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穿成哥哥后被我锤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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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该死女人的恶趣味

    第20章 该死女人的恶趣味

    屏幕的光晃了楚南峥的眼睛一下。

    他伸出手臂,将手机捞过来,点开屏幕,发现是一条短信——“哥哥,这两天晚上有点冷,记得开空调。”

    只是几行字而已,楚南峥却看着手机屏幕的短信,久久没挪开眼。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再次将手机扔到一边。

    拿起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暖风在房间里循环起来,没过多久,整个房间的温度就升了起来。

    楚南峥闭上眼睛,这会儿,他终于觉得没那么冷了。

    这个晚上楚南峥睡得并不踏实。

    夜里的梦翻来覆去的做,一会儿从酒吧切换到楚家,最后又定格到墓地,梦里他从冰冷的棺材里醒来,周围阴冷潮湿。

    他隐约听到外面有哭着扒他的头顶的木板,想要挣扎起来说“阿烟,别哭。”

    然而当天光大亮,他对上的却是一双红肿了的杏眸。

    温言。

    梦里他想,原来自己死去,最伤心的竟然是她吗?

    只是她哭的时候,她一直喊的不是哥哥就好了。

    他想冲着她喊:“温言,瞪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楚南峥,不是温以然!”

    然而他发不出来声,身前的女孩儿却还在聒噪个不停——“哥哥,哥哥……”

    楚南峥堪堪睁开双眼,就看到身前的女人轻轻摇晃着他,一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充满担忧。

    和昨天梦境里他对上的双眸如出一辙,让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窗外乌云密布,他头疼欲裂,试着起了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没有防备,一时间竟然又滑了回去。

    “哥哥!”

    温言一把捞住他的胳膊,语气里又心疼也有淡淡的责备:“哥哥,你发烧了,昨天半夜空调坏了,你是不是又踢被子了?”

    楚南峥看着温言蹙起的双眸,下意识地想要去摸摸她的脸颊,手伸到中途又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尴尬地顿在了半空。

    温言似是没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她顺势将楚南峥的手腕拽住,粗鲁地塞进被子:“哥哥,我熬了小米粥,等会儿你喝点儿,我今天请假,你好好休息,不要担心,着凉的话吃了药喝了姜汤,应该一天就会好的。”

    “你要请假?”

    楚南峥捕捉到关键信息,皱了皱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啊,哥哥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去上班。”

    语气里带了娇嗔。

    楚南峥觉得自己昨晚已经冻成冰的心脏像是被突然注入了一股暖流,一下子奇异地熨帖起来。

    “去上班吧,我没事。”

    男人的声音沙哑里带着低沉,在这样静谧的氛围里让人耳朵一阵酥麻。

    温言突然有些耳廓泛红,她转过身找体温计,一边找一边絮叨:“怎么没事呢,头那么烫。”

    楚南峥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唇角:“刚是谁说吃了药一天就好了?”

    温言把找到的体温计塞到楚南峥腋下,目光严肃:“哥哥,你变坏了。”

    嘴角扬起的弧度高了些,嘴下却不留情:“不是才升了经理?

    正是需要服众的时候,别到时候管不了手下的一群啰啰回来再对着我哭。”

    温言瞪大双眸:“我什么时候对你哭过!”

    下一秒,想到上次被泼了一身红酒,女人住了嘴,哭是没哭过,狼狈是真狼狈。

    然而……

    “你确定你自己真的可以吗哥哥?”

    语气里还是不放心。

    “我三岁吗?”

    “那……好吧,我看看你的体温,”温言把体温计从楚南峥腋下抽出来:“现在是,38c,哥哥,药在茶几上,你吃完粥吃药,之后好好休息,等我下班回来,一定要降到37c以下!”

    “好好好,我知道了……”楚南峥有些无语温言的絮叨程度,让他不由自主想到……

    想到谁呢?

    似乎以前在楚家,就从来没人对他絮叨过!

    唯一一个能想起来的,竟然是……

    缩小版的温言?

    那时候温家和楚家好得很,温言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常常跟在自己身后,那时候……她叫自己“南峥哥哥”,好像也是一次生病吧,那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儿站在自己身后拿着药,追着自己叫——“南峥哥哥,南峥哥哥你要吃药哦,吃药才能不难受的!我妈妈说这个药很好用的,吃一片你就不会热热了!”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的?

    哦,对,他当时应该是一把把那个女孩儿推开,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才不吃药,生病吃药都是娘炮干的事!拿开!”

    犹记得画面里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女孩儿被他失手推倒,药撒了一地,连带着脏了的,还有她粉红色的公主裙。

    那是多久以前了?

    二十多年了吧。

    不回忆不觉得,他小时候还真的挺操蛋的。

    砸吧砸吧嘴,楚南峥觉得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哥哥!你又想什么呢?

    是不舒服吗?

    我就说我不去上班……”

    “好了,我没有不舒服,你快走,我要睡了。”

    说完,男人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

    温言看着男人有些幼稚的动作,无语了一瞬,随后将被子掀开一点儿:“哥哥,说了好多次,睡觉不要蒙头!”

    说完站直身:“那我走了哥哥,有事你记得给我打电话,药和粥不要忘了吃!”

    “快走!”

    男人声音闷闷的,没有本该表现出的杀伤力。

    温言笑笑,出了门,临了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哥哥,你生病的时候,说话声好听得紧。”

    说完笑得开心,房门被砰地关上。

    被窝里,男人耳根一片通红。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调戏自己老哥,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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