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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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矛盾挣扎

    黑色的车影在银白色的雪光下飞速的消失,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车印在雪地上。告诉她,真的有人来过……

    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下,落在她头发上,衣服上,悠长的眼睫毛染上了一层白色的睫毛膏,仿佛是雪精灵。

    “纪茗臣……纪茗臣……”

    宁似水的声音都在颤抖,抬脚想要继续追上去,谁知抬脚的第一步,脚下疼痛的一软,正个人跌在厚厚的雪堆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白雪被鲜血染红,刺目的艳丽,冰冷麻木了她的神经,丝毫感觉不到脚下的痛意。

    “纪茗臣,你来看我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

    眼泪夺眶而出,抬头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满脸的喜悦与期望。手中握住了一团雪,嘴角微微上扬,幸福的笑起来,像个傻子,喃喃自语:“是他……是纪茗臣……是他来看我了……他还关心我……他没有……”

    声音越来越虚弱,剩下的话还未说完,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眼皮一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雪堆里,昏迷不醒。

    大雪还在纷纷,簌簌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覆盖上薄薄的雪白。落在她身上的薄雪融化成冰冷的水,湿透了薄薄的衣服……

    夜,如此宁静。

    她躺在雪地里,内心充满了期待与幸福。

    他还是在关心自己,是他救了自己……一定是这样。

    纪茗臣,我总是相信你不会对我如此绝情,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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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老的时钟发出了整点的报时,寂寥的声音不断的在客厅里回荡,水晶灯被关了,只留下一盏橘黄色的台灯,屋子里暖气十足,却静谧的可怕。

    杨流云脱掉鞋子,蜷曲着身子窝在沙发上。机械般的侧头看着时钟走到的数字,眼神不由的黯淡下来。这么晚了,为什么臣还没有回来?

    屋外下了那么大的雪,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臣出去时忘记带手机,就连唐亦尧也没带在身边,这么晚不回来,她真的好担心。

    忽然,门开了,北风趁机钻进来。身影没入屋子里,风衣上落在一层白白凉透的雪花,在遇到温暖时顷刻融化。

    门豪团体幻幻。幻。杨流云顿时眼睛亮起来,连鞋子都顾不及穿,飞快的奔到他的面前。“臣,你终于回来了。”

    纪茗臣换下鞋子,脱掉大衣。点头,目光落在了她赤足的脚上,淡淡的语气道:“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我见你这么晚还没回来,很担心,睡不着。你回来就好了……”杨流云帮忙弹去他黑发上的雪花,靠近他时却闻到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臣的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他为什么要去医院?

    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装作随口的样子:“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连亦尧哥也不带在身边,万一出事怎么办?”

    纪茗臣抓住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眉宇间隐藏着一丝疲倦。低喃:“只是处理公司一些事情,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大手只是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嘴角淡淡的宠溺。

    杨流云乖巧的点头,对他抿出笑容:“好,那你也早点休息,不要把自己累坏了。”

    纪茗臣不再说话,转身上楼……

    杨流云站在原地,目光送着他挺拔的背影上楼,嘴角的笑逐渐的消失。臣的答案明显是在敷衍自己,如果处理公司的事情为何不把唐亦尧带在身边?他在隐瞒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自从宁似水离开后,臣就和以往没什么区别,所以她也没有多想。臣都能狠心让她走火炭,逼着她当众脱掉衣服,不可能在对她留情了。

    也许,臣去医院只是真的有事情处理。邵宇轩不就是在医院工作,臣可能是去找他了呢。

    这样想着,杨流云心里微微的安心下来。好不容易等到宁似水主动要求离开这里,她不想再出现什么变故。只要宁似水离开,只要自己一直守在臣的身边,相信臣总有一天会被自己打动的。

    拿一杯安神茶是原本想送给臣喝了好休息,走到走廊时却没想到看见臣一个人从三楼下来。顿时就觉得奇怪,臣的卧室在二楼,他为什么要去三楼?

    下意识,杨流云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呆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纪茗臣走进了宁似水原本住的房间。房间门没关严实,露出一条缝隙,借着灯光看见臣坐在了梳妆台前……

    手指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捏住了茶杯,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神在黑暗之中有几分狰狞,脸色阴沉的可怕。满心的不甘与不解!|.92txt。net就'爱网|怎么会这样?臣为什么会深更半夜进宁似水的房间?他如果真的对宁似水绝情了,为什么还要拿着宁似水最喜欢的桃木梳……

    难道臣没有对宁似水绝情?

    心顿时就慌乱了起来,如果臣真的那么讨厌她,早应该把宁似水用过的、接触过的东西全部丢弃才对,怎么可能会保留的这么好?怎么会在三更半夜一个人坐在她的房间里?

    臣是在想念宁似水吗?他居然还在想念宁似水……

    杨流云嘴角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意,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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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迷,白炽灯光落在他高挺的身影。坐在梳妆前,看着她用过的物品,不禁的失神。这个房间是她最后住过的地方,空气中似乎余留着她的气息,仿佛环绕的拥抱着自己。

    手忍不住的捡起梳妆台上她最爱的桃木梳,以前她最喜欢坐在镜子下慢慢的梳理自己长长的黑发。他也曾经帮她梳理过,柔软如丝,宛如锦绸华缎,指尖穿越过她的发丝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一点一点的上升。

    那张苍白的脸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即使是睡梦中的她,也是愁眉紧锁,仿佛有沉重的心事,咬着下唇,像孩子般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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