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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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爱小菲菲

    我被迫安静下来。

    当听觉、视觉以及语言都不能用时,触觉就会格外得发达。

    他一遍遍地用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挠着,我逐渐分辨出,他是在写字。

    一遍一遍地,一直在写同一个字:小。

    我不由得张开眼,正对上他半敛着的眸。

    对视片刻,繁华弯起了眼睛,眼里淌出了笑意。

    与此同时,我感觉他手指轨迹起了变化,这次更加容易分辨,他写得是:菲。

    他将它们连了起来:小菲菲。

    过了一会儿,又写了一个字,这个笔画复杂,但我一下就分辨出来了,心脏甚至略微抽了一下,是:爱。

    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异样。

    我又想起了昨天闹翻之前的那个问题。

    繁华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紧张,松了口,垂眸望着我,目光幽深。

    一边用手指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滑着,这个字虽复杂却也不难辨认:我。

    我的心提了起来,望着他。

    他专注地看着我,手指轻柔且缓慢地挪着:爱。

    我不由得咬住了嘴唇。

    感觉到他继续写:小。

    他写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有点着急,忍不住捏紧了他的手臂。

    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嘴,与此同时,写到:菲——菲。

    我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毫不客气地攻进来,一边慢慢地、用力地,在我身上画了一只兔子头。

    我僵住了,睁开了眼。

    眼前是繁华的脸,他眯着眼,睫毛下闪着促狭的光。

    一时间,一种类似于羞耻的情绪涌出来,我恼怒到了极点,用力地合上了牙齿。

    繁华显然早有准备,在我咬住之前及时松口,大笑着躺了下去。

    我这一咬非但没有咬住他的舌,还因为太过用力,震得自己牙床极不舒服。

    我更生气了,眼前甚至蒙上了一层水渍,作势就想准备下床,他却又按住了我的腰,将我搂回了怀里。

    我烦躁地挣扎,又被他按住,将我面朝床压在了身子底下。

    我完全不能动了,想咬他都不能。只好扯过一只枕头,捂住了自己的头。

    四周漆黑而宁静……

    突然,后背上的衣襟被撩起。

    我伸手去抓,却被扯住了手。

    与此同时,脊背上传来麻意:生气啦?

    当然生气,他就是故意耍我。

    我不期待他爱我,但他为何要这样耍我?

    静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写字:爱生气的菲菲。

    他写上瘾了:爱哭的菲菲。

    我不想搭理,用力闭紧眼。

    他一连写了好几句:

    可爱的菲菲。

    小兔子菲菲。

    睡着啦?

    睡美人菲菲。

    他写到这儿,我忽然感觉脊背上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

    他……在干什么?

    怔愣间,脊背上又传来文字:又哭了?

    我彻底烦了:“没有!不要再写了!”

    他不写了。

    等了好久。

    ……走了吗?

    我推开枕头,扭过头,毫无防备地对上了一双眼。

    我吓了一跳,赶紧钻回枕头下。

    然而为时已晚,繁华已经掀丢开枕头,按住了我的脸。

    四目相对,我说:“我真的没哭。”

    他没说话,把额头靠着在我的额头上,抬眼望着我。从这个角度看,很像个小孩子。

    我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感觉繁华又撩开了我的衣服,轻轻地写着:“还生气么?”

    我摇头。

    他又慢慢地写:“昨天。”

    我摇了摇头。

    昨天我不是没有生气,而是没有让自己去想。

    好不容易能出去了,当然要先办正事。

    至于他……

    他总是让我伤心。

    情绪可以大幅度影响我的病情,耳聋就是个例子。

    我不能再让自己伤心了。

    繁华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皮肤,半晌,又开始写:“菲菲……”

    他停了手。

    只写了这两个字。

    我放松情绪,想先睡个觉。

    虽然闭着眼,但我的第六感还是能够感觉到,繁华似乎正在看我。

    看就看吧。

    睡过去时,我感觉他靠在了我的耳边。

    耳廓微微发麻。

    他在说什么呢?

    我没有问,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毕竟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这一晚,我睡得非常安稳。

    翌日醒来时,繁华并不在。

    我坐在床上定顿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回家了。

    昨天还在临终关怀医院,睁眼就是护士,仿佛马上就要死去。

    推开卧室门,客厅里正放着两只皮箱。

    刘婶正坐在沙发上,跟孙姨一起聊天。

    见到我,孙姨显得很高兴。

    显然她已经了解了我的情况,笑着写了纸条:“先生同意我来了!多谢太太!”

    我笑着点了点头,跟她聊了几句,刘婶就找了个借口,安排女佣带孙姨去看房间,而后将我拉回了卧房。

    一进门,她就开始写纸条:“你怎么让她来了?”

    我说:“她来了之后听你的安排。”

    刘嫂摇了摇头,提笔写了两个字:“李嫂。”

    我想了想,问:“刘婶,你实话告诉我,李嫂在我家时,是不是跟孙姨有什么矛盾?”

    那段日子我精神恍惚,那栋房子又大,我其实很难见到李嫂。

    刘婶明显犹豫了一会儿,提笔写道:“李嫂说,这位孙姨太过霸道,凡事都要参与。明明她才是从小照料你长大,可你吃什么,喝什么,这位孙姨都要管。她感觉很不受尊重。”

    我没说话,刘婶便又写:“我知道,你是小小姐,我们都是佣人,说这种话不合适。可是李嫂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的确,李嫂的脾气相当好,对我就如真正的亲人一般。

    我说:“可是她都来了,她在那边一直……”

    余若若虽然闯进来过,也和繁华传了许多绯闻。

    但刘婶对这事知道的还是比较有限。

    我不知该怎么说。

    但幸好,刘婶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写道:“那她不能进厨房。厨房是李嫂说了算的,她知道你怀孕,高兴得不得了,不要打击她。”

    这我也感觉到了,李嫂近来都是变着花样做菜。

    我放松下来,说:“这没问题,就辛苦您调和了。”

    刘婶走后,我又去找我的包,果然,手机又没了。

    我到书房去找,发现所有抽屉跟柜子都上了锁。

    我寻宝似的开了一下午的锁,刚找到手机,座机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