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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甩锅南焦国

    “父皇,威武山的之事,是您亲自过目的,儿媳担保绝没有漏网之鱼,儿臣怀疑,此事与敌国有关!”上官浅抬眸看向皇上,眼神坚定,毫不躲闪。

    皇上闻言,眉头微动:“此话何解?”

    上官浅一听这个问题就知道,这萧丙良就顾着陷害自己,有些事情故意没说。

    “父皇,有件事情,您恐怕还不知道,昨日儿臣的贴身侍卫和婢女遭遇偷袭,婢女被人挟持,儿臣遍寻京城都找不到,今日在对付强盗之时,才发现那八个脚夫竟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伪装的,棺木也被人做了手脚,那棺木之下多了一层隔层,儿臣原以为是敌国奸细偷了重要文件要夹带出去,便将隔层拆开,没想到竟然是儿臣的婢女蔷薇,被藏于大皇子妃的棺木之下企图运输出城,好在有大皇兄的帮助,才能救出蔷薇,还杀了八名敌国奸细,所以儿臣怀疑,强盗之事怕也是敌国有意栽赃,企图离间我与父皇君臣之间的信任,还请父皇明察!!”说完十分郑重的重重磕了个头。

    上官浅伏在那,心里想的却是这件事情本就有南焦国和萧丙良的手笔,既然萧丙良要拉她下水,那她干脆将锅都甩给南焦国,如果萧丙良真的和南焦国有私下的往来,这件事情也能成为他们合作的一根刺,她倒是要看看他们以后真的还能毫无嫌隙的合作吗?

    果然,皇上听到这话,思考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已经明显缓和:“你先起来吧。”说罢又对着萧丙良道:“你也起来吧!”

    上官浅这才起身,又看向皇上有些气愤地道:“父皇,南焦国不日即将进京,表面上说要和东黎国和谈,私下却却多番小动作,实在是小人行径,儿臣猜测他们之所以这样针对儿臣和荣亲王,定是因为儿臣在西殇国之时让南焦国颜面尽失,而荣亲王在战场上更是压的他们几乎寸步难行,所以才设计陷害我等。”

    “丙良,上官浅所言,你刚才为何没说?”皇上的目光投向萧丙良。

    葬礼出现意外,萧丙良虽没有直言诬赖上官浅,可在向皇上禀报情况的时候,却有意无意的将矛头指向上官浅,最后还拿出那块威武山的令牌,皇上才会震怒。

    皇上并不知道这威武山其实是萧丙良囤养的私兵,甚至还觉得萧丙良并不清楚威武山是被上官浅招安之事,自然不会怀疑萧丙良有意陷害上官浅。

    萧丙良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上官浅抢先了:“父皇,您千万别怪大皇兄,大皇嫂骤然离世,大皇兄连日来奔波劳碌,吃不好睡不下的,整个人精神恍惚,那还能事事周全。”

    皇上的眉毛一挑,似乎对上官浅突然的袒护有些看不明白。

    其实何止是皇上看不明白,萧丙良更看不明白,刚才上官浅可是因为他被皇上质疑的,按理说,她起码应该生气才是,这反倒是替他说起话来了,是个什么操作?

    但疑惑归疑惑,萧丙良还是客气的道了句谢,顺着上官浅的话又向皇上道:“九弟妹所言,确实如此,是儿臣一时疏忽了,还请父皇恕罪。”

    皇上凝神看了一会萧丙良,突然叹了口气道:“这段时日,你确实也是累了,刚回京没多久便经历这么多事情,是父皇疏忽了,这样吧,这段时间你休息一下,迎接南焦国之事,让理藩院联合礼部去操办,上官浅,你替你大皇兄,督办一下此事。”

    此言一出,萧丙良第一个慌了,他这才明白上官浅怎么会猫哭耗子的替他说话,竟然是要夺他接待南焦国的这桩差事,这怎么行。

    “父皇,儿臣无碍,接待南焦国使臣之事,一直都是儿臣在处理,九弟妹贸然接过去,未必能够马上上手,再过几日南焦国便要进京,若是在出了什么差错,恐怕不好。”萧丙良语气谦卑,但上官浅还是看出了他的着急。

    上官浅却对此事不可置否:“父皇,且不说先前儿臣被南焦国刺客刺杀一事,南焦国还没有给儿臣一个交代,就今日大皇子妃丧礼之事,虽没有证据证明是南焦国所为,但事事都指向他们,何况两国边境的战事是南焦国主动挑起,儿臣倒觉得,我东黎国无需如此客气礼待,反倒显得我东黎国怕了他们似的。”

    上官浅此言说的义愤填膺,皇上却是满意一笑。

    南焦国三番两次的试探东黎国的底线,怎么能忍,如今上官浅所言正合他意,萧丙良也看出皇上的心思,还想再说两句却被皇上抬手打断。

    “丙良,南焦国入京当时,刚好是皇子妃的尾七,父皇知道你与大皇子妃的情谊深厚,你便好好去操办大皇子妃的尾七,接待南焦国之事,就交给上官浅吧,她身为户部尚书,在朝中许久,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处理好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说罢便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跪安,自己则转身离开。

    上官浅十分满意今天的结果,她乖巧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完全无视了萧丙良要吃人的眼神。

    快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萧丙良追了上来。

    “荣王妃!”萧丙良的语气有些隐忍,却不再虚情假意的称呼她为九弟妹,而是略带疏离的喊她荣王妃。

    上官浅停下脚步,转头笑盈盈的看着萧丙良行了个礼:“大皇兄。”

    萧丙良目光沉沉的看着上官浅,忽而道:“荣王妃果然好手段,一次次的险境你都能化险为夷,甚至是将明明不利于自己的局面,完全扭转,看来本皇子是真的小觑你了。”

    上官浅惊讶的张了张嘴:“大皇兄,你此话何意,为何我听不明白。”上官浅倒是没想到,这萧丙良已经藏拙了那么久,竟然会在这时候不再装模作样,直接跟她摊牌了。

    萧丙良冷哼一声,再不复平日里那副刻板憨厚的模样,眉眼间多了几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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