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吴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自己家小区门口定做了一个生日蛋糕。坐上去往程秋雨部队的公交车,前后倒了四次车,两个多小时才到部队的大门口。
吴越下了车,掏出手机拨打程秋雨的电话,没想几声,电话通了。
“喂,秋雨,忙么?”
“不忙,跟战友吹牛b呢。”
“聊的挺嗨皮呗?”
“哈哈,这不没事么。”
“今天是啥日子知道不?”
“嗯……不知道,在啥日子?”
“你猜?”
“你怀孕了?是我的不?”
“滚蛋,我擦,宝贝,生日快乐。”
“啊?今天我生日?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过你资料。”
“今天九月十八号,还真是,谢谢,你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
“那你还不赶紧出大门接我?你想让我拎个蛋糕在大马路上吃灰么?”
“什么?你在哪里?”
“笨蛋,我当然在你部队门口了,快过来接我吧,要不门口那哨兵不让我进。”
“我擦,等着,我现在就过去。”程秋雨挂了电话跟旁边战友说:“我哥过来看我了,你们聊,我去接他。”
旁边有个同年兵说道:“哎呦,什么哥啊?真的牛叉,还能怀孕,而且还是你的?”
“擦,我跟我哥开玩笑不行啊,不跟你们贫了。”
程秋雨一路屁颠屁颠的跑到大门口,看见外面有个人,瘦溜的大高个,穿着牛仔裤,白灰色休闲的小西服,浅蓝色的小背心,带个小墨镜,脸上棱角分明,左手抽着烟,右手拎个大蛋糕在大树下看着自己,虽然大半年多没见,光看身材就知道是吴越。
吴越看见不远处有个穿着迷彩服,脸上,手臂被晒得黝黑黝黑的,脸上露着孩子般的笑的人朝大门走过来,一眼就认出来是程秋雨了,因为那双勾魂的眉毛太让自己难以忘怀了。
吴越拎着蛋糕也朝大门走去,程秋雨跟门口的哨兵打了声招呼,让吴越登了个记,把吴越带到了自己的宿舍,两个人坐在床上,程秋雨大嘴一咧问到:“坐了多长时间的车?”
吴越看着程秋雨的眼睛说:“两个半小时吧。”
程秋雨不敢看吴越的眼睛,把头低下了说:“你对我真好。”
吴越笑了笑摸了一下程秋雨的脑袋:“你瘦了。”
“累的呗。”
“你脸红什么?”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上次我住院的事。”
吴越一把搂住程秋雨的脖子,把嘴凑到程秋雨的耳边说:“我喜欢你,也爱你,所以,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小越。”
“嗯?”
程秋雨抬起头收回了笑容,看着吴越的眼睛说:“你知道么?我长这么大,没人给我过过生日,更没有生日蛋糕。”
“傻小子,只要你愿意,我每年都给你过生日好么?”
“真的么。”
吴越认真的说:“我的样子是骗人的么?对了,看看蛋糕,喜不喜欢。”
吴越把蛋糕的盒子打开一看,蛋糕都化了,但上面依然能见到生日快乐几个字。
吴越生气的说:“擦,农村这边的蛋糕质量就是差,都他吗化了,什么玩意。”
“没事,挺好,挺好,我喜欢,可能是旅途远再加上天热,还能吃。”
“这还有一条烟,还有香蕉。”
程秋雨照旧看着吴越傻笑。
吴越好奇的问:“笑啥啊?”
“我感动了呗。”
吴越看着程秋雨没说话,只是看着。
程秋雨说:“东西放着吧,咱俩出去走走,我带你到处看看。”
“行,走吧,难得有机会参观一下部队,以前想都没想过,自己身边会有一个军人的出现。”
程秋雨边走边给吴越介绍部队里事情,吴越也听不懂,只是他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就够了。
来到后院吴越突然看见一只大狼狗:“哎我去,黑呗,咬人不?”
“不咬人。”
“你们部队的狗不咬人?我看电视里的军犬都可厉害了。”
“它不咬人的,老了,而且跟我非常好,我总喂它,来,大黑,我把你妈带来看你了。”
“去你大爷的,我是它妈谁是它爸?”
大黑摇着尾巴朝这边走过来,程秋雨抚摸着大黑的头一边摸一遍说:“我呗!”
“你大爷,停,你别让他过来,我虽然喜欢狗,不过,部队的狗,我可不敢,万一咬我一口可咋办?”
“没事,过来摸摸,可听话了。”
程秋雨拉着吴越的手去摸大黑,吴越害怕的看着程秋雨的脸问:“真没事啊?”
“来吧,真没事。”
吴越试探性的把手伸了过去,大黑挺乖的,见到吴越还挺喜欢的,还用舌头舔吴越的手。
“小越,用你手机给我跟大黑照个相吧。”
“行,你蹲下,123茄子。”
“帅呆了。”
程秋雨得意的笑:“那当然。”
吴越扑哧一声乐了:“这么不要脸呢,谁说你了,我说大黑呢,是不大黑最帅了。”
说来也怪,大黑还“汪汪”的叫了两声。
“以后你想我就看看这张相片。”
“哈哈哈,我不用看你相片。”
程秋雨有点失落的问:“为什么?”
吴越递给程秋雨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说:“你已经印在我的脑子里了。”
“……”
“你知道么?上次医院之后我本来差不多已经把你忘了,可是,有一个月我连续做梦梦见你六七次,我知道我自己长得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可是老天不让我忘记你,我也没办法。”
“你别这样,如果可以,我真的,我真的也想好好的爱你,我也没办法,谁叫同志都是外貌协会的呢。”
“那都是借口而已,爱一个人是一种感觉,感觉对了什么都对,感觉不对什么都不对。”
“也许吧。”
吴越认真的看着程秋雨的眼睛问:“那我有机会么?”
程秋雨笑笑说:“不知道。”
“算了,无所谓了,我爱你是想给你幸福,只要你觉得幸福,怎么样都好,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小越,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真的,我有很多缺点。”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我的感觉是任何人给予不了的,因为我尝试过跟别人交往,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想的还是你,我把别人当成你,这样对另一个人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
吴越接着说:“我想我这辈子有可能会跟别人相处在一起,但是我不会把全部的爱给他。”
“我现在有对象了,我给他当老婆。”程秋雨小声的说。
吴越叹了一口气:“哎,有对象又能怎样?依我对你的了解,我敢保证,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跟你一辈子。”
“你能?”
“对,我能。”
程秋雨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我爱你。”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爱你?”
“你除了瘦点,其他的都很好,很真诚,是个好人,但是,我很了解我自己,到最后我会甩了你,真的,所以,我不想跟你做夫妻,我想跟你做哥们,因为只有哥们才最长久。”
“我知道你很花,但你也挺单纯的,世道这么坏,我也怕别人把你给带坏了,所以,为了不让别人把你带坏,我想趁现在你还没变坏我就把你收了,所以,对不起我也爱你,或许,有一天你老了,变丑了,没人要了,才能来到我身边。”
“也许吧。”
“我愿意用我一生的时间来等待几秒钟的幸福。”
程秋雨疑惑的问:“什么几秒钟?”
“呵呵,就是某一天我出了意外,躺在病床上,你过来看我一眼我就死了。”
“别瞎说。”
吴越站起身来:“呵呵,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没车我就惨了。”
“要不今晚别走了,我给你开房。”
“你能陪我啊?”
“不能,太远了,我来不及。”
“我开玩笑,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不能留下来。”
“真的不留下来么?”
“呵呵,算了吧,你把精神头就留给你老公吧。”
“那我送你。”
哨兵:“雨哥,你哥走了啊?”
“嗯,我送送他。”
两个人走到马路对面程秋雨问吴越:“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喜欢我什么?”
吴越整理了自己程秋雨的衣领说:“你的一切。”
“我打算今年退伍。”
“你最好在部队里能多待一年算一年。”
“你也是喜欢军人的身份?”
“你误会了,只是社会上人心败坏,我不忍心看见被骗。”
“得了吧,我看你跟他们一样。”
吴越看了看程秋雨认真的说:“程秋雨,你给我记住,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依然爱你,只要你一句话,你愿意娶我就嫁,你愿意嫁我就愿意娶。”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程秋雨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
“车来了,我走了。”
“路上注意。”
吴越恋恋不舍的上了车离开了部队的大门。
程秋雨把吴越送走了,走到大门口哨兵问:“雨哥啥情况啊?”
“我哥来看我。”
“我说的是生日蛋糕。”
“我知道,这不我今天过生日,我哥特意来看我。”
“你什么哥啊?跟你长得也不像啊,你看人家大个得有一米八五了,对你这么好,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哥就好了。”
“废什么话!我舅舅家的。”
“哎,雨哥,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哥,对了,晚上是不是有蛋糕吃啊!”
“馋猫,那是我哥给我买的,不是给你买的。”
“擦,别这么小气好不好,那么大个蛋糕你都能吃了啊?”
“晚上来我宿舍吧。”
“生日快乐,雨哥,晚上有零嘴吃了。”
“呵呵,嘴可甜了。”
吴越到了家已经是晚上了,吃过饭,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给程秋雨打了个电话:“小寿星,蛋糕好吃不?”
“还行,香蕉挺好吃的,我就吃了一根,剩下的都被战友抢跑了。”
“好吃下次再给你买。”
“你爱吃香蕉不?”
吴越一愣心想:臭小子,你试探我,我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草,居然给我下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爱吃。”
果然,程秋雨又问:“你上次吃老公的香蕉好吃不?”
吴越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
“不好吃。”
“那你怎么吃的那么香呢?”
“滚。”
“还想吃不?”
“想,想吃一辈子,蒸了,吵了,炖了,炸了,煎了,剁肉馅包饺子。”
“卧槽,你这么狠?”
“哼!”
“我先不跟你说了,这边等我切蛋糕呢。”
“去吧,宝贝,我也的睡了,明天我早班。”
“晚安。”心想:晚安,老公。
“晚安。”心想:晚安,老婆。
吴越的房间里冒出来一个白毛女鬼:“呵呵呵,小子,感谢我不?要不是我重新把你的记忆引出来,谁是程秋雨都不知道是谁了吧?”
“丫头,你不想索要点什么报酬么?”吴铁在旁边问到。
白儿:“报酬就算了吧,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感情认真专一这点的,如果当年……算了,吴老爷子,你孙子这样你就没什么想法?”
“哈哈哈,他自己的路自己去走呗。”
“呵呵,那我闪了,剩下的交给他们了。”
说要白儿消失了。
吴铁喊道:“阴风山蓝儿在哪?”
房间的角落里冒出一团蓝雾,幻化成一个苦瓜脸的男鬼说道:“老爷子,我在呢。”
吴铁:“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嗯,放心吧,交给我了,不过,我说吴老鬼,我下手可狠,您不会怪我吧?”
吴铁:“要不了命就行。”
蓝儿:“这我哪敢啊,呵呵。”
吴铁:“嗯,适可而止就行。”说完两个人消失了。
转眼,2009年正月十五。
吴越吃过早饭,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喂,妈,我今天过生日,感谢辛苦的把我生下来。”
“小越,你想吃点啥自己就去买点啥。今天下班几点回来?”
“我今天休息,想去一趟慈恩寺拜拜佛。”
“那你路上注意,晚上过来我这里吃饭吧。”
“好,那我挂了。”
吴越挂掉妈妈的电话想给程秋雨打个电话:算了,部队那么忙,发个信息吧。
“宝贝,我今天过生日。”
吴越来到慈恩寺请了一柱香插在香炉里,跪在大雄宝殿前心中默念:求佛祖保佑程秋雨平安,我愿把我自己的那一份福德一起加持到他身上,南无阿弥陀佛。
吴越磕了三个头起身,发现右腿有些麻木,自己也没当回事,可能是跪的时间有些长。
在妈妈家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吴越的手机响了,是程秋雨打来的:“喂,媳妇,生日快乐。”
吴越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只是说了一声:“谢谢,我以为等不到你电话了呢。”
“最近部队忙死了,有任务,手机不让带身边。”
吴越调侃道:“谁知道是执行任务啊还是会情人去了,呵呵。”
“真是任务。”
“嗯,天黑了,你看天上月亮多亮?”
“宝贝,你生日真好,正月十五的,全国人民跟你一起过生日。”
“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啥?”
“不告诉你,对了,我今天去庙里许愿了,回来腿就一直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就是缺少锻炼,天天坐的。”
“可能是吧,我到家了,你早点休息。”
“等等!”
“怎么了?还有事么?”
“能问你个事不?”
“说吧。”
“我给你唱首歌吧,你喜欢听英文歌曲么?”
“唱吧,我平时都是听英文歌的。”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唱完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老子给你唱生日快乐歌,你笑啥?”
“你这家伙唱的从沈阳都跑到北京了。”
“那下次不给你唱了。”
“好好,我不笑你了,谢谢你,亲爱的。”
“你真喜欢我么?”
“不是喜欢,而是爱。”
“那你怎么不天天找我?”
“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我不是你喜欢的菜,这个我知道,第二个:我怕你烦我。因为我不喜欢的人天天缠着我我也烦。”
“嗯,我也是觉得挺烦的。”
“所以,我跟你的保持点距离,否则你要是烦我了不理我了,我能疯。”
“嗯,不说了,战友叫我了,挂了。”
“好,拜拜。”
吴越走进自己的家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想:宝贝,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因为你是我的缘,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才能在心里接受我。
第二天醒来,吴越睁开眼,觉得腰部隐隐做痛:“腰怎么这么疼?怎么回事?居然起不来床了。”
疼的吴越龇牙咧嘴,吴越试着起床,很勉强的穿上衣服,走路扶着墙,右腿基本呈现瘫痪状态,轻轻抬一下脚整条右腿疼到腰。
吴越给保安李队长打了个电话:“喂,队长,我腰突然疼的厉害,不能去上班了,都下不了床了,估计得辞职。”
“吴越,你怎么了?”
“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突然瘫痪了。”
“那行,我把工资转到你的工资卡上。”
“喂,妈,你赶紧带着我二姨来我这里看一下。给我带点吃的。”
“怎么了?”
“来你就知道了。”
“行,等一下,我去找你二姨去。”
吴越很吃力的洗簌了一番,疼的实在是挺不住了,衣服都没脱就爬进了被窝里。
吴越妈妈带着二姨来到了吴越家,两个人走进卧室看见吴越的躺在床上,扭曲着脸,小脸惨白,吴越妈妈问道:“小越,你怎么了?”
“妈,二姨,我腰疼的厉害,疼的不能动弹了。”说完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很惨,像有什么委屈的事情一样。
“二姐,他这怎么回事?”
二姨坐在椅子上说:“我查查看。”
“黄淘气?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黄淘气这么定睛一看,一个满头蓝色头发,苦瓜脸的鬼瘫软的,像蛇一样缠在吴越的右腿上。心想:不用说,阴风山五鬼。问道:“你可是阴风山蓝儿?”
蓝儿抬起头看了看黄淘气:“正是。”
蓝儿这么一抬头,一股纯白色的灵气散发出来,黄淘气定睛一看:这是天人届独有的仙气,跟我的第马是一样的,为什么之前没发现?难道是被封印了?正月十五的生日,我就说么,能占到这个月日的人非比寻常。
黄淘气仔细看了一下封印残骸,不认识,叫了一声:“三太爷,您老人家可认得这是谁的封印?”
胡三太爷慢慢悠悠的走上跟前一看,呵呵一笑道:“此乃先天八卦回天印,是三清之首太上老君道德天尊的印,是专门封印仙人灵气的印,八卦回天印分先天后天,带有先天的都是带着任务下来的,带后天印的都是被罚下来的,你看咱们第马身上的的印就是后天八卦回天印,不过封印一旦解除,就会消失。”
黄淘气继续问:“三太爷,先天印跟后天印还有啥区别么?”
胡三太爷摸摸胡子说:“在有分别就是第马,有些第马被称为出马仙,有些第马被称为出道仙,咱们第马就是属于出马仙,这个小伙子将来就是出道仙。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小伙子应该是太上老君的弟子,你与第马禀报吧,我回山了。”说完三太爷不见了。
“蓝儿,你也知道吴越身份了,为何还不退下?”
“你以为就你知道?我老早就知道了。”蓝儿不屑不顾的说。
“你们有什么目的?”
“呵呵,目的?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知道,我们阴风山五鬼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吴越将来做打算。”
“禀报第马,吴越的前世是太上老君的弟子,将来跟你一样,不过,他是出道仙,现在在他身上的是阴风山五鬼中的蓝毛鬼,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以后做铺垫,依我看,没有什么恶意。”
二姨听完黄淘气说完又问道:“那小越多少岁出马?”
“蓝毛鬼说等待时机,天机不可泄露。”
“好,我知道了。”
二姨睁开眼睛说:“小越是天上下来的,是太上老君的徒弟,将来得出马。”
二姨说完小越的凄惨哭声收住了,问道:“二姨,那我这腰是怎么回事?”
“只是磨难,时机一到,自然就好了。”
吴越妈妈:“二姐,小越多大出马?”
“天机不可泄露,等待时机。”二姨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黄淘气,你问问他看看能不能轻点?我外甥摊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蓝儿,能不能轻点?”
“轻点?可以,不过吴越灵气外泄引来妖魔鬼怪我可不负责。”
“合着你在保护他呗?我让你轻点,别让他瘫痪就行。”
“好吧,那我就缠轻点。”说完,蓝儿软软的身体松开了不少。
二姨:“小越,看看能起来不?”
吴越试着起床:“能起床了,不过腿还有腰还是疼。”
吴越妈妈:“看看能走路不?”
吴越走了几步说:“能走,就是疼,但能忍住。”
吴越妈妈说:“我看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二姨:“那明天去一趟再说吧。”
吴越家门外,吴爷爷跟吴奶奶。
吴铁:“看来,计划还挺顺利。”
吴奶奶:“嗯,是挺顺利的,现在已经把他领进来了。”
吴铁:“黄儿。”
黄儿:“我在呢。”
吴铁:“我去一趟昆仑山,你进行下一步计划。”
黄儿:“好,你替我给大教主带个话,给他问好。”
吴铁去了昆仑山,黄儿来到吴越的房间,看着吴越:“小子,有点遭罪,你忍着点。”说完附身到了吴越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