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星光共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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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有生之年,唯你一人

    安晴嘴角弯到最大,她收敛笑纹,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方若宓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呢,她说对你是志在必得,虽然你有点贪玩,心还是在她身上的,她还说你像风筝,不管怎么飞绳子都牵在她手里,若非她最后看不上你根本没机会轮到我。”

    “……”

    傅默川默了一秒,而后重重叹息一声。

    “老婆,如此说来我们还真的对不起她呢,要不是她的成全我哪能顺利娶到你。”

    他说得有点搞笑,安晴也真的扑哧一声笑了,笑魇如花中听到他说:“当初是为了给家人一个交代才和她装装样子,我和她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老婆,有生之年,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那段时间傅振生误会安晴杀害谢明珠,铁了心要替谢明珠复仇,并向傅默川摊牌,想救安晴就必须遵循谢明珠的遗愿娶方若宓,为了保她,傅默川只得做出放荡形骸的样子,每日流连花丛,让傅振生以为他已经心灰意冷。

    房间里暖意袭人,安晴的心也仿佛泡在温水里,暖得不行。

    有生之年,唯你一人。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向她告白,但每次听上去还是令她心动不已。

    “真的啊?”她故意眨眨眼:“可是方若宓说很喜欢你的身体呢,她说你令她很满意,她还说……”

    一个“说”字没讲完,男人捧起她的脸,在她晶亮的目光中,低头含住她的唇。

    他体内寒意未退,可是唇瓣带着温暖,吻着她绯色的唇,极之动情。

    可由于身体原因,这一吻很短暂,浅尝辄止的一吻,安晴感觉到男人的隐忍,复用手拥紧他。

    “很难受吗?”她握紧他的背,想了想伸出一只胳膊递过去:“不舒服就哼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或者咬我吧,电视上都是这样的,把痛传给我你就好了。”

    她现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了,男人看着她的胳膊,真的张开嘴巴,但只是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小口。

    “嗯,这方法不错,我好像真的好多了。”

    安晴才不信呢,他身体还抖得厉害,额角却沁出冷汗,她轻轻替他擦着汗珠,记忆中的他都是伟岸的,仿佛参天大树般庇佑着她,替她遮风挡雨,几乎没有见过他这么虚弱的时刻,她忧心忡忡,却不知怎么帮他。

    “老婆,所以说我才不想让你知道,”看着她小脸上的紧张,傅默川微微一笑:“怎么办,我好像才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身体,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偏偏你总在我面前晃,害得我把持不住。”

    “你才知道啊,我就是来引.诱你的,”安晴重新圈紧他,“今晚休想我放过你。”

    还好,傅默川的毒瘾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这一晚两人紧紧依偎,黏糊了很久,虽然是辛苦的也是甜蜜的,但对于方若宓而言就是一个很不愉快的夜晚了。

    作为豪门千金,莫名其妙被带进警局就已经够耻辱了,律师正替她办保释时,警员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而后官方地通知她不能保释,因为安晴被她惊吓后动了胎气,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所以她的案件从单纯的擅闯民宅上升到刑事的高度,如果安晴的胎儿有事,等待她的将会是司法诉讼。

    “不可能!”她一听就炸毛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女人,她怎么会动胎气,这贱人最会的就是演戏,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但无论她怎么据理力争,最后还是被无情的收监,律师对此也一筹莫展。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先不说她这两天在狱中受了什么折磨,当她终于获释出来,警局外一个来接她的人都没有,她蓬头垢面地拦了部车,心力交瘁地回到家,迎接她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死丫头,你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干脆死在监狱!”

    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却并没有因为是老幺而得宠,上面兄弟姐妹都有,在这种大家族内,想要上位必须要靠自己的本事,她也一直很努力,花了很多心思才换来父亲的重视,所以这次因为傅默川损失那么重要的项目,才会一时情绪失控地跑去闹事。

    她捂着脸颊,以为父亲是因为她进了监狱给家族蒙羞,委屈地申辩:“爸,您听我解释,这次竞标失利全是傅默川搞的鬼,我只是去找他讨个说法而已,而他不仅报警抓我还陷害我伤人,我是无辜的,什么都没做过。”

    “什么都没做?”方父冷哼一声,转身从茶几上抽起一沓东西,狠狠扔到她面前:“那这个也是被他陷害的?”

    那是几张照片,晃晃悠悠飘到她脚下,她拾起来看了几眼,脸色微微一变。

    “爸,这是什么?”

    “我也正想问你呢。”方父一脸愠色:“负责项目期间你就和对方公司走得很近,竞标前一晚你们还一起去酒店开.房,难怪竞标会失利,若宓,你私生活怎么乱我都不想管,可是你已经损害到公司利益。”

    “我没有,”方若宓捏紧照片,只觉百口莫辩:“我和他接触都是因为公事,那晚也只是在酒店门口恰好遇见而已,爸,你相信我,公司我也有份,我知道这个案子的分量,你那么信任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况且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也姓方,逻辑上完全站不住脚嘛。

    方父喘了口气,接着又甩出一样东西。

    “那这些呢?这个你怎么解释!”

    方若宓接在手中,见是几张复印纸,她粗粗翻了几页,脸色变得很难看。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方父盯着她的表情,“若宓,枉我那么看着你,你有野心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

    “不,不是这样的,爸,您听我解释。”

    手上的复印纸上印着方若宓的黑帐,哪个项目她拿了多少好处,暗中背着公司收受了什么利益,或者瞒天过海将工程款转入自己的小金库等等,事无巨细,方若宓越看越心惊,想不通自已做得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会全被人查到了。

    没错,是人就会有私心,她是女儿,做得再好方家的家业也不会传给她,所以她必须要为自己谋点福利,她相信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小心思,但是很不幸,偏偏只有她被父亲抓个现形。

    “行了,我不想听。”方父愠着脸色:“你承不承认都好,这次投标失利都是你的责任,若宓,你引咎辞职吧,我总得给其他董事一个交代。”

    引咎辞职?有了这个污点,她别想再次进入权利中心。

    “不,我不走,爸,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再犯错了,您相信我。”

    她苦苦哀求,但是方父不为所动,就在她绞尽心思求得父亲原谅时,网上突然曝光她颐指气使辱骂职员的视频,并很快被怀着仇富心理的吃瓜群众围观。

    方若宓措手不及,事情以一种她无法掌控的速度迅速恶化,她被人肉,越来越多的黑历史被曝光,什么表里不一,私生活靡乱,各种**等等,事情越闹越大,她的丑闻也导致方氏股价连续几天受到重创,暴怒下的方父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机会,连夜让人把她押到机场,并且登报和她脱离了家族关系。

    从事情发生到驱逐出龙城,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她从笼罩光环的富家女变成劣迹斑斑的过街老鼠,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城市,方若宓眼底满是恨意,但她也终于明白,有些人的确是她惹不起的。

    对于这些安晴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些天她一直陪着傅默川,好在随着时间推移,他身上的毒也清除得差不多了,慢慢恢复了正常生活。

    晚上,朗程又坐在桌旁玩电脑,看到傅默川走进来,他迅速合上显示屏。

    傅默川装作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将手中的玻璃杯搁到他手边:“你妈咪让你把牛奶喝了。”

    “嗯,我一会儿喝。”

    朗程的意思是他可以走人了,但某人明显没这觉悟,他只好端起杯子往嘴里喝牛奶。

    傅默川就一动不动地杵在旁边看着,所以他喝得有点心急,于是很悲摧地被呛到了,某男看到,立刻替他抽了张纸巾,还好心伸出手掌替他拍着后背。

    “好了,我没事了。”朗程咳嗽几下,小脸都憋红了,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杯子一顿:“我喝完了。”

    傅默川还是没理解他开赶的意图,视线在他合着的电脑上晃了晃,扬扬眉说:“早点睡觉,电脑看长了对眼睛不好。”

    “我知道了。”

    傅默川特别地死皮赖脸,又套近乎:“儿子,如果我想得到一份很重要的资料,但这资料在一台电脑上,我没有办法弄到手,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朗程终于露出一点小诧异。

    “你是让我做黑客去黑人家的机密文件?”

    傅默川淡笑不语,扬扬眉表示默认。

    朗程小脸一板,样子很是不屑。

    “大叔,你是让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替你去商业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