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图书馆的路上，王深一直在思考张院士提出的那个设想。

    其实早在2016年的时候，我国的庄教授带领的团队就在这方向上研究过，重整化群方法是统计力学重超出平均场研究相变的现代手段，庄教授负责的团队从强互相作用系统的对称性触发，用泛函重整化群的流方程研究了强相互作用物质在临界点附近的相结构。最后还在quark matter 2019会议上作了口头报告。

    但是从最后的结论来看，这条思路虽然不至于完全堵死，但是受限于严重的技术问题，无法从现实的角度去论证。

    王深揉了揉眉心，真是让人头大。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几位同学的聊天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胡向明教授吗？”

    “知道啊，物院长衫君子谁不认识，你说他一个物理教授怎么整天长衫折扇的！不认识还以为是历史系的呢。”

    “谁知道呢，不过今天我说的不是这个，今天上课的时候，他让我们从物理的角度来解释下什么叫做“一泻千里”！”

    顺路去图书馆的王深听到了这个成语不由得扑哧笑了出来。虽然没有回头去问那两个学生最后的正确答案是什么，但是王深略微思索了下就明白了，无非是动能和势能可以相互转化，当相对高度越高时，水落到低处转化为的动能越多，动能越多，则速度越大。所以“江河水势汹涌、奔腾直下”的解释突出了江水的流速大。

    今天图书馆比平时冷清了不少，王深还觉得有点奇怪，后来从刘建文哪里猜得知，今天是校庆排练的日子，这些清贫日子过惯了的理科生估计都去看美女了。

    随手从书架上面取下了a. zee的《quan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