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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殿内发飙

    正月初十,躲懒了几日的上官浅终于换上官服,和萧天夜一同上朝,因为第一次女子春闱将在一个月后举行,这件事情是上官浅一手促成的,她必然要参与此次女子春闱。

    “各位爱卿,女子春闱在即,此事由上官大人牵头,朕便将此事全权交于上官大人主理,诸位可有异议?”果不其然,一上朝,皇上便直接提出此事。

    朝臣们互相嘀咕了几句,但这件事情背后其实不止是上官浅,还有荣庆王,权相和帝师的助力,这都是朝廷中不可撼动的势力,又有谁会说一个不字呢?

    “父皇,儿臣请旨。”萧丙良却在此事站了出来。

    上官浅淡淡的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

    “说。”

    “父皇,儿臣回京不久,朝堂之事涉猎不多,对科举春闱之事知之甚少,此次春闱,能否让儿臣一同参与,儿臣绝不干涉上官大人的事务,只想在一旁多见识见识。”萧丙良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对皇上和上官浅的尊重。

    皇上刚想开口,上官浅抢先道:“大皇子想学习是好事,只是近来京城案件频发,盗窃案的失物虽然已经追回,但盗贼还未抓获,京城内依然人心惶惶,而那日刺杀我的人,大皇子虽说是南疆国下的手,但一封国书过去,南疆国并没有回应,而且那么多的刺客是如何混入京中的,是否有内应,,这些都还没一一查实,大皇子若花心思来学习春闱之事,反而本末倒置,不如专心眼前之事,春闱并非不再进行,何必急于一时。”说罢她又转身看向皇上道:“父皇,您说对吗?”

    皇上看上官浅笑脸盈盈,所说的话也破有道理,点了点头道:“上官大人所言有理,贪多嚼不烂,丙良啊,你还是先将手头的案件处理好,另外南焦国使臣不日将要入京,理藩院那边要全力安排好此事,你确实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学习春闱之事,这件事情,今后再说吧。”

    萧丙良似乎还想再争取一下,但皇上的脸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只好收口,侧目正好看到上官浅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他只好尴尬的报以一笑。

    “父皇说,南焦国要出使我朝?是否是就刺杀下官之事,要给我朝一个交代?”上官浅就着刚才皇上的话问道。

    皇上微微摇摇头:“南焦国的国书上是称,要前往我朝就先前两军对垒一事送来南焦国的心意,称当初边疆的骚动乃大皇子一意孤行,而非南焦国的意思,如今南宫厉风遭到暗杀暴毙,希望能与东黎国打开心结,重缔盟国。”

    上官浅只是笑笑,南焦国这借口,骗小孩都不信,不过上官浅知道,为了东黎国的安定,皇上肯定会顺着南焦国的意思,小惩大诫。

    上官浅本还想追问一下刺客之事,谁知皇上先挥了挥手,示意退朝。

    下朝回去的路上,上官浅的心情有些郁闷,刚到宫门口,皇帝身边的高公公匆匆赶来,拦住来了上官浅。

    “上官大人,皇上有请。”高公公微微喘着气,显然是跑累坏了。

    上官浅顿住脚步问道:“皇上找我何事?”

    高公公抿着唇:“奴才不知,还请上官大人随奴才走一趟、”他顿了顿抬眸看萧天夜又道:“荣亲王若是不放心,可在宫门口等上官大人。”

    上官浅眉心微动,这便是不打算让萧天夜听咯。

    “去吧,我在宫门口等你。”萧天夜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上官浅微微颔首,跟着高公公往皇上的勤政殿走去。

    “见过皇上。”上官浅进殿,规规矩矩的朝着皇上行了个礼。

    皇上闻言转过身来,抬了抬手示意屋内的人都撤下去,顿时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上官浅与皇上两人。

    “此时此刻,朕是父皇~!”皇上看着上官浅,神色不明。

    上官浅怔了片刻才恭敬的道了句:“是,父皇。”

    “坐吧。”皇上的眉宇间露出些许无奈来。

    上官浅没有说话,乖乖的坐在一旁,像个等班主任发话的好学生一样。

    皇上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道:“可是生父皇的气了?”皇上的语气也带着无奈。

    上官浅淡淡道:“儿臣不敢。”

    “还说不敢,以往你何曾与朕这般客气。”

    上官浅不语,片刻后才抬头对上皇上的眸子:“父皇,是不打算追究我被刺杀一事了是吗?”

    皇上看着上官浅,好半晌才点了点头:“上官浅,朕是皇帝,朕也有朕的无奈。”

    上官浅神色依然淡淡的:“是,儿臣明白。”

    皇上看着她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和你母亲一样,表面越平静,实际上心中的气更大,但是上官浅,东黎国的太平来之不易,既然南焦国有意交好,东黎国不能因为那不切实际的证据破坏了两个的邦交,谁敢说那蛊毒就是南焦国皇室才有的,南焦国毗邻南疆,但凡有心人都可以弄到蛊毒。”

    上官浅气呼呼的看着皇上:“就算如此,天子脚下,儿臣被刺杀也是铁铮铮的事实,难道父皇就要这样看着他人在您的眼皮底下刺杀您的二品官员,您的儿媳妇?您就这样轻轻放过,只会让南焦国觉得东黎国软弱可欺,如此,我东黎国的国威何在,又如何能在这次的谈判中,占据主导地位?”

    上官浅极少数如此气急败坏,看的皇上也是一愣一愣的。

    但上官浅的语气虽冲,所说的话却不无道理,此事的明晃晃打东黎国的脸,若是因为南焦国有意示好便轻轻放过,难免让南焦国有自诩之心,觉得东黎国是否对他南焦国有所忌惮才压下不追究,反而对此次两国的和谈不利。

    皇上的眉心拧成川字型,沉思了片刻后才抬眸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这件朕定是要让南焦国给我东黎国一个交代的。”

    上官浅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后离开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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