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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天

    第十四天

    在市川椿和两面宿傩你一句我一句瞎扯的期间,诅咒已经现身了,但他俩好像谁也没有搭理它的意思,旁若无人地继续聊了下去。

    “帮帮忙呗,你答应我就关音箱。”

    “你在和我谈条件?”

    “不,我在求你。大哥,求求你了——”

    “吵死了。”

    ……

    “其实那天我们吃的那家隔壁的拉面店挺好吃的。”

    “所以呢?”

    “你帮我解决这事,一千年后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欠条有够长的。”

    “口头约定,没有欠条。”

    “你可以不说话了吗?”

    ……

    “咦?”市川椿终于想起一直在当背景板的诅咒了,她疑惑地瞅了它一眼,由于搞不懂这类玩意儿的思考模式,她选择求助在她眼里是诅咒百科全书的两面宿傩,“它怎么一直在旁边看着啊?”

    诅咒之王挎着个臭脸:“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它。”

    市川椿扭头看向了现身的诅咒,目测它至少有两米高,像比目鱼似的一对眼睛分得开开的,她保守估计它两眼之间打车能凑满个起步费。

    一言蔽之,它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大概问不出什么名堂。

    “你觉得我打得过它吗?”市川椿一边嘴上询问,一边在心里掂量着它和快餐厅的咒灵小分队的差距,好像单独拎出来都比它强。

    两面宿傩看热闹不嫌事大:“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就逝世。”

    市川椿撩起袖子,尽管她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和咒灵solo过,但没关系,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努力的小椿。

    ——接下来的场面过于血腥,请未满十八岁的小朋友在两面宿傩的陪伴下观看——

    在市川椿冲上去跳起来一脚踹飞诅咒的那一刻,实力的差距已经非常明显了。

    两米高的诅咒向后飞出去数米,附近那圈在刚刚的压缩中存活的树木被它的身体撞断,最后凄惨地跌入了拉面师傅两面宿傩刚才做出来的木堆里。

    描述到这里,市川椿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了。

    “它不行啊。”从空中落下的市川椿稳稳地站定在地,她拍了拍刚才踹出了惊天一脚的右腿,将左手挡在额头前眺望着诅咒飞出去的方向,“怎么那么柔弱?”

    两面宿傩连看都没看一眼飞出去的诅咒,他的视线停留在身姿轻盈的樱发少女的身上,用听不出感情的语气评价了她此番的行为:“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厉害不少。”

    “那当然,现在我可是全属性点满的六边形战士。”市川椿自豪地扬了扬下巴,她扫了一圈和之前无异的环境,虚心请教道,“我要把它打死才行吗?”

    “用不着那么麻烦。”

    既然确定了市川椿有能力解决这个一级诅咒,两面宿傩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等她慢吞吞地一拳一脚地打死它,他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待在一起,简直在考验他的耐力,而他却不能如愿以偿地杀了他。

    总之,速战速决,然后让这个麻烦的人类赶紧滚。

    “正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诅咒。”两面宿傩抬起双手,中指和无名指贴紧,摆出了一个手势,“领域展开——”

    “伏魔御厨子。”

    这下连常年不着调的市川椿都收起了嬉皮笑脸的面具,她愣了一下,表情变得正常了许多,碧绿色的眼睛像是置于明媚阳光之下的绿宝石那般闪烁着,但根本就没有什么阳光,只有肉眼难以捕捉的斩击。

    伏魔御厨子,以能自由进出领域为束缚,换取更大的攻击必中范围效果,而领域内一切有咒力的生物与非生物都会被斩至粉碎,就连被两面宿傩惦记着的蓝牙音箱也难逃被斩碎的命运,让他烦躁不已的《大悲咒》终于戛然而止。

    唯有市川椿是个例外。

    瞄准她的斩击全部被“不得伤害召唤者”的规则弹开,有一道甚至擦着两面宿傩的脸颊飞了过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级诅咒像一块不幸落入落入绞肉机的猪肉一样被斩得看不出原形,市川椿心有余悸地咽了咽,要不是契约的保护机制,现在的她大概已经就被切成了“市丿丨丨木春”了。

    与此同时,困住他们的领域消失了,世界呈现出本来的模样。

    他们身处一片荒凉的小树林中,稀稀落落的枯木看不见太多的绿意,眺望而去,不远处能看到一片村落。

    市川椿把手做成望远镜的形状:“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清,保持着这个姿势扭头看向两面宿傩,刚好看到他脸上的伤口治愈的全过程。

    她凝固了几秒,艰难地开口:“你会……治疗……?”

    她一脸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很好地取乐到了两面宿傩,视线向矮了一个头的樱发少女扫去:“你那本破玩意儿上面没写吗?”

    他指的是公式书。

    公式书上当然写了,但连一开始连伏魔御厨子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市川椿哪知道反转术式是什么玩意儿。

    “对普通人类来说,治疗是难事吧?”两面宿傩看似随意地将手搭在了一动不动的市川椿的肩膀上,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吃瘪的好机会。

    但他早就把多年前市川椿对他挑三拣四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实际上她对于她自己会不会治疗毫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市川椿“蹭”地一下跪下了。

    “……”两面宿傩眼皮一跳,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同款大惊小怪的表情。

    但当市川椿以不可抗拒的力道飞快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喊了一声“爹咪——”,他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

    两面宿傩:“滚。”

    虽然他不知道她在乱喊些什么,总之,先骂就对了。

    他额头崩起青筋,恨不得给像一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他的樱发少女狠狠一脚:“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唯独没有奶,每次都是鹤丸提着个医疗箱hp+2+2+2这样可怜地治疗,妈妈我看得心都碎了。”市川椿泪汪汪地不肯撒手,“但我呕心沥血都没有召唤出一个奶妈……”

    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来自千年前的两面宿傩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面无表情地拎着她的领子,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提了起来:“说人话。”

    双脚悬空离地的市川椿惊叫一声,她生怕两面宿傩无情地把她当实心球丢出去,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顺势向上爬,像挂在单杠上似的挂在他的胳膊上。

    “……”两面宿傩甩了甩胳膊,果然没把她甩下来,“下来。”

    “不要!”市川椿态度坚定,“我恐高!”

    “……”

    这点高度你tm恐个屁。

    两面宿傩经常说不清市川椿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说她怕吧,但她面对自己连脸色都不变一下,对待他和其他生物都是同样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她好像天生缺根筋似的,不怕死地往他边上凑。

    说她不怕吧,她仿佛喉咙里装了一个小喇叭似的,每次出点屁事叫得比谁都响,一惊一乍的反应还挺像回事的。

    比如现在,她一边像模像样地喊着恐高,一边不要命地挂在他的胳膊上,难道他还没区区半米不到的高度吓人?

    但这种疑问没必要说出来,否则按照她的奇特脑回路,可能下一秒就给他起一个“半米宿傩”的新名字。

    两面宿傩深叹一口气,和市川椿相处了几个小时,他都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好了:“你到底想干嘛?”

    挂在他胳膊上的市川椿闻声抬起脑袋,非常有诚意地邀请道:“宿傩哥,你愿意一千年后来我家打工吗?”

    两面宿傩:“……”

    他愿意个鬼。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flag回收!

    看了一圈评论区 大家基本都选了2(……)你们这是要断大爷的姻缘啊!他注定只能做千年老处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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