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深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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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34章 捉奸在床

    我愣了快三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时,第一反应就是用肩膀和手臂推他。

    “你放开……”

    齿关立马被抵开。

    强势、霸道,没有任何温柔辗转的过渡,他的舌头闯进来,直接吞没了我后面的话。

    他身上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很冲,很热烈,非常直接和霸道。

    大脑像是被塞进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我整个人也跟着陷入晦涩却刺激的火海。

    眩晕一样的感觉里,两年前那一夜乱哄哄的记忆,仿佛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过来把我淹没。

    过一会儿,又变成今晚包间里,林彻看我那一眼的眼神……

    想到林彻,那股在心里压抑了两年的愤怒,又重新抬头。

    仿佛报复一样的心理,我挣扎的动作鬼使神差般渐渐停止。

    林彻是不是也这样亲过蒋意珊?

    他和蒋意珊在床上时,又会是什么姿势?

    那些想象出来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我痛苦地闭紧眼睛。

    深夜的小巷,安静的车厢。

    男人和女人,凌乱交织的呼吸。

    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另一只大手,我被陆鉴成勒住腰往后一退,后背撞到车门。

    下意识重新挣扎,却推不开他。

    我越动,他反而将我禁锢得越紧。

    推搡中,我掌心碰到他温热的胸膛。

    那底下是他的心跳,隔着衬衫传来,稳健有力。

    渐渐的,我招架不住男人强势的亲吻,腰背颤抖地弓起,两腿发软。

    就在这时,嗡嗡的震动声突兀的响起。

    是陆鉴成放在车子仪表台上的手机响了。

    震动声在安静的车厢十分清晰,连后排还在呼呼大睡的陆青青都被吵到。

    陆青青嘴里哼哼唧唧两声,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重新睡着了。

    而我前一刻还晕头转向的神智逐渐回笼。

    下一刻,陆鉴成已经停下所有动作,松开了箍在我腰间的手。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把电话接听。

    “……”

    “嗯,找到了。”他简略答复。

    语气缓和平静,丝毫看不出刚才失控的痕迹。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是容佳茵。

    霎时间,我有种被原配捉奸在床的小三一样的羞耻感。

    我从副驾上坐直身体,转头看着车窗玻璃反射出自己此刻的模样。

    头发凌乱,嘴唇被亲得红肿,衣衫凌乱,脖子到锁骨全是暧昧的红痕。

    我被自己这副放浪的模样吓了一跳,猛然间彻底清醒过来。

    我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林彻不要脸,我也跟着不要脸了?

    “……”

    旁边,陆鉴成嗯了声,对那边说:“小孩子不懂事,喝醉了。现在在回去的路上。”

    “……”

    我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没有跟他道别,就匆匆下车离去。

    回到舅舅家,舅舅舅妈早已经睡了。

    我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经过聂帆房间门口确认聂帆也乖乖睡了,才摸黑回了自己房间。

    表妹半夜起来打蚊子,揉着眼睛问我:“表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我低声说:“没事,你继续睡吧。”

    表妹倒在自己床上,重新睡了过去。

    我借着一点从窗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下。

    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忽然亮了。

    一条新短信进来:到家没?

    这个号码我没存,上次在西安酒店那晚他打来一次,却记住了尾号。

    我没回复,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那边发来这么一条后,跟着再无消息。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两年发生的事,脑子里仍是混乱的。

    又是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早上,对着镜子洗脸时,我才发现嘴角居然破皮了。

    脖子上隐约的红痕也在提醒我,昨晚车里那个激烈的吻是真实发生过的。

    下午,我抽空去蓝桥结算了工资。

    在这里做了三年,我从没参与过人事纷争,每天埋头做自己份内事,因此和同事相处的都还不错。

    办工作交接时,领班邹姐说我:“菲菲,你啊就是太老实,在这做了三年也没机灵点钓个金龟婿。人太老实了就是傻,要换别的女孩有你这张脸,早往高处飞了。”

    我没接话,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在洗手间外走廊,跟陆鉴成说话时有没有被同事看到?

    回忆了下,当时旁边好像确实没人经过。

    讽刺的是,还是被人看到了。

    我去更衣室还衣柜钥匙时,一个八卦的男同事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我:“菲菲,你其实不像看起来的那么乖,对不对?”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跳,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上个月有天晚上,加上昨晚,我一共两次看到你上了世堃陆总的车。”

    我顿时心虚,没再说话。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压低声道:“我得提醒你,你跟那位陆总更加不是一个圈子。你是没见过他们那些人怎么个玩法,这种男人,手头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你最好脑子清醒一点,别异想天开地指望他能被感情左右。”

    大四开学前两天,聂帆的病又恶化了一次。

    周医生那边说肾源目前还没有消息,只能先保守治疗等待。

    我送聂帆去医院住院治疗,又是一轮专家会诊,然后又是肾透析。

    舅舅这两天为了聂帆的病忙前忙后地奔走,还在愁做二次手术钱的事。

    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只靠舅妈开的早餐店。

    舅舅身体不好,表妹也还在读书。聂帆做手术的几十万开销,远远承担不起。

    我安慰舅舅:“钱我已经凑到了,舅舅你别担心,我不想因为我和聂帆的事让你和舅妈闹得不开心。”

    “你舅妈那个人就那样,没事的。”舅舅不放心,又再三提醒我:“小菲,我们家虽然穷,但钱的事还能慢慢想办法,你可不要去学那些女孩子走歪门邪道不学好。”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打消舅舅的疑虑,说是自己打工攒了一些,加上助学贷款,学校老师同学也帮忙凑了一些。

    舅舅将信将疑,总算没有再追问。

    我看着舅舅已经半白的头发,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重。

    又想起那天离开蓝桥时,男同事提醒我的话。

    其实不用别人说,我也比谁都清楚,我和陆鉴成之间的距离。

    如今的速食社会,连上床都都不一定需要有感情,别说是接吻了。

    一个三十三岁正当盛年的男人,成熟多金,还有一张人模狗样的脸。

    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趋之若鹭。

    甚至两年前,有人花十万买我去讨好他,他也来者不拒地收了。

    一个这样的男人,哪怕现在人前端着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私底下又能正经到哪里去?

    偏偏也是这样一个男人,我不止和他上过床,接过吻,一次又一次收了他的支票,甚至心安理得地花了他给的钱。

    所有男女关系再冠冕堂皇的开头,都免不了奔向解决下半身那点事为最终目的。

    陆鉴成对我产生的那点兴趣,大概就是如此。

    他年长我十多岁,经历复杂,私生活混乱。他有未婚妻,有仰慕者,还有无数等着往他床上送的女人……

    我已经过了做灰姑娘嫁入豪门梦的年龄。

    这样一个男人,我招惹不起。

    回病房的路上,我转头看着楼下被太阳晒得耷拉下来的植物。

    我想,要是能下一场暴雨就好了。

    我快闷死了,快窒息死了。

    聂帆做完肾透析醒来,已经是下午4点了。

    自从上次我要收走沈珩送的汽车模型后,他就不怎么理我。

    他醒过来也不肯吃饭,只靠在床头专心玩他的车模。

    我勉强哄他吃了几口饭,他忽然问我:“珩珩怎么不来和我玩了?”

    这些天他总是问起沈珩。

    我只好说:“他有事,以后不会来了。”

    聂帆十分失望,低下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我,又说:“菲菲,你不高兴。”

    我点头,“帆帆,我做错了事。”

    聂帆傻乎乎地看着我,“做错了什么事?”

    我苦笑:“很严重的错误。”

    聂帆这才咧了咧嘴,“没关系,我抱抱菲菲。”

    他抬起还在输液的手,笨拙地安慰我。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五,我抽空回了趟学校。

    一到大四,班里的人都变得忙碌起来,备战考研的,忙着实习找工作的。

    我去辅导员那里延长了一礼拜假期。

    临走前,辅导员顺口告诉我,系里把我去省建筑设计院实习的推荐资格取消了。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为什么。

    辅导员讳莫如深地笑了下,无奈说:“名额不够,有些事领导直接定了,我也没法做主。聂菲,下回我再帮你留意其他的吧。”

    我顿时明白,应该是我的名额被别人给挤下去了。

    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我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沮丧。

    建筑设计这个专业,出路无非那么几个。

    要么进设计院先从绘图员做起,要么进地产公司做质检专员,要么去概预算公司、审计公司之类。

    省设计院工作环境好,福利待遇优厚,偶尔还能接点私活赚外快。

    之前我还盘算尽快毕业工作,30岁之前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再把聂帆接过去,不用再在舅舅家打扰他们……

    如今,计划却赶不上变化。

    那些家里有钱有门路的人,为什么不直接出国深造呢?

    连个实习名额也要跟我这样的人抢。。

    第35章 怕我小叔?

    我在校门口碰到陆青青。

    陆青青看到我还挺意外的,问我开学怎么没回学校上课,又说她从国外给我带的礼物还在家里放着。

    面对陆青青,我心里就心虚羞愧得厉害。

    尤其是那晚在车里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她当时喝得醉醺醺,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学校外的奶茶店,我请陆青青喝奶茶。

    我把实习名额被人挤掉的事简单讲了,陆青青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哪里见识过这些蝇营狗苟。

    她听得一知半解,不服气道:“一个破名额让他们抢了就抢了呗,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其实我觉得你成绩这么好,应该去读研的。”

    我摇头:“我哥哥这病以后还得花钱,我哪儿有时间和精力去考研?舅舅供我读书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没法再拖累他们,只想早点出来工作赚钱。”

    陆青青灵机一动:“那不如你去我们家的公司吧?我们家公司集团名下最大的子公司就是世堃地产,回头我跟小叔说说,问他世堃地产还招不招人,你这个专业进去也行的!”

    一听到陆鉴成的名字,我心头急跳:“不用,我自己先找找看。”

    “你是不是很怕我小叔啊?”

    陆青青咬着吸管,瞪着大眼睛跟我说,“我小叔只是不怎么爱笑,他人其实挺好的,我们家除了我爷爷、我哥,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他了。只是招一个人进公司而已,我跟他打个招呼,他肯定会同意的,又不会吃了你。”

    “真的不用,”

    我努力做出自然的表情,说:“我还是想进省设计院,那边能学到的东西会多一点。”

    陆青青点点头:“也对,省设计院是要专业一些。”

    薇薇打电话来时,我正在给聂帆办出院手续。

    聂帆几次肾透析下来,病情暂时好转,连气色都好了很多。

    我在窗口排队等着报销医保费用手续的签单,一边接着薇薇的电话。

    薇薇约我周末陪她逛街买衣服。

    我起先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薇薇神通广大,认识的人多,或许省设计院那边她能帮忙找到门路。

    周六早上,我和薇薇约在万象城。

    这种地方我来过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薇薇倒是习以为常的模样,边逛边询问我近况。

    我简单把找工作的事说了。

    薇薇何许人也,一听就明白了,笑着道:“多简单的事,一个实习名额而已。回头我帮你问问老黄,他跟省设计院那边的人熟,到时候让你转正都不是难事。”

    我心里十分羞愧,忙说:“薇薇姐,谢谢你。”

    今天答应出来陪薇薇逛街,到底是目的不纯。

    薇薇有些得意,亲热地挽上我的手,“咱俩客套这些做什么?以后有什么麻烦,跟姐姐说一声就是。”

    说话间,到了一个法国牌子旗舰店。

    薇薇看中一条v领连衣裙,当场就让店员拿了她穿的号要试。

    我一个人留在外面,对着店里琳琅满目的高级女装,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一条这个牌子的经典款小黑裙吸引了我的目光,裙子剪裁精良,看上去有小女人的优雅,还有点小性感。

    标签牌上的价格也很感人,上面一长串壮观的零已经把我震撼到了。

    我忙把裙子放回原位。

    这种奢侈品牌的店员眼光毒辣,顾客进门时扫一眼,就能从穿戴衡量出这个人经济水平。

    “小姐,我们这个牌子从来不打折,这条裙子标价三万。”店员站在一边礼貌而冷淡地提醒。

    薇薇从试衣间出来,听到这话就乐了:“怎么?我是你们牌子的,你是觉得我们买不起?”

    店员不敢惹薇薇,微笑道:“我只是想提醒这位小姐,这条裙子只剩最后一条了。”

    薇薇板着脸,直接拿了那条裙子塞我手里,“不管买不买,先试试呗!你不是想进省设计院吗?那里面的人鼻孔都是朝天上长的,你去应聘的时候总得有套拿得出手的衣服吧?”

    我还在犹豫,可心里面又有股跃跃欲试的念头。

    “多好看啊,买了吧,陆鉴成不是给了你一百万支票么?”薇薇使劲怂恿我。

    我想想,还是摇头。

    正要把衣服放回去,门口忽然进来一对年轻男女。

    女的妆容精致,身材火辣,男的穿了套白色休闲衫,相貌丰神俊朗,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是多日不见的沈珩。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沈珩,怕引起他女伴的误会,没跟他打招呼。

    沈珩的女伴撅着嘴还在跟他撒娇:“那件衣服我真的很喜欢嘛!结果你未婚妻给买走了,你这人太坏了,不是说不喜欢她吗?都不让一让我。”

    沈珩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懒洋洋丢给她一句:“去去去,一件衣服而已,买不到又不会死人,再看看其他的。”

    女伴老大不高兴,撅着嘴去挑其他衣服。

    沈珩瞧了我两眼,没说什么,转身去了隔壁休息室沙发,坐下来抽烟。

    我收拾好心情,默默等薇薇去更衣室换衣服,试衣服。

    出来时,外面沈珩和他女伴已经走了。

    结账时,薇薇没好气数落我,“千金难买心头好,你说你这么节省干什么呢?”

    “有多大的头戴多大帽子,这种价位我消费不起。”我说,起身准备和薇薇一起离开。

    店员却一改之前的冷淡,殷情微笑道:“小姐,这条裙子沈先生刚才已经买单了,他说这条裙子很适合你,所以买下来送给你。”

    从旗舰店出去,我拎着手里装着那条裙子的纸袋,心事重重。

    薇薇唇边挂着笑,试探地问我:“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沈家老大?这位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

    我老实说:“他在‘蓝桥’帮我解过一次围,聂帆的医生也是他帮忙联系的。”

    薇薇又是一笑,“你俩上过床没?”

    我无语,“没有。”

    薇薇打量我的反应,评价:“看来是真没有。”

    她又继续自说自话:“沈家老大泡过的妞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居然没在你这儿得手,真是奇闻呀!”

    我只埋头看着手里的纸袋:这么贵的裙子,我又欠了沈珩的人情。

    聂帆出院后,我才回学校报道。

    宿舍里,室友们都在忙着准备十月份的学校秋季双选会。

    我趁有空的时候,往网上投了几份简历,也不知道薇薇那边打听得怎么样了。

    周五那天下午,薇薇才给了回音。

    “晚上老黄要跟省设计院的几个部门领导吃饭,你跟着我一起过去,跟他们见个面,到时候说下你在学校的成绩,专业特长什么的。如果没特殊情况,这事儿就算成了。”薇薇在发微信通知我。

    不等我说谢谢,她又嘱咐:“菲菲,今晚饭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记得打扮一下,化个淡妆,别太丢份儿了。”

    晚上8点。

    薇薇领着我去了那家饭局所在的酒店。

    包间在三楼,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服务生极有礼貌地为我们推开包间门。

    我深呼吸一口,跟在薇薇身后走进去。

    里面灯火通明,硕大的圆桌旁坐了一圈人,有男有女。

    法式水晶灯光芒太耀眼,导致我一眼就瞧见陆鉴成。

    他坐在靠里边的位置,手里夹了支烟,袅袅上升的淡白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包间里的氛围因为我跟薇薇的到来,引起轻微的波澜。

    席间几个男的随之往这边看过来,目光直勾勾在我身上打转。

    我心里十分不自在,却不得不努力维持镇定平静的表情,目不斜视地跟上薇薇的脚步。

    对面,陆鉴成本来是在跟旁边的人说话。

    这会儿他忽然就停了下来,手头抽烟的动作忽然停顿,抬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

    心中咯噔一下,犹如芒刺在背。

    那晚车里发生的事后,我整天忙着医院,舅舅家,两点一线地跑,再没见过陆鉴成。

    他同样没有再联系过我。

    如今时隔半个月再在这种场合碰面,尽管我目不斜视,察觉那道视线,仍觉得十分不自在。

    薇薇知道我在扭捏什么,若无其事拉着我过去,笑盈盈跟桌上的一群男人打招呼。

    有人看着我,问:“这位是?”

    薇薇的金主黄总就笑:“这是我家薇薇的一个朋友,a大建筑系高材生……叫聂……聂菲是吧?”

    我勉强微笑,点点头,“黄总好。”

    黄总是湖北人,做建材生意起家。看起来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面相有着生意人典型的精明,体形偏矮胖,几绺稀疏的头发仿佛钢丝一样爬过他裎亮的头顶。

    他把我介绍给旁边几个中年男人,“这位是省建筑设计院s市分公司的高总,这位是审计部的马主任,这是乐辉实业的王总,这是……”

    我逐一跟这几个人打招呼问好。

    他们又简单问了我几句专业相关,我不敢掉以轻心,认真答复。

    轮到陆鉴成时,黄总语气添了几分恭敬,还趁机拍了句马屁:“这是世堃控股的陆总,他可是今天这里最大牌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