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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摸什么(就算我瘦,也能一拳将你揍...)

    “诶, 老周,你们班这次有个学生进步很大啊。”任教六班英语的谢女士一遍埋头登记六班的英语成绩,一边忍不住啧啧称奇。

    “是不是那个叫简多余的?”一向沉默寡言的陈老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不丁的接了一句话, 他是六班的化学老师。

    “嗯”教数学的梁老师在一旁偷笑道, “这个简多余的数学也考了满分。”

    周老头笑而不语地看着办公室老师议论, 悠哉游哉地捧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没接话。

    他教的是生物,简多余考的也是满分。

    正在认真批改语文试卷作文的彭老师蹭地一下抬头, 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简多余我记得他, 他每次写得语文作文都是满分作文的水准, 我之前就用他的作文当过好几次优秀范文进行朗读, 但他每次选择题错得一塌糊涂,这次也是,我每次考完试都要喊他细心再细心一点,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完美避开正确答案的, 再不济也不该是个这样的成绩。”

    随着办公室一个老师一个老师的接话,接力棒又传到了政治老师的手里,“简多余?等等, 我看看他的成绩.....嗯?他的政治是97分,主观题扣了三分。”

    地理老师老陶一听, 也来了兴致, 赶忙去翻六班的成绩花名册,一看清上面的成绩忍不住挑了挑眉, 赞叹道, “不得了,他地理也考了99分。”

    “不错啊, 他要是每门都是这个成绩,年级前三跑不了吧”梁老师感叹出声。

    “年级前三不对吧,他只要不偏科,每门都是这个成绩,在平行班再不济也是第一吧”谢女士感叹道。

    眼看着办公室的老师转了一大圈,每个人都在啧啧赞叹,负责六班物理的黄女士和负责历史的杨女士脸色就没有那么愉快了。

    杨女士是新来的老师,二十多岁出头,她盯着花名册上简多余那一栏七十分的成绩半句话没说,脸色却青一阵白一阵。

    但黄女士为人向来就比较刚,她听到周围老师议论的声音,兴致勃勃地去翻简多余的试卷,看到上面大写的六十分,眼神眯了眯,表情瞬间不爽起来,语气瞬间变得有些恶劣,低沉道,“这个同学是不是对我教的物理有什么意见,他物理考了六十分。”

    “........”刚刚还聊得热络的众人瞬间安静,望向她。

    杨女士听到黄女士的话竟莫名有了些许安慰,虽然时机不太对,但仍旧默默插话道,“那个,他历史也只考了七十分。”

    “........”

    “........”

    办公室又是一片鸦雀无声,一种谜一般的氛围在办公室中弥漫。

    深知原因的周老师右眼皮抽跳两下,一见气氛不对赶忙放下保温杯,尴尬的咳嗽两声,开始插科打诨,赶忙转移话题道,“哈哈,那个,我们班的傅思狂这次考得很不错吧,我刚看他成绩的花名册,总分拿年级第一应该没啥问题。”

    提到傅思狂,杨女士的表情恢复了正常,她刚刚才反复检查了傅思狂的试卷,答题步骤是真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和见解,忍不住点头,由衷赞叹道,“傅思狂考得确实不错。”

    “傅思狂的成绩留在平行班,有些屈才了。”

    “傅思狂是你们班新转来来的那个男生”

    提到傅思狂,办公室又是新一轮的议论,先从他的成绩谈到雅郡,再谈到为什么他放着好好的雅郡不读要转学来到明礼。

    除了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的黄女士,各位老师又一次聊得热火朝天。

    不出意外,黄女士正估摸着如何把简多余喊到办公室,然后进行深入的思想洗礼。

    “吃饭就吃饭,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盯着我。”简多余盯了傅思狂两秒,见对方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盯着自己,简多余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直接踹在了对方的腿上。

    傅思狂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自己被踢的腿,轰笑道,“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的表情比平时多很多”

    简多余微微一顿,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来是某人今天被那么多小姑娘问题目,问到心花怒放,把我这个糟糠之妻都忘了,刚刚把我晾在旁边就算了,现在还踢我。”傅思狂挑了挑眉,娇柔做作的表演一番,眼中全是戏谑和打趣。

    简多余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又踢了他一脚。

    傅思狂耸耸肩,笑而不语,将自己碗里那只鸡腿肉顺手夹进了简多余的碗里,“快多吃点肉,你这身板,多少有些营养不良了。”

    简多余瞪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就算我瘦,也不影响我一拳将你揍趴下。”

    傅思狂挑眉,倒也不怀疑简多余这句话的真实性,毕竟他是真的见识过简多余揍人。

    想到这儿,傅思狂用打量的眼神扫射了一眼简多余的全身,忍不住回忆起第一次见简多余时见他揍人的奇观,时至今日他仍觉得不可思议,细胳膊细腿的,到底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思及刺,傅思狂忍不住上下其手的去摸简多余的肚子,咂舌道“你吃的肉都长哪里去了,明明这段时间,我喂你也不少,怎么没见你长肉。”

    傅思狂的手掌刚一碰到简多余的腰窝,就把他吓得一阵激灵,简多余面红耳赤的打下傅思狂乱摸的手,惶急的眼神无措地看了一眼食堂四周,反复确认无人注意到角落中的自己和傅思狂的小动作,才松了一口气。

    松是松了一口气,但简多余的尾音还有几分粘稠,带着几分喘意,他侧目,又踢了傅思狂一脚,带着几分无语的叱责道,“乱摸什么。”

    简多余踢人的力道并不大,傅思狂一点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