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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第二百回:纪子妃京城传艳闻/老夫妇悬梁丧性命

    小林信子凄凄惨惨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跌跌撞撞跑到了爱的本店,她在外面敲门,后面跟着一群挥舞着刀子的歹徒。首发』她在哪儿拼命的叫门,眼看歹徒就要追上来。爱的本店不明咎理,把门打开让她进去了。歹徒们为了不把事情进一步闹大,也就迅速撤离了。小林信子背靠着门板大口的喘着气,胸部起伏波动,连女人看着都觉得有点难以自持。犬养怡静终于赶来了,看见小林信子身上沾着血,她感到非常的震惊,说:“怎么回事?你招惹了谁?”小林信子说:“我一向本分做生意,并没有招惹谁。”犬养怡静说:“既然如此,这一场横祸从何处来?”

    小林信子说:“我也为这件事感到纳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犬养怡静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递给她,笑着说:“先压压惊。”小林信子把烟接过来点上火用力的吸着,一边吸一边心里纳闷,犬养怡静拍拍她的肩膀说:“别劳神了,抽空去报个警。”小林信子说:“歌舞伎町是什么地方?警察说了从来不算数,从来就是你交了保护费,一切安好,你若不交,你就好不了。”犬养怡静说;“话虽如此,出这么大的事情不报警,外界一定会觉得你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报警是自证清白的方式之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小林信子说:“你说的太对了,完事之后,我亲自去报警。”犬养怡静叹口气说:“这么大的事情警方应该早知道了吧!”小林信子说:“所以不用报警了吗?”犬养怡静说:“报警还是需要的,警方一定需要之情人士说明情况。”

    对于留守内阁来说,这是难熬的一夜,大家讨论了一夜,实在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法,有人主张武力弹压,可人家完事之后就跑了,你怎么去弹压?有人主张去逮捕山口组的总舵主,问题是你没有证据,凭什么逮捕人家?犯罪分子的手法十分专业,他们像是一阵风吹过,除了留下一堆尸首,没有任何有助于破案的证据。议会里那些不支持他们的议员们肯定会要求他们走人,说实话这样走人确实很丢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在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圆满的句号,而不是充满遗憾、灰头土脸的离开。这让人想起了某国的一位大人物,他带领着他的团队控制了该国。他非常的聪明,他要对付谁,他就能让那个人陷入孤立的境地。他会在多数人的支持下击败对手,当他的团队掌握国家之后,他的个人威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感激他,说他爱天下的穷人,为穷人说话,伸张仗义。士人也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光明,他们相信他的团队能够为该国打造一个廉洁高效的官府,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在他治下的国度里大显身手。在他的支持者当中,其实也不乏有钱人,这些人早就看出来这位仁兄将来一定成大器,所以很早就开始资助他,帮助他去进行他的事业。一开始他是非常谦虚的,每逢要决定决定什么事情,就把大家都请来,无论是不是采纳你的意见,至少允许你发言,到了决策的时候会告诉你为什么没有采纳你的意见。不仅如此,他和他的团队在官府职位的分配问题上也做出了巨大的让步,许多关键性的职位都让那些有影响的士人做了。尽管如此,这些人却并不满意,他们的期待实在是太高了,他们想要更重要的位置,例如外务部什么的。

    不尽如此,他们甚至还存有更大的想法,他们夸张的认为自己可以把这位大人物的团队替换掉,由他们来控制这个国家。最早几年经济恢复的非常好,市场繁荣,但是贫富差距也在拉大,为了控制贫富差距,维持均富理想,官府下令取缔了私有财产。的确,集体的大规模的生产具备某些方面的优势,比如抵御自然灾害等。当时,国际环境恶劣,外国入侵的威胁始终存在,所以当时生产出来的粮食大部分都被当做了储备物资,真正留在农民手里的口粮却很少,农民没有办法自己储备粮食。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在挨饿。这个其实也真的没办法,国家不能没有粮食储备,可这样一来,民怨就大了。

    上面急着扩充粮食储备,各级官吏不顾百姓死活,一位迎合上级,我特别希望能够在一夜之间扩大国家的粮食储备,我就真的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这一点,于是下面的人为了符合这种自欺欺人的疯狂想法而让许多人陷入了非常窘迫的境地。一个国家强大,不是生产出大量的钢铁,这就叫强国。过去中国只卖茶叶、丝绸和瓷器,不一样是强国吗?也不是说拥有一对钢铁,这就叫现代化。你生产出的钢铁能够满足现有需求就可以了,难道不是这样吗?盲目的追求好看的数字,这是没有用的。

    唯物或者唯心,这都是极端的思想,都是不好的。人应该清楚,只要是人做出的判断,那就一定是主观的。所以你要表现的足够谨慎,不要顽固的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什么科学论断,那样你会变的忘乎所以。我希望怎么样,我就相信会怎么样,不用等骗子来骗你,你自己就上当了,不管你是多么聪明的人,都不会有例外。

    于是这位大人物也被自己给骗了,我希望一夜之间实现现代化,于是面对各种好消息,虽然尽力想要表现的谨慎一些,可他在最后关头都选择了相信,这样上面出来的策略都变的越来越疯狂。整个国家都陷入了一种狂躁的状态当中,百姓们一个个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大家相信忍一时之饥饿,之后就可以永远摆脱饥饿了。没有粮食,官府就给大家发放精神食粮,大家的精神世界被一再的洗礼和升华,可美好的未来迟迟不能到来,这样焦灼的等待,更加剧了人们内心的不安和烦躁。

    为了一个好看的数字,而动员几乎是全部的力量去做,不惜耗费巨大的资源,扰乱其他行业的正常生产秩序,最终酿成了非常可怕的后果。这个时候大人物担心的不是自己的错误所造成的严重后果,而是担心这种后果所造成的不满情绪对他所形成的冲击。一开始他非常诚恳的承认了错误,表示自己承担全部责任。然而他心里想的却不是怎么去改正错误,而想的是如何把自己已经承认下来的错误给推出去。因此,当有人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反应却非常的激烈。

    在他的内心深处,非常不愿意自己是这一场灾祸的肇事者。他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个罪名实在是太大了,可既然闯了祸,躲又怎么能躲的掉呢?这个时候他萌生了退意,对于下面的人来说,这是非常艰难的时刻,决策的时候你一个人说了算,大家都是听你的指挥,现在出事了,你怎么能多的掉呢?大家也明白,他的压力非常大。其实在当时的条件下,承认错误,他不会有任何事情,他仍旧可以团结他的战友们继续去打拼。在历史上他不是没有这样的记录,但是这一次他要隐退,实际上他心里也清楚,这一次祸闯的实在是太大了。虽然大家对他有些抱怨,可他仍旧是大家心中真正的头目,大家都愿意听他的指挥。正如他以往下达的命令,既然他说老子要退休,甚至说谁不让老子退休,就是让老子早死。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谁还敢不让他退休。

    于是新的头目被推举出来了,而这位老的头目退居了二线,新头目在一线真抓实干,老头目在二线当当顾问。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觉得这只是个过渡状态,用不了多久,新头目就会完全掌握局面,而老头目就会彻底退休。新头目为了树立自己的威望,极力要做出一番业绩。为了收拾老头目留下的惨剧,他做了非常大的努力,去各地区考察,甚至有过在野外露营的经历。虽然辛苦,他心情是非常好的,因为他将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老头目过去推出一系列决策被悉数推翻,新的决策被不断的推出。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看在老头目的眼里,照这个意思,会不会将来把老子也直接给掀掉呢?像友邦的乱臣贼子所做的一样。在这个时候,他开始有意识的发挥自己的影响力。新头目和老头目的想法出现了分歧,新头目想的是要尽快让国家好起来,树立个人威望。至于他想不想把前任搞臭,这个不好说。古往今来,现任说前任好话的不多,如果前任做的好,那就说明现在的成就都是前任奠定的。前任要是做的不好,那就说明现任才是最能干的。老头目想的是自己怎么可以摆脱对这件事的责任,而新头目一上任就表现出和老头目的不同,而且越来越明显,这就更说明这一次大事故的责任在老头目的身上了。

    老头目不再坐以待毙,新头目的变革之路遇到了阻力。大家发现两个人吹的不是一把号,一个人整天说的是经济,另一个则更喜欢吹嘘一些玄乎其玄的哲学概念。让一个国家的百姓生活哲学的世界里,大家为了信念、信仰,去无视经济的困境,他们相信的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一开始大家都相信,交接的过程不会终止,虽然出现了一些问题。新头目的团队甚至想给老头目一个荣誉称号,以安抚老头目的糟糕心情。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老头目运用高超的权谋再一次赢得了多数人的支持,而新头目逐渐失势,最后被推入了万丈深渊。到目前为止,新头目到底有没有搞臭老头目的想法,这件事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坦率的讲,大人物犯了错误,唯一能够纠正错误的,其实也只有他本人。

    别人是没办法纠正他的错误的,你只要一纠正,那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而他只要一起疑心,你就算完了。然而在这个时候老头目要怎么做呢?他的许多做法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要么选择一个病入膏肓的家伙做储君,要么选择一个在朝廷没有任何根基的愣头青做储君,要么选择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做储君,总而言之,这些人都对他不构成威胁。其实他曾经想跟一位非常有能力的人做一笔交易,但是被对方非常粗暴的拒绝了。毫无疑问他最后做出的选择是不完美的,他心里也清楚,他立的这个储君长久不了,但还能怎么样呢?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即使他不喜欢的人把持了朝政,他仍旧不会被推倒。他就是树根,而那个人就是书上面长出来的果子,你自己把树根给刨了,这绝对是自杀行为。

    虽然小池清香已经递交了辞呈,在新的首相没有产生之前,她没有办法离职。留守内阁想把她排除在外,可群龙无首的状态之下,没有办法作出决策。小池清香是个识趣的人,在内阁会议上她都不发言,只是在需要表决的时候才说:“对不起,我已经辞职了,所以我放弃表决权。”一看是大家还是觉得她碍事,久而久之,里面的男阁员当中就有人爱上了她,是不是给她抛个媚眼什么的。小池清香对这个当然很敏感,内阁成员的男士都已经结婚,她无疑与之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

    之后她渐渐不来参加内阁会议,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只是内阁会议上总是吵作一团,没有任何决策出台。歌舞伎町轰动一时的凶杀案,就这样从新闻拖成了旧闻,渐渐人们也就忘却了。一位凶杀案在日本每天都发生,实在不足为奇。许多时候,人们在谈论别人生死的时候,往往能做到举重若轻。就算是有人全家死光,他仍旧可以谈笑风生。如果是他的儿子死了,他大概笑不出来了吧!纪子为这件事确实担心过一阵子,如今她可以把心放下了。她没有想到,小林信子居然还活着。

    虽然归如家店发生了凶杀案,可店铺大致保存完好,半个月后小林信子悄悄地去摘了归如家的牌子,然后对店铺进行了清理。犬养怡静帮她弄到了一笔贷款,拿着这笔钱,她把店铺重新装修了一遍,并且委托犬养怡静请求日天法师给取一个字号。某日清晨,徐徐凉风,让人有心旷神怡之感。里面只穿着毛衣的犬养怡静到了慧空禅院,她是入室弟子,当然可以直接去找师父。来到师父的禅房门外,她先鞠一躬,然后大声说:“师父,犬养怡静来看你了。”然后自己把门打开走进去,看见日天法师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目渐渐睁开,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犬养怡静说:“师父,你近来安好。”

    然后坐了下来,日天法师看到她手边放着一个食盒,说:“拿的什么东西?”犬养怡静笑着把食盒打开说:“师父你猜猜看?”日天法师说:“你都打开了,还让我猜什么?”犬养怡静把食盒放在他面前,说:“师父,我有一位朋友的店铺里发生了凶杀案,现如今她想换个字号,你觉得叫什么好呢?”日天法师的眼睛却盯着食盒里的点心,说:“店里发生凶杀案,这是最不吉利的事了。我看就叫吉利店吧!”犬养怡静说:“好是好,我担心会重名。”

    日天法师笑着说:“那就叫大吉大利店吧!”此言一出,犬养怡静立刻点头说:“这个好,大吉大利店,这么好的店名,谁不愿意来讨个彩儿呢?”日天法师说:“店名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只有各个方面做得好,才能真正大吉大利。”犬养怡静说:“关于店铺经营,你有什么需要教导她的吗?”日天法师双手合十,嘴里说:“阿弥陀佛,我是个出家人,怎么能教导别人怎么开风俗店铺呢?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犬养怡静立刻双手合十,嘴里说:“罪过罪过,师父,大家谋生都不容易,你就发发慈悲吧!”日天法师终于叹口气说:“如今这个年月,钱财集中在女人手里,而她们不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她们是霸气外露的老娘。挥金如土的女人到处都是,只要你能够投其所好,她们就会把大量的金钱撒向这里。”

    犬养怡静点点头说:“要做就做长久生意,不要致力于做短线生意。按说歌舞伎町一番街是个客流量非常大的街区,在这里做短线生意也能挣到钱。做短线生意的人不择手段,坏事做的多了,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一旦马失前蹄,就会有牢狱之灾。到那时铁门铁窗铁锁链,投机取巧终究不是正道。做生意一定要珍惜老顾客,我们日本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再小的店铺都非常的干净,不像外国,就算是一些大型店铺,只要年头久一点,就恨不得跑出耗子来。小的店铺更过分,角落里总有卫生纸一类的东西。”

    犬养怡静说:“小本生意也要精心去做,你的辛苦不会白费的,总有一天你的诚意会打动顾客。一个店铺如果有许多老主顾,这家店铺才可能持久的兴旺下去。最好的生意就像是绵绵细雨,似然看起来没有那么声势浩大,却可以绵延很久。做生意如平地一声雷,雷声没有了,生意也就没有了。”日天法师笑着说:“你已经懂得做生意的精髓了,我本人是不会做生意的,却教别人做生意,说起来真滑稽啊!”

    犬养怡静说:“其实师父也是个生意人,我们只是售卖的货物不同罢了,我卖的是服务,你卖的是佛法。你每一次出去弘法,都能成功的把佛法卖出去,佛陀要是在的话,他也会感谢你的。”日天法师叹口气说:“可惜你并没有接纳佛法。”犬养怡静现实一愣,之后却说:“师父此言差矣!这样的营生固然不体面,却维持着上百口人的生计,每天解决超过四百人的生理需求。我还坚持做慈善,资助那些贫穷的人,去看望那些无人照看的人,如果不是受佛法浸染,活在我这个圈子的人,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而是拿着钱去挥霍了。”日天法师沉默不语,犬养怡静又说了很多让师父宽心的话。回去做了匾额送给小林信子,小林信子自然十分感激。

    大吉大利店开业第一天,生意就非常的红火,为了保证服务质量,而采取了限制客流的措施,这反而激发了人们更大的需求,排着队要来做这种事。女士们大概难得有这样的经历,大家排着队去跟一个男人怎么着。而男士们却可能不大容易避免类似的经历,大家排成长龙等着去服务某位女士。在犬养怡静的帮助下,小林信子雇用到了几个极好的织女,她们是仙台医学专科学校的学生,小林信子已经恢复了元气。

    到这个时候,他就开始着手报复纪子大人,但凡是身份高贵的人,没有不爱惜羽毛,而这样的人都经不起污蔑。对于小林信子来说污蔑是没有必要的,老娘手里有证据。也许客人们并不知道你去接受服务,其实每间客房里都装有监控。从你进去的一刹那就在人家的眼底了,虽然为了骗钱,小林信子关了灯,此起彼伏的叫声,依旧可以辨别出那是纪子大人的叫声,她托人把这些东西做出光盘先把这东西卖到中国,然后有侨民把这东西带回了日本,立刻日本的媒体都炸了锅,保守人士一个个义愤填膺,坚决要求闻仁亲王殿下与之离婚。

    特别是深受日本百姓喜欢的佳子内亲王被要求与母亲脱离关系,整个皇室也被拖进了旋涡。至于纪子的父母则面临着更大的麻烦,他们被集中到一起接受众人的谩骂。当然这个是女权斗士们纷纷跳出来捍卫女权,一张嘴就这么说:“许你们男人鬼魂就不许我们女人胡来?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位老夫妇固然无耻,却实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在女权斗士把他们救出来之后没多久就上吊了,日益升高的温度让尸体腐烂,警察正闻讯赶来,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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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回:天皇御所香烟缭绕/歌舞伎町浊尘乱飞

    警察赶到之后,拍摄了许多照片,然后请了殡仪馆的车过来把他们拉走了。殡仪馆的礼堂装饰一新,两具尸体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摆放在鲜花翠柏当中。皇室在得到消息之后,也为如何面对这起事件而犯愁。因为纪子本人身陷在旋涡当中,自然不便前往。天皇夫妇也不变出席,雅子身体有恙,不宜前往,敬宫的宣仁亲王,秋筱宫的闻仁亲王、庄仁亲王、真子内亲王、佳子内亲王一同前往。当时是中午,宣仁进来绕着老夫妇的遗体走了一圈,然后朝着遗像深深的鞠了三躬。

    紧接着闻仁、庄仁、真子和佳子走进来围着老夫妇的遗体绕行一周,然后向遗体三鞠躬。完事之后,工作人员将遗体装进了水晶棺材运送到了火葬场,遗体被送入焚尸炉,没一会儿一股浓浓的黑烟升起,然后这些骨灰被装入两个紫檀的骨灰盒。闻仁亲王和庄仁亲王捧着骨灰盒赶往纪子的家族墓地,将他们安葬,这一场麻烦才算是结束。回到家里闻仁把每一个细节都讲给纪子听,纪子听得很认真,她对丈夫表示了感谢,也希望丈夫能代表她感谢天皇夫妇能派储君出息她的父母的葬礼。

    一直以来,如何处置婚内男女与外人发生乃至保持关系的问题,一直让人伤透脑筋。如果选择了原谅,是不是等于鼓励她做这样的事。如果选择了惩戒,是不是有限的不够人道。当这类事件发生之后,作为当事人,一般喜欢把责任推给与自己关系相对疏远的一方。如果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作为妻子你的第一反应是哪个狐狸精勾搭了你的丈夫。如果你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作为丈夫,你的第一反应是哪个男人勾搭了你的老婆。有时候事情恰恰相反,但是你更愿意把是事情想象的尽可能对自己有利。不可否认,女人的想法是复杂的,女人有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以上的男人,她也不是在欺骗感情,她非常真诚的爱着两个男人。

    反过来男人也是如此,一个男人爱上好多女人,到了情人节的时候,每一位女友都能得到他送的玫瑰。很早以前,大家就开始讨论一个问题,婚姻的存在是不是合理的,一夫一妻制在中国人听来似乎是一个现代化的概念,其实不是这样的。凡是耶稣的信徒,都主张一夫一妻制。在欧洲,国王都是一夫一妻制。在印度,丈夫娶了妻子,在妻子的同意下,他可以娶第二个妻子,经第二个妻子同意,他可以娶第三个妻子,上不封顶。在中东,法律允许娶三个妻子,按照中东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物的妻子数量来看,三个并非限额。中国其实要更复杂一些,男人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跟许多女性发生并保持关系,他可以娶一个老婆,纳妾没有限额,此外还有身份更为卑微的通房丫头,当然地位更低的是姬。

    姬一般是在主人家做一点表演助兴的工作,主人如果来了兴致要跟她怎么样,她似乎也没办法拒绝。但她在主人的眼里不算什么,在传统中国拿妾送人,这就很丢人了,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妻子送人。出于任何目的,把自己的妻子送人,这都不是大丈夫所为。但是姬是可以送人的,没有任何道德的负担。当然欧洲那些信仰耶稣的国王也未见得都那么老实,他们不可能真的守着自己的老婆过一辈子。他们往往有自己的情人,这些情人很多都是什么公爵的夫人,在欧洲你的女人如果跟上司有染,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非常的光荣。现在仍旧保存女权的部落当中,她们其实没有婚姻这个概念,所谓走婚,这个词形容的非常不准确。半夜三个,你却扒人家的窗户,这个叫做走,你和住在屋子里的姑娘发生了关系,这个叫做婚。

    这是个简单的满足生理需求的过程,与婚不是一码事。假如有一天这位姑娘生下了孩子,那个与之发生关系的小伙子根本不会认为这个新出生的婴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在女权社会的背景下,大家都不看重父亲这个角色。在原始的女权社会,男人是没有后人的。那个时候生下来女孩,大家都会非常高兴,觉得家族振兴有希望,如果生下了男孩,大家都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这样说,在女权的背景之下,婚姻没有没有存在的土壤。为什么男权社会需要婚姻制度?很简单,如果没有婚姻制度,父亲这个角色就不会出现。这里所说的婚姻制度,不是指围绕着那一张纸的制度,而是围绕事实婚姻而产生的制度。当初从女权社会过渡的男权社会,引发了社会伦理等许多层面的变化。现在从男权社会往女权社会过渡,也会引发一些深层次的变化。

    传统的道德维持不下去了,许多人认为婚姻之所不合理,是因为他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是的两个人的需求都得不到满足,据此他们认定婚姻制度的不人道的。传统道德的崩溃就在这里开始,人人都抱怨婚姻压抑了人性,他们需要在自己的配偶之外去寻求某方面的满足。假如在一个群体当中,每个人可以自由的根异性发生关系,甚至可以自由到跟非异性的人发生关系。因为一些特殊药物的发明,人们可以有效的防止怀孕,这就意味着女性不会在维持过去的在这方面的谨慎态度。

    在女性生活尺度变大的同时,男人生活尺度就会相对的缩小。可以这样说,未来的人们最好不要妄想自己的太太只跟你一个人发生和保持关系,这是非常不现实的。反过来妻子也不要指望丈夫只跟你一个人安生和保持关系,这也是不可能的。在男权社会向女权社会转型的这个过程中,你要学会遵守新的游戏规则。展示新的玩儿法,可以预见,未来父亲这个角色终究会消失,担任人们不会回到原始的女权社会,而是走向灭绝。

    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不能不说明,未来的女权社会和原始的女权社会有着本质的不同,原始女权社会的女性以生育为荣,这也是她们自身地位的保证。未来的女权社会,即使不以生育为耻,她们也会逐渐的放弃生育的功能。在技术成熟的人,机器将替代人们生育,可以肯定地说,母亲这个角色也会消失。如果机器代替人生育的技术在婚姻制度终结前得以推广,母亲这个觉得就会抢在父亲这个额角色消失之前消失,反之父亲这个角色会更早一点消失。人应该顺应潮流、看清形势,过去一个女人如果红杏出墙,那会面临非常严重的处罚。

    现如今其实应该采取更文明宽容的做法,要尊重她的本人的选择,如果愿意重回家庭,那就重回家庭。如果愿意跟自己结束现有婚姻,也应该尊重,并且有权利获得祝福。根据传统中国留下来的一些文献,中古时期的一些涉及离婚的文书当中,丈夫都表现的非常村容,即便是妻子已经不爱他了,他仍然能够祝福对付跟自己的新配偶过的幸福。日本人非常善于做表面文章,只要是在公共场合,他们表现的总是那么安分守己。如果是在私下里,他们会表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另一面。比方说一位风度翩翩的英国绅士,白天在公共场合,他能非常认真的装绅士,一旦到了夜晚,来到一个女人的房间,他就能套上狗链子让那个女人拿着鞭子抽,抽痛快了心情舒畅,明天神清气爽的再去装绅士。日本人也是这样的,平常在公开场合,他的表现堪称完美。

    要是在就把喝醉了酒,他能摇摇晃晃的走到马路上去撒尿。在歌舞伎町,织女店里,几碗黄汤灌下去,立刻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平心而论,日本人在织女店里表现的还是相对克制的。要是中国人来寻求服务,日本的织女们往往被吓的心惊胆颤。一个是中国人对于进入风俗店铺应当遵守的礼仪感到陌生,一个是中国人怀着国仇家恨,织女们生怕自己突然被对方杀死。为什么织女们更愿意做熟客的生意呢?道理也不难明白,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是愿意跟你熟悉的人发生关系呢?还是跟你不认识的人发生关系。仅仅从安全角度考虑,你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有没有病你是清楚的。如果整天跟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搞在一起,你知道那个有那种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万一给自己染上个什么病,那就得不偿失了。熟人在一起胡来,往往更自在一些。对方知道自己怎么做能让你快乐,你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对方舒服。有一位男士,经常请一位女士帮忙做服务,每次付给五十美元的酬劳。平心而论,这样的酬劳不算是很高。可这位男士实在是太会伺候女人了,时间一久,这位女士有了这方面的需要,干脆免了这笔费用,说:“大家都是朋友,干嘛那么见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皇后的身体忽然变得不好了,在一个月内,又是感冒、又是发烧,浑身无力、眼前模糊。天皇非常着急,皇家医院的掌院大人一天来一趟,密切观察,却总也查不出来有什么毛病。宣仁来到天皇跟前,说:“儿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天皇说:“有话直说。”宣仁说:“自从我们从纪子父母的葬礼上回来,母亲就不好了,是不是我们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进了皇宫?”真是一局惊醒梦中人,天皇立刻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宣仁说:“是不是应该请一位法师来驱鬼?”天皇点点头说:“当然应该。”宣仁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这就去办。”天皇说:“你去办吧!”对于自己的母亲,宣仁和闻仁都很有感情,过去天皇的孩子都是由保姆带大的,当年皇后把他们生下来却没有交给保姆,而是自己把他们带大了。严格来说,两个儿子都还算有出息。长子是帝国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次子是一位资深的鸟类专家。

    宣仁一向显得比较符合日本的传统,而闻仁似乎显得有点叛逆,更要命的是,闻仁抢在他的哥哥前面结婚了。事情因为宣仁邂逅雅子发生了改变,雅子是一位女界精英,受到女权分子的青睐。她非常的漂亮,学识渊博、具有非凡的魅力,是因为优秀的外交官。储君的爱慕让她的外交生涯戛然而止,她并不甘心做家庭主妇,使得她不可能做好家庭主妇,在没有做好家庭主妇的前提之下,她没有办法代表皇室去施展她的外交才能。她可以说是东方的戴安娜,戴安娜对于王室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她夺走了王室的光辉,她利用媒体不停的羞辱王室。相对于戴安娜,更有学识和才华雅子却没有这样的能力,相对于戴安娜,雅子是幸运的。因为她的丈夫始终是爱她的,就算是在她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以后。人生对于雅子而言,当然是不完美的。

    作为储君的女人,她没有为皇室添丁。作为一位出色的外交官,却没有出现在外交舞台。他把大把的时光交给了黑暗,但她还是坚强的挺过来了。宣仁亲自开着车来找日天法师,慧空禅院的门外忽然停了一辆豪华轿车。大家不是认识那就是储君的车,都出来观看却没有人去给日天法师报信。储君从车里面出来,大家一开始觉得有点怪,这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再一想这厮竟然跟储君宣仁亲王大人长的一模一样,和尚们立刻炸了锅,大家跟着宣仁亲王一溜烟来到日天法师的门前,宣仁亲王先把腰深深地玩下去说:“宣仁求见法师。”话音未落,现场发出一阵猛烈的笑声,门忽然打开了,日天法师走出来,双手插这腰大声说:“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老子我清修的地方?”储君大吃一惊,这是第一次听到得道高僧说粗话。

    日天法师看见宣仁亲王站在那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红的像猴子的臀部,他感觉自己轻的像是一片干枯的树叶,风一吹就不知道要飞到那里去。正在按理轻轻的摇摆,宣仁亲王再次鞠躬说:“请你帮个忙吧!我母亲好像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请你进宫做法。”日天法师赶紧还礼,说:“请先到禅房喝杯茶,先了解一下情况。”进了禅房,双方落座。日天法师的二弟子立刻去少了一壶热茶拿过来,茶杯放在茶几上,给他们把茶倒好,出去了。日天法师刚要开口说话,一记不不和谐的声音从他的后面喷出,储君立刻捂住了鼻子,日天法师立刻起身拿了一把扇子过来,把不干净的空气都扇走了,然后换了茶水,日天法师亲自给他把茶水倒好,然后说:“请把皇后娘娘的情况尽可能详细的告诉我。”

    储君把皇后的病情细细的说了一遍,日天法师一脸无奈的说:“你也看出来了,我最近身体不大好,如果还能等一阵儿,那等我一段日子,不然就去馀庆寺请圜丘法师吧!”宣仁说:“这家寺院大概在什么位置?”日天法师说:“我让我的二弟子陪着你去。”于是二弟子坐在储君的车里一溜烟往馀庆寺赶去,落日余晖撒在屋瓦之上,天皇的车开了进去,一群小沙弥立刻围了过来,他明显的非常紧张,这个时候小泉弘毅赶来了。因为做过东京都的警局局长,自然知道那是储君的车,看见储君下车,立刻让小沙弥们排成一条成龙,给储君鞠躬。他陪着笑脸说:“殿下,到此所谓何事?”

    宣仁说:“实不相瞒,家母身体有恙,我以为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来请你师父前往皇宫驱鬼。”小泉弘毅听了笑着说:“不巧家师去外面弘法了,不在庙里。”宣仁没办法,只好开着车往回走,看见储君大人灰头土脸、垂着脑袋,二弟子赶紧说:“殿下,这样开车是很危险的。”宣仁说:“我怎么就这么不顺呢?为母亲尽一份孝心怎么就这么难呢?”把二弟子送回庙里,自己开车回到了天皇御所。看见闻仁已经在那里,他越发觉得气恼,闻仁看见储君心情不好,他赶紧说:“母亲,家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先告辞了。”母亲却抓住他的手不放,皇后说:“扶我起来。”

    闻仁赶紧把皇后扶起来,她把宣仁叫到跟前,也把宣仁的手攥在手里,她流着眼泪说:“我也不知道这一次我能不能挺过去,万一挺不过去,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宣仁说:“怎么会挺不过去呢?一定能挺过去。”皇后没有接他的话,而说:“闻仁,你不要觊觎几哥哥的皇位。”闻仁一听这话,心中一惊,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矛盾,有时候他想照父亲的安排去做,维持日本皇室的传统,一方面他自己真的不想因为争夺皇位而闹得彼此都不愉快,一方面他自己也不想当天皇,天皇这个职务可不是好做的。虽然在法律上只是个象征,每天的日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他去各地访问,要接待外宾,要主持各种各样的典礼,总之他像是一个轮子一样一直在那里你不停的转。

    做天皇其实很压抑的,因为真正喜欢天皇的大部分是一些老年人,年轻人对天皇其实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对唱国歌都感到厌恶。你说你做这个,闹得大家都不喜欢你,这其实还是很难堪的。于是说:“母亲放心,我从来没有觊觎过哥哥的皇位,不尽如此,我保证我和儿子都不做天皇。”说这样的话原本是出于好意,可在宣仁看来这就是挑事,全日本人都知道你的儿子现如今是日本国第二顺位继承人,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这不是给我难堪吗?他的脸色由红变黑,闻仁立刻发现自己说错了,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皇家也被闻仁这么一下子给说懵,闻仁看祸事难免,索性彻底豁出去算了。于是站起来说:“你们都觉得我在觊觎皇位,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没有这个想法呢?”

    宣仁指着远处一栋楼房,说:“你如果从上面跳下来,我就相信。”闻仁想也没想就去了,皇后说:“他不会真的去跳吧!”宣仁说:“放心吧!他才不会这么做。”突然间,外面吵吵嚷嚷,只见远处楼房上面有一个人。宣仁被吓了一跳,如果闻仁真的这么死了,老子没办法好好的接掌皇位的。于是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没有等宣仁跑到跟前,闻仁已经跳了下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在他垂直下落的时候,他腰带上面金属扣挂在了一户人家的防盗网上面,他就这样悬在半空,腰带也几乎要把勒到窒息,他面部颜色黢黑。宣仁叫来特工,把他从上面救了下来。闻仁被直接送去了医院,皇后一脸无奈,宣仁为了安慰皇后,说:“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弟弟的。”

    皇后怎么会放心呢?三天后,日天法师终于来了,他穿着黑色的僧袍,披着大红袈裟,手里拿着禅杖,盘腿坐在院子里,在他的面前点起了三只胳膊粗的香,三股青烟徐徐升起,日天法师在那里认真的念着经。突然三股烟雾聚在一起在空中不断的累积,减价形成一只老虎的形状。突然从空中扑下来闯进皇后的卧室,从皇后卧室的背后出来一直奔向了歌舞伎町,在那里老虎突然解体了。日天法师叹口气说:“已经没事了。”

    宣仁说:“多谢师父帮忙。”日天法师说:“殿下切勿这么叫我,你我没有师徒之谊,我也不敢以你的师父自居。”储君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但他还是选择了忍耐。在客厅,日天法师喝了好多茶,说:“御所的茶就是好,只可惜我喝的太多了,今晚睡不成了。”拄着禅杖就要起身,储君让一位宫女从内库拿出来一盒茶叶给他带去,日天法师记得这样收了不好,自己却又十分爱喝茶,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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