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绿茶男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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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带着自己的“战利品”,走出楼梯间后宁思韶左右看了两眼,正要往木元嘉的病房走,忽然听到身后一阵嘈杂声,紧接着紧接着木元嘉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两人面前:“小叔你可算是来了。”

    说完看见宁思韶身后跟着的少年,脸色瞬间变了,小声问道:“小叔,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宁思韶看看自己牵着的“大宝贝”,又看看木元嘉,一时之间傻了眼,“你看的见……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这是我……远方表弟。”木元嘉悄悄看了少年一眼,被他阴冷的眼神吓得一个机灵。

    宁思韶一拍脑袋,欲哭无泪,这才真是,费了老大力气煮熟的鸭子,还没吃到嘴里就要飞了!

    特么的,这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没想到,他宁天师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年,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宁思韶老脸发烫,这孩子怕不是把他当成精神科出逃的神经病,一时间被吓傻了吧?

    生平第一次,他突然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咳,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别放在心上,没事我先走了啊。”宁思韶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十分尴尬的松开了拉着少年手腕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思韶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少年的表情越发阴沉,身上刚刚压制下去的煞气蠢蠢欲动,似乎又要蔓延出来。

    他有些可惜,任由那些煞气继续侵蚀这小孩的身体,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可以随时找我,当然,记得准备足够的钱。”宁思韶最终还是给他留下了联系方式。

    报出电话号码后,他似乎看到少年眼睛一亮,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身负如此浓重的煞气,这小孩肯定吃了不少苦。

    “我叫牧南星。”转身前,宁思韶听到少年略带着些沙哑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道:“我是宁思韶,你也可以跟着木元嘉叫我小叔。”

    看着两人的背影,少年垂下眼眸,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念出那个名字。

    木元嘉回头看了一眼,见牧南星已经走了,才松了口气,对宁思韶道:“小叔,我刚没好意思跟你说,以后你可离他远点,这个人邪门的很!”

    “怎么?”宁思韶好奇,难道早就有人发现了牧南星身上的煞气?

    “他是个天煞孤星,跟他走得近了,轻则破财,重则没命啊!”木元嘉神神秘秘道。

    牧南星出生当天他妈妈大出血去世,百天的时候他爸爸出车祸抢救无效死亡,他爷爷心疼他刚出生就无父无母,把他接到自己身边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甚至早早立了遗嘱,把自己和牧南星父母的财产全都留给了他。然后在牧南星一岁生日当天,老爷子心脏病发撒手人寰。

    当时有人说他命太硬克死了全家,牧南星的姑姑对说出这话的人大发雷霆,并且放言要亲自把牧南星抚养长大。结果不到半年牧南星姑姑家就差点破产,姑父更是不小心摔断了腿,他姑姑再不敢冒险,把他送回了牧家,自此牧南星彻底坐实了天煞孤星的名头。

    “他叔叔当时吓得要死,想把他给过继出去,后来没过继成,就让他自己住在他爷爷的那座宅子里,听说连他身边的保姆都得一两个月一换。”木元嘉摇头叹气,“而且他从小就有心脏病,好像活不了多久了。”

    说起来这小子也挺惨的,一两岁就被扔在老院子里,没人搭理,好不容易长这么大,又是死期将近。

    宁思韶听完后若有所思:“所以这小孩算是没人要,我能收养他吗?”

    木元嘉:……

    感情他说这么多都白费了!

    “算了,再说吧。”宁思韶摇摇头,随即打量了一下木元嘉,“你不是被打住院了吗,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木元嘉有些尴尬道:“打架的是我,这住院的是我朋友……”

    昨天木元嘉和几个朋友去郊外山上一个山庄附近玩儿,恰巧碰到当地村民在举行什么祭祀活动,几人就跟着凑热闹上山去了。

    等祭祀典礼结束,天色已经黑下来,他们在山上住了一晚上,打算第二天再出去,没想到今天一大早那些村民忽然找上门来,说他们中间有不吉之人,非要压着几人去山上“谢罪”。

    木元嘉本来就是个暴脾气,那些人无缘无故找上门来斥责辱骂,他哪里忍得了,没几句话双方就打起来了,然而刚动手,他的一个朋友就突然倒地不起,怎么叫都叫不醒。

    “人都晕了那些傻哔还不依不饶,差点给我气死!”木元嘉骂骂咧咧道。

    被气蒙了的木元嘉直接开车作势要撞过去,那些人才一哄而散,几人赶紧开车把晕倒的同伴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他只是低血糖,输点葡萄糖就好了,可是输液输完了,人还是一直不醒。

    木元嘉觉得有点邪门儿,就赶紧给宁思韶打了电话。

    推开病房门,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呼吸平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看着并没有什么大碍。另外有几人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一个个愁眉苦脸。

    “是他啊。”宁思韶记忆力很好,前几天在小区遇到那几人半夜搬家,木元嘉曾和这个人说了两句话。

    “你把他带来干什么?”坐在病床边的青年略有些厌恶的看了宁思韶一眼,对木元嘉道。

    木元嘉表情一沉,十分不客气道:“杜向文,我说过他是我小叔,你说话时给我客气点!”

    杜向文不屑的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宁思韶这种败坏门风的东西不配进木家的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把说过的话给吞回肚子里了?我弟跟他没交情,赶紧把他带走,我嫌脏!”

    木元嘉气的浑身发抖,四下看了两眼,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抄起输液架就要甩过去,被宁思韶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杜向文被吓得不轻,往后躲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被旁边的人给扶起来了。

    联想到宁思韶以往的“光荣战绩”,几人看着宁思韶和木元嘉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行啊,你们这是明摆着想耍我是不是?”木元嘉指指杜向文的鼻子,咬牙切齿,“我好心请我小叔来救杜弘济,你们给我来这一套,我打电话之前你们一个个是哑巴了?”

    “元嘉,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不信?他宁思韶是个什么东西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拿什么救弘济?我们以为你开玩笑呢,谁想到你来真的!”扶着杜向文的那人开口道。

    宁思韶视线移过去,那人不屑的斜了他一眼:“乡下来的乡巴佬,真当自己有张脸就能上天了。”

    细看了此人的面相,宁思韶嗤笑一声:“我这个乡下人不但有张好看的脸,还懂得礼义廉耻,不像有些城里人,推好兄弟给自己顶牢狱之灾,自己却花天酒地,好不快活啊!”

    说话的人叫蒋鹏,听到宁思韶的话,他心虚了一瞬,而后立刻怒声朝宁思韶道:“宁思韶,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老子把嘴给你撕烂?!”

    宁思韶摊手道:“不会吧,不会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吧,不过半年的时间,你就把那位好兄弟忘了个一干二净?话说你那位好兄弟好像已经出来了,你的好日子可是近在眼前了呢。”

    “眼尾渗黑,纹冲痣破,乃是恶报之相,你自己做的事儿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免得报应突然来了你承受不住,一时想不开可怎么办?”

    宁思韶笑得意味深长,蒋鹏却是心里一惊,半年前他和朋友出去聚会,喝多之后开车撞了人,当时正值深夜,街上空无一人,慌乱中,他几乎没有考虑,就把副驾驶醉得意识不清的朋友拖到了驾驶座上。

    后来他那朋友就被以危险驾驶罪给判了七个月,算算时间,出狱时间刚好就是这几天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当时车上两个人都喝大了,被查到的时候坐在驾驶座上的不是他,那就跟他没关系!

    只是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朋友酒醒后被带走时都不记得,宁思韶怎么会知道!

    蒋鹏心里烦躁,这些话从宁思韶嘴里说出来虽然没人信,但真传到他朋友的耳朵里,他朋友肯定会起疑心。他们二人之间的利益牵扯太多,一旦真闹起来,他肯定落不着好。

    “宁思韶,我不想跟脑子有病的人多说,造谣诽谤是犯法的,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蒋鹏表情阴沉的看着宁思韶。

    宁思韶啊了一声,敲敲额头道:“这话听着好耳熟啊,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是谁来着?”

    木元嘉幸灾乐祸的看着蒋鹏:“上一个跟您呛声的不是于家的上门女婿魏明达嘛,一出门就被货车给撞了个全身瘫痪,好巧不巧,他就在这医院里躺着呢,蒋鹏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好做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