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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三下(【椰林:见不到老婆的第一...)

    这是戏里的吻。

    她被人抵在沙发一角, 被动承受着亲吻。

    脖子仰着,脊背紧绷,背后的蝴蝶骨顶着沙发坚硬的零件, 房间里的香薰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灭了,视觉被剥夺,感受愈加清晰。

    他灼热的吐息,带点冰凉的唇瓣,有些坚硬的牙齿,还有紧紧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

    有点疼。

    几秒后男人放开, 吻的感受却仍旧深刻。

    他抬手按亮了台灯,哑声道:“去哪里?”

    她启了启唇,似是想作答,半晌后,又再度偏开眼睛。

    “这和你有关系吗?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吧。”

    他低眼看着她, 不说话,按住她的手掌却已经放轻了力道。

    半晌后, 男人这才低声:“别闹了, 好不好?”

    “我没闹, ”她问, “你辞职了吗?”

    这回, 他的回答很快。

    “缉毒警察只有退役,没有辞职。”

    她咬着牙动了下,想推开他,却意外听到他闷哼一声, 拉开他的衣服,才发现后背又添了新伤。

    “因为有了伤假, 才有时间回来找我,对吗?”

    她咬住下唇,胸腔内一时间百味杂陈,正想继续埋怨些什么,余光一瞥,看到他口袋里有个小小的香囊。

    还记得之前她随口提过一次,当时只抱怨上山的路太难走,因此一直没有买成,后来看到朋友圈有人发图,说只剩下最后一只,这才连忙在雨天上了山,弯弯绕绕才走到寺前。

    却被告知这批的香囊已经售空,想再买,得等到明年了。

    没想到最后一只,竟然是被他买来了。

    语调不自觉放软:“你什么时候买的?”

    “托朋友买的,你不是想要?”他取下来,放在她手心。

    她喜欢香味会带来的仪式感,将香囊凑近鼻尖,闻到淡淡的青草和花果香气,是种别样的好闻。

    捏了捏香包,却发现有些不对,她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枚戒指。

    他低声,语调里有不易察觉的紧张:“不知道你的尺寸,只好凭直觉买。”

    她凝视戒指许久,过往画面一帧帧浮现,终于忍不住,无助地靠在他的肩上:“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一行呀……”

    二人从学生时代相恋,顺风顺水地走过了十年,转折点在他选择成为缉毒警察的那天。

    太危险了,光是听到这四个字,就知道会有多危险。

    那天她浏览了很多缉毒警察的一生,然后彻夜难眠。

    他们面对的是亡命之徒,是为了钱可以豁出性命的人,每出一个任务都生死未卜,随时有可能被罪犯用枪指住心脏。

    她怎么能够不担心。

    她承认她自私,只希望自己的爱人安稳地度过这一生,哪怕是以最平凡的方式。

    相拥恋人的和好信号是无声的,他有了伤假,又因抓获多名罪犯立了功,腾出些时间来陪她,二人在她的小房子里,拥有了很温馨的一周。

    当晚本来是他求婚的时候,却被一声响铃急促打断。

    他最好的战友因公牺牲,被罪犯引爆手.榴.弹,生命永远停格在这个冬天。

    获知毒贩在逃,没有任何犹豫,他再次主动请战,接下这个任务。

    换好衣服,身后的恋人已经泪流满面。

    “我听到了,他们还有枪是吗?武装贩毒,那该多危险……”

    他走过去,一滴滴吻掉她脸颊上的泪,她呜咽着触碰他的嘴唇,像是献祭最热烈的,最后一个吻。

    他们吻了很久,吻到计时的响铃第三次响起,唇舌勾缠之中,她仍紧紧拉着他的衣襟。

    如果有世界末日,她多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心脏再不会为恋人的生死紧张地跳动,他们庸俗而幸运,躲避在不会有任何人找到的角落,接一个漫长到足以毁灭的吻。

    然而时间还是会流逝。

    他擦着她的眼角,低声说:“回来就结婚。”

    她红着眼眶,一顿一停地点头:“好……回来就结婚。”

    他拉开门,再度走了出去。

    ——而这一次没能再回来。

    像是预感成真,不眠不休的72小时过后,她接到他的死讯。

    “哥是……”战友哽咽地说,“哥是掉下山崖牺牲的。”

    “他们开着车,车里全是毒.品,因为拦不下来,哥敲碎窗户自己翻了进去,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就……直接开着车,冲下了悬崖。”

    我有危险,你也别想活命——这就是亡命之徒的一贯思维。

    像是在这瞬间灵魂归位,又像是在此刻漂浮起来,她耳畔开始阵阵嗡鸣,仿佛一切都看不真切,还像是在做梦。

    “人……人找到了吗?如果没找到的话……”会不会还活着?

    不是总有奇迹的吗?会不会老天也垂怜呢?

    那边强忍着悲痛,说:“找到了,已经救不回了。”

    一瞬间身体脱力,手机摔到地板上,她站不稳,顺着床沿滑到在一旁,连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都做不到了。

    像是五脏六腑一起翻搅,头晕目眩,仿佛有人生生撕裂开她的胸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心脏是会这么痛的。

    她半趴着,弓起身子,一下下捶打着心脏,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疼痛,然而窒息感还是一刻不停地笼罩下来,像要将她吞噬。

    她晕过去,再醒来是在医院。

    看见白色窗帘的那一刻,甚至有喜悦一晃而过,她以为是自己做了个噩梦,而此刻梦醒,世界恢复如常。

    直到他的战友走进病房。

    那一刻仿佛一盆冰水浇下,她心脏骤然一停,冷汗爬满全身。

    他们终于还是说出她最害怕的句子。

    “嫂子,节哀。”

    节哀,节哀。

    怎样的情况下才需要节哀,而她此刻如果不想节哀,他是不是就能活过来?

    越来越多荒诞的想法充斥着她的大脑,她头痛欲裂,眼眶却干涩地流不出一滴泪来。

    原来人在难以置信的极端痛楚下,是会没有眼泪的。

    战友打开一个小盒子,放到她面前。

    “这是在……哥的口袋里发现的。”

    黑色绒面的小盒子里,整齐摆放着两个小东西。

    左侧是一枚被血染红的军功章,右侧,是一枚戒指。

    如同他这一生竭尽全力想守护的,一个是国家,一个是她。

    她捂住脸,终于难以控制地哭出声来,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沿着指缝向下溢出,沉甸甸地跌在被子上。

    “他不是说好……”她哽咽着,“一定要平安回来,然后来娶我的吗?”

    良久,她拔下手上的输液管,止血后揭开,耐心地擦净伤口,然后摊平手掌。

    像是任何一个正常的黄昏,她没有伤口,他也一样。

    她取下戒指,缓缓、缓缓地推到自己的无名指根。

    “就算你没有问我可不可以,”她颤抖着声音,重复说,“我也会告诉你,我愿意。”

    ……

    她好像终于理解了这个职业,在她爱人牺牲的这一天。

    在中国,平均每天都有一名缉毒警察牺牲,这是和平年代最危险的职业,缉毒警察的平均寿命是41岁,死后没有碑,生前无法正面出现在新闻里,唯一一次公开出现,即为悼念。

    和平的时代里,总有英雄负重前行。

    *

    这是第一次,导演早已喊了卡,但颜漫迟迟无法出戏。

    片场是安静流泪的声音,她靠在病床上,像被抽空了力气。

    她没有任何想法,大脑一片空白,眼眶却一阵又一阵温热,在自己也无法自控中流下泪来。

    等到片场收工,颜漫坐上车,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还好吗?”西蒙递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吧。”

    她摇摇头,抵靠在窗前,看着这座城市繁忙而温馨的灯火,又一次流下泪来。

    第二天中午,西蒙将周璇拉到阳台。

    “昨晚她睡了吗?”

    “没,”周璇摇头,“一整晚都没睡,好不容易躺了会,一睁眼,又在哭……”

    所有人都知道这并不是虚构的故事,它真实又遥远,遥远到几乎离大家的世界那么远,却真实地,每一天都在发生。

    每一天的专案组,缉毒警察办案断联,都有家属一遍又一遍地问:“还活着吗?”

    活着吗,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却是她们对爱人唯一的心愿。

    旁边阳台上,施南宏本在和叶凛聊天,见到熟悉脸孔,还没来得及询问,二人又焦急地消失在阳台。

    像是在思考,怎样能让她快点好起来。

    施南宏转头:“你隔壁住的是颜漫吗?”

    叶凛盯着隔壁的方向,眉心拧了拧,如同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回过神,低声回。

    “嗯,之前就住这边了。”

    “真没想到,”施南宏叹了口气,“听他们的意思,这小姑娘还没出戏?你们不是都拍完好几个小时了吗,怎么团队还在担心。”

    “突然让我想起,你刚入圈也是这样啊,因为天赋过高,天生是当演员的料,共情能力也比别人强,普通情绪是加倍感知,痛苦的就更甚……”

    那会儿的少年叶凛,还有种冷而稚嫩的青涩感,虽是比同龄人成熟,但到底不如现在收放自如,那时候一场战争戏,也曾让少年一天一夜都没能缓过来。

    最后也是施南宏替少年找到问题所在,打开了这个结。

    正是如此,所以听说叶凛拍完这场戏,施南宏才会挑了个时间过来看看,怕他的状态也会受到影响。

    “不过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演员了,我担心的都不存在,”施南宏低头喝了口茶,“虽然知道,总要过来看一眼才放心。”

    说着说着,施南宏又说回颜漫:“那小姑娘也是天赋太强,进人物太深了,尤其是这种刻骨铭心的戏份,没把情绪放完,就会一直积着。”

    这是她的优点,表演信念感强,容易代入,表演方式自然;

    但与此同时公平的是,遇到这种冲击力极强的戏份,也就更难走出来。

    施南宏毫不怀疑,她现在已经成为剧中的那个角色,而忘记了自己是谁。

    最终,施南宏叹了口气:“看到她,我就总会想到你。”

    *

    次日傍晚,西蒙说天气正好,非要拉颜漫出去走走。

    周璇正在晒自己的衣服,站在阳台大喊:“晚点再回来啊!反正这两天也没有行程了!去散散步总是好的,正好我收拾一下房间。”

    “你小点声,”西蒙说,“到时候整栋楼都知道她要出去了。”

    颜漫戴好口罩,西蒙已经拉开门,站在门口等她换鞋。

    当她再起身时,隔壁的门锁也响了一下。

    她没有转头看,沿着地毯向前走时,突然听到有人喊。

    “颜漫。”

    她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下,仿佛才意识到是在喊自己。

    颜漫转过身。

    叶凛站在廊灯的拐角处,眉眼的情绪被暗影遮住,看不分明。

    他说:“跟我过来。”

    ……

    和西蒙聊过之后,叶凛将她带上了车。

    梦游一般地坐到了副驾驶,她什么都没问,车开了大半个小时后才反应过来。

    “要去哪?”

    “带你见个人。”他说。

    车子一路驶进住宅区,绕了几圈后,根据导航停在单元楼下。

    叶凛按了门禁,带她去了二十层。

    推开门,颜漫愣了下。

    这是邱霏。

    她没记错的话,是那个缉毒新闻中,警察的妻子。

    也就是说,是他们这个短片中,女主的原型。

    看到她的那瞬间,被夕阳照在楼宇上的光一晃,颜漫的眼泪再次涌出。

    ……

    叶凛关上门,把空间交给她们。

    *

    颜漫跟邱霏聊了很久,一直到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邱霏擦了擦她下颌处的眼泪,声音里有释怀。

    “刚开始那阵子,我确实和你一样……每天都在哭,真的接受不了啊,任何时候眼泪都会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看到商场我会想,他之前说要看的电影,他还没来得及看;走在路上我会想,他说要陪我逛街,也没有来得及。”

    “甚至坐在车里,看见外面的夜景很美,想到他再也看不到了,就会不停地抽噎。”

    “但是,”邱霏说,“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阳台,有了一点点轻生的念头,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想到他。”

    “我想,可能有的人生来要做星星的,而我,应该站在他庇护的大地上,温柔地仰望他。”

    “他允许我为他流泪,但不会希望我就这么消沉下去,我们是从香开始认识,我就开了一个香氛小店,延续下我们的故事。”

    “我以前总在想,他走了,他承担过那么多痛苦,如果我快乐,是不是对他来讲不公平?”

    “后来我才知道,替他好好地、快乐地活下去,才是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最重要的事情。”

    ……

    颜漫的眼泪渐渐止住。

    她点了点头,情绪仿佛跟着邱霏一同走完,在此刻变成落定的释怀。

    邱霏看了眼窗外:“很晚了,饿不饿?我给你们弄点东西?”

    颜漫这才想到什么,起身道:“不用的,我回去吃就好,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不客气,”邱霏说,“我看了你们的短片,拍得很好,我觉得非常有现实和教育意义,很感谢你和叶老师能演。”

    “让更多人记住他,也让更多人明白,吸毒贩毒,永远不能原谅。”

    *

    颜漫走出单元门,戴上了口罩。

    天色已晚,小区里人不太多,路灯亮着,飞虫盘旋。

    不知道叶凛走了没有。

    应该走了吧?

    她这么想着,打开手机,打算自己打个车回去。

    刚叫完车,面前有车开起双闪,在路边停下。

    颜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叶凛看着后视镜,偏头,正在倒车。

    颜漫脱口而出:“我刚叫完滴滴。”

    想了想,她猜测:“会不会……”

    叶凛转头看她:?

    “你就是我叫的那个滴滴司机?”

    叶凛:“……”

    这边车少,半天都没应答,颜漫点了取消,将手机放到一边。

    叶凛:“好点了?”

    “好多了。”她说。

    或许这就是表演的意义吧,让从小几乎是在安全区里长大的她,接触到了更多的人生和经历。

    颜漫揉揉肚子:“都有点饿了。”

    吃什么好呢。

    叶凛从前视镜看她一眼,“前几天不是还为角色节食?”

    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这两天入戏太深,饭都不怎么吃,颜漫偏头,建议道:“要不今晚吃鱼呢?你挑刺应该有一手的。”

    “……”

    看来确实没问题,都能打嘴炮了。

    正巧路过一家烤鱼店,二人停好车,往里去到包间。

    颜漫对着后视镜调整了一下帽子和口罩,这是家古色古香的烤鱼店,门口还有服装和道具,用来拍照,客人离店时归还即可。

    颜漫随手抽了把伞,递给他。

    做这个完全是惯性,递出去她才发现,她不是跟西蒙他们待在一起。

    面对男人不明的目光,总不能如实说自己是没事找事吧,颜漫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遮一下,免得别人发现你。”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被拉到头顶,口罩也是纯黑,指着她手里那把正红色的油纸伞,淡淡点了下头。

    “我打开这把伞不到三秒,我们两个就会一起上明天的头条。”

    颜漫:“自信点,今晚就能上。”

    “……”

    等烤鱼上来,颜漫已经吃完一条,抬头一看,他还在剥刺。

    “不是你这么剥的,”颜漫把他的盘子拿过来,“这样,夹住这个骨头,然后往上一扒,就掉了。”

    把那条鱼放到他面前,她说:“算是谢谢你今晚带我过来。”

    很迅速地,她又剥好一条鱼。

    “这个,谢谢滴滴司机。”

    叶凛:“……”

    吃完烤鱼,二人回到酒店。

    颜漫让西蒙确认了一条没有狗仔的路之后,这才戴好帽子下车。

    站在车前,她欲言又止。

    在她思考着要怎么开口之前,叶凛已经启了唇。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在夜色映衬下,拓出暗色的影。

    他似乎也有话想说,但千言万语周转过后,讲出四个字:“好好比赛。”

    颜漫了然。

    这口吻她挺熟悉,像她高考时候的班主任。

    她嗯了声:“当导师挺辛苦的,看组员状态不好,还得负责调解她的情绪。”

    “放心吧,这两天我好好休息,不会影响比赛的,努力给你拿个好名次长脸。”

    叶凛顿了下。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她解绑词条后,自己那一瞬间心空的原因。

    正如同此刻在想,提前打点好一切,知道她要出门后带她去见邱霏,解开她的心结,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是为了让她好好比赛么?

    夜色覆盖之下,街道车水马龙而静寂无比。

    颜漫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口,目送许久,他才收回目光。

    *

    第二天,缉毒警察的短片也上线播出,片名《一生热爱》。

    这次的直播颜漫不在,西蒙和节目组商讨后,特意提前了直播时间,没有告诉她。

    毕竟她昨晚才睡了一场好觉,大家担心再让她看一遍,会再次影响她的情绪。

    此刻,颜漫还在睡梦中毫不知情,而直播已经热热闹闹地开场了。

    叶凛穿了件白衬衣,头发被造型师随意夹了两下,能看出来是简单的收拾,却仍然帅得极具观赏性。

    直播提前,大家准备得都有些仓促。

    弹幕及时发现:

    【怎么叶顶流,老婆不在就无心收拾是吗?】

    【老婆不在仿佛失去人生的主心骨(不是)】

    【椰林:见不到老婆的第一天,想她。】

    【万一昨晚床上见过呢?】

    【?】

    很快,直播间就说不出骚话了。

    这场的弹幕是三场里最少的一次,点赞的数量却是最高的一场。

    可以理解为,大家都在哭,没人有空发弹幕,只能在哭到窒息的途中,猛地敲几下屏幕,以示发泄。

    几乎是直播刚结束,微博热搜就挂到了第一。

    节目组很用心,在影片结束的背后,挂上了很多牺牲缉毒警的相片,以及他们的年龄和功勋。

    大家都哭得不行:

    【从男主准备出任务就开始哭,到最后终于停了一会,看到真人的照片出来,又绷不住了……】

    【对很多人来说这是故事,对于他们和家庭来说,却是真实的一生。】

    【很难想象需要多勇敢,才会选择这份职业,发自内心的敬仰。】

    【看完更加坚定一个念头,吸毒贩毒不可原谅,吸毒明星不接受复出!】

    【凭什么可以复出啊?人家拿命来换的安稳,就是被你们用来糟蹋的吗?】

    【为什么他们没有碑啊?】

    【不仅没有碑,还不能被祭拜,为了保护他们的家属,怕祭拜的时候被人报复。】

    【我他妈真的爆哭。】【隐秘而伟大。】

    【怪不得这个节目能连爆三季,太有社会使命感了,尤其是片尾,真的是在认真以另一种方式记住他们,诚意很满。】

    【不止如此,女主颜漫没参与直播,是拍完之后情绪崩溃,共情人物连哭两天,节目组怕再影响她的情绪,才临时提前的。】

    【天啊……】

    【她真的很了不起,以她体验式的表演,演这种戏跟自虐没差别,是加倍体验人物那种撕心裂肺的崩溃,而且是她自己要求演的,她在之前采访也说过,希望多一个人记住缉毒警,他们的牺牲就没有白费。】

    【T-T】

    【内娱再多一点好好演戏的演员吧,多一些责任和使命感。】

    【整个组从上到下都很敬业的程度,导演在国外休息,坐十小时飞机赶回来拍的;叶凛零片酬出演,演之前采访了原型身边的所有朋友,也是两天没睡觉;祁庚从头到尾就几句台词,推了三场活动,从开始待到结尾。】

    【感谢所有参与人员,缉毒警察真的太伟大了。】

    关于缉毒警的讨论创下历来新高,甚至一度超过词条到达第一的爆,是所有主创最想看到的结果。

    至于CP粉,一开始都沉浸在剧里,后劲太大,迟迟没能出来。

    等到了晚上十二点,症状减轻,躁动不安的灵魂终于觉醒,有人开始抠二人的对手戏。

    12:25,一条关于吻戏的讨论帖——

    空降超话第一。

    【截到了一些疑似伸出来的东西,兄弟们,你们说我做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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