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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第六百五十四章:你欠我一个解释

    纪铭瑄看了眼手机,朝阮玲示意一下,说:“我去接个电话。”

    阮玲没理他。

    等人一出去,她也收拾收拾准备走。

    她现在莫名有些恐惧,跟纪铭瑄待在一个空间。难得碰到他有事,她得赶紧溜。

    “玲玲......”

    阮玲刚出办公室,在外面走廊接电话的纪铭瑄转身看到了她。

    “我这边有点事,需要去一趟华联。”

    她说话的功夫,人已经走向电梯。

    因为纪铭瑄电话没有挂断,所以没有来得及去追她。

    阮玲出公司,步行穿过马路来到华联。

    刚到楼下电梯口,就碰到从楼上下来的谢襄。

    他看起来很着急,以至于差点撞到阮玲。

    “你这是......”

    “着急去医院,迦砚那小子被人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

    “打?”

    阮玲很惊讶。

    “对。”

    谢襄看了一眼腕表,紧等着离开。

    但阮玲一下就想到,那天晚上,傅迦砚打程昱的画面。

    “我跟你一起。”

    谢襄冲出去,阮玲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等他们到医院,傅迦砚刚动了手术,被送进病房。

    “可能是麻药还没过。”

    阮玲和谢襄并排站在床边,俯视着昏睡的傅迦砚。

    她说完,转身寻了椅子坐下歇着。

    谢襄双手插兜,盯着傅迦砚那一脸的伤,半天踱了两步。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绝不轻饶。”

    阮玲听着他狠狠的话,回忆着说:“谢襄,其实在此之前,我曾碰到傅迦砚暴打程昱。”

    “程昱?”

    谢襄一脸怀疑。

    但很快,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这么说的话,傅迦砚......与这个程昱有关。”

    两人正说着话,阮玲的电话响了。

    她只好抱歉,暂时离开这里。

    可等她才走没多久,傅迦砚便醒来。

    电话是柯杰打开的,她一边接一边出了医院。

    “你是不是出去了?”

    “嗯。我本来是要去华联的,在楼下碰到了谢襄,他说傅迦砚被人打了,就一起到了医院。”

    “谁敢对傅公子下手?”

    “应该是程昱。”

    那端的人,有片刻的沉默。随后,才道:“阮总,纪铭瑄刚才往公司引荐了一个人。现在还在投行部,一直没有出来。”

    “什么人?”

    “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回来看看。”

    “好,我马上回去。”

    纪铭瑄现在最多也就是投行总裁,可权利也没大到管理整个纪氏。所以,在他接到新客户之前,他的一举一动还是受到限制。

    阮玲从地下车库上去,直接去了投行部。

    此时,整个投行部正在开会,办公厅一个人都没有。

    阮玲放慢脚步,往小会议室走。隔着百叶玻璃窗,隐约看到里面坐满了人。因为隔音效果,她什么都听不到,所以只能在外面等。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看了无数次时间,但里面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直至第二次,柯杰的电话打来。

    会议室的门打开,投行部的职员陆续而出。

    他们看到她,无不点头叫一声:“阮总。”

    见人都出来差不多,阮玲这才往会议室走。

    这个时候,最后面的纪铭瑄和另外一个男人,也才准备出去。

    彼此相对,升起一丝奇怪的气氛。

    男人看到阮玲,转向纪铭瑄。

    他马上介绍:“阮总。”

    然后,他又向阮玲介绍:“金石投行顾问陈印。”

    这个公司,她当然听过,可以说是投行界的近敌。

    阮玲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她往前走一步,跟纪铭瑄说:“我们纪氏的事,纪总还是不要牵扯别人进来。”

    纪铭瑄本来浅笑的嘴角,忽然僵住。

    金石是他准备渗进纪氏用的一块砖,用好了纪氏的投行部将彻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可是如今,阮玲出来阻拦,岂不是要破坏他的计划。

    纵然他很不高兴,但他狠不下心去对她发火。

    “孙总,我先送送你。”

    他不再看阮玲,转而对旁边的男人,客气说道。

    那男人也没太在意阮玲方才的话,面上淡笑着随着纪铭瑄越过阮玲出了办公室。

    半天,阮玲气到不行。

    等她追出去的时候,纪铭瑄已经将那个孙总送进电梯,返了回来。

    他朝她走近,不等阮玲开口,他上前粗鲁地拉着她去了他的办公室。

    “你现在是纪氏最高总裁,我只是想给纪氏拓展一下业务,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他将她抵在关着的门后,言语狠厉,目光更是说不出的冰寒。

    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纪铭瑄,若不是与纪宣只是面容相像,她一度以为这是从前的纪宣。

    “你还知道我是最高总裁。公司拓展业务,也要找适合的,而不是找一个对手。纪铭瑄,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话至最后,尽是挑衅。

    纪铭瑄不忿,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你能有今天,全是我的功劳。现在反倒是管起我来了,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这么任性。”

    他的话语,极度阴冷。

    可阮玲,始终沉浸在前半句。

    他说她能有今天,全是他的功劳。什么功劳?

    “你说我的今天,是你的功劳?是,是什么?”

    她有些不可思议,将内心的怀疑脱口而出。

    纪铭瑄捏着她下巴的手,倏地一松,本来难看的脸,一下没了血色。

    随之,他收了手臂,后退一步。

    他越是这样,阮玲越觉得有猫腻。

    纪铭瑄已经侧过身,不再与她搭话。

    “你在怕什么,为何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玲玲你出去。”

    “我偏不,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阮玲大步来到他面前,纪铭瑄低眉盯着她的眼神,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深情,只是这一刻看着竟有一丝的愧疚。

    “说,到底是什么?”

    他依旧未应声,她继续逼问。

    正在气氛紧张之时,她的电话忽然突兀响起。

    这一刻,阮玲就想知道答案,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手机。

    “万一是有什么急事,你还不赶紧接了?”

    纪铭瑄提醒她。

    手机一直响,阮玲着实有些烦了。

    她拿出见是阿盛,才稍稍消了气。

    “你欠我一个解释。”

    阮玲重重看了他一眼,迈出办公室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

    “是洛冰河干的。”

    在她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交代阿盛去查了傅迦砚和程昱之间的矛盾。不曾想,竟然查出了洛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