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 97.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97.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 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  霁月郑重的点点头, 又有点不解, “可是他对师兄不好。”

    “我自有考虑。”临渊摸着霁月手腕上的纱布, “是魏凌风告诉你, 谋害魏凌跃是死罪?”

    霁月低着头,讷讷不敢言。师兄不让他用血给魏凌跃,他违背了师兄的话,可是魏凌风说要是魏凌跃身死,师兄就是谋害皇子, 死罪难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师父都救不了师兄。他不能冒这个险,反正只用他一点血,又死不了。

    临渊一手托着霁月的后脑勺,另一手抬起霁月的下巴, 揽在怀里,起初是试探的轻吻, 慢慢的越来越激烈,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霁月被吻的眼睛都模糊了,被放开后还晕晕乎乎的自己凑上去又舔了几下。

    在他们前面的一辆马车上, 魏凌跃脸色红润, 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影一回来禀告听到那两人说的话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本来只是以为霁月对他的身体多有随意和隐瞒, 就打算暗中听听真实情况, 却没想到能听到这种秘辛。

    魏凌风恍然大悟, 怪不得圣山上会设有阵法, 医圣医者仁心,又岂会故意设阵法把来求医的病人挡在山下,还设立非请不能上山的规矩。怪不得山上只有他们师徒三人,不找奴仆服侍生活起居。一个正值调皮闹腾的少年年纪,却让他守在山上不准下山。

    这些就都有了理由。因为霁月的血珍贵,这种令人趋之若鹜的价值,若是被外界的人得知,恐怕连医圣都护不住。

    魏凌风拼着得罪医圣也要带走两人,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已经试过霁月的血了,确实堪比灵药。万一医圣不能医治小跃,到时霁月就在他手中,取血也方便。

    否则放两人在山上,天高海阔,及时寻不到霁月,小跃的毒可等不了人。

    再说了,一介凡夫俗子,几条命都比不上皇子的尊贵,能救小跃,是霁月的福分。

    马车晃悠了一天到了皇宫,霁月从窗户看外面的风景,从低矮的农户大院到京都里高门大户,心里惊叹不已。

    “师兄,竟然还有那么高的房子。街上好多吃的,味道好香。人也好多。”

    一行人进了皇宫,魏凌风本打算直接让医圣为魏凌跃诊病,但是医圣指名道姓的要他两位徒弟过来帮忙,魏凌风就把舟车劳顿的说辞闭口不言了。

    安排下人给两人梳洗了一番,临渊和霁月到的时候,医圣正在为魏凌跃诊脉。

    霁月一看见师父,心里欢喜又高兴,看到师父正在凝神诊脉,就没上前打扰。

    两人的师父是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身体看起来很硬朗,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小了十多岁。

    医圣诊完脉,挥手叫了霁月,“说说你诊治的情况和方法。”

    霁月就把他这段时间了解到的状况一一说了,还有魏凌跃毒发时的症状和他采取的治疗手段,以及他对毒的看法。

    医圣听着暗自点着头,“不错,比你师兄那个榆木脑袋开窍多了。”

    “师父”霁月不满又不赞同的叫道,他师兄才是最厉害的。

    医圣写了药方,把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一告诉药童。这种毒的原身是他同门的师弟研制出的,他早年见识过,虽然改良过了,但他还是有把握解毒的。

    临渊和霁月就住在了医圣住的院子,“师父,魏凌风一直都急着找您,没想到您就在皇宫中。”

    “我是最近才到的,知道了此事,传信给你们,怎么你们都下山了?要是有人去圣山求医,岂不是会扑空?”

    “是魏凌风强制我和师兄来的,他带好多士兵抓我们。”

    医圣和蔼慈祥的表情一敛,看了看临渊,询问霁月所说是否是事实。看懂了临渊默认的眼神,医圣就不再说话了,到了住处,把院子周围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临渊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千防万防,你,啊!”医圣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想训斥霁月,手指点了点,也没说什么重话。虽是霁月自己说的被偷听了去,但事已至此,再训斥也没什么用,医圣终究是心疼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徒弟。

    “江湖中人略给薄面,敬我们圣山三分,但如何能比得过有权有势的一国皇子,我们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希望不出意外,他们看在救命之恩上,你才能捡回一条小命。”

    “师父,只要治好魏凌跃,他们应该就不会打霁月的主意了。”

    “这件事终是个事端,就算这次解毒了,但他们已经知道这一消息,以后难保不会利用,皇家是非多。哎,也是命,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霁月因此活命,却也因此遭受威胁。”

    霁月看他师父和师兄两人为他忧虑的表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就说起了其他事,想转移话题。“师父,我还没告诉你,我现在和师兄是夫妻,师兄答应我做他的小媳妇了。”

    医圣搭着霁月脉搏的手一顿,看了看临渊,又看了看兴高采烈的霁月,勉强笑道:“你开心就好。”

    “好稀奇,师父竟然没说我胡闹。看来师父也很支持我,你都不知道,刚开始师兄一直不答应,讨厌的很。”

    临渊和师父对视了一眼,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沉。一旁霁月还在无知无觉的撒娇,没有察觉到另外两人勉强的心情。

    医圣打发霁月先回房了,说有事嘱咐临渊。霁月不疑有他,挥挥手离开了,说要收拾床铺等临渊睡觉。

    “渊儿,你多让让小月。”

    “师父,霁月他、”临渊就算心里有准备,听到这话也是一急。

    “顺着他,让他开心些也好。”

    临渊心口一窒,霁月从小生活在荒无人烟的山上,不通世俗,不谙世事,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师父不可能毫无挣扎的接受。再加上说的这些话,明显就是霁月身体不好了,所以才多多顺着他。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他先天不足,本就虚弱难以成活。又被抛弃在路边,饥寒严重损伤了根基,体内脏腑衰竭,用药养着,长这么大已是不易,逃不脱早夭的命数。就算是我,也无力回天。”

    临渊心里很是无力,剧情中霁月取过心头血之后,宛若一个废人,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无力动弹,生命极度缩减。后来随着临渊去邺城,着手研制解药,霁月也染上了瘟疫,解药成功了,霁月也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了。

    主角们和临渊火化了霁月的遗体,说他已经偿还了自己的罪孽,就算是一手导致了这场瘟疫,但到最后一刻,迷途知返,拿出了解药药方。他们不怪他了。

    临渊站在门前,深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推开了门。

    “师兄,你回来了,你看这屋子好大,东西也好多。”霁月稀奇的看着一个彩色花纹的瓶子,把壶里的水往里面倒,“瓶子是好看,但是里面都不装水,这里的人太懒了,打水不勤快。”

    “这个花瓶不是用来装水的。”

    “瓶子不装水,拿来装药吗?可是这么大!”

    临渊把水壶接过来放到桌上,把人拉走了,“就是摆着好看,没什么用处。”

    霁月一听就不感兴趣了,抬着下巴方便临渊给他脱衣服,“坐马车好累,腰酸背疼,浑身都难受,师兄给揉揉。”

    临渊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小师弟,“霁月,你有什么愿望吗?”

    “和师兄一直在一起,师兄最疼的人是我。”

    还没说几句,人就睡着了。临渊也躺在了霁月旁边,摸着他的头发,看了好长时间霁月的睡脸。

    两人早上起来后,无所事事,他们平日里在山上要做的事情,在皇宫里都有人做,医圣要去给皇贵妃看诊,两人就跟着一起去了。

    “师父,皇贵妃是什么病症?宫里的御医那么多,怎么还要留师父在宫里?”

    “胸痹,心思郁结,肝气不舒。”按理说皇贵妃位分尊贵,又育有皇子,颇为受宠,没道理会因为心思郁结肝气阻滞,不过皇家的事哪里是能看表面的。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选择做游医而是进太医院了。

    “老实点,宫里不比我们在山上,不要招惹了贵人。”

    霁月一不满就会鼓着脸,他讨厌在皇宫,到处都是不许不许的。师兄都不抱抱亲亲他了。

    但是重新见到他的那一眼,依然阻挡不了他内心的悸动。冷淡的眉眼,似冰霜的面庞,一举一动清贵淡然,都似印在他心里。感情上的事情没有是非对错,临渊有什么错呢?临渊只是不爱他而已。

    临渊并没有逼他接那个任务,是他自己心有企图,想讨好临渊,要临渊的感情。但是这世,他不会再那么傻了。

    霁月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再喜欢临渊,可是他不接近临渊,临渊就真的把他视做路人,对他和别人一样冷淡疏离。在药店看见临渊遇到危险,霁月还记得临渊是普通人,根本没有杀过丧尸,肯定会受伤。来不及思考就下意识的想去救他,却没想到临渊自己就敏捷的砍了丧尸。

    之后看着临渊砍丧尸越来越熟练,挥手间就像是弹走手上的灰尘一样简单随意。霁月心里有些复杂,他上世把临渊保护的滴水不漏,是真的出于爱还是自私?

    先爱上的人是彻底的输家,在末世前临渊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学校时他只能站在远远的台下看着满身光芒的临渊,淹没在众多爱慕者之中,他特意寻找的近距离交集机会都少之又少。

    毕业后更甚,临渊的圈子是他无法企及的,应聘助理也失败,满腔的爱慕只能在他的脑海里越发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