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只想当咸鱼

真千金她只想当咸鱼 > 第133章 情比金坚的兄弟爱

第133章 情比金坚的兄弟爱

    司守年瞥了眼司策,皱眉:“温然呢?”

    司策表情淡淡的:“在学校准备艺术节,她累坏了。”

    “哦。”司守年满脸不满,眼中多了抹厌恶。

    司策慢悠悠的继续说:“能者多劳,废物无聊。还望父亲体谅。”

    司瑾差点儿就没控制住自己鼓掌的冲动!

    他瞥了眼刚才还很无聊要八卦温然的俩废物,用尽全力才憋住了笑出声的冲动。

    天地良心,他可没有告状啊!

    他这是和大哥心有灵犀!

    是默契!

    是情比金坚的兄弟爱!

    应心禾的呼吸都急促了,却愣是没说话来反驳。

    她害怕司策。没有理由的害怕。

    哪怕他曾经是个病秧子模样时,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给人的压迫感和他那女王妈妈一样,是来自于骨血中的气场,是睥睨万物的气势。

    一旁的司霆紧锁着眉头,盯着司策的眼中尽是戒备和厌恶。

    他讨厌他。

    从小就是。

    明明只是一个废物病秧子,他的一举一动却总会让他觉得恐惧。

    这样的感觉,司霆这个天之骄子只在司策的身上感受到过。

    他害怕他,便愈发的想要摧毁掉他。

    似乎只有司策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才能真正安全。

    司守年站起身来,说:“先吃饭吧。”

    司家的饭桌很安静,安静得让人觉得压抑。

    司策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他看向司守年,说:“星苑昨天混进来了些脏东西,我打算报警。”

    司守年满脸疑惑:“什么东西?”

    司策的视线不经意间在司霆的身上绕了一圈儿,答:“蛇。”

    司守年显然不会把这种东西与自己家人联系到一起,他随意的点着头,声音冷硬:“你那边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随你处置。”

    “嗯。”司策的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说,“星苑至今还归属在我母亲的名下,这不仅仅是恶意伤害,还会涉及到外交问题。”

    司守年一听到文澜,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心理阴影,大到比他的心脏还大。

    他挥了挥手,直接说:“你自己办,这件事不要再跟我提了。”

    司策点头:“好。”

    司守年被司策嘴里的“母亲”闹得心慌意乱,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司霆脸色惨白。

    司瑾却瞧见了,他笑呵呵的盯着司霆,反问:“阿霆你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蛇羹的么?总不会是吓到了吧?”

    应心禾直接说:“阿霆是担心司策的身体——司策,你没事吧?”

    司策,没理她。

    他喝了口水,对司守年说:“父亲,我吃好了,您慢用。”

    应心禾:“……”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就像看不到听不到似的!

    但是……应心禾忍了!

    司守年坏了心情,也没有了胃口,他跟着放下筷子,看着司策问:“对了,司策啊,你的公司运转如何?”

    “尚可。”司策说,“大多是我母亲的人操持运作,不需要我费心思。”

    司守年:“……”

    他妈的!

    怎么又是文澜!

    纵使讨厌文澜,司守年也从没有看清过这个女人。

    他了解她的实力,她想要给司策做一个公司,那就只是随口说句话的事儿。

    他也猜到了司策的起家根本,不过他没想到,司策竟然会直接说自己是靠文澜!

    他这么说了,那他不是不仅半点儿好处都占不到,还得处处绕着星然国际走???

    司守年郁闷,相当郁闷。

    司策站起身来,最后瞥了眼司霆。

    司霆自打他提到“蛇”之后就坐立不安,现在被司策盯着,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猛虎盯上了。

    司策的手落在司瑾的肩头,轻拍了两下:“你跟我来。”

    “好嘞!”司瑾果断丢下了筷子,跟着司策就走。

    司策一面往外走,一面从兜里掏出把钥匙丢到司瑾手里:“下个月生日,生日礼物。”

    司瑾捧着钥匙,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大哥!你还记得我生日呐!我爱死你了!这是什么啊?”

    “你公司附近的一个公寓,这么大了,也该搬出去住了。”司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地址问弘辰,他安排的。”

    司瑾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天!大哥你太懂我了!我可以亲你一口表示喜悦吗???”

    “滚。”

    “嘿嘿嘿,大哥你才不舍得让我滚呢!我是你最爱的弟弟啊!”

    餐厅里,那一家三口沉默得可怕。

    司霆有些别扭的放下了筷子,低声说:“爸,我还有作业要做,我先回房间了。”

    司守年正烦着,完全没心思管他要做什么,随意的挥了挥手算是听到,然后就继续冷着脸盯着那一桌子的菜肴发呆。

    司瑾挤进司策的车里,笑嘻嘻的看着他:“哥,顺路把我送过去呗?我在这儿多呆一天都能疯了!”

    司策没答话,算是默许。

    司瑾伸了个懒腰,看着那串钥匙,笑得格外灿烂。

    笑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似的问司策:“哥,这些年来我一直有个疑问——”

    “你和我妈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对那谁一直那么冷淡?”

    司策瞥了他一眼:“蠢。”

    的确,他和司瑾的母亲关系还不错。

    但那是有原因的啊。

    他九岁离开司家,在那之前的三年里,是司瑾的母亲一直照顾他,视若己出。

    她与司守年离婚后,只对他说了两句话:

    “阿策,你父亲记恨你母亲,你一定要离开司家,别让他把怒火撒到你身上,以后,没人能替你挡着了。”

    “司家现在的产业有百分之九十是我带来的,阿策,在司瑾掌控公司之前,别让他离开司家,该是你们的,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女人。”

    这两句话,司策一直到现在都还记着。

    他还记得,某个雨夜里,她把在襁褓熟睡中的司瑾塞到他的被窝里,告诉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去。

    那一夜,他听到了司守年的怒吼声,还有扑打声、撞墙声。

    唯独没有她的痛呼和哭泣声。

    只是第二天,她的妆格外浓。

    他侧头瞥了眼司瑾,看到那一张二哈脸,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可能他还是把钥匙给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