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批徒儿手下苟命日常

在疯批徒儿手下苟命日常 > 三十只徒徒

三十只徒徒

    “这两人完全是凭借战斗技巧弥补境界的压制啊。”

    “能越级打出平手,真是......”

    “不愧是剑尊,几个弟子都这么出类拔萃。”

    “.......”

    沈自涟安抚下场中的热烈的情绪后,开始说出此次大赛最后一项:“此次盛会即将落下帷幕,为了促进修真界青年修者的提升。本次寂清宗将向十七宗三十二世家各提供两个来此学习交流的名额,为期三年。各宗和世家可择选宗内想要推荐的弟子名单,前来寂清宗学习。此次比赛各赛道的榜首,亦皆可自由选择是否留在寂清宗学习。”

    沈自涟此话一出,气氛顿时更加**。

    修真界拥有着顶尖地位和资源的大宗邀请,几乎没人不心动。

    景钰坐在场内的一个角落,静静的看着台上高不可攀的沈自涟与苏和,瘦弱的少年,眸中的野心一闪而过。

    两人胶着许久,最后终于结束,谁也没有占得上风。

    “平局。”裁判宣布。

    赛场已然沸腾。

    韩青衣向周暄暝点头示意:“与你们的交战很畅快。”

    周暄暝笑道:“一样。”

    各宗大赛落下帷幕。

    当晚,苏和就带周暄暝去了沧江的上的游船酒坊。

    夹竹桃的酿的酒带着一丝清苦,二人坐在船栏上对饮。

    江水波光粼粼浩浩汤汤,心情愉悦带的口中那一丝清苦都别有趣味。

    喝了大半夜的酒,苏和也有些微醺,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贴在脸颊。

    周暄暝贪恋的看着女子的侧颜,心尖跳跃的愈来愈快。

    他已经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他对另一个人有着情感上的渴望。

    “师尊你醉了。”

    “我也醉了......”少年声音清浅,尾音散在风里。

    送苏和回主殿后,周暄暝连夜离开来到小妖域。

    周暄暝有一个两辈子都没有对外说过的事情,他十几岁的时遇见一只妖兽,从那时起他发现自己对妖兽似乎有一种压制。

    这种压制更像是一种犬见到狼时的物种和血脉压制。

    人类显然并不能具有这样的能力,周暄暝一度怀疑过自己的......物种。

    但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特殊的征兆,加上娘亲一直以来表现的就是普通凡人女子,周暄暝又是娘亲消失后才发现这件事,以至于他对自己物种的推断并不太顺利。

    小妖域在修真界本就比较弱势,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形成系统有规划的妖群。

    周暄暝很是轻易的打服了几个山头的大妖。

    他看着趴在地上吓得战战兢兢的四阶蜗牛妖,给他一块留影石:“这面青色身影的那个男人,尚玄宗韩青衣,你去盯着他。别被发现了知道吗?”

    “知...知道......大王放心,小妖一定替您办好。”边说身上便往下流水,被吓得。

    周暄暝:“.......”

    .......

    不出三日,各大宗派世家就递交上来一份名单。

    沈自涟与苏和顾尧之一同查看名单。

    翻到最后一张,不出意外看到景钰的名字。

    “这个景钰便留在剑峰吧。”

    沈自涟看一眼景钰的信息,景家筑基期的病弱家主。

    “怎的想收他?”

    “这少年求了我,看着挺诚心的就给个机会。”苏和笑道。

    沈自涟点点头。

    “这个岐渊,沐风宗的送来的弟子。沐容赫这人不是沐老宗主那种正派人物,前些日子盯梢的弟子传消息说他疑似跟妖族有联系。”

    “这个弟子就送你峰上,你看管着些。”

    沐风宗岐渊......化神境......

    苏和略微思忖:“可以,留在眼皮子底下也好知道对方踪迹。”

    “这次到我宗的有上百人,可以观察观察心性不错的记下来。让个峰峰主跟自己内门弟子知会一声,防范着点心术不正的人。”

    几人商量完,苏和回到剑峰,顺便通知了三个徒弟剑峰新来交流的弟子的事情。

    “你们几人也多注意这两人的动态,他们有什么问题为师不在的时候,景轶你来决定。”苏和淡淡道。

    他来决定?

    萧景轶垂眸说了句“是”。

    “师尊难道要出去吗?”墨长思问道。

    “不错,界域为师已有一月未去查看,这几日要去看看。可能要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届时峰上的事情就交给景轶。”

    周暄暝也想与苏和一起去,但想到他一走峰上无人,只得作罢。

    苏和交代完几人后,一点没耽误,当天就御剑前往界域所在之地。

    ......

    景家。

    景钰的二叔还不知道他儿子的名字已经被景钰偷梁换柱,换成自己。

    收到寂清宗玉牌传讯,通知让名单上的人前去宗门登记入宗时,激动不已。

    几乎整个景家主家的人围在一起恭贺景玦。

    景玦本人亦十分骄傲,仰着下颏走到景钰面前,俯身缓缓低声道:“看见没有。景玦,你就是个废物。”

    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但没有一个人对景玦的行为提出异议。

    景钰垂眸,掩下眸底一片深沉的杀意,对景玦的话视若无睹。

    落在这些景家人眼中,愈发觉得景钰软弱好拿捏。

    次日,景玦和景逸在众人环绕下,犹如皇帝登基般登上前往寂清宗的灵舟。

    所有人忙着欢送景玦,没有人注意到景钰。

    景钰趁机离开景家,盛着灵舟从另一条路线往寂清宗去。

    等到景家有人发现景钰消失了,早已找不到人影。

    ......

    傍晚寂清宗门口。

    景玦瞪着眼睛,指着门口登记的人高声道:“我是景玦,是你们宗主定下的进入寂清宗学习的人。怎么可能不在名册,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位景少主,您确实不在名册,请不要胡搅蛮缠影响我们办事。”守门登记的弟子保持客气的说道。

    景玦急了,拉过景逸:“表弟,你替我跟他说说,我们两个是在同一个名单上,你都在名册,我肯定也在名册。”

    晚一步道寂清宗的景钰看着宗门前的闹剧,唇角勾出一丝冷笑。

    抬脚往登记处去,报上名字:“我叫景玦。”

    景玦转头看到景钰,顿时火气大冒:“景钰你这个废物怎么在这?!”

    听到耳边熟悉的聒噪,景玦转头:“我为什么在这?自然是跟你一样,来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