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装乖Alpha协议结婚后

与装乖Alpha协议结婚后 > 惩罚

惩罚

    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窗外一片湛蓝。

    阳光从侧面的落地玻璃窗射进来,室内格外明亮,连带着一向冷淡的沈予安好像也明媚起来。

    办公室里,指关节与木质桌面碰撞的声音在室内清晰可闻。

    沈予安坐在办公桌后,他审视着alpha,钛框眼镜泛着锋利的冷光。片刻,那声音一停,他缓缓开口:“傅屿,你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吗?”

    傅屿站在办公室正中间,隔着镜片与他对视一眼,迟疑道:“您说的分寸是指作为助理的分寸,还是......作为您丈夫的分寸?”

    沈予安眉头极快地皱了一下:“都有。”

    傅屿微微垂头思考几秒,随即征询道:“您的意思是指作为助理,在上班时间好好工作;作为丈夫,与您以外的人保持距离的分寸吗?”

    沈予安扯出一个冷酷的笑:“既然你知道,那就给我守好分寸。”

    他长得极好,唇角微微一动,就轻描淡写地勾勒出一副明艳的美人像。

    傅屿看着他,慢慢地露出一个温和又顺从的笑:“好的,先生。”

    沈予安示意傅屿出去,自己拿起桌面的文件翻看。

    傅屿敛下眸,转身离开。他握住门把手,刚拧开,就被人从外打开。

    “阿予,你......”

    来人声音愠怒,推门就急急地往沈予安面前走,没想到直直撞上一个陌生人,瞬间又消了音。

    “你是谁?出去。”他不客气地命令道。

    傅屿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沈予安,低着眉询问:“先生,我出去吗?”

    周泊远皱起眉,神色不悦地看着这个挡在他面前的alpha。

    他是谁?

    沈予安抬头,看到的就是两个alpha剑拔弩张的模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堵在门口处,莫名地有种情敌相见的紧张感。

    他一哂,吩咐道:“傅屿,你站旁边。”

    不是出去,而是站旁边。

    傅屿对着周泊远礼貌点头,让开路站到一边。

    沈予安摘下眼镜,镜框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咔声。他往后靠在办公椅上,平静地看向周泊远:“周先生有何贵干?”

    周泊远神色莫名地盯着这个过分英俊的alpha,他不明白沈予安为什么要让一个外人在场。

    他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阿予你什么意思?”

    沈予安一挑眉:“什么什么意思?”

    周泊远的嗓音几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背着我和别的alpha结婚。”

    在国外时,友人给他发了消息,说沈予安和一个alpha在他们原定的婚期举行了婚礼。周泊远刚开始还不信,直至对方发来婚礼现场的视频,他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立刻联系沈予安,但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

    他一开始有几分急切,很快又平静下来。

    沈予安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不论感情,单论利益,他也不会与周氏解除联姻。即使解除婚约,也只会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alpha。

    那alpha名不见经传,十有**是他找来演戏。

    他理解沈予安的心情,但不代表他认同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不论如何,沈予安不应该这么冲动,这对沈家周家的影响很不好。

    “背着你?”沈予安冷笑一声,反问,“你周泊远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泊远额角狠狠一抽:“我是你的未婚夫。”

    “在结婚前一天跑去照顾别的omega的未婚夫?”沈予安抬了下眉,随后轻描淡写道,“是前未婚夫,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周泊远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变得冷沉,没了一直以来温文尔雅的模样,“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alpha吗?”

    他难得地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沈予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度,我和沈唯根本没有什么。”

    沈予安点头,平静陈述;“是没什么,弟弟而已。”

    这里面的陈年旧事剪不断,理还乱。

    周泊远深吸一口气,不想再继续争吵,妥协道:“这次算我错了,我们扯平。我回头发个声明,昨天的婚礼不作数,只是乌龙。”

    沈予安依然坐着,对比周泊远的激动,他明显冷静多了。

    “周泊远,我的丈夫叫傅屿,不是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alpha,请你记住他的名字。”

    周泊远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他咬着牙,脸颊因为愤怒微微抽动。

    突然,他想到的什么,猛地转头看向一直在作壁上观的alpha,声音冷沉:“傅屿?是你?”

    傅屿完全不怕他杀人般的视线。他礼貌地朝周泊远笑了一下,友好伸出手:“周先生你好,我是傅屿。”他顿了一下,“也是阿予的丈夫。”

    沈予安闻言看他一眼。

    周泊远声音冷得像是能拧出水:“阿予也是你配喊的吗?”

    傅屿两三步走到沈予安身边,一手搭在沈予安的肩上,抬眉:“不配吗?”

    周泊远的注意却落在他的手指上,那里戴着个银白色的素戒。他下意识去看沈予安,omega细瘦的手指上也是一款同样的素戒。

    款式简单不起眼,街上随便找两个人或许都有一样的,但很显然,这两只戒指是一对。

    那里本来该戴他买的钻戒。

    突然,傅屿开口:“周先生,虽然你是阿予的前未婚夫,但现在,我是他的丈夫,希望你可以理清楚自己的定位。”

    他的神色严肃起来,原先看起来温和的五官都镀上一层上位者的气势。

    周泊远有片刻疑惑。

    这真的只是一个演员吗?

    手机铃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是设定的会议闹钟。沈予安抬手关掉,就看到周泊远的脸色变了又变。

    皱了下眉头,对周泊远这般拖泥带水的牵扯感到不耐,推开椅子站起来,言简意赅:“我和你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以后不要来公司打扰。”

    “傅屿,带上资料去会议室。”

    周泊远往前走了两步想拦他,但沈予安已经快步走出门。外面有很多公司职员,周泊远不想让人看笑话,及时停住。

    傅屿走到门口时突兀地停下,转头:“离我的omega远一些。”眼神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周泊远盯着傅屿的背影看了很久。

    不过是一个雇佣者,竟也敢这么说话。

    ---------

    秘书处收到了一条新命令。

    以后周泊远没有提前预约,就不能放人进来。

    婚礼换新郎的事情没有特意宣扬,秘书们只知道昨天公司发了喜糖,其他的都不知情,对此感到非常惊讶。

    想起刚刚周泊远怒气冲冲地走进去,又一脸黑沉地离开,完全没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

    这是......婚变了?

    于是,大家暗搓搓地扯了因为被拉进去训话而有幸围观到现场的傅屿问话。

    傅屿把资料塞进文件夹,漫不经心地用一句话总结了整件事:“周泊远是个渣男。”

    他没多说,但秘书们自然意会。

    “不是吧,看着还人模人样的。”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我相信以沈总的人品,是不会做出背叛伴侣的事情。”

    “对对对,那可是沈总。”

    “啊,”有人惊叫一声,“昨天还发了喜糖,那沈总和谁结的婚?”

    她们再次看向傅屿。

    傅屿挑了下眉,语气带着点不确定:“沈总应该......挺满意他现在的丈夫。”

    “丈夫?谁啊?”

    秘书长舒栩突然出现在门口,皱眉:“聚在这里干什么?”

    “舒秘书啊,我...我们带新人,带傅屿了解业务哈哈。”

    “诶......这个数据谁再和我说一下,刚刚没懂搞懂。”

    秘书们顿时做鸟兽散。

    傅屿把文件整好放在一起,抬起头,隔着办公桌对舒栩礼貌地微笑一下。

    晚上下班的时候,傅屿在老地方上了车。

    他刚把车门关上,就听到沈予安说明天要给他配辆车。

    傅屿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坐着,转过头,见说话的人点着的平板,头也不抬,只留给他一个线条好看的侧脸。

    傅屿沉吟片刻,不解道:“跟着您回去不方便吗?”

    沈予安抬起头,睨他一眼,说话很直接:“你很麻烦,我不方便。”

    傅屿很快接受这个事实,“那您要给我准备什么样的车”他提出要求,“辉腾可以吗,我比较喜欢这个。”

    沈予安把平板递给他,声音平板无波:“二手车。”

    傅屿接过,他划着屏幕,看着上面那辆二手车,沉默了。

    “先生,我不太喜欢颜色这么......”他顿了一下说,终于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这么可爱的车。”

    沈予安薄唇轻动:“那就这辆。”

    傅屿有点无奈,他这是报复吧?

    报复昨天婚礼上交换亲吻的惹恼了他。

    这时,坐在前面的司机突然开口:“沈先生,后面好像有车在跟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文

    蔓渊《燃冰吻我》求收哇

    *

    分手多年,程诺重遇前男友,曾经身无分文的穷学生已是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年少把她捧在手心的骆遇白,如今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后来在慈善晚宴上,有人把话题引至初恋。

    倨傲矜贵的男人目光落在不远的一袭红裙上,嗤笑一声:“初恋?早忘了。”

    **

    多年前,无数女生羡慕程诺拥有高不可攀的校园男神,又恨她轻易抛弃众人眼中的白月光,远走他方。

    众所周知骆遇白睚眦必报,个个都觉得他迟早要让程诺吃苦头。

    连程诺也是这么觉得的。

    ***

    直到一个雨夜,骆遇白敲开了程诺的门。

    看着门后的行李,喝醉的男人咬牙切齿:“又要走?”

    没等程诺开口,骆遇白就掐着她的下颌,发了狠的亲下去。

    男人用力扣着她的腰,沙哑的声音里是滔天的爱意与无望:“诺诺,留下来,求求你说爱我,哪怕是再骗我一次。”

    ——没有人知道,说分手那晚,骆遇白在大雨中站了一夜,雨水浇灭了生日蜡烛,也带走了他眼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