歌养伤期间,便已经翻阅了清扬给的那些账本,对那一本记忆尤为深刻,毕竟克扣了三千两,可是胭脂铺一个季度的利润。

    当时告诉清扬时,他表现的毫不在意,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叶长歌来处理。

    至于其他的店铺,叶长歌早就记忆模糊,不过刚才这么一说,坐下的这些人都人人自危,眼神飘忽在回想之前送上来的账本有什么问题,毕竟三皇子是从来不会过问账本的,但是叶长歌可不一定。

    颜锐当众被揭了短处,自然心中气愤,店铺丢了,等于是断了根基,这两日三皇子的颜家也冷淡,想必是不想再与他们来往,“不过是一介女流!我听说你已经是有夫之妇,没想到还用这些狐媚手段来迷惑三皇子!”

    叶长歌听着额角青筋直跳,这个人是不想活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她和三皇子有染。

    不过也是,这种时候,大多的过错全在女子这一方,若是事后提起,男子不过是风流了一阵,并不会对前程有什么影响。

    叶长歌原想的是地契虽然给了她,但是原来的掌柜依旧管理商铺,每月乖乖送上账本让她查阅,等到年底再从清扬那里要点辛苦费比较好,毕竟天上掉馅饼这样的事情,叶长歌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做一个有偿的劳动力,还是蛮踏实的,怎么这群人倒像是是与她有什么天大的仇一般,不过也怪她一开始没有说明想法,这样看来,倒是用一种方式试出了这些人的忠心。

    叶长歌没有理会愤怒的颜公子,把桌上的地契拿在手里,一张一张的数起来,声音不紧不慢,“一,二……”

    整整十七张,叶长歌长呼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来时,“这些店铺,现在都是我的了,你们若是和颜公子一样,心生怨怼,现在便可走人。”

    话说的十分不客气,坐下的人中早就有不服叶长歌的,也站起身来指着她,“早就听说你风评极差,水性杨花,现在看来传闻不假,三皇子也是猪油蒙了心……”

    又有几个站起来,胡乱指责了一番,便跟着出了门,他们在三皇子手下开店铺,无非是想借着皇家名声,从中捞些好处,如今换了主子,还是一无是处的叶家嫡女,嫁给卫炎景,那这些家业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卫家的所有物,那么他们之前做出的种种努力,岂不是为了别人做了嫁衣?

    叶长歌看着这几道身影走到门外,又填了一句,“有事改日后悔,可以来店里做伙计哦。”

    杀人诛心,叶长歌这句话可谓是毒辣,让走在最前面的颜锐不小心栽了跟头,等再次爬起来时,转身指着叶长歌骂骂咧咧了几句,看到周边人凑过来看热闹,这才愤愤不平的甩袖离开。

    只剩下几个心惊胆战的还坐在原位,想走这也不敢走,实在是揣测不出叶长歌此举有什么深意?方才颜锐骂的那几句实在难听,叶长歌不会迁怒于他们吧?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狗急跳墙罢了,不足挂齿。”叶长歌展颜一笑,“各位见笑了,多谢在座的各位相信我,上前来领你们的地契吧。”

    这倒是意料之外,掌柜们纷纷抬头,看向叶长歌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刚才这女子难不成是在试探他们?

    “你们主子把地契给我,我一开始并不知晓,想来你们也不愿一个女子管理,交还给你们,算是给个交代吧。”叶长歌刚才暗暗数了,走了七个,那这张地契,她便却之不恭了,至于还回去的地契,到时候再给清扬解释。

    “夫人说笑了,这些都是三皇子叮嘱要亲自交到你手上的,走的那几个人生了二心,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刚才米仓的那位徐苏站起身来表明立场,不卑不亢,倒是让叶长歌心中满意,这人识时务,为人稳重,可堪大用。

    他说的也没错,刚才走出的那几个人,恐怕三皇子是不会再待见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目光短浅,还是方才怒火攻心,不过所行之事,覆水难收,至于后果,自然是他们要承担的。

    “那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叶长歌转过头来,也不能只听一个人的想法,但看到她们纷纷点头,“那这样这些都归我喽。”

    众人纷纷觉得肉疼,但是这可是三皇子命令,没人敢违抗。

    “行吧,你们照旧处理店铺事宜,既然地契归我,那我便想说两句。”

    叶长歌心中早有版图,只是奈于资金不够,一直没有精力施展,如今清扬都是给予她便利,她若是不趁着东风大干一场,岂不是辜负清扬有好意。

    至于到时候获得利润,就和清扬商量一下抽成,毕竟叶长歌是空手套白狼,也不能让三皇子吃亏。

    “首先,在店铺里干活的伙计们,卖东西都要有抽成,你们是把握尺度,还有每月的账本,我不容易作假,透个底,我以前是账房先生,算账方面你们骗不了我。”叶长歌说完以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关于伙计抽成这件事情,她也想好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都是此举成功,肯定能大大的提高这些人的干活积极性,只不过这样一来,这些掌柜能从中刮的油水变少了,看到底下敢努不敢言的面庞,叶长歌熟视无睹,话已经说了,若是他们不照做,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等到这些掌柜离开以后,徐苏倒是停留了一阵,从怀里取出几本账本让叶长歌查阅,又补了一句,“三皇子交代过在下,今日在夫人面前闹事的,记下名号,送进宫里让他知晓。”

    “让我写信吗?”叶长歌很奇怪着徐苏的恭恭敬敬,原来是早就知道内幕。

    “想来三皇子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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