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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逼供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来人,只觉得应该又是来吊他性命的人,头几回他还觉得是对方故弄玄虚,每次见人来还咬着牙说自己绝不会招供,可几次之后,他发现,对方真的一点也没有想逼供的意思,喂完东西就走,头都不带回的那种。

    上官浅慢悠悠的走到牢门前,让人点起一盏灯,果不其然,黑衣人的脸上满是惊讶。

    黄泰走上前对着黑衣人的下巴一推,黑衣人只觉得一阵吃痛,不过下巴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他转过头,咬着牙道:“荣王妃!!!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逼我开口,我绝不会背叛主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上官浅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片刻后,她摇头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去。

    从始至终,上官浅一句话也没有说,灯再次被熄灭,黑衣人觉得这一定是上官浅欲擒故纵的把戏,咬着牙不做声。

    直到上官浅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那扇唯一透光的门再次被重重锁上,黑衣人大喊道:“上官浅,你就这么孬吗?连杀了我的胆子都没有,你别走,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他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着,但回应他的只有滴答的水声和越来越猖狂的老鼠叫声。

    一种打从心底升起的孤独感和恐惧感迅速将他包围,他刚才是故意那样说,想激怒上官浅杀了自己,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孤独感和恐惧感了,简直比死还痛苦百倍。

    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叫,再也没有任何人理会过他。

    第二天,上官浅还是同一时间,再次来到地牢之中,黑衣人的声音已经嘶哑,他看着上官浅冷冷发笑,还没等他说话,上官浅再次起身离开,关门,干净利落。

    第三天……

    第四天……天天都是如此。

    黑衣人甚至觉得,上官浅根本就不想要他的口供,她不过就是想看自己崩溃的样子,就像一个看客看猴子耍杂技取乐一般,内心不由的对这个女人升起浓浓的恐惧。

    第五天,同一时间,同样的步伐,同样的眼神,上官浅又到了地牢之中。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黑衣人生怕上官浅再次一声不吭就走掉,连滚带爬的爬到地牢的围栏前,屋里的攀在围栏上,看着上官浅,他再也不要被一个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上官浅难得的露出一个笑意,看着他淡淡道:“我知道是萧丙良派你来的,我也知道你们都是萧丙良在封地之时偷偷训练的死士,我还知道你们这次要刺杀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屠媚。”

    她看着黑衣人越睁越大的眼睛接着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黑衣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他大概是想后退,但奈何手脚被废,动弹不得,他惊恐的看着上官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哦?没有要补充的?那你就在这继续想,想到了,本王妃再来,当然,但愿你能熬到那时候还不疯。”上官浅不等他说话,起身再次准备离开。

    “别走,别走。”

    上官浅的脚步顿了一下,并未转身。

    “大皇子在封地有一处秘密基地,像我们这样的小队,还有许多。”黑衣人冲着上官浅大喊道。

    话音刚落,上官浅再次抬步,黑衣人急了:“大皇子不是让我们杀屠媚,是要留一口气,他要找到威武山的人,斩草除根!”

    上官浅停在门口,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黑衣人:“还有吗?”

    黑衣人疯狂摇头,那种冷冰冰的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大皇子做事谨慎,小队与小队之间是相互独立的,他就是担心一旦有人被抓,会全军覆没,所以我也不知道其他小队在什么地方。我们进入基地都是被封了眼耳带进去的,我只觉得那地方的温度极低,有很大的水声,其他一概不知。”

    黑衣人屋里的靠在铁围栏上,一双眸子通红,死死的盯着上官浅,仿佛在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上官浅沉思了片刻,才转头对黄泰道:“送他上路吧,痛快点。”

    黑衣人闻言,竟然松了口气,绝望的眸子渐渐流露出来解脱的快感,他知道落在敌人手中想活着出去是不可能的,作为死士,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何况就算真的活着出去了,大皇子也不会放过他,下场说不定比现在更惨,所以只要能让他痛快的死去,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主子,就这样杀了他,不继续逼问一下?”黄泰看着上官浅,内心对她却是佩服已极。作为这种专业的死士,基本上任何的刑罚都不可能让他吐出真话,可上官浅却反其道而行之,没有用任何的刑罚,只是命人将他关在地牢深处,不须与人接触,不许给亮光,就这样消磨着他的意志力,知道这死士意志力崩溃,为了求死,而道出真相。

    上官浅看着头顶的艳阳,摇了摇头:“他说的都是实话,继续问,也未必问的出什么,黄泰,杀了他之后,将尸体处理好,送到那日刺杀那条河的下游,做的隐蔽些,不要让人查出端倪。”

    “是!”黄泰领命离开。

    上官浅却思绪有些混乱,漫无目的的在王府内走着。

    “发生了何事,向来自信的上官浅居然会露出这种神情。”突如起来的声音,将上官浅的思绪拉回。

    上官浅抬眸,正瞧见顾以瑾站在廊下,微风吹过,带动他白衣的衣角,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上官浅收回思绪,朝着顾以瑾走过去。

    顾以瑾收起折扇,笑道:“你要我帮忙找的东西,有了下落,我自然要亲自来通知你一声。”

    上官浅一喜:“这么快就找到玄铁了?牛啊,顾以瑾!”

    顾以瑾神情一愣,忽而笑的如春花般灿烂,听惯了上官浅喊顾大夫,总觉得带着淡淡的疏离,骤然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只觉得格外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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