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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我站在一个小土丘前发呆,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这个土丘与周围格格不入,扒开泥土堆一看,果然,能看到一点车子的反光镜,看来我的车子已经报废了。原本也是不大抱希望,但是这么直接面对,还是难免伤心,与原来世界有关的就只剩那时候拿出来的东西,就一把车钥匙和手机,还有衣物,都被艾利欧保存起来了,可以防止腐化。坐在地上,采了根草叶子放在嘴边吹哨曲,并且摘了一些果子放旁边准备吃,打算追忆一下曾经的似水年华,等到时间了再走也不迟。其实,刚刚和秋丽一起摘果子的时候,我的也是直接雾化掉了,但现在却又能摘取了,可能是和摘得人的心态有问题?我摘果子的时候是想着这果子价值居然这么高。而现在是不就是杂草嘛,还有就是有点渴想吃点,和刚来时摘取的心态一样,充饥。我打算等以后她有后遗症的时候我再告诉她,艾利欧严肃警告过我绝对不能泄漏我能摘取的事情,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秋丽是我在这边最好的朋友,等她有麻烦了我难道能不帮助她吗?所以现阶段还是保密比较好。

    吃完了,站起来打算早点回去了,主要也回忆不大起来以前的事情了。经过初遇艾利欧的那个地方,该死的,现在同样看见一个人,一个长着一头白发的男人。命运难道就不能来点不一样的吗,还是这片森林的神在和我开玩笑。我高度警戒,开启大脑封闭,要镇静,绝对要镇静,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我走过去的时候,那个人也转过身来看见我,我不想打招呼也不想有视线碰触,尽量看着一点前进。长得鬼斧雕工的好看也没用,还是绕点路绕开他走吧。

    在我脚步改方向的时候,被叫住了“那个,请问你是这里的居民吗?”同时脑子里也出现了毛线。“我是这里的居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停下脚步,转向他回到。本来还在几十米处远的他,没几秒就站在了我眼前,呵呵,我可真是衰。他长得就像白玉大理石雕刻出来的模样,好看是好看,但就这种不正常的苍白的脸色,一看就觉得这个人出现问题了,而且他的眼睛透着点红,生病了吧。他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比我高大半个头,尽管在这里我已经再次发育长到175的身高了,但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很有压迫感,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没有得到回应后,我打算继续走了,目前为止我还是非常镇定,我就是普通居民。

    “你叫什么名字”,这次脑海中没有传来声音,看来没有被看破。“阿莱娜,谢谢,我可以走了吗?”不等他回答我就想走了,我直觉他是个麻烦,想赶紧离开。想转身走的时候,右手腕被抓住了,我惊恐的看向他,“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挣扎的想甩掉他的手,“阿莱娜,真是好听的名字,我叫普修斯,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白发男人的眼睛红到眼尾框了,又是人贩子,我又惊又怒,“神经病,快点放开我,我已经结婚了,听到没有,快点放开。”

    普修斯抓手腕的力气又大了一点,痛的我想求饶,要断了。在物理伤害面前,骨气算什么。“普修斯,我愿意,我愿意,你能先放开我吗”我一边轻声恳求他,左手在口袋握紧匕首,准备偷袭他。想法很好,但是我忽略了我对疼痛的忍耐度。普修斯听完我的恳求,再一次用力握住的右手腕,痛的我将匕首从口袋掉落。心口跳的厉害,镇定,一定要镇定,深呼吸,普修斯听到我的深呼吸后,视线从地上的匕首转到我的脸色,再到我的嘴唇,眼神专注到我想哭,太熟悉了,艾利欧忍耐到极限时就是这样。“普修斯,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手放开,弄疼我了。”我再次恳求,没想到真的放开了,在我蹲下来捡起地上的匕首时,被!连!接!到!了!,“好的”无比清晰的声音。尽管身体在抖,匕首捡起的那一刻立马刺向他,毫不犹豫按下珠钮,只可惜,射向的精神力被普修斯躲开了,后方出现一个巨坑,树林木被毁坏,匕首随之出现裂痕。

    “哦?你的丈夫能力不弱啊?”普修斯躲开后,悠闲地评价道,“可惜没打中,不然我可就惨喽”一步,一步的靠近,退无可退的我摔倒在地,“哀求道,大哥,我就是个弱鸡,弱的不能再弱了,你要是想治疗,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行。”“行不行,得试试。”“那好的,普修斯,我和你试试聊聊天,你别过来了。”到这里,普修斯已经非常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腿站不起来,看我可怜的样子,普修斯反而直接单膝跪在我面前“阿莱娜,你愿意吗?”“愿意什么,你个神经病”精神交流就是这点不好,想什么对方都知道,毫无**。“你说愿意”“p”“你说愿意”“神经病”对话无意义的交流着,在我惊觉到了和秋丽约好的时间后,我想快点结束,在他再一次询问是否愿意后,我回了“我愿意,我还有朋友在等我,能不能离开了,你要有病下次再聊。”“是那个小姑娘吗,她现在睡着了。”“什么意思”还没问完,我的嘴被堵上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回忆起这段,被强迫的滋味可不好受。等到结束后,普修斯看起来神清气爽,又恢复了初时的贵公子范。眼睛里的红也没有了。我穿上自己的衣服,整理下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面无表情喉咙沙哑的问“你还满意吗,我可以走了吗?”普修斯将我拥在怀里,亲吻我的头发“阿莱娜,别生气”“我不生气,我可以走了吗”喉咙好痛,好想哭,靠靠靠靠靠靠。

    见我难受的神情,普修斯说他过段时间再来接我走,然后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一根项链,再次亲吻我的额头后放开了我。确定他真放我走后我立马跑远去寻找秋丽。看着远去的阿莱娜,怀里空空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刚刚的亲密接触,更像是一场梦,但是身上流转的精神力在告诉他是真的,他找到她了。他得回去调查下她的丈夫,然后,让他消失。

    秋丽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躺在地上睡着了,我拍醒她后,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更坏的事情发生。“秋丽,你怎么睡着了,土挖好了吗?”秋丽表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困了然后倒下睡着了,可能挖土挖有点累了。”我帮助秋丽将泥土装好在密封袋,放入小船中时,我俩靠的比较近,她问我“嘴巴怎么肿了”,我回她可能是过敏了,“哦哦,怎么连声音也哑了?”“可能是过敏喉咙发炎了吧。”我垂下眼睛回到道。我怕她再问出些什么,催她快点回去,想回去吃饭了。回去的船上,我们两个都很沉默,秋丽坐在船头控制方向,我坐在船尾,用力划船的声音,掩盖住了我的流泪抽泣。秋丽也在思考晕倒前见到的男人,她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虽然还没经历但不代表她不懂,阿莱娜遭遇了不幸。是的,秋丽她知道自己不是困的要睡觉,而是被精神攻击催眠了。阿莱娜什么也没说,秋丽也不打算说,彼此不想让对方担心难过。

    一定要强大起来,两个人在心里都默默的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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