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位高权重2(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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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废太子是我小宠12

    苏冉吃着包子,就着油条、豆腐脑,然后喝了一口油酥茶,这茶还是老味道。

    先是由芝麻核桃芝麻花生大豆炒香炒酥,然后研磨成粉,加入砂糖和炒至焦黄的面粉,用煮开的水冲搅开来,一碗褐色的香气充盈的油酥茶便做好了。

    肚子饥饿亦或者做零嘴品食,都味道极佳。

    苏冉吃得身心满足。

    宋启远吃得痛不欲生。

    等宋启远终于忍受着折磨将半碗咸豆腐脑吃干净之后,一脸惨白的站了起来。可奈何他本身金尊玉贵,长年累月受天下供奉贵养于宫中,皮肤本就很白。苏冉完全看不出来宋启远面色惨淡。

    苏冉见宋启远吃完后站了起来,想必要走,便稍微擦了擦嘴,目光直视于人。他心中思量着:自己的羊可能是要回宫了,自己该说哪些客气话送客为好?最好是不要让羊觉得他过于热切,也不要让羊觉得他过于冷漠。取个折中最好。

    宋启远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一时间想要辞行的话就噎在喉咙里,不太敢说。他的内心却沉痛悲愤至极:镇北王还想作甚?糊粥他吃了,咸豆腐脑他也吃了,还要折磨他到何时?

    苏冉清清嗓子,宋启远毛骨悚然。

    苏冉琢磨着琢磨着,立时间有了主意!顿时对宋启远开口道:“太子殿下这就用好了?不再多吃一点?难道是我这里的早食不和太子殿下的口味?”

    说完这话,苏冉心里便道:待会儿他家的羊肯定会推辞,说自己已经吃饱了,并且夸夸他的早食还不错。这都是体体面面的客套话,也正好全了宋启远辞行的心。

    宋启远:“……”

    宋启远今儿个穿着的衣服是一件紫色衮服,衣袖宽宽长长,是以左手右手攒握成拳,死死捏紧。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克制住自己悲苦的内心。

    是也是也,方才是悲痛且勇,现在是悲痛且苦。

    镇北王苏冉折磨人屈辱人的法子果真与众不同。他堂堂一国之太子,他不能明着折磨屈辱,便使出这种下作的阴招。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喜什么不喜什么,无法忍耐什么,所以才特特准备了这些。

    而且镇北王苏冉在宫中肯定有耳目,自己前一步接旨,他后一步就知道了,不然如何能够花心思准备这些?

    如此一想,心中更觉害怕。

    宋启远只能强迫自己说道:“本宫、本宫还没吃饱,再吃些就是了。味道、甚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都忍不住闭了眼睛。

    镇北王让他吃,他敢不吃?今天或不能走出这镇北王府!

    苏冉:诶?

    原来还没吃饱啊?

    嗐,他还以为他吃饱了,原来没吃饱。

    不过无妨,宋君买早食买得这样多,尽够吃了。

    羊喂肥了,才能更好的薅羊毛。苏冉还想着从宋启远身上获得源源不绝的屈辱值 ,便十分大方的将自己甚是怀念甚是喜欢的早食,又推将过去一半。

    并且情真意切的对宋启远说道:“太子殿下既然如此喜欢,那便多吃点,不必客气。”

    苏冉的情真意切在宋启远眼里就成了——你敢不吃试试看!

    他差点要含泪吞咽这些食物,他其实已经吃得很饱了,一碗粥半碗豆腐脑,已经让他受用不下了。结果现在还要被胁迫着吃包子、喝油酥茶。

    人生大苦——

    金榜题名死对头

    洞房花烛白月光

    他乡遇故知债主

    现在还要加上:污口糟食需硬塞。

    待到这桌子上的早食都被用得干净,宋启远再忍受不住,径直对苏冉说道:“王爷,本宫还有事需行处理,多谢王爷盛情款待。来日若有机会,必回谢王爷招待之谊。”

    苏冉暗哦一声,这是吃了自己的早食,打算回请自己的意思。靠近着羊,先观察仔细了解清楚了,才好薅羊毛。

    于是苏冉当即就很随和的问:“什么时候?”

    作为曾经的老社会人,深谙一些社会交往之道的内涵。诸如:

    回头有空请你吃饭——别等了,没时间。

    改天有空请你喝茶——别想了,没改天。

    等下次有机会了我请你——放心,绝不可能让你逮到我下次请客的。

    所以苏冉毫不犹豫的就打算确定好时间地点,实施兵法手段:先发制人,后发而制于人。

    宋启远:“……”

    如果现在有后悔药可以吃,他绝对会把刚才那后半句话收回来。

    真想自己给自己两耳刮子,饭可以乱吃话怎么可以乱讲?作甚要秃噜出嘴,说要回请?

    这辈子再不愿意单独见苏冉第二回,此心意他可指天发誓,以鉴真心,绝无虚假。

    宋启远就只差一点点,就掉下泪来。不过,他做势弱太子这么多年,内心甚是强大。否则也不会步履薄冰之上,依旧坚持至今。

    他对苏冉说道:“王爷想什么时候?”

    镇北王这是还没有折磨够他吗?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逮下次机会。都怪自己不该把那回请的话说出口。

    苏冉笑着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日?”

    观察羊了解羊,既要循序渐进又要孜孜不倦。是以,最好是可以一天一约,这样就能天天收入“小钱钱”。

    宋启远已经无力回答,站在厅堂里,冷风袭得他背上冷汗黏腻发寒。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兴许只是几个呼吸,兴许已经久到过去了百年。

    他对苏冉说道:“既然王爷有如此兴致,本宫自然不能拂了王爷趣性儿。明日便明日,明日本宫来找王爷共进晚宴。”

    既然宋启远答应了明天请他吃饭,苏冉也就心里稍松:羊还在手里牵着。

    若不然下次见面,他还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才显得不唐突、刻意。

    苏冉和气的对宋启远道:“那我明日就等太子殿下设宴款待了。说来大昭泱泱大朝,我一凯旋之将,这都过了小半日了,竟无一个朝臣来下个拜帖,看来还是离皇城太久,没有故旧知交的原故啊。”

    “太子殿下礼尚往来,愿意宴请,我很欣悦。”

    这话落在宋启远耳朵里,说不出来的刺耳。他觉得苏冉是在说:狗子好样的,知情识趣做得不错,我喜欢。

    天底下谁敢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

    可从今起,镇北王将成特例。

    宋启远心中只越发悲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