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因你而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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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司徒浅收拾人渣

    陈赢回了他休息的房间,打开酒柜,在挑红酒。

    “酒不错,白便宜你这种人渣了。”

    很清朗的女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却显得鬼魅。

    陈赢,“……”。

    他转身。

    只见司徒浅一身黑衣,双腿交叠躺在太师椅,手里轻轻摇着酒杯,旁边正是他那瓶珍藏许久的红酒。

    “司徒浅?”陈赢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翻墙进来的”,司徒浅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轻抿了一口红酒,醇香绵长,口感圆润,果真是上好的红酒,“你这地方肮脏,好东西倒真是不少。”

    陈赢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像谁…

    “好久不见啊”,司徒浅缓缓起身,歪头弯唇一笑,“陈林。”

    男人脸上的血色刷地惨白。

    奥斯卡评委曾评价中国导演陈赢,天生的艺术者,带领华国电影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后来陈赢吸毒入狱,名气大减,别说是洗白了,出门别被人扔臭鸡蛋都是万幸。

    陈赢出自贫寒人家,为人性格低调,出名之后圈内人也很少人能够知道他的身世,自然也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他的双胞胎弟弟,就叫陈林。

    而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变态,就是陈林。

    “顶着你亲生哥哥陈赢的名字在外面做尽坏事的感觉怎么样?”司徒浅轻挑柳眉,美艳却又危险,“好玩吗?”

    陈林急红了脸,“那是他欠我的!司徒浅!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陈林拿出强硬的态度,却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眼底的恐惧,他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眼前的司徒浅,他怕她。

    司徒浅歪头,“我要是乱来呢?”

    陈林大喊,“陈赢说了,那是他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顶替他坐牢,一夕之间从最受人尊敬的位置到被万人唾弃。

    司徒浅真是忍了许久,“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真想撕了你这张脸皮。”若不是孪生,这冒牌货能在外面招摇撞骗这么久?

    “你…,你别过来啊”,陈林知道她做得出来,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司徒浅,我知道你受过我哥的恩惠,你想帮他,但是我告诉你,他不会感谢你这么做的,他还会怪你,怪你害了他的亲生弟弟。”

    司徒浅“哦”了声,“我不是帮他,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知恩图报。”

    “都是一个妈生的”,司徒浅上下打量他,“怎么会这么不一样?你妈要是知道,一定会后悔当初没把你掐死。”一模一样的长相,哥哥是个君子,弟弟却长成了禽兽。

    陈林笑出声,言语措辞都十分讽刺,“是啊,我妈当初就应该在生下我和我哥哥的时候,从中选择一个掐死,反正她也养不起。”省了后来再选一次。

    司徒浅,“去自首。”

    她是真的会打断这人渣的狗腿,身上背了这么条人命,也早就该死了。

    陈林,“呵呵。”

    司徒浅,“不去?”

    陈林,“你说呢?”

    司徒浅,“真的,你这种人,不适合活着。”

    “是啊”,陈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我早就该死了,在我的亲生母亲选择救哥哥时,我就应该死了…”。

    “嘭!”

    枪声响彻了整幢别墅。

    陈林趁司徒浅不备,翻身拿到了塞在沙发下面的手枪,司徒浅迅速卧倒在地,子弹射中了旁边的红酒瓶子,红色液体迸射出来,瓶身四分五裂。

    陈林逃跑。

    司徒浅踹出一张凳子,陈林被绊倒,枪从他手心里滑了出去。

    她过去将他绑了,扔沙发上。

    “放开我!”陈林四肢被束缚,面红耳赤,“司徒浅!你快放开我!”

    吵死了。

    司徒浅脱下他一只鞋塞进他嘴里。

    陈林红着脸瞪她,“唔…,唔。”

    “你跟你哥比真是差远了”,司徒浅抱着手,“不过你们也有相似的地方,都一样,蠢。”陈赢就是蠢,才会代替他这个已经犯下滔天大罪的弟弟坐牢。

    陈林,“唔…,唔。”

    “再吱一声?”司徒浅居高临下,“我就把你剁了喂猪。”

    陈林不叫了。

    司徒浅就把他扔这里,去了那个关着女孩的房间。

    房间里,女孩已经被松绑安置在了床上,身上都穿了完整的衣物,露出的伤痕擦了药,有伤口的地方也已经包扎了起来。

    上官来过。

    深夜,含光集团,裴煦办公室。

    “叩叩叩”,孙特助轻敲办公室的门,“总裁。”

    裴煦还在看公文,“进。”

    孙特助走到裴煦面前,“裴总,刚刚接到的电话,裴大师已经下机场了。”

    裴煦低着头,“到了就好。”

    裴大师去了比利时一个小城,迪南,萨克斯的故乡。裴大师年过六十,身体硬朗,经常到处跑,裴煦也难管住他。

    “好什么好?老头子我一点都不好!”

    裴煦,“……”。

    孙特助,“……”。

    裴煦抬头,孙特助转身,只见裴大师立于门外,身材高大,头发花白了一些,眉目间有被风霜渲染过的沧桑,一袭唐装将老人衬托的精神奕奕。

    “爸?”裴煦起身,有些错愕,“您怎么过来了?”

    裴煦望向孙特助,孙特助同样错愕。明明刚接到的电话说裴大师刚下机场,怎么一转眼人就到门口了?

    “我要是不过来”,裴思故背着手缓缓走近,跟个领导似的,“你是不是忘记你老爹我了?”

    裴煦招手让孙特助退了下去,“爸,您出门之前从来不跟我打招呼,您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

    裴思故出远门从来不告诉裴煦,来无影去无踪,悄悄的走又悄悄的回,裴煦一开始也担心,后来次数多了,就不担心了。

    裴思故吹胡子瞪眼,“你爹出门还用跟谁报备?没大没小!”

    裴煦苦笑着摇头,“喝茶吗?”

    裴思故一面坐下来一面摆手,“刚下飞机,有点累,给根烟就行。”

    裴煦走过来,“您刚到肯定饿了,我叫杨阿姨做好宵夜,一会儿我陪您吃。”

    裴思故伸出手,手指上都是被萨克斯磨出来的茧子,“烟。”

    裴煦坐下来倒水,“没有。”

    裴思故,“……”。

    “一根烟都不给?”

    “您忘了医生的嘱咐吗?”,裴煦淡淡道,“少抽烟。”

    裴思故想起来了,哦,就是那次他硬是被儿子派过来的两个特助架着去做了全身体检,结果查出来这有点问题,那也有点问题,医生就嘱咐了一句少抽烟,他也不在意,照样抽,没想到儿子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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