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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驮兽的形状很像骆驼,但它没有驼峰,被驯养后,有专门为其准备的驮兽粮,是当地人在沙漠里最常用的交通兽。我和普修斯前后坐在驮兽上,我们在商队的最后面,他控制驮兽速度和方向,因为脚蹬只有一副,我只能两只手抱住他的腰才能保证不被颠下去。阳台带来的热度不是很热,这可能是塔塔星距离太阳很遥远的关系,即便是在正中午,也没有热到出汗,经过一整天的行走,商队选择了一个安全地休息。商队只是答应我们搭乘,并不提供食物,在沙漠里水和食物都无比的珍贵。临走前我将身上所有的钱向旅店老板娘换成了食物和水,还有让普修斯吃下的复原药,到底是特效药,没几分钟普修斯的伤口就恢复好了。

    我们在商队的不远处休息,普修斯生起一堆火,照亮了他的脸,他的脸好像一直都很苍白,眼角也有点泛红,难道身体还有其他病?他的人什么时候能来找他啊?我再烤面包的时候,问普修斯“你身体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你的人,还来找你不?”普修斯撕下面包,吃了一口后将他手里的面包给我,我的被他拿走继续烤。他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我身上没有信号器,想要回去,我们只能去东区亚特斯兰,那是塔塔星唯一能向外发出信息的地方。至于我的身体,确实有点问题,那是长期精神力得不到疏导的后果,阿莱娜,你放心,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的。”

    沙漠里晚上的温度,很低,尽管躺在火堆旁,我和普修斯一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冷,里衣的保暖程度只是不会让我冻死而已,但是会发抖。第二天继续赶路,沙漠里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现在是旱季,植物都是奇形怪异的树干和大面积的草植被,偶尔会有几只动物因为好奇,停在旁边看。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全程我都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背补眠。连续三天的不正常休息后,晚上普修斯直接抱住我和我一起躺下,两条毯子覆盖在一起,还有一个发热的躯干,我终于不冷了,劳累的身体睡的特别特别踏实。我就是个虚伪的女人,只想要别人主动帮助,不肯放下无用的矜持,心里唾弃自己。

    沙漠里的晚上,星空特别美,每颗星星都又大又亮,偶尔还有流星划过,靠在我旁边的普修斯说,天空划过的流星其实是某些碎片,星际海盗在这一带极为猖獗,往来船只是他们的猎物,世界政府的放任不作为,一直使得这片区域不安稳。我转过头看向普修斯,我很好奇,他作为元帅,这样的身份高的我只能敬仰,为什么会喜欢我,是的,一路上对我细微的照顾我能感受他的喜欢,不仅仅是照顾我,而且还教会我在沙漠里生存的各种知识,跟着他我学会了很多,也不像最开始在站台时那样因无助而心态奔溃。

    用沙子清洗过的头发,有一股咸味,我的长发编了个大辫子,现在它在普修斯的手里被把玩,夜里很无聊,普修斯问我原本要去哪里,我跟他说我原本想去蓝星来着,偏偏因为他倒霉来到塔塔星。“阿莱娜,你为什么会选择蓝星?哪里对精神能力者很不友好。”普修斯不解地问,可能因为此时我与他的距离相近,也有可能是星空太美,我向他坦白道“因为蓝星很像我的故乡,莫名其妙来到黑森林,来到这个陌生地方,遇到奥伦然后被他留在马其顿小镇生活,因为想要生存下去,我努力地学习这里的知识。蓝星会限制精神能力者,可是我原本就是个普通人啊,想回到普通的生活去。”听完我的话,普修斯不再说话,我靠过去问他“你身为元帅,为什么第一次就对我做那种事情?”呼吸喷在普修斯脸上,痒痒的,他也转过头来认真向我道歉“阿莱娜,我向你道歉,那时候我以为我没救了,只想抓住你这唯一能解救我的人。”

    路程原定是23天,但是商队很倒霉的遇到了风暴,混乱导致我们和商队走散了。我和普修斯躲在一个洞下,驮兽呆在另一个洞,等待风暴过去。天亮后,普修斯分辨方向,根据他推算,我们应该还在拉吉波沙漠区的中部地区,这里靠近白沙漠,是个危险地带,好像为了证明他的推断一样,我们没走多少路后发现了商队的残肢剩体,忍着害怕恶心,捡取一些有用的物资,我和普修斯退回到远来洞里。喂饱驮兽后,普修斯开始翻找可以分辨方向的罗盘,还真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普修斯告诉我,等晚上他再去找一些食物和水,我们明天绕路过去。晚上普修斯出去很久后,根本睡不着,害怕他遭遇不幸,但又怕自己过去反而成为累赘,犹豫再三,决定出去找普修斯。星空很亮,视线完全没有问题,我哈着手小心的走着,不敢大声呼喊。听到有轰轰的声音传来,我跑过去,看到一只巨虫倒在沙漠里,一动不动,走近才发现它的脑袋被隔了。不敢再看第二眼,强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四处找寻普修斯的身影,发现他靠在一颗石头边,身上沾满了血迹,一时间我分辨不出到底有没有受伤,很紧张地问他“普修斯,你有没有事。”普修斯看起来非常虚弱,他说他消耗掉了极大的精神力,现在身体走不动,身上的血是虫子的,他没有受伤。他说血腥味可能会引来其他杀虫,让我快走,说我不该出现的。

    人为什么要长良心,让他自生自灭算了,看着普修斯精神焕发的样子,一想到昨晚这个看着虚弱的男人,无休止的索要导致她下面肿胀的不像话,越想越恨自己干嘛要长良心这玩意儿。昨晚我极其艰难地将普修斯背回到洞里,喂了他水后,他还是很虚弱,而且他的眼睛非常的红,像极了白发吸血鬼的模样。普修斯极为痛苦的模样,使得我脑子一抽,跟他说“你连接我吧,这样会使你好过一点的对吗?”等精神连接后,普修斯渴望的盯着我,充血的眼睛,让我很不自在。脑海中传来普修斯有气无力的声音,“阿莱娜,可能这还不够,我需要更多。”这下换我盯着他了,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躺倒在铺好的毯子上。我读不到还有其他的情绪在,只是感觉到他很虚弱,连那根毛线也有点暗淡。“我需要他”我心里默念,然后将他普修斯的里衣脱了,外衣在背他回来前就脱掉埋在沙子里了。

    洞里点着火堆,没有风吹,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我将外袍解下后,再默念三遍我是为了救他,加油鼓气后,脱掉了里衣,影子里的我坐在普修斯身上,一点一点地亲吻着他,尽量缓慢动作,突然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推倒压在身下,刚想骂人就被堵上了,最后被来回吃了好几遍。真他妈是个骗子,我就不该长良心,张无忌的妈说得对,越是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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