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王爷装成小奶狗帮我逃婚

新婚夜,暴戾王爷装成小奶狗帮我逃婚 > 第49章 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第49章 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眼看到了年下。

    南景庸被大启皇帝挽留。

    准他在京宁城**度佳节。

    虽然是娘家人。

    但南凤仪与他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加上自己远嫁有他的缘由。

    所以,对南景庸并不热络。

    听闻这位五皇子,要来宁王府拜会自己。

    平素里没什么讲究的人。

    难得讲了次排场。

    不止殿内殿外,安排了众多随侍。

    还特意嘱咐,让人放了帘子。

    “十一妹妹如今,深得宁王殿下宠爱。”

    “也不枉我与父皇,为你操持这一场婚事。”

    南景庸一脸倨傲地坐在外面。

    若是没有自己当初的举荐。

    这个从生下来。

    就被扔到皇城外的小妹。

    如何会有今日的尊崇?

    “五皇兄筹谋深远,凤仪佩服。”

    瞧了眼纱幔里,隐约的身影。

    南景庸满心得意。

    摆了摆手,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冷讽。

    “你只记得,能有今日。”

    “有本皇子出的一份力,皇兄便心满意足了。”

    南凤仪坐在里面,恨的牙根痒痒。

    要不是你。

    我何至于远嫁千里之外?

    不仅逃了一路的婚。

    还差点被这大魔头的凶名吓死?

    “早知宁王殿下如此尊贵。”

    “皇兄当日,该举荐七妹妹嫁来才是。”

    “毕竟是一国的皇子。”

    “总比嫁给南诏的那些士族子弟,来的好一些。”

    南景庸吸了口凉气。

    大启三皇子的暴戾性子。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

    西狄皇族一夜倾灭。

    连个三岁孩童都不能幸免。

    当日,送南凤仪出来。

    那是没想着她能活下去。

    就算不被折磨死。

    身在异乡,无依无傍。

    必然也是苟延残喘。

    谁能想到,她不止活着。

    瞧着如今的架势,似乎还活的不错。

    南景庸有点酸。

    却还是道:“十一妹妹说笑了。”

    “青月哪有你这样的好福气。”

    心里却懊恼着。

    若当初,是自己的亲妹妹嫁过来。

    兄妹二人,一个扎根大启皇族。

    另一个操控着南诏……

    这天下,岂不是唾手可得?

    南凤仪没有说话。

    暗自冷哼了一声。

    说的倒是好听。

    现在瞧着她日子过的舒坦。

    有些眼热了?

    可当初送她联姻。

    他们何尝为自己想过?

    若是死在这里。

    估计连个人过问,都不敢。

    端了茶,轻轻啜饮着。

    就听南景庸问道:“宁王殿下在府上吗?”

    自进了京宁城。

    便没有见过顾慕远。

    照理说,自己是他的舅兄。

    又是千里迢迢而来。

    好歹也该设宴款待一二。

    结果连个影子都不曾见。

    未免太过怠慢。

    “王爷性子冷漠,不见外客。”

    听他提起顾慕远,南凤仪心里有些不高兴。

    “五皇兄找王爷有事?”

    “啊……”

    南景庸没想到。

    南凤仪这般不热络。

    隐晦道:“一家人,总该要叙叙旧。”

    “皇兄想着,见他一面,回去也好与父皇交代。”

    “大可不必。”

    南凤仪冷嗤一声。

    “送我来前,你们怎么不好奇,他是个什么样子?”

    敷衍了大半日。

    着实无趣的很。

    干脆直接道:“大家有幸再见,着实不易。”

    “说句你好,我也好。”

    “便是极难得的幸事。”

    “当初送我入虎口,不见你们半分怜悯。”

    “如今说这些虚情假意做什么?”

    南景庸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看看殿内前后这么多人。

    面上觉得无趣。

    “十一妹妹怎可这样说?”

    “当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见里面的人没有做声。

    南景庸继续道:“父皇生养你一场。”

    “你回报些,总是应当的。”

    “更何况,你一个女子,早晚都要嫁人。”

    “嫁谁不是嫁?”

    “好歹,南诏是你的母家。”

    “将来还能有所依傍……”

    “依傍?”

    南凤仪嘴角微微扬起。

    声音却透着森冷。

    “从被你们送出来的那一日。”

    “本公主就不曾想过依傍谁。”

    “更不曾奢望,南诏会给我什么依傍。”

    南景庸没想到。

    向来懦弱的南凤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一张脸登时涨的通红。

    “你心中怨愤。”

    “可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两国战起。”

    “百姓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

    南凤仪冷然道:“我又不是皇帝,那些事,与我何干?”

    南景庸面上终于挂不住。

    伸手指着她道:“你,你怎能如此说话!”

    “枉父皇教养你一场。”

    摆弄着手上的玉镯,南凤仪低低的笑。

    “五皇兄也不必动怒。”

    “我只不过,是说了个事实而已。”

    “你们利用我,已然达到了目的。”

    “既如此,就该守着南诏安稳度日。”

    “如今又到我跟前,装什么兄妹情深?”

    “大家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吧。”

    南景庸气得面皮一时红一时白。

    腾的一下拍案而起,甩门而去。

    灵心急的直跺脚。

    “王妃这是做什么?”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也没有这样,与娘家翻脸的啊。”

    “您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哇。”

    南凤仪歪头看她:“什么退路?”

    “那样的娘家,能做什么退路?”

    “你家王爷若是哪天要杀我。”

    “那个南诏皇帝,敢出来说一个不字?”

    “之前将我做了弃子。”

    “如今见还有些用处,就想几句好听的哄回去。”

    “我是任人摆布的?”

    “天下就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昨夜,顾慕远与她透露过。

    南景庸此来,虽然打着贺岁的名号。

    背地里,其实想拉拢大启,做他的靠山。

    打的什么心思,何须明言?

    南诏现在的皇帝是南崇善。

    但是南诏的太子是南玄。

    有了大启做靠山。

    帝位如何能给南玄?

    南凤仪不傻。

    谁对自己好,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他想来搭自己这条线。

    那是连个门缝都不能有!

    自己不怂恿顾慕远,平了南诏。

    都是万幸!

    “告诉下面。”

    “以后这个南诏五皇子,不许再进宁王府。”

    “谁若是敢帮他与王爷牵线搭桥。”

    “我也把他挂到城墙。”

    “安一个卖国通贼的罪名,看谁担得起!”

    顾慕远站在外面听着,忍不住笑。

    这小丫头发起狠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