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邪王请赐教

医妃在上:邪王请赐教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把月绯央绑来,任我们处置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把月绯央绑来,任我们处置

    “放肆!”擎世公顿时怒了,“我看你啊,是一点也不长心,就算月大公子能够保护你,可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其他时候,难道你要任月绯央践踏羞辱?哼,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我告诉你,就连皇后,二殿下都在她手中吃了大亏,你想跟她斗,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徐氏也说,“按照规定,为了不使将领分心,女眷不得随行边疆,你要是嫁过去,只能待在平阳公府,月绯央要怎么对待你,我们多数情况压根儿看不到,女儿,母亲不想看到你冰冷的尸体被送出来,你五哥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就让母亲省省心吧。”

    徐氏拭泪,好好的一个儿子变成这个鬼样,甚至被其他贵族私下私下议论嘲笑,她吃不下睡不着,这段时间折腾下来,人瘦了一大圈。

    “这些天,我就给你定下一门亲事,你就算嫁给一条狗,也不能嫁给那个月羽庭。”柳平嘉说。

    “父亲不可。”柳婧宜感到当头一棒,抓住柳平嘉的衣袖,可柳平嘉却甩开了她的手,不容置辨地走了出去。

    “就这样定了,免得夜长梦多,你入了平阳公府,指不定还会为擎世公府带来祸患,牵一发动全身,这个后果,你多想想。”

    擎世公也扔下一句话离开。

    柳婧宜闭上眼睛,身子靠在门上,脸色一片惨白,原本带着期待等着那个人来娶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她颤抖着,手指扣着掌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手中流走,再也抓不住。

    “女儿,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痛一时,比痛一辈子要好得多,不是吗?”徐氏在一旁开导,可柳婧宜人晃了一晃,就这样晕厥了过去。

    徐氏吃了一惊,忙让丫头把柳婧宜扶回院子,柳子泓看着晕过去的柳婧宜,人不由得抖了一下,忽然又断断续续大笑了起来,“月绯央,哈哈,月绯央是魔鬼,你们终于相信了吧,她是魔鬼,会要了所有人的命,哈哈哈……”

    徐氏越听越心寒,看来这一次柳子泓是真的被吓到了,月绯央让她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她决不能再搭上自己的女儿。

    “五公子,没有魔鬼,月绯央只是一个正常人,也是血肉之躯,有喜怒哀乐,会痛,会有生老病死。”

    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子在榻边静默了许久,等人都离开了才开口说,他是一个可以医治心病的大夫,治好了好几个受了惊吓而疯癫的人,因此在贵族圈子很有声望,被擎世公府请来医治柳子泓。

    柳子泓受了刺激,时而正常时而发作,这种情况最容易治疗,只要在他正常的时候给予他指导,警醒病情的发作,就等于好了一半,而至于发作的时候,他自有办法,双手交拍,两个徒弟将一个人体模型抬进大殿。

    柳子泓一看是月绯央的模样,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往软榻的角落缩去,头埋在枕头里,“她来了,她来了,杀了她,杀了她啊。”

    “是,小人这就杀了她,五公子看,月绯央会流血,也没有人来救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林墨拿起匕首,一步步走到人体模型面前,在模型的手臂上割了一道,只见口子裂开,鲜血渗了出来,“五公子看,月绯央受伤了。”

    柳子泓小心翼翼地从指缝看过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情绪终于舒缓了一些,可眼里却闪烁着恨意,“杀死她,杀死她,不要给她机会。”

    “五公子放心,月绯央被绑在柱子上,花园里守卫森严,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所以只消慢慢折腾她,让她多流一点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墨说着,又在“月绯央”额头上划了一道口子,淋漓的血液很快弥漫了整副面孔,柳子泓想到那天的情景,猛地颤抖了一下,可记起这是“月绯央”,他很快感到一阵快意,慢慢放下手,从软榻上下来,一步步走近月绯央,恐惧一点点被克服,最后他站在人体模型的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抢过林墨手中的匕首,不断刺向“月绯央”,血红色的液体飞溅中,他快意地大笑,“哈哈哈,月绯央,我再也不怕你了,你就这样被我活活杀死吧,怎么样,痛不痛啊,哈哈哈……”

    林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微微点头,可是他不由得好奇,月绯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可以把一个大活人吓成这个样子,百闻不如一见啊。

    第二天,平阳公府到擎世公府下聘,大门前,六箱聘礼从马车上一件件抬下来,箱子以红绸所系,打了大大的如意结,里面则是珍珠,黄金美玉等珍宝,对于公府人家来说,六箱聘礼是最大的规格了。

    擎世公,柳平嘉等人听到消息都从屋子里头出来,月羽庭到二人面前行礼,“孩儿见过老舅爷,大伯父,向老舅爷和大伯父问好。

    虽然谦卑有礼,人也俊朗英武,让人赏心悦目,擎世公却拉下了脸,“这是在做什么?”

    月任馗也从马车上下来,他知道因为月绯央的事,擎世公府上下对平阳公府有意见,这门亲事开始不会这么顺利,所以他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月绯央他不可能交出来,毕竟她再不讨喜,也是和姬凤凌和姬凤翼联姻的棋子,他只有亲自放低姿态,利用这门亲事破冰和擎世公府的关系。

    “岳父,大舅子,我们进屋子里头说。”月任馗赔着笑,看起来倒是热情。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一个清楚吧,免得进屋子了反而不清楚了,你们在做什么,这些箱子先不要动。”擎世公瞪了一眼那些不知轻重的下人。

    月任馗只好道,“岳父,我知道您在怪我,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妙儿和音姐儿,可当时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我压根儿说不上什么话,二殿下生了气,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呢。”

    月羽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来两个府门之间,发生了很不寻常的事情,甚至会影响他和柳婧宜……

    擎世公冷笑,“是啊,说不上话,你只是换了打算,让你的大女儿攀附二殿下,对吧,我可看不出来,当时你对芊音还有半点怜悯,因为这件事,妙儿差一点哭瞎了眼睛,当初她要嫁与你做填房,我本来不同意,念在交情上才成全你们,结果你看看,她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你再想想音姐儿,你可知道你的亲生女儿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月芊音在靖王府受了非人的折磨,可是月任馗却不闻不问,甚至不知道人就在擎世公府,早就面目全非。

    柳氏不是老夫人嫡出,是擎世公宠爱的一个姨娘所生,聪明伶俐,美貌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他最得意的女儿,至少能够一开始就成为候伯之家的正房,后来虽然转正,可名声毕竟不怎么好听,为了月任馗,她坚持嫁过去,选择了忍耐,可月任馗这等狼心狗肺之辈,根本不会顾念她的这些牺牲。

    月任馗被反驳得哑口无言,月羽庭却听得惊心,“父亲,发生什么事了,二妹她……”

    月任馗却不希望月羽庭知道他的阴暗面,缓缓道,“这些都跟你无关,你常年驻守边境,凰城发生的事不知道很正常。”

    “呵,月丞相这是心虚了吧。”柳平嘉冷不防地开口,“怕你引以为傲的儿子,看不起你。”

    月羽庭沉默了下来,他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等过后问清楚,眼下这样的情况,不可揭了父亲的短。

    “你二妹因为你大妹,如今过着见不得人,千夫所指的日子,你子泓表弟,因为你大妹,疯疯癫癫,不成人样,你的父亲,你们平阳公府上下,没有一点忏悔的心,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徐氏走过来,冷笑着说,而实际上,这些被被月绯央打击的人中,她真正关心的,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其他的人不过是说来让月羽庭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央儿……”月羽庭念着妹妹的名字,不敢相信地,“央儿虽然任性,可脑袋不太灵光,如何害得了人?”

    柳平嘉好笑地说,“月大公子,你只怕不知道你的妹妹有多厉害呢,如果你见识到了,说不定会吓一跳。”

    月羽庭皱起了眉头,听到徐氏这样说,看来事情很严重,而且都是和妹妹有关,他已经察觉到妹妹的变化,难道妹妹真的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么?

    月任馗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被地位差不多的人当面羞辱自己,他的脸上逐渐挂不住,盯着擎世公,“发生的这些事情,难道芊音,妙儿,子泓本身就没有原因吗?”

    擎世公看到月任馗动怒,顿时被噎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并不是月绯央先挑起事端,只是这个女娃子报复心极强,手段也残酷不留情,让子泓他们落到这样的地步,从他这个角度来说,当然要怪月绯央。

    擎世公眼底冷寒,幽幽道,“即便有些原因,也不过是不太懂事,没有谋财害命,可是你的好女儿却步步紧逼,将人推入火坑泥潭,你也没个态度,反而指责起这边来,请抬着这些聘礼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岳父需要什么态度?”月任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把月绯央绑来,任由我们处置。”柳平嘉说。

    果然……

    月任馗脸色明显沉了下来,“羽庭,我们走,把箱子搬上马车,一个子儿都不要给我落了。”

    “父亲,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应该影响我和婧宜啊。”月羽庭眼看着连聘礼都下不成,一下子急了。

    他在擎世公和柳平嘉面前跪下,“老舅爷,大伯父,羽庭和婧宜是真心相爱,羽庭保证这一生一定保婧宜周全,若她有什么闪失,羽庭可赔上自己的性命。”

    “贵族女子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不必求他们。”月任馗怒斥道,将月羽庭一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