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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第二百零四回:解连环诸事难遂愿/问来人多半不称心

    进来的人是军队的负责人,在来之前他已经在报纸上说了,老子坚决支持现任天皇,谁要是逼他退位,老子的枪子就击破谁的脑袋。在中国,一个男人如果和女人发生斗殴,如果打输了,他会被众人取笑,你竟然连女人都打不过。如果打赢了,他也会被众人取笑,你竟然跟女人打架。这大概是受了西方人的影响,在西洋,你如果跟女人动手,人家就不认为你是个绅士。在韩国女人表现的很强势,男人其实也不愿意示弱,于是在韩国,男女发生冲突是家常便饭。一对陌生男女因为理念不同而大打出手,这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在日本就不同了,丈夫回家了,妻子会把拖鞋放在门口,然后鞠躬说:“你回来了。”

    如果是在中国,一般妻子下班回来,丈夫就摇着尾巴跑过去,战战兢兢,生怕家里的阎王爷生气。日本的男女方方面面都守礼,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违反礼制,所以想让习惯了守礼的男人打架,这个是不容易的。日常情况下是这样,再淑女的人,一旦进入了女权斗士们所营造的氛围,她忽然就会变的彪悍无比,说话的声音也粗了,脾气也大了,动不动就挥拳头。提这裙子进入女权活动现场,叉着腰离开。天皇坐在那摩默然不语,军队负责人说:“陛下,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推出首相人选,有人在辅佐你,一切就会好一些。”天皇说:“你说的极对,可谁应该在这个时候出来做首相呢?”

    军队负责人说:“你可以约见国会的议长,问一问多数社团的负责人是谁?你任命那个人做首相吧!”闻仁说:“要不我去见议长大人吧!”军队负责人说:“你可以去,但记住一定要谦卑。”闻仁说:“我明白在日本人家才是真正的王,父亲就是个象征,我不过是象征的幼子,在人家的面前,我有什么可狂的。”军队负责人说:“你决定什么时候出发,我安排一辆军车送你过去。”闻仁笑着说:“有这个必要吗?”天皇说:“有。”

    作为女性高官,井上纯美的处境有些尴尬,如果没有男性上司的提携,她没有办法做到如今的位置,可她毕竟是一位女性,女权组织的头目们一再找到她,希望她能够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女权事业做贡献。井上纯美没办法拒绝和她们见面,但见面之后,她也只是在打哈哈,这让女权组织头目们非常不满意,曾经一度想要设法把她换掉,只是因为一时间要做的事太多,没有顾的上。井上纯美感觉到了女权组织对自己的威胁,所以当军队行动之后,她开始有意识的根军队分享情报。这样一来军队在行动过程当中一打一个准儿,许多女权组织的据点都被拔掉了,女权似乎得到了遏制,并且暂时转入了低潮。天皇每天都在翻阅报纸,心情一天天好起来。

    闻仁亲王大人乘坐一辆军车来到议长的家里,议长赶紧把他迎进去,议长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在客厅,他手里捧着一直楠木的杯子。议长说:“你好,不知道此番来有什么指教?”闻仁亲王说:“指教不敢当,我来贵宝地就是想要向你了解国会里面的情况,国家大事不能一天没有人在主持,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出来表示有意做首相,实在是太糟糕了。”议长笑着说:“你希望谁来做呢?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闻仁说:“我知道我不能过问政事,不过你是不是也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现在皇室整天都受到一些女权人士的攻击,如果你觉得解决这个问题很吃力,可以选择辞职,我会尽量帮忙。”

    议长冷笑着说:“你个小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叫老子辞职,你也就是有一个天皇老子而已,咱不说你,就说你的老子,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就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天皇吗?说实话老子早就看不惯他了。要不是仗着老子对传统有三分敬意,老子早就把他给废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然是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了,闻仁站起来朝他鞠一躬,说:“阁下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如实转告给父亲。”

    然后大步流星走掉了,议长愣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他并不担心,因为天皇不过是个象征而已,老子怕他作甚。明日一早,议长辱骂天皇的新闻上了各家报纸的头条,因为有了逼迫天皇退位的先例,辱骂天皇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然而军队的负责人立刻就派人把议长控制起来,并且在第一时间秘密处决,对外界则宣布然得了心脏病,为国操劳过度,意外猝死。这一则消息再一次成了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坊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说法,传统势力开始鼓吹让军人出任首相的主张,这当然遭到女权斗士们的激烈反对,在一天之内各个女权的头目都被逮捕,很快这些人都意外猝死了。

    国外自然纷纷指责日本军方的野蛮行径,美国在这个时候也担忧起来,美国大使约见了军方的负责人,说:“为了稳定局势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这个我们能理解,但我们希望这些措施都是可控的,不希望这些措施处在一种失控的状态。”军方负责人说:“友邦的关切一直是我们做事的重要参照,目前所采取的措施是对女权组织的必要威慑,希望这些人能够有所收敛,要不然天皇退位,即位不是儿子,不是孙子,却是儿媳,这是我们所不能接受的。女权分子完全无视日本的传统,如果不采取必要的措施,以后日本国就是妇人国了。”

    美国大使听了觉得十分在理,说:“我实话我也不喜欢那群女权分子,我太太本来还上了孩子,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当父亲了,没想到太太要求孩子跟她姓,我不同意,她就把我的孩子放在水盆里溺死了,一位女律师帮助她打赢了官司,如今她到处呼吁男性要放弃孩子一定跟你姓的错误想法。”

    即便是开放如美国,照样有人不喜欢女权分子,即便是女权张扬如美国,仍然有女人觉得自己生活的非常压抑。一般来说,在美国什么样的妇人会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呢?当然是相对弱势的人容易对现状有所不满。黑人女性一般会做一些比较低级的工作,比如保洁员、保险推销员、低端餐馆的服务员等。她们往往对生活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抱怨,嘴里动不动就要废除几个脏字来。其次就是拉美裔的女性,在这些人当中许多人都是经过不合法的方式来到美国,没有合法的居留权,你没有办法找到体面的工作,只能从事一些低端的工作,这些人当然也对生活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抱怨,她们总是显得非常的急躁,动不动就说脏话,经常与周遭的人发生冲突。

    在社会中处于底层的人,常常因为经济的拮据而导致生活中的种种不便。技不如人的窘境让他们没有尊严,有人开发吹牛技能,用打肿脸充胖子的方法来抬高自己的地位。可这样即便是赢得了别人的尊重,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没事就往自己的脸上撂嘴巴,这非常的痛苦,打的多了总有伤痕,总有一天人们会看到真相,到那时你会沦为笑柄。一个人如果不吹嘘自己的富裕,就没有人嘲笑你的贫穷。不吹嘘自己的才华,就没有嘲笑你的低能。跟别人打交道的时候,永远把自己放在低一点的位置上,不会让你蒙受损失。

    杯子不是空的,你是没有办法去接水的。心如果不是空的,你就没有办法接受别人的馈赠。谦虚的人跟人打交道,永远会有收获。骄傲的人跟人打交道,你永远会觉得别人在折辱你。这个其实很好理解,比方说一个人自诩为天才,你自己可以迎合自己的想法,别人却未必会迎合你,一旦别人别人表示异议,你就会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反过来,如果你永远觉得自己是个小学生,不管遇到谁都虚心的向人家请教,这样明白事理的人会尊敬你,而那些不明白事理的人也会喜欢你。自夸不会帮助你树立威信,自谦可以让你更有声望。这是显而易见的,这个道理在任何国家都是适用。

    一个人如果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他往往承受着很重的压力,却没有平衡这种压力的能力。为什么社会需要宗教?宗教可以平衡这种压力,让大家不要一张嘴就抱怨,不要一张嘴就哭穷,不要一张嘴就说脏话,不要浮躁、不要易怒,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在非常艰困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友好相处,在春秋时期,有一位官员路过一片农田,看到一位妇人给她在地里劳动的丈夫送饭,丈夫曾经是这位官员的同僚,后来因为某事获罪而丢了官职,按说这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下,可人家两个人仍旧可以和颜悦色在那里吃饭,更难的是他们仍然保持着作为贵族的礼仪。在生活艰困的时候,对生活没有什么抱怨,与周围的人友好相处。

    周围的人不理解你,你也不想融入其中,这是应该的。但你切记要做到挫锐、解纷、合光、同尘,不要显露自己的不同,混在人群当中,把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深深的掩藏起来,这样可以让自己免受羞辱,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的安全。亚裔的妇人在美国行事低调,特别是华裔女性,表现出了非常贤良的一面。她们非常勤劳又非常节俭,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拥有了一笔财富。可以说华人的收入未必是最高的,但华人的支出可能是最少的,华人储蓄无疑是非常高的。有些人经常说美国人欠债的比例非常高,而华人却很少欠债,由此得出结论,说华人在美国地位如何高,生活如何富裕。

    其实这完全是一派胡言,你要是只挣钱不花钱,你也跟他一样。谁也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中国妇人的这种贤良的品质已经荡然无存,她们一心追逐女权,把孩子视作是仇敌,如果她们自己抚养孩子,便认为这是吃了天大的亏。中国的女权分子在极端思想的武装下,她们越来越忘乎所以。不过跟美国的女权分子相比,她们还是逊色一些。为什么中国的女性地位反而高于美国女性,因为传统中国被消灭了。而传统的美国却一直保存到现在,虽然也已经非常微弱了。应该这样说全世界的传统势力都在衰落,而女权分子作为一直新兴的力量,展示出了极强的生命力。美国大使突然放声大哭,他的哭得非常伤心,军方负责人说:“大人,请你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美国大使说:“用不了多久,在我们美国,就有叫什么易普拉辛、侯赛因之类的东西当大头目了,这些人可能来自非洲,也有可能来自中东。他们不是耶和华的子民,而是安拉的百姓。”军方负责人说:“恕我直言,那个由乔治·华盛顿创立的美国早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美国已经是新的国家了。用不了多久,女人就会在贵国成为大头目,之后就有经历过敏感手术的人做大头目,这群人不是纯粹的男人,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女人,是名副其实的第三人。”

    美国大使听了这番话,立刻收住了哭泣,说:“对于我来说,美国已经没有了。”军方负责人说:“请你不要灰心,美国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国家,总有一天,会有一位英雄拯救危机中的美国。他一定可以把美国拖出泥潭,让美国重新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这一番话说的美国大使热血沸腾,他站起来说:“你觉得我行吗?”被这么一问,军方负责人一下子愣住了,他的这个反应立刻激怒了对方,军方负责人立刻说:“以后的事情很难说,也许你就是拯救美国的人。”美国大使叹口气说:“谈何容易啊!”军方负责人说:“不做当然很难,如果从现在开始一点点去做,总有一天会成功。”

    与任何国家没有不同,在美国同样许多人都想要当大头目,美国的太祖武皇帝也就是乔治·华盛顿成为第一位头目,他的光辉是不言而喻的。他曾经手握重兵,如果他再贪婪一点,他就是第一位美国国王,但他拒绝成为国王。他拥有百分之百的支持率,绝对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选择了在第二个任期结束时完成退位,回家去当老百姓。许多人喜欢拿他的财产说事,他拥有那么多钱,当然愿意回去享受生活了。

    这种想法是非常错误的,有哪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在宣布退位之后会缺钱花。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愿意退位呢?当你头顶权力光环的时候,你走到哪里,注意力就跟随到那里,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注意着你的每一个表情,这种一念之间决定他人生死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一个人在众人把你奉若舍命的时候保持清醒,这是非常难得的。比如某位大人物总喜欢这样自嘲,人人都喊我万岁,人怎么可能活一万岁呢?既然你知道人不可能活一万岁,你还老念叨这个做什么呢?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有很多人在成为某个国家的头目之后,首先想的是如何巩固手中的权力,当手中的权力足够稳固的时候,他就考虑如何将手中的权力做一点延伸,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我身居高位的日子是有限的,我要确保在我离开这个位置之后,还会有人在贯彻我的想法。其实这样的想法是荒唐的,谁要是接替了你,他考虑的不是如何贯彻你的想法,他更看重的是如何能够巩固他手中的权力,如何能够百分之百的贯彻他自己的想法。更有甚者,随着权力越来越集中,他完全不在乎这样做是不是合理,只是不断的把权力集中到一个人手里,然后他就开始随意的篡改历史,所有的功劳都是他一个人,所有的过错都与他无关,他绝对的正确、他无上的光荣,他头顶的光环越来越大,到了最极端的时候,他终于要把自己的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了。相对于这些人来说,美国无疑是幸运的。

    在日本,其实也有类似的情况。有些人通过一系列战争在国内树立了自己的影响力,有一个人叫足利义满,他做到了征夷大将军的高位,当时日本人深受传染病的困扰,为了保卫百姓,足利义满派人向大路上的朝廷纳贡,朝廷册封他为日本国王,他竟然接受了。足利义满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曾想把天皇搞掉,自己当天皇。除了足利义满有意挑战大位,再没有一个日本人有这么疯狂的想法。丰臣秀吉在日本绝对也算是一代枭雄,在跟明朝谈判的时候,明朝皇帝册封他为日本国王,他就说:“老子要是当了日本国王,天皇怎么办?”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很快战场上接连失利,让他的处境越来越艰困,最后索性一死了之。在战后的审判活动中,许夺穷凶极恶的罪犯力证天皇的清白,其实天皇才不清白,他才是那个最后做决定的人。这些犯罪分子心甘情愿的为天皇去死,天皇为什么这么有魅力?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他去死呢?天皇是天照大神的嫡系子孙,而天照大神是日本人信仰当中位阶最高的神,相当于西洋人眼中的耶和华,中国人眼中的玉皇大帝,请你想想看,玉皇大帝的嫡系子孙,听着就是这么霸气,天下自然是人家的。

    日本人觉得人死之后灵魂是不死的,它会脱离人的形体去别的地方。假如你是正常死亡,鬼才知道你的灵魂会去哪儿,如果你是为天皇战死了,你就会被供奉在一些很重要的神社里面,你的灵魂就会和天照大神呆在一起。让向日葵长在太阳能照的到的地方,这大概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丰臣秀吉出身寒微,他人生的第一笔投资是非常成功的,他投奔了当时被称为大傻子织田信长。从杂役做起,变成杂役长,逐渐成长为一个有影响力的大名。他做的第二笔投资是成功的,他去偷看织田信长的妹妹沐浴,却意外结识了她的侍女,这位侍女就是后来的北政所夫人,他是丰臣秀吉一生的贤内助。

    他做的第三笔投资是成功的,当织田信长遇害之后,他在第一时间击垮了光明智秀,为织田家立下了汗马功劳,随后有以织田信长的女人和自己的封地做诱饵,将对手调出了战场,自己却继承了织田家的家业。他做的第四笔投资看起来仍然是成功的,他成了日本国的关白,天皇未成年,关白就是摄政,天皇成年,关白就是宰相,关白是文官之长。但是这也是他最后一笔正确的投资,他的第五笔投资是错误的,他娶了织田信长的女儿,这是丰臣秀吉成为悲剧人物的开始。

    她跟着自己的母亲被一并送到了哪位上了当的仁兄家里,果然没多久他就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她的母亲在临死前嘱咐即将要去丰臣家的女儿,一定要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丰臣秀吉一见这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就不能自持了,接下来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许多时候一位大人物要走下坡路的时候,最会给人以这样的感觉。其实人始终都是在变化的,但是在变化中,有着不变的东西。丰臣秀吉其实很早就做全世界的王,他是这样想的,等把日本平定之后,他就回去讨伐朝鲜,之后入主中原。

    然后把都城前往京师,自己在搬到宁波居住,因为他要在那里指挥灭印度的战争。丰臣秀吉跟成吉思汗、拿破仑、亚历山大等人是一丘之貉。在朝鲜日军到了明朝军队强有力的阻击,丰臣秀吉赔光了赌本,丰臣秀吉的最后一次投资不仅输掉了自己的性命,也输掉了自己家族的荣誉。他跟织田信长一样,为他人做了嫁衣。美国大使点燃了一支烟不停的吸着,他突然放声大哭,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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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回:好男儿志丧红灯里/风尘女得意竹林间

    军方负责人说:“大使先生,莫要悲伤,一生的功名终究只是梦幻泡影,且莫放在心上。”美国大使沉默不语,军方负责人说:“这样吧!我带你去歌舞伎町玩儿一趟,保准让你把所有的烦恼都丢个精光。”美国大使睁大了双眼,说:“真的吗?”军方负责人说:“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做进去,一溜烟来到歌舞伎町一番街。熟悉的街景,闪烁的霓虹灯,穿着单衣的年轻女子,她们嘴里叼着烟卷儿,脸上化了浓妆,穿着高跟鞋,吸完烟嘴里嚼着口香糖,凡是有男士经过,她们都热情的打招呼。

    应该说在上个世纪中叶的时候,社会上有普遍的共识,认为这是一种丑恶现象,到目前为止,全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法律都不能承认这种交易的合法性。但是这种交易在全世界大多数国家是存在的,歌舞伎町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全世界的注意力。许多游客慕名而来,有意要在这里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其实织女们对外地游客不热心,这是可以理解的,这既是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也是为了维持她作为一个职业女性的基本尊严。如果是熟客之间,大家知根知底,互相帮个忙,这样才合乎情理。两个不认识的人,上来就干这个,织女她很难进入角色,难免要在服务的时候有所懈怠。

    军方负责人和美国大使携手走进了爱的本店,犬养怡静立刻安置织女来接待他们,他们先是坐在一些喝茶聊天,二位织女挽着他们的手臂,陪坐在一起。在中国,男士进入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顶灯被装饰成粉色,屋子里朦胧的光线让人心乱神迷,织女进来之后,两个人少不得要攀谈几句,织女一般会说:“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瘦?”或者双手合十笑着说:“你的身材好壮。”男士们一般都含糊其辞,相反他们很乐意赞美女士的容颜和身材,织女自然知道出于应酬的场面话,但她们还是非常配合的说出一些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是真实的,她们会说:“我觉得我还是胖了一点点,我会考虑减肥,让我自己的腰再细一些,这样就会非常好。”

    一般来说,男士们在这样的场合去赞美一位女性,通常不是发自内心的,即便是对方真的很漂亮。一位男士在什么情况下才能非常真诚的去赞美异性呢?只有在他不带有任何功利色彩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这样做。比方说我有求于某人,结果我某人的女儿出场了,那么我在这个时候赞美他的女儿长得好看,这话的可信度能高到哪里去呢?我来到织女店,眼看这位女士就要给我服务了,我说一些好听的话以撩拨起她的兴趣,并不是真心觉得她有多好,而仅仅是想说一些好听的话,希望她能够开心一点的去做服务,仅此而已。一个人会不会在接受服务的时候爱上了提供服务的这个人呢?时间长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要说一两次就能彼此相爱,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即便是真的有人误以为自己找到了爱情,可能在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感到后悔。

    给军方负责人提供服务的这位女士,长的非常的可爱,她拥有较好的面容,硕大的胸部、臀部浑圆微微翘起,她皮肤白皙、眼神迷离,一头乌黑的长发,像黑色的瀑布,她身材挺拔,说话的声音非常的柔和。从她鼻孔里呼出的气体是温暖的,她舌头是光滑柔软的,她的皮肤像丝绸、像玉器,像水,像霜雪、像桃李。她像是一股清流,把军方负责人包裹自己的身体里。他情绪高涨,不是发出嘶嘶的声音,时而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徜徉在撒满阳光的水面上。时而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年幼的麋鹿,在草地上自由自在的奔驰。

    美国大使像是一只狗熊,面对身材娇小的织女,他丝毫都不客气,非常粗暴的攻入对方体内,对方虽然很疼,却咬着嘴唇不肯出声。美国大使说:“说,我怎么样?”织女抹了抹额头的恨谁说:“你好厉害。”美国大使说:“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做美国的大头目。”织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说:“咱们能不逗吗?”这对于美国大使来说实在是个太大的刺激了,他发出一声暴喝,说:“呔!你觉得老子不适合做大头目。”偏生的这位女士就不识相,说:“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皮到骨头,无一处像是要做大头目的人。”美国大使说:“好,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他发起了一愣惨无人道的进攻,没成想这位织女偏偏是个宁愿忍着也不知道顺着顾客的人,美国大使穷尽力气想要把她顶服,慢慢的发现她翻了白眼。

    美国大使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大跳,立刻叫来工作人员,没一会犬养怡静赶到了,对这个情况美国大使狠狠地发泄了一通,犬养怡静连声表示了歉意,然后说:“非常抱歉,我会立刻安排新的织女给你提供服务,我们会退还你的服务费。”美国大使说:“退还服务费就不必了,你们做生意也不容易,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织女的质量能高一些,身体要好,不能动不动就给我翻白眼儿。”

    没一会儿新的织女到了,定睛一看,来的竟然是个白人,金色的头发,海水般的眼睛,白皙高挑、丰满匀称,她的鼻梁很高,说话的声音非常动听,它不同于东方女性的声音,宛如稚鸡的叫声。这位白人织女的声音像是年幼得天鹅发出的叫声。两个对视了五秒钟,美国大使叫她坐过来,陪着笑脸说:“宝贝儿,你是美国人吗?”对方笑着说:“对,我来自弗吉尼亚。”她一张嘴还好,一张嘴就带着浓重的斯拉夫民族的味道,美国大使皱着眉头说:“你是俄罗斯人吧!”她说:“你真聪明,我的确是俄裔美国人,我的祖父来自俄罗斯。”

    美国大使说:“你拉倒吧!如果你真的产自美国本土,你不会有这么重的斯拉夫口音。你说实话吧!在我面前你撒不了谎的。”她终于说:“你是来享受快乐的,我是来输送快乐的,在这么个地方,大家为什么要把彼此搞那么清楚呢?就算是你相信了我的话,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危害呢?这能让你更快乐。”一听这话,美国大使顿时来了精神,说:“那你告诉我,我有没有当大头目的气质。”那织女笑着说:“我说句难听话,就算是一条狗,只要它当选为大头目,没有人认为他没有大头目的气质。”美国大使咬着牙说:“好家伙,我给你脸,你居然这么埋汰我。”

    她立刻说:“大人,我觉得你这样说一些没用的空话其实对于实现你的抱负一点正面的作用的没有。假如你真的打算坐一坐大头目的位置,从今天开始,你开始一点点为自己募款,只要募到了足够的经费,你就可以搭建自己的班底开始活动了,只要准备充分,或许有一天,你就是美国下一个大头目。中国有一个哲人说过,我经常一整天思考,比不上一刻钟的学习。只有付诸行动,理想才有意义,如果一切美好的愿望都只是过一过嘴瘾,或者想想就算了,这其实是没什么意思的,对吗?”美国大使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一下子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取悦这位织女,织女非常会配合。她的演技足以让超过半数的男人分不出真假,美国大使被她的表演所迷惑,他激动地苦了,趴在女人身上放声大哭,成年以后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这次算是破例了。

    犬养怡静坐在值班室里神情紧张,她生怕客人不满意,从而影响爱的本店的声誉。就在这个时候小池清香提着和服走了进来,两个人微笑着点头,犬养怡静牵着她的手,把她请到一间客房里,然后送上茶水、点心。小池清香的情绪十分低落,说:“现如今因为军队的压制,女权事业受到了打击,这非常让人感到忧虑。”此言一出,犬养怡静立刻说:“大人,军方的负责人现在就在这里接受服务,希望你保持低调,不然得罪了军方,爱的本店生意也就别做了。”小池清香点点头低声说:“你就不为眼前女权的颓势感到忧虑吗?”犬养怡静说:“说句实在话,我对于女权男权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我只关心我的生意,不管谁占据优势,只要不影响我赚钱,都无所谓。”

    小池清香说:“你要持这样的观点我就不得不纠正你了。”她把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犬养怡静说:“纠正我有什么用呢?你还是去纠正别人吧!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小池清香说:“你看你这话说的,你这辈子就不追求进步了?”犬养怡静说:“你说我还能进步能那里去呢?我对我现在的处境再满意不过了,虽然没什么大钱,小钱总还有点,这样我就很开心了。”小池清香说:“你就不想有朝一日把男权彻底摧垮吗?让男人彻底沦为胯下之奴。”犬养怡静说:“大人,这是你的梦想,我相信你非常喜欢这东西,所以你把它作为自己终身奋斗的目标。你想把你自己的想法卖给别人,但是你只能卖给愿意买的人,我现在不想买你的东西,你不能强买强卖不是吗?”

    小池清香本想在教育她几句,可军方负责人就在这里接受服务,万一把对方惊动了,反而不美,于是忍住不再言语。犬养怡静笑着说:“需要给你叫几个牛郎吗?来自非洲的壮汉,身体非常好,一天七次不费劲。”小池清香淡淡的说:“请给我叫几个身体强壮的织女过来吧!”犬养怡静先是一辆惊讶,然后说:“好,我这就去。”没一会儿来了三个身体强壮的织女,她们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眉骨和颧骨都很高,腋窝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如杂草般的体毛。接下来的画面实在是有碍观瞻,倘若这样的画面出现在电影院的大荧幕上,电影院的老板一定要下大狱。若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电视台的老板也要蹲班房。小池清香被折腾的满头大汗、几近虚脱,可她还是顽强的坚持下来。到最后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个事好工作人员送了能量饮料给她,她笑着说:“真是舒服,贵店的服务真不赖。”

    工作人员说:“你千万别这么说,现如今这店里有你的股份,大家都不是外人。”她说:“千万别这么说,以后当着外人的面,更不可以这么说,你想我是多面体面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生意?”工作人员说:“你说女权组织对从事这个行业的女性到底是什么态度?”小池清香说:“什么态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自己要爱惜自己,平时注意为自己争取权益。”工作人员说:“歌舞伎町一番街有一个人叫岛津小牧,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他是我们东家的好朋友,他就提出了许多主张来强调织女和牛郎所应该享受的权益,我们都支持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成为国会的议员。”小池清香听了感到有些惊讶,说:“这个岛津小牧是男是女?”

    工作人员陪着笑脸说:“当然是一位男士了,他在歌舞伎町做中间人生意,为新来的旅客提供一些中介服务。他的阅历非常丰富,现如今他也经常做电视节目,写书来卖,总而言之,他已经活的非常体面。我们东家真是命好,当初若不是邂逅了日天法师,她不会有今天的辉煌。”小池清香不无失望的说:“这么说她曾经得到过男人的帮助。”工作人员你笑着说:“当然,她是日天法师唯一入门的女弟子。”小池清香心想看来有必要搞坏他们师徒的关系,不然她不可能踏踏实实的参与女权活动。想到这里就下定了决心,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彼此疏远呢?

    很快小池清香回到自己的家里开始和她的幕僚一起策划这件事,小池清香一边吸烟一边说:“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这么做,首先要让犬养怡静感到失望,让她到知道,原来自己的师父是这么个东西。然后再以设法在两个人之见制造矛盾。”幕僚们都赞成她的想法,不过用什么办法达成这一目标,大家的分歧很大,小池清香说:“这个有什么可争论的呢?我们花钱雇佣一个高级织女去和他谈恋爱,然后设法让犬养怡静去目睹一些限制级的镜头。”幕僚甲说:“我们为什么要替他报销这笔费用呢?我们冤不冤?”

    小池清香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可以找人假扮成慧空禅院的沙弥去预定一种假装恋爱的服务,时候让他自己买单。”幕僚家一听这个就愣住了,说:“这个主意太狠毒了。”此言一出,小池清香立刻冷笑着说:“这位先生,你去账房算算自己的薪水,然后不用来了。”话音未落,他就会被保镖请了出去,剩下的幕僚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小池清香的脸上却悬挂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日天法师已经上钩了。已经是初夏了,日天法师坐在一棵树底下,手里摇着蒲扇,嘴里吃着西瓜,在他面前小沙弥们围成一圈。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女士进来了,她头顶及腰长发,脸上化了淡妆,里面穿着红色的吊带,外面罩着白布衫,下面是一条红色短裤,脚上穿着白色的凉鞋。她冲着日天法师深深的鞠躬,然后说:“法师,能否请进一步说话。”日天法师也没有多想,就他把她带到了客厅,她却抓住日天法师的胳膊说:“法师,这里不方便,人家想跟你去禅房嘛。”

    日天法师的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日本允许和尚跟女人发生关系,日天法师也不不止跟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可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但他还是把她带进了禅房。关上了房门,对方就笑着说:“法师,我有一个天大的烦恼,请你帮我开示。”日天法师说:“你且说来,我将为你开示。”她说:“我爱上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日天法师一时间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女人心里想,这厮可真会装,日天法师愣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姑娘,我非常感谢你的一番好意,不过我要告诉你,或许你应该去找更适合你的男人,我可能没办法满足你的需要。”

    这女人突然把日天法师抱住了,两片嘴唇贴在日天法师的额头上,胸部顶在他的脖子上,她的秀发埋没了日天法师的光头,他那里还能忍得住,硬邦邦的迎了上去。徒弟们原本没当一回事,可他们在里面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于是大家都把耳朵贴了上去,就听到了许多和谐的声音。只听日天法师说:“宝贝儿,我喜欢你的胸部,胸部大的女性有足够的母性。”织女却说不出一句整话,只是在那里喘气,就在这个时候,犬养怡静说:“你们这些小坏蛋,没事把耳朵贴在师父的门上听什么。”

    因为平时习惯了,这会也没有多想,只是用手将门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然后看到两个人在那里紧紧相拥,日天法师赶紧用一条毯子把女士的遮体挡上了,这一幕让这位女人非常的感动。犬养怡静愣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离开。本以为这一场事故就此终结,没想到以后她每次来,师父的门都关着,手把门一推,准能看见两个人首尾。犬养怡静被吓得再也不敢用手推门了,她只是在客房里打坐,二徒弟和小沙弥们来到客房,二徒弟说:“师父这样做实在是不是不大妥当?”

    犬养怡静说:“对于师父的私事,我不便发表意见。”二徒弟说:“作为一个修行的人,如果双脚站到了悬崖边,这的确很危险,你不打算救救师父吗?”犬养怡静垂下脑袋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二徒弟长吐一口气说:“所以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犬养怡静说:“男人沉溺于女人的美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二徒弟说:“你与我们不同,师父对你格外的宽容,你不是几次撞见过他们首尾吗?你不如去找他道歉,顺便跟他聊一聊,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咱们再商议应对的办法。”

    犬养怡静依计行事,到了很晚,女人才离开,犬养怡静才来到师父的禅房,那个时候日天法师浑身乏力,上眼皮打着下眼皮,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了。犬养怡静发现情况不妙,就让小林信子帮忙看着爱的本店,自己来到慧空禅院看着师父。这个举动大出小池清香的预料,她说:“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拿这个秃驴当回事,太可恶了。”怎么样替犬养怡静做一些伤害师徒感情的事情呢?如今她守在师父身边,想要制造一些矛盾也不容易,于是她找到了小林信子,说:“请你设法将犬养怡静请回爱的本店,并且把她留在里面不让她出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接替犬养怡静**的本店的东家。”

    这对于小林信子来说实在是个太大的诱惑,她谎称爱的本店着了火,请犬养怡静回去,犬养怡静离开了赶回去,不由分说先请她喝了一碗茶,然后她会昏迷不醒。很快报纸上就登了犬养怡静的声明,她表示自己将与日天法师断绝师徒关系,并且列举了日天法师种种不轨行为。消息传到慧空禅院立刻就炸了锅,这个时候哪位织女却提出了一个令人颇感到意外的决定,她希望日天法师能够向他求婚。日天法师完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再说这么随便的女人,吃百家饭的主儿,你与这主儿结婚,生出来儿子都不知道是谁的?日天法师表现的很犹豫,面对日天法师表现出来的犹豫,她终于忍受不了住了,冲过去一把抓住了日天法师的脖领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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