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狂妃:病娇皇叔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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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敲山震虎,趁机要钱

    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木年看了很久,始终发现不了什么,木倾歌冷漠看了一眼,便躺在床上,也不管什么男女有没有别。反正在她面前的人,也是条披着人皮的狼。

    木年一口鲜血堵在喉咙,他虽然放荡不羁,但守着自己堂妹睡觉,这传出去他还有什么名誉。更何况,木倾歌只穿了里衣,被公主知道,他以后还怎么做驸马。

    黑着脸,木年一脚踢到凳子,憋着一口气离开木倾歌的地方。

    木倾歌慵懒的抬了抬眸,嘴角噙起冷笑。没想到一向以不要脸自居的木年,竟然也会知道礼义廉耻,道德伦理,真是令人意外。

    没有了苍蝇的滋扰,木倾歌闭上眼睛,准备睡个美梦。

    不过,‘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木倾歌心中万马奔腾,一张脸由黑变红,看得出,她真的生气了。

    睡个觉都没有安稳,闹啥呢?

    木倾歌赤着脚,一把将门拉开,只见木夫人站在门外,她的身后,还有木倾城跟几个丫鬟。

    “有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看这人,这架势,莫不是来找茬的。

    “妹妹说什么笑呢,没有事情,母亲难道就不能来看看妹妹?”木倾城捂着嘴轻笑,温柔的盯着木倾歌。

    看她?

    开什么玩笑,这个如狼的母亲,巴不能她死了才好,来看她,说什么笑话呢?

    这时,只见木丞相跟一个身穿华丽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太监。他与上官宇很像,不过上官宇眉宇间透露阴霾危险,而这男子,满眸和善,一副与世无争模样。

    脑海中,记忆出现上官凌三个字。

    上官凌是当今圣上的大儿子,与上官无尘同龄,跟上官宇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上官凌为人和善,如果说皇家是大染缸,那他就是染缸中的一颗明珠。那些个王爷公主处处捉弄上官无尘,而上官凌却是唯一保护上官无尘的人。只是,五年前,他便出征边界,这次怎会突然回来?

    “这位便是三小姐?”上官凌看了眼木倾歌,眉头微皱了一下。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皇叔。

    也不知道皇祖母跟父皇为何那么不待见皇叔,哪怕再不待见,将这么个无盐丑女赐给皇叔,实在太过分了。

    他接到皇弟书信,听说父皇赐婚被拒,由皇祖母将木倾歌赐给皇叔,他便着急赶来。一别五载,他也想念皇叔,还没来得及看皇叔,便来了木府。

    果然,大为失望,人人口中的废物丑女怎么配得上他的皇叔。

    他眉宇间的嫌弃让木倾歌好笑摇头,“地方是破旧了点,但是大王爷没必要那么嫌弃吧!”

    “....”上官凌瞬间无言以对,再看到她眉宇间的戏谑,瞬间明白,她根本就是敲山震虎。

    明明知道他嫌弃的是她的容貌,不想,她竟然借题发挥,讽刺堂堂丞相,虐待子女。好个聪明的女子!

    撇了眼木丞相跟木夫人,两人如吞了苍蝇一般,脸色非常的难看,上官凌这才暗暗打量起木倾歌来。

    这女子虽然长得丑,但是却字字珠玑,虽没有明说,却比明起说更令人刺耳,这样的女子,嫁给皇叔,皇叔也会好过许多。

    对于上官无尘被欺负的事他也听说,可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哪怕有心,也无力,只能暗中命人保护上官无尘。

    “妹妹说什么呢,这次来,爹爹跟娘亲就是想给你换个地方,你看你这病也好了,可以去前厅住了。哦,王爷可能不知晓,臣女这妹妹前段时日患有传染病,所以没有办法,娘亲只能忍痛将她放在这后院,得知妹妹身子好了,我们这才来接她去前院。”

    木倾城的颠倒黑白功夫让木倾歌想鼓掌,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不去参加辩论大赛太可惜了。

    对于木倾城,她只能说三个字:不要脸。对于不要脸的人,她连看一眼的功夫都觉得眼睛疼。索性转身,找了条凳子坐下。

    端着茶杯,喝了口水。

    木丞相看着她的动作,怒意横生,可碍于上官凌在场,不好发怒,深吸一口气,语调漠然道,“从今天起,你便搬去秋雨阁,还有,这两个丫头就是你的仆人,你要做什么,吩咐她们就行,至于青梅,你也可以带着一起。”

    “噢?”木倾歌星眸微微挪开,凛冽的目光在两个女子身上掠过,“叫什么名字?”

    两个婢女压下不悦,甜声答道,“奴婢春花,奴婢秋月。”

    两个婢女的姿势很恭敬,看不出半点瑕疵。

    可木倾歌是何等人物?

    两个丫鬟的目光她可没有错过,特别是低头那一瞬间,眼里带着不明的兴奋跟势在必得,木夫人抿抿唇,深邃的一双眼带着笑意。再看木倾城,眼里全是看好戏。

    怪不得会派人来给她使唤,原来是想监视她,给她找茬的是吧!

    木倾歌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将茶杯放下,走到春花、秋月面前,伸手捏着春花的下巴。

    春花被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有跪倒在地,“小....小姐。”

    “长得还不错。”木倾歌一双好看的星眸成月牙儿,仔细一看,那笑意中带着冷茫。

    她回头看了眼木丞相,“那女儿就先谢谢父亲了,但女儿还有一个问题。”

    木丞相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看懵了,再听到她说有问题,一颗心突然沉了下来,“什么问题?”

    “青梅的月钱,不知父亲手里什么时候宽裕?可否先支付给她?”

    木丞相一张脸瞬间变黑,青梅的月钱,还他什么时候宽裕?他堂堂一国丞相,手里会紧的欠一个丫鬟月钱吗?

    木倾歌摆明了给他难堪,前几日才要了她的钱,今日更是要房间跟丫鬟月钱,明日呢,明日又会要什么?

    他终于发现,这个女儿,是彻彻底底变了,变得他已经无法掌控。

    上官凌很是不解,难道木丞相,苛刻自己女儿不说,还扣押丫鬟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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