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邪王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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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半年之后是老妪

    “公主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都喜欢欺瞒公主吗?”月绯央冷笑,“公主若不正视自己的问题,讳疾忌医,将来倒霉的,也只是自己,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舞宁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泄气,她的头发和皮肤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提出来,也必定口耳相传,弄得满城皆知。

    她阴冷地盯着月绯央,带着威胁的意味,“既然你说出来了,就由你来治本公主,我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月绯央缓缓道,“公主方才已经听到了,臣女无能为力,但公主同样可以向良医寻求偏方帮助,或许会有一些作用,要知道天下神医,遍布各方,总有大夫会有办法,不过公主需要在半年内寻求到能够治疗脱发和面容衰老的法子,不然半年之后,便是一个不能出门见人的老妇。”

    舞宁公主脸色一白,后退一步,隐约浮起鱼尾纹的眸子霍然睁大,“不,不会的,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月绯央感到一阵报复的快意,“公主每天都在照镜子,心中比谁都清楚,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如果公主不信,等到半年后就知道了。”

    舞宁公主浑身颤抖着,她不要变成老妇人的模样,如果真的会这样,她宁愿死了干干净净,她一直以为,她的脸和头发只是暂时现象,她还这么年轻美貌,一定会好起来的,现在看来,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紫莲也听得一张小脸发青,盯着月绯央,“月小姐是故意吓公主的吧?因为你一直在和公主作对,所以趁着这个机会让公主日夜不得安宁。”

    月绯央不愿置辩,淡淡吩咐,“芷清,送客,好让公主多一些时间去寻良医。”

    她是故意吓舞宁,可她提到的,却也是真的,舞宁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和月绯央计较,只感到身子越来越虚脱,她死死地抓着紫莲的袖子,双眼一白,无力地倒了下去。

    接到紫莲发信号而来的护卫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刻拔剑上前,“这是怎么回事?谁胆敢对公主不利?”

    芷清也迅速拔剑,挡在这些人面前,“公主倒下是一时身子不适,与我们家小姐无关,等公主醒过来,你们就知道公主是因为什么而晕倒了,再说公主向我家小姐订了烤鸡,每日送一次,若将我家小姐怎么样,只怕公主要唯你们是问。”

    那些护卫只得把人带回去,可是很快便传来舞宁公主把护卫杀死的消息,看来有护卫询问,触犯了舞宁的大忌。

    月绯央微笑着,继续落笔在医书上圈圈点点,她知道舞宁已经找遍了能找的所有名医,就算有可以治她的病的神医,只怕找到已是半年以后……

    因果报应,概莫如此,她不会去同情不值得同情的人,若非舞宁咄咄逼人,屡次想要她的命,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瑾仪殿。

    周贵妃用帕子缓缓擦拭舞宁额头上的冷汗,舞宁满面惊惶,人还在颤抖,“母妃,我好怕,我就要老了,比太后还老,你快请大夫来治我,只要是没请过的,都通通请来,我不要变成一副老妤的样子,我不要……”

    周贵妃检查着舞宁的头发,抚摸着她脸上的肌肤,手指也在发抖,这些日子她也在自我安慰,告诉自己舞宁出现的现象不过是暂时的,很快她就会恢复肤嫩貌美的模样,可是听到月绯央下的结论,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她的舞宁,可还没有嫁人啊。

    “母妃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一定会。”周贵妃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冷光,“莫不是那个月绯央暗中下的毒手,她要下毒,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一定是她,只有她才这样恨你。”

    “就算是她,也没有证据,还能怎么办?”舞宁公主烦躁地揪着头发,她这样一抓,头发又掉了一大把。

    周贵妃忙抓住她的手,“你想变成秃子让人看笑话吗?不管怎么样,月绯央有最大的嫌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母妃绝不会轻饶了这个小贱人。”

    舞宁公主不断落泪,眼里涌动着滔天的恨意,月绯央,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必与你不罢不休。

    周贵妃看着舞宁的模样,满眼心疼阴冷,以前她一直在等待时机,从来不出手,还要舞宁退让一些,看来还是纵容了月绯央,让她到这样无法无天的地步。

    “老爷,小姐还是没有回来,有人说,看到她和月大公子在一起……”

    柳婧宜院子里头的护卫来禀报道,他们找遍了大街小巷,茶楼酒馆,可都看不到柳婧宜的身影。

    “此事当真?”柳平嘉皱起眉头,脸上浮起了恼愤。

    “已经不止一个人说看到,只是月大公子似乎在有意躲着我们,擎世公府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他们,小人相信绝不是空穴来风。”

    “哼,月羽庭这是在做什么?竟敢拐走擎世公府的千金小姐,他是不是以为他顶着韬武大将军的身份,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柳平嘉一扬手,茶几上的杯子顿时都摔到了地上。

    “老爷,这可怎么办呀,要是我们的女儿被月绯央……”柳氏视月绯央为洪水猛兽,满脸焦急,咬牙道,“莫不是他们想着把婧宜囚禁在平阳公府,就可以毁了婧宜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了?”

    柳子泓走进来道,“父亲,儿子也在茶楼看到妹妹和月羽庭在一起,我劝妹妹回府,月羽庭却一拳朝我打来,我躲避中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上。”

    他把事实一番扭曲,还把受伤的额头露出来,徐氏惊呼一声,扑过来抚着儿子的额头,“老爷,您看到了吧,平阳公府就是这样的德性,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泓儿才好转,就被那个孽种给打了。”

    柳平嘉也气得脸色发青,“岂有此理,现在我们就去为泓儿讨还一个公道,把那个不孝女带回来,不能让平阳公府白白占了便宜。”

    “外面出了什么事?”月绯央听到公府闹哄哄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芷清从院子外跑进来,“小姐,不好了,是擎世公府来闹事。”

    月绯央停下手头的事情,走到大门入口的大园子里,只见柳平嘉和徐氏带了七八名护卫,来势汹汹,柳平嘉和徐氏脸上都是愤怒。

    “你们平阳公府再怎么说也有一些声誉,却做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出来,真叫人不耻。”柳平嘉冷哼一声,目光在月绯央和月羽庭身上煨了毒一般扫来扫去。

    “柳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一来就诬陷人偷鸡摸狗,也不怕烂了嘴巴吗?”

    月绯央微笑着,满眼不屑。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头清楚得很,月绯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妹妹是无辜的,还希望你不要把算盘打到她的头上。”

    柳子泓义愤填膺地说。

    月绯央好笑地看着他,“还以为五公子疯病已经好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喜欢咬人,你的妹妹对我来说无利可图,我犯不着浪费心思在她头上。”

    徐氏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还能有什么目的,只要看到别人过得不好,把人折腾死了,对你来说就是最大的乐趣。”

    偏偏这个小贱人一副风淡云轻,不以为意的样子,让人更是恨得牙痒痒。

    “是吗?我竟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趣味,不过柳夫人只说对了一半,我喜欢看来招惹我的人不好,喜欢折磨他们,前提是有些人不怕死地来侵犯我。”月绯央慢慢说。

    徐氏指着月绯央,“你,你给我说说,子泓怎么你了,婧宜怎么你了?你一次次不放过子泓,处心积虑要伤害婧宜,还有你,月大公子,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要打子泓,你堂堂一介将军,却做出这种事情,若是皇上知道了,定要你职位不保。”

    月羽庭不可理喻地哼了一声,面目堂堂,正气十足,“柳夫人怕是不知道,为了谋害我的妹妹,柳公子派人将婧宜带走,要我用央儿去赎,利用自己的亲生妹妹,这可不是一个君子所为,可以说是畜牲一般的人渣了。”

    徐氏一怔,看向柳子泓,柳子泓早就有了准备,“母亲,这些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吗?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他们竟连这样的谎话也编造得出来,真是可笑,月羽庭,因为你的妹妹,你竟也变成一个是非不分的小人,实在有负于皇上的重托。”

    月羽庭冷冷道,“是谁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如果不是后来有人相救,你的妹妹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你还有脸到这里来说风凉话。”

    柳子泓一想情况的确是这样,第二拔出现的人他已经调查出来了,是舞宁和陆苏婉的人,既要取月绯央的命,也不放过柳婧宜,心头顿时有些愧疚不安,可一想到出来打搅他好事的正是月绯央的人,眸子不由得眯起。

    “你们先是挑拨三妹和我的关系,让三妹疏离我,不肯和我回府,现在又来挑拨我和父亲母亲的关系,看来你们不把擎世公府搅翻天是不会罢休的,对吗?”

    徐氏听得心中不安,可说话的人既然是月羽庭,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可没那份闲工夫陪你们故弄玄虚,赶紧把婧宜交出来,为泓儿赔罪,不然我们就在这儿不走了,让凰城上下好好看看你们强占贵女,又随意殴打人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