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成了霸总带球跑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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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明黄与火焰

    若非昨晚经纪人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表现得刻意针对,封余今天绝不会主动搭话陈久倾。可陈久倾一句话就令封余火气上涌,可惜,这次没等他发作,导演就叫他们过去讲戏了。

    封余明显心不在焉,导演讲完后问他们明白了吗,他还说明白了,于是,等开拍——

    “卡,男妃望着皇帝的眼神是隐忍,不是忍疼。你未来是可以上阵杀敌的将帅之才,不能表现出一点儿娘气,表情收一下,再来一遍!”导演拿着小喇叭,批评得完全不留情面。

    这时的寝殿床上,封余趴着,袒露的后背上画着鞭伤妆。陈久倾手里捏着一个瓷瓶正襟危坐在床前,刚才导演喊‘卡’时,他脸上的深情立即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此时,封余向他看去,自然只能看到一个冷淡的君王。

    封余不甘心只有自己被说,就冲导演喊:“可是,陈久倾这么冷淡,我根本入不了戏。”

    导演没想到封余会找这样的借口,心里想着你还好意思说出来,也不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人家陈久倾才会对你这么冷淡?

    不过,演员没有默契,是导演最头疼的事。他回看了一遍刚才拍下的片段,发现陈久倾在镜头下的表现是完全ok的,再让陈久倾配合封余,就算作为导演,他也说不出口。

    无奈之下,导演走了过去,想要调和一下两人的关系。封余见他过来,立刻又提了要求:“导演能不能把上药的地方换到肩膀上?这样我就能和皇上面对面,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情绪。不然,我这样趴着,感觉自己像个道具……”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导演听完后,问陈久倾:“你觉得呢?”

    “都可以。”

    陈久倾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封余听他答应了,却得意地勾起唇角。

    “那就换成给肩膀上药吧,你们先练习一遍,我看看效果。”导演退到一旁,大概是担心他们练习之后,一会儿也不能一遍过,就给摄影师们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跟拍一下。看得出,导演已经在做素材拼接的二手准备了。

    姿势变了,陈久倾也不能再坐在椅子里,而是坐到了床边。

    他和封余面对面坐好,闭眼再睁开,眼神顷刻间发生了变化——此刻,他的眼中波涛渐起,情绪如翻腾的海浪,其间心意不用出口已了然。

    当这般深情款款的眼神撞上封余的视线,直叫封余心里咯噔一下。

    陈久倾望着封余,又像透过封余望着虚空。而在那无尽的虚空中似乎有一个人,正站在阳光下,缓缓向他张开双臂,等着他走过去,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拥抱。

    一瞬间,封余好似在陈久倾的眼中看到了两个急转的漩涡,那漩涡中狂风暴雨扑面而来,冲进他的眼,直击他的心。封余觉得好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拉扯他的灵魂,强势地将他的灵魂抽体而出,直直地拽进了对面那人的掌心。

    陈久倾将瓷瓶的盖子拔开,悬于封余的肩上,轻轻抖了抖手腕儿。他的袍袖过于宽大,扫在封余的皮肤上,如羽毛挠心,令封余不由颤了两颤。

    封余如被蛊惑,竟抬起手轻轻虚抚上了陈久倾的脸。将贴未贴的那一刻,陈久倾闭上了眼,脖颈后昂而起,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只这一幕,就令场外立刻鸦雀无声。

    此刻,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盯着陈久倾脸上的表情。他虽闭着眼,但那一脸贪恋又迷醉的神情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令人不由自主就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了。

    就在众人看得正带劲儿之时,陈久倾突然睁开了眼。

    刚刚那双眼中的深情也好、漩涡也罢,此刻全部如海市蜃楼般消失不见,只余下帝王隐忍过后,冰冷无情的威严,那锋利的眼神淡淡看向还放在自己颊侧的手腕——

    封余被陈久倾这样的眼神一盯,好似被冰锥刺中,手也跟着抖了下,收了回去。

    陈久倾的视线却依旧盯着那只手,这令封余收回手时不由虚握了一下,看着像是犹豫,实则是他的情绪被陈久倾完全掌控。

    导演看到这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让摄像师们拍了。这段表演十分精彩,直接拿来做成片也可以。不过,为了精益求精,导演还是拍了下手,说:“练得不错。就是这种感觉。你们好好回顾一下,一会儿正式开拍。”

    陈久倾听到导演的话,就立刻从床边站起,走到一旁让人补妆。

    而封余却还怔愣地坐在床上,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是打算坐起来后,利用自己直面床外主镜头而陈久倾背对镜头的机会,抢走陈久倾所有的戏,直接碾压了他——可最后的结果呢?

    封余觉得这和他刚才趴着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是个道具!至少在他被陈久倾用气势控制住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道具!

    这可不行!他封余可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扳回一局!

    封余抱着这样的心理,在正式开拍后,铆足了劲儿展示演技,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

    导演在连续‘卡’了五六次之后,终于放弃追求卓越,疲惫道:“算了,就用练习那一版吧。后期再修一下。”

    封余:……

    他几乎是忍着羞恼从床上跳下来,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了他的单独休息室。

    他的经纪人看他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敢说。直到回到休息室,经纪人小心翼翼关上房门,紧接着就听到一声玻璃碎裂的炸响。

    是封余摔碎了水杯。

    他双手叉腰,在屋里转了几圈,忽而停下,神情阴鸷,冷喝道:“把制片人喊来,我有话跟他说!”

    经纪人连忙开门出去了。

    封余阴着脸,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

    这天下午收工前,林好被制片人叫走。

    陈久倾正坐在镜子前卸妆。就听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陈久倾你有快递在代收点。”

    “好。谢谢。”

    陈久倾回了一声,并没有着急。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林好还没有回来,他的妆卸完还需要半小时,代收快递的那家店眼看就要下班了。

    这时,坐在陈久倾旁边,同样在卸妆的颜华叠说:“威哥,你帮咱们皇上取个快递吧?”

    对于威哥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他欣然应下就出了门。

    陈久倾又道了声谢,颜华叠就说:“跟我还客气什么?”好像他们俩有多熟似得。

    陈久倾但笑不语。

    威哥取快递回来的路上,见林好从制片人的休息室拉门出来,却还不走,站在门口满脸为难地在说着什么。他手里拿着陈久倾的快递,没多想就走了过去。然而,走到近前,他突然听见林好在说:“……真的不行!刘制片,您在帮忙想想办法,把这个局推了吧!陈久倾才刚刚出院,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喝酒,更别说还是王总的局……”

    制片人也一脸烦躁,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陈久倾去赴王总的局啊。还不是因为投资商是爸爸,惹不起?

    “唉,王总今天是亲自点名要见陈久倾,说是看了昨天的热搜,想认识认识。我都跟他说了陈久倾现在不能喝酒,人家说不让喝酒,喝果汁也行。他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是真没办法。”

    “怎么可能不喝酒?”林好苦着脸,“谁不知道,王总的局,不喝酒,就会有别的——”

    “别说了,”制片人突然打断林好,却冲他身后的人笑了笑,说:“威哥怎么过来了?”

    “帮人取了个快递。”威哥把陈久倾的快递转手塞给林好,就没事人一样走了。

    片刻后,还在卸妆的颜华叠手机响了,是威哥发来的信息:投资·王总今晚点了陈久倾。

    颜华叠皱了下眉,回了句:知道了。看他定得哪家餐厅。

    威哥却回了句:这事你最好不要管吧?你这些年好不容易才熬出头,别因此功亏一篑。

    颜华叠没再给他回信息了。

    等林好终于拎着陈久倾的快递回来时,陈久倾的发套已经取了下来。他一见林好就问:“怎么耽误了这么久?威哥呢?”

    “他没回来吗?”林好神思不属,拿着陈久倾的快递坐到一旁拆,边频频抬头瞄着陈久倾。他此刻挺纠结的,觉得一会儿自己昧着良心把陈久倾忽悠去了王总的局,似乎有些太缺德,可是,要他实话实话,他又觉得以陈久倾的脾气,恐怕理也不理,直接走人。到时候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林好偷瞄了那么多次,陈久倾早发现了。等终于卸完妆之后,他立刻起身,对林好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啊?”林好手里还拿着快递,但陈久倾已经跨出了门。他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直接回了车上,陈久倾问:“制片找你说什么?”边问边从林好手里接过那个拆了一半如被狗啃一样的快递盒。

    林好支支吾吾。

    陈久倾也不催他,耐心地把快递拆开,里面是一盒小饼干,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你妈亲手烤的,吃着放心。

    陈久倾捏着字条,轻笑一声。只觉得这一世的母后,实在太可爱了。

    这时,林好终于说出了实情:“投资商王总要请你吃饭,但他这个人很危险,你要去吗?”

    陈久倾眼皮都没动一下,说:“去。”

    林好不敢置信地望着陈久倾,满脸疑惑地想,事情和我预测的似乎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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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问:“知道我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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