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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病重垂危

    萧天夜正享受着上官浅难得的照顾,见黑奎闯进来,瞬间脸色黑了几度。

    “你说谁见死不救?”萧天夜的声音比千年玄冰还要冻人。

    黑奎下意识退了两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突然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额,那个,主子……”黑奎的眼珠子快速转动。

    “我是说,您不知道皇子妃为了救您有多辛苦,已经几天几夜守在您床边,连个完整觉都没睡过,实在是辛……苦……”

    见萧天夜的脸色还是冷的吓人,黑奎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蔷薇伺候在一旁都憋笑憋的那叫一个辛苦。

    “好了,别吓他了,怎么样,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上官浅见黑奎急匆匆回来,知道必定是事情有进展了。

    “是是是,太子妃您果然是料事如神,我们已经抓到人了,您现在要见她吗?”黑奎赶紧顺着上官浅的话转移话题。

    上官浅摇摇头:“不着急,找一个房间,四周给我封死,屋内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不要有,一点光亮都不要给她,每天除了送一顿餐,不允许任何人与她说话,先关个三天。

    黑奎不明白上官浅为什么要这么做,直接刑讯逼供不好吗?

    他想开口问,只见萧天夜一个刀子眼神射过来,黑奎瞬间腿都软了,忙道了一句是就离开了。

    “你何必吓黑奎,瞧他那样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上官浅无奈笑笑。

    萧天夜挑了挑嘴角,问道:“为何要关着她,而不立刻审问,一旦萧承邺知道人被你抓走,他就有时间想对策脱罪,甚至反咬你一口了。”

    上官浅垂着眸子,舀了一口药,小心翼翼的喂到萧天夜嘴边,直到整碗药都喝干净了,才轻轻替他擦拭嘴角,眼眸里露出丝丝心疼。

    萧天夜服用蛇胆后的第二阶段已经开始了,那些伤口,被烧伤的皮肤开始发红,接下去就会溃烂,这会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萧天夜却依然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有上官浅知道,他其实在忍受着怎样的剧痛。。

    “对付萧承邺,根本用不上这个女子,他已经自己给自己挖好坟墓了,我们等着看他自己跳下去就成,只是,我上官浅最恨被人设计陷害,所以这件事情,我必须知道一切真相,到时候才能一笔一笔的跟萧承邺讨回来。”

    她上官浅就是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人。

    萧天夜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上官浅乌黑的秀发,被自己女人保护的感觉,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蔷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房间,顺带还关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了上官浅和萧天夜。

    两天后,萧天夜所有的伤口开始化脓,场面非常可怕,萧天夜痛的无法入睡,好在上官浅早有准备,制出了类似麻醉药的丹药给萧天夜服下,让他一直处于昏睡状态,能稍稍减轻痛苦。

    化脓的伤口,需要不断的清理才不会导致发炎高烧,所以这几日,上官浅和黑奎,蔷薇几人,可谓是不眠不休。

    直到第三日,九皇子府传出恶臭的消息,传入了皇上的耳朵里,而萧承邺刚好也在养心殿,听到这消息不由心中一喜,难道是萧天夜已经死了,上官浅故意秘而不报?

    好啊!这送上门的把柄,可不能白白放过。

    “父皇,难道是九弟有什么不好,九弟妹怕你担心不敢禀报?”萧承邺试探出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上的神色凝重,似乎也在思虑什么。

    见皇上没有发怒,萧承邺又开口道:“刚才岑公公说的**之味,那可是……”

    “你胡说什么,你就这样盼着你弟弟死吗?”皇上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怒极。

    趴的一声,屋内跪倒了一地,罪魁祸首的萧承邺却还不死心:“父皇恕罪,儿臣只是担心九弟,毕竟太医说,也就这几日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什么,而上官浅秘而不报,不是让父皇连见九弟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如此行为,简直不可饶恕。”

    听到这话,皇上的神色敛了敛。

    “芩上,宣太医院院判,去九皇子府!”

    芩公公应了一声,赶紧去准备。

    萧承邺低着脑袋,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看来皇上要亲自去九皇子府,上官浅,这回我看你怎么挡。

    想想这几日,上官浅把整个九皇子府围的跟个铁桶似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的人自然也无法探知府内的情况,直到下人说,九皇子府内渐渐有恶臭传出,他才察觉到时机已到,赶紧进宫来。

    皇上的车队很快就到九皇子府门口,见到皇上到来,门房倒是没有阻拦。

    只是一进门,皇上就闻到府内四周的弥漫着浓烈的**味,让人作呕。

    上官浅疾步赶到前厅拜见皇帝,却只看到皇上一张脸臭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让人砍她的头。

    “拜见父皇。”上官浅的脸上难掩疲惫。

    皇上愤怒的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刚好砸在上官浅面前:“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小九都成这样,你居然还瞒而不报!”

    上官浅磕了个头道:“父皇,九皇子如今病重,儿媳正准备派人去通知父皇,谁曾想父皇却先来了。”

    还没等皇帝说话,萧承邺气急败坏的开口道:“上官浅,你还敢胡说八道,九弟若是病重,这府内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之味?”

    上官浅抬眸与萧承邺对上:“四皇子的意思是,九皇子已经死了,是我秘而不报,不让皇上与九皇子见父子间的最后一面吗?”

    萧承邺呵呵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皇上此刻的脸色更下暗沉,他一拍桌子,指着上官浅怒斥道:“上官浅,我念你这些年照顾小九,又为朝廷立下不少功劳,对你可谓是宠信有佳,可小九是朕的皇子,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上官浅打断了皇上的话道:“父皇,九皇子虽然病重昏迷,可人还是在的,至于这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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