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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剥人皮

    释海也没想到我对释空的事感兴趣,看了眼外面后叹息着说,罢了,既然这是释空自己选择的路,那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吧,有些事还是要公之于众的。

    说过这句话,释海就告诉旁边的弟子,让他把寺院中的高层都叫过来。看释海这样,我当即就断定这里有故事,而且绝对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于是我便提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等到着释海将这一段秘辛揭露出来。只是过去了几分钟,寺院高层便陆续走了进来,释海命人关上门之后,就叙说了一段往事。

    停了这个故事,让我心灵无比震惊,也让我知道在某些特殊环境下,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也会发生近乎于魔化的改变,这让我心胆俱寒。

    释海讲述的前半段,几乎和释空说的没啥区别,可是后面就打不通了,这时我才知道,释空和我说的也不过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原来,释空用老鼠药毒死那对夫妻之后,并没有跑,也没有害怕,而是站在门癌,透过门缝目的了那对夫妻死亡的全过程,释空看到了他们的痛苦,看到了无助,看到了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犯下错误的惭愧。

    可是这些,根本没给释空带来任何惊惧,反而还让他有一种报仇的畅快。从那时起,释空就决定,以后不管谁在欺负他,他就会用狠辣的手段还击。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释空改变了,从一个柔弱的小男孩,变成了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恶男孩,最疯狂的时候,只要是释空看不上眼的人,他都会想办法把对方给弄死。

    就这么过了几年,释空也到了十岁,之前犯下的罪恶,连释空自己就数不过来。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顺利,释空自信心爆棚,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这种自信使释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就在同一年,释空所在的村子里有人结婚。他们那里有个习俗,不管是哪一家结婚,都要挨家挨户的发喜糖。

    可偏偏很巧,发到释空这里的时候喜糖就没有了,因为不能坏了习俗,所以新郎就让释空等一等,他回去取些过来。释空就信以为真了,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等着。

    只是等着等着,就等到了日落,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也没见有人送喜糖过来。

    原来那个新郎回去后,就被其他的事情缠住脱不开身,忙着忙着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但是释空才不管什么原因,他觉得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要做到,既然没做到,就要受到惩罚。

    想到要去收拾人,释空的心里就无比兴奋,一边看着落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动手才爽快。

    越想越激动,到了最后释空都有些无法控制情绪,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以便发泄,怎奈时间还太早,也只能就这么忍着。

    苦苦煎熬终于等到了午夜,村子里的人都睡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释空也在这时走出了院子,他手里拿着两个纸包,里面装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出来几分钟,释空就来到了那个新郎家外面,院子里还有白天燃放的鞭炮碎屑没有收拾,甚至大门上还挂着大红绸子扎的红花,按照当地的习俗,红花要在上面一直挂着,等到自己脱落掉下来才行。

    可是被释空顺手拽下丢到了小河沟里,还在上面踩了几脚。而后释空冷笑的向着新郎的房子走去,在门口观察了片刻,发现他们都睡下之后,释空就有一截铁丝伸到门缝中,轻松的打开门栓推门走了进去。

    敢走进来,释空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抬头一看,一桌子的饭菜根本没怎么动,于是他便走过去包餐了一顿。

    吃饱之后,释空的怨气已经消了很多,但他依旧觉得心里有怒火,于是就走到了新郎的房间里。

    进来就看到相拥而眠的小两口,释空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新郎新娘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分别往他们口里灌入了粉末,而后释空就叫醒了他们两个。

    新郎和新娘起床后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孩,在仔细一瞧就认出了释空。新郎当即就恼羞成怒,大晚上到他们家里来做什么?就给了释空一脚,并且抓着释空耳朵,骂骂咧咧的往外面赶。

    对于这样的待遇释空很气愤,但却一脸冷笑,当新郎把释空赶出去的时候,释空却笑着说给他们下了毒,如果不信就仔细感觉一下,是不是胸口憋闷,而且肌肉酸痛。

    新郎不信释空的话,但真的觉得全身酸痛,喘气无力,又仔细体悟了片刻,竟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新郎想把释空抓过来要解药,可是刚伸出手,手臂就不受控制的垂下了下来,而且全身酸软无力。

    感觉到自身的变化,新郎吓坏了,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释空,反正说了一大堆好话,但是释空却对此仿若未闻,转头对里屋喊了一句,让新娘子也出来。

    新娘子本就被吓坏了,刚才又听到外面闹腾的动静很大,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伸头偷偷看了一眼。

    看到自己丈夫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地上,新娘子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壮着胆子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问那个从没见过的小男孩要做什么。

    释空看着唯唯诺诺走出来的新娘子,说她也中了毒,不过量比新郎的少了点,但是也一定会发作,说到这里的时候,释空就戏谑的看着新娘,直到对方毛骨悚然的时候,才问她想不想活下去。

    这问的不是为话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谁想死呀!新娘子今天才刚结婚,以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怎么也不想就这么没了性命。于是噗通一声就给小男孩跪下了,哭着说了一大堆好话。

    面对恭维的言辞,释空根本连听都不听,终于在新娘子说了几分钟之后打断了她,说想要活命可以,也可以给她解药,不过他们两人只能活下去一人。

    只能活一人,这让新娘子和新郎都如糟晴天霹雳,一时竟然也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们来就吵起来了,什么结婚时候的生老病死相濡以沫,什么携子之手与子偕老,在生命的威胁下,统统都被抛到了脑后,争着抢着要做能活下去的那个。

    对于新郎新娘的争吵,释空只是饶有兴趣的冷眼旁观,释空最喜欢看到别人做这种选择,而他也乐于创造这样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却让新郎新娘大打出手,好在新郎浑身无力,才没将新娘子怎么样,但即使这样,新娘子的俏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新郎的胸口也被抓出了一片血痕,而且还在继续争吵,只是释空有些不耐烦了。

    释空抬头冷眼瞧着,大喝了一声让他们都停下,而后指着新娘子说打算让她活下去,不过有个条件。说到这里,释空突然怪诞的笑了起来。

    新娘子被笑的毛骨悚然,但只要能活下去,做这小孩的媳妇都行。当即也没多想,就让小男孩快点说出条件,她害怕突然毒发身亡。

    新娘子已经表了态,释空就笑了笑取出一柄短刃抛给她说,条件其实很简单,只要把新郎的人皮拔下来就能得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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