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那个恶毒男配(穿书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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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晋江文学城首发

    和离书是写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要挑个时间和离,然而……

    江清雪看着忙前忙后的林远笙, 颇有些说不出那句话。

    林远笙虽现在不搭理她,但对她还是挺好的,给她把衣服也洗了房间也打扫了晚饭也做好了。

    但是……

    之前那一幕始终在江清雪面前绕圈,剧情对她们真的没有影响力吗?不然林远笙为什么会抱着吴惜玉?

    还抱的这么紧!

    书中他就喜欢吴惜玉,即便是嫁给了那个知县,心里也一直想着吴惜玉,甚至几次三番找了借口回来, 都只为看吴惜玉一眼, 多么痴情。

    只是这一次有她加以阻挠, 林远笙与吴惜玉根本没有那么多接触,可即使是这样, 林远笙也不讨厌吴惜玉。

    他不爱说话, 却会主动请吴惜玉帮他把鸡崽送回家, 他不喜欢麻烦, 却为了跟吴惜玉一块儿, 连魏姜都忍受了, 带着她们俩一起来找她,他不顾她的再三叮嘱, 仍旧对吴惜玉心怀好感。

    那日宁府外躲在吴惜玉身后, 前日又紧紧抱住吴惜玉!

    这一桩桩一件件, 哪个不能说明女主对男配的吸引力?

    江清雪不去想别的原因,但凡有点苗头让她感觉不适的,全被她按在了林远笙身上。

    她呀,就是不喜欢林远笙和吴惜玉在一起的样子,哪怕只是站在一起也不可以。

    偏偏自己还没发觉, 自顾自的认为是她为了脱离主线,不与原书剧情有任何牵扯,所以才丢弃林远笙,她觉得,是她害怕林远笙与吴惜玉的故事,害怕炮灰依旧是炮灰,背景板依旧是背景板,所以忙不迭逃窜。

    两个妻夫,一个坐在院子右边做木雕,一个站在院子左边喂鸡,端的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有林远笙知道,他的眼尾余光,总控制不住往后看,待看到妻主还坐在那时,心里既安心又气闷。

    她凭什么不理人?

    林远笙自己一人在家,想了许多,妻主好像是从那天把自己接回家后就开始不理他了,原因应是在路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一路上,发生的不过是那件事,他不慎抱了吴姑娘,却又因害怕,没有第一时间松开。

    许是妻主在后面看见了,所以心里不高兴。

    可,可不高兴就不能与他说吗?为什么要不理人,要是妻主与他说了,他定会好生道歉,求妻主不要生气的,可妻主直接就不理他了……

    林远笙心里堵着一口气呢,想等妻主问他,这一等,便一晚上也没等到。

    江清雪人比较没心没肺,纵然心里有点难受,可她一向坚信,不去想就不难受了。

    所以她后来压根儿没再想这件事,一个人睡觉总是要习惯的,你看,新的一晚,她不就睡得很好吗?

    第二日江清雪起来,难得睡了一个饱满的觉,她浑身都透着惬意,伸了伸懒腰下床穿好衣服,就想去吃早饭,结果一走出房门她愣住了,整个厨房可是动也没动,没人生火也没有吃食。

    那林远笙呢?

    江清雪走了几步去院子,哦,林远笙正搁那喂鸡呢。

    修长白皙的手捻起一些谷子,均匀的撒下去,等小鸡来啄。

    江清雪等了会儿,既没见人家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也没见人家有要做饭的意思,只得尴尬道:“我先去镇上了,你……一会儿记得吃饭。”

    说完,她拿起昨日收拾好的包袱就走。

    林远笙喂鸡的动作一顿,接着又动起来,只嘴角挂上一抹笑,嘲讽意味颇浓,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江清雪走的匆忙,除了那个装木雕的小包袱,旁的东西都没带。

    主要是银子,银子也没带!

    江清雪很绝望。

    她本想到这就买俩包子吃吃的,然而现在,分文没有的人有什么配吃的呢?

    眼看林远笙的态度,她估摸自己是回家也没饭吃的人,只好饿着肚子开摊。

    幸好今日客人来得早,她刚开摊不久,就来了个客人,买了个五文钱的木雕。

    江清雪赶忙攥着浑身上下仅有的五文钱,去换了两个肉包子,还剩下一文钱。

    肉包子汁水充沛,百吃不厌。

    旁边有人突然喊了她:“哎,你打算就在这卖一辈子木雕吗?”

    江清雪思索了一下,自己大概就快跟林远笙和离了,卖一辈子木雕属实没必要。

    于是回复:“当然不了,过几天我还打算去别的地方做做生意什么的。”

    “做生意?做生意感情好啊,我也想做生意,要不我们……”

    那女子对着她挤眉弄眼,分明想拉她合伙的意思。

    江清雪可不想跟人合伙做生意,遂尴尬笑了笑,打着哈哈,“再说吧再说吧。”

    等太阳往西边走点,她就收摊预备回家,减去吃饭的银子,今日还赚了三十文,挺不错了。

    江清雪哼着小歌往家里赶,丝毫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啥。

    妻主人不在,林远笙也不想开火,他没什么胃口,只想让自己忙起来,好不要那么难过。

    于是他先将两人的鸡喂了,院子清扫了,衣服洗了,又去李叔家,把她们家的衣服也拿过来洗了,回来后便开始做大扫除,拿着一块布条忙上忙下,直将屋檐都擦的一尘不染。

    再是进屋去叠被子,收拾床铺,两人今早起来把床睡的皱巴巴的。

    结果没想到,收拾着收拾着,还翻出两件江清雪的脏衣服。

    林远笙眉目冷淡的将衣服扔到地上,心中实在气不过,几乎要将这衣服当做真人了。

    可不消片刻,他又舍不得,弯腰去把衣服捡起来,并抖抖衣上的灰尘。

    然而……

    许是他动作太大,衣服里轻飘飘的落下一张纸来。

    林远笙黛眉轻憷,微微弯下腰去将纸张捡起,小心翻了个面儿,和离书三字就这么大剌剌映入林远笙眼帘,令人瞳孔骤然一缩。

    他家有个妹妹读书,所以连带着他也认识几个字,这一篇和离书看下来,林远笙几乎要站立不住,不得已往后跌了几步,摔倒在床上。

    “和离……妻主想跟我和离……”

    林远笙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心里憋着一股劲儿的难受,眼眶刹那间便盈上水花,他知道自己有错,却不知道这个错这么严重,竟叫妻主想要和离?

    门外开栅栏的声音传来,林远笙慌忙将那和离书又塞进衣服里,眼睛快速眨了两下,两滴泪便顺着和离书落进江清雪的衣襟。

    林远笙心中难受的紧,却不得不装成没事人。

    妻主还未与他提和离,万一,万一她不想和离呢?

    江清雪从屋外进来,看见的就是林远笙默默整理东西的场景,院子里干净的跟什么似的,不得不说这女尊王朝的男人确实勤快。

    “那个,我回来了。”

    早上离开时的尴尬尤在眼前,江清雪挠了挠脖子,问的也很尴尬。

    尴尬又疏离。

    林远笙抬起一双眼睛快速看了江清雪一眼,立马低下头,小声道:“回来了啊。”

    “哎,你眼睛怎么红了?”

    虽林远笙低头低的很快,但江清雪眼神也很利索,一眼就看出这个人眼圈红红的,就跟……就跟哭过了似的。

    林远笙抿了抿唇,攥着江清雪衣服的手骨节泛白。

    “我无事,方才有风沙进了眼睛。”

    “哦……。”

    江清雪迟疑应声,心中想的却是,分明在屋里,又怎么会有风沙呢,但林远笙一口咬定,她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两人都沉默着,屋里的位置被林远笙坐了,江清雪就坐去厨房,也不说话,没事干就抠抠裙子上的花纹。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多久,林远笙从屋里走出来,他轻轻咬住薄唇,忽而过去抓住江清雪的手,整个人蹲下,将自己靠在她膝盖上。

    江清雪一惊,下意识想撒手,却被林远笙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你,你怎么了?”

    她问他。

    林远笙往日红润的唇今日异常干燥,他一咬,就破出了新鲜血液。

    “妻主可是在为前日的事不高兴?”

    林远笙抬起微红眼眸问她。

    江清雪犹豫了下,摇摇头。

    也不能说是为那日生气,主要……她本来就想和离的。

    一个是书中占有重要戏份的男二,一个是早死路人甲,这个路人甲曾经还促成过男二的黑化,她自觉她们不合适。

    林远笙更难过,他身上悲伤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了。

    “那日是我的错,我没站稳,才不小心碰到了吴姑娘,妻主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原是没站稳,可……便是没站稳,抱的也太久了。

    江清雪摇摇头,口是心非道:“我没有生气,你不必太过苛责你自己,你本来就怕鹅,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

    屁个情有可原,她们相拥的时候,她真想把吴惜玉打死,但就是古代,也是法治社会,更何况魏姜背后有人,她可不敢碰吴惜玉。

    “骗人!”

    江清雪言不由衷,林远笙一眼就看出来了,红着眼睛控诉她。

    江清雪又不说话,林远笙咬了咬唇,猩红的血液被他雪白的牙齿带进去,只吃到一股铁锈味。

    “你分明不高兴了。”

    林远笙又说了句,忽然,他低头,将自己靠进江清雪怀里,很委屈的说:“我答应妻主再也不见吴姑娘,再也不与吴姑娘说话了,妻主不要生气好不好,妻主,原谅我好不好?”

    江清雪知道事情的起因,可林远笙不知道啊,在林远笙眼里,她便是因为吴惜玉不高兴的,也因为吴惜玉,她不搭理他了。

    这让江清雪怎么说?她已经说过自己没有生气了,可对方偏要认定她生气,她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她原谅林远笙,然后继续与他相拥而眠,如正常妻夫般相处?

    江清雪做不到,这不是骗人感情吗?

    都要和离了最后还要再骗人家一波感情,她做不出这么禽兽的事。

    “你先起来吧,我有点饿了。”

    江清雪扭头,对这话避而不答。

    林远笙眸子睁着,里面不可自抑又盈上些许雾气,过了会儿,一串串掉落。

    他像是为了遮掩什么,慌张起身,眼睛快速转着,心想,绝不能让妻主拿出那封和离书!

    林远笙忽而带着哭腔开口,“是,知道了,我,我先去李叔家拿点东西。”

    他说着跑开,背影看上去有些慌乱,江清雪也懒得管他,她自己还心累着呢。

    一个人不能明白自己的真实想法,便只能顺着一开始的打算走。

    干脆明天就跟林远笙提了和离吧,和离后无论他找谁,总比我好。

    我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人罢了。

    江清雪垂眸想。

    另一边林远笙一路小跑至李家门外,站定在那门口,先伸手擦了擦眼泪,又整理了下衣冠,使他看起来情绪比较正常。

    抬手敲门时,林远笙先是动作一顿,脑中想到什么似的,随即眼里却又闪过一丝坚定,随后,坚定的敲了敲门。

    “哎,来了。”

    里面传出李叔爽朗的声音,林远笙心放下一半。

    他揉了揉脸颊,等李叔出来开门时,成功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来,他说,“李叔,听说您前几天去镇上买了一批麻绳跟铁链子,您看能卖给我一些吗,我家妻主有急用。”

    “咋滴你家也要养狗了?”

    李叔只当林远笙是好兄弟,故而靠在墙上与他唠嗑。

    林远笙却没什么想唠的,他只想赶紧回去,看看妻主还在不在,故而也不管李叔说了什么,皆点点头。

    李叔摆了摆手,“那行吧,既然你家急用就先给你们用,我明天再去买。”

    “好,谢谢李叔。”

    林远笙将那些东西拿上,又把钱算给李叔,这才预备打道回府。

    等他急匆匆赶回去,江清雪还坐在厨房里撑着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林远笙心中无限悲凉的想,你苦恼什么,该苦恼的是我才对。

    他将铁链的钥匙仔细收进贴身荷包里,然后把旁的东西随意放在地上。

    铁链相触总有声音,惊动了江清雪回头。

    “哎,你怎么带回来一条狗链子?”

    林远笙脸色一白,只说:“这是条铁链子。”

    这也要反驳一下?

    江清雪看林远笙眼睛与看杠精无异,她嘟囔着,“不就是一条铁的狗链子吗。”

    林远笙抿唇,没再说话,他仍不想认同妻主这句话。

    才不是狗链子,他怎么会给妻主用狗链子?

    只是一条普通的铁链子而已。

    他将东西妥善安放,才进屋坐去了江清雪对面。

    江清雪本欲倒杯水喝一下,见他坐在了对面,不知为何心情就有些紧张,这口水是喝不下去了,只能无措的又把杯子放回去。

    “你……去李叔家就为了拿这几样东西??”

    江清雪问林远笙。

    林远笙微微点头,抬头看向江清雪,眼里的柔软丝毫没有减少。

    江清雪慌了,继续说,:“那你可是要养一条狗?”

    男孩子一个人住确实养条狗比较安全,江清雪不知为何心中不安,故以此安慰自己。

    林远笙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点头沉默了,这模样看着江清雪眼里就是默认,于是她也不再问他。

    不知这样坐了多久,对面的男子又忽而开口,“妻主娶我这些年来,对我可曾有情?”

    他像只是随口问一问的,因为面上表情并没有任何期待,一如往常,甚至有点冷。

    江清雪以为对方是要跟她谈心,心里更慌了,重新抓起那个杯子,摩挲着杯壁,“咱们,不是包办婚姻吗?”

    林远笙:“???”

    “什么是包办婚姻?”

    看对面男子有些好奇的样子,差点忘了他是古代人,听不懂这些词,于是江清雪又开始给他解释,“就是……由父,母父决定的婚事。”

    原是这样。

    他与妻主,确实是母父所决定的……

    所以妻主的意思是,因为一切都是母父所决定,没有问过她的意思,所以不曾对他有情了?

    也是,不过是包办婚姻,妻主又怎会对我有情?

    林远笙手无端捏紧了长衫边缘,原来,一直是他会错了意,是他在自作多情,妻主何曾会对他有情?

    若不是母父决定的这桩婚事,妻主根本不会与他在一起,不会在一开始打骂他,也不会在后来对他好。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妻主。

    妻主生的好,现在性情也好,赚钱又厉害,若不是他提前占了妻主夫郎的位置,怕是还轮不上他这样的寻常人呢。

    林远笙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江清雪手也不安分的左摸摸西碰碰,主要是,一看见林远笙低下头,露出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她便总想伸手去揉一揉。

    真是……

    江清雪将所有力气都花在克制那只手上,自然也不知道林远笙什么时候站起了身。

    待江清雪回过神,这人已经不见了。

    古代玩乐设施约等于零,她坐着也无聊,日后与林远笙和离,可能也不会再待在这一方小镇。

    干脆就去问了问旁人,去淮南城的路该怎么走。

    大部分村里人都知道淮南城怎么走,江清雪算个意外,她只解释说自己之前发热,给热忘了。

    众人都是知道江清雪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只因为当时的林远笙曾去过多户人家,意欲借钱,虽然最后没借到,但她们也因此得知了江清雪发了高热的事。

    本以为以她被酒色亏空的身子是挺不过来的,没想到最后不但挺过来了,人都像是机灵了不少,还赚了大钱。

    村里人一边艳羡她运气好,一边纷纷想跟这人打好关系,不过是问个路这般小事,她们自然忙不迭告诉了她。

    讲的要多清楚明白就有多清楚明白。

    江清雪照着她们说的有了些印象,道过谢后便回了家。

    没成想林远笙也正好在这时回来,手中提着一把她没见过的草。

    两人皆在门外愣了下,林远笙先低下头,轻声唤她,“妻主。”

    江清雪颇有几分尴尬的应声,又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妻主只知道吃那些好的,这种山野杂物,又怎会见过?

    “这是波斯草,我刚上山拔的野菜。”

    上山拔的?

    江清雪抬头看看已经昏暗的天色,眉心紧皱,只说:“天色这么晚,山上也不安全,你下次别这么晚上山了。”

    林远笙沉默了,过一会儿又忽而抬起头,江清雪这才发现,他的眼眶红了。

    好嘛好嘛。

    她瞬间就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再多说几句,又要把人惹哭。

    偏偏林远笙见她不开口,倒是先开口了,“妻主是在……关心我吗?”

    这样直白的话让江清雪一惊,她自然不能承认自己是在关心他,忙眼睛上下转了一圈,然后掩饰道,“就算是别人,我也会这样说的。”

    林远笙听完这话,没甚反应,只是纤长眼睫垂下,遮住眼里的情绪。

    “我去做饭了。”

    他只回了这句,转而打开栅栏去厨房做晚饭。

    江清雪与林远笙之间更加尴尬,她几乎不好意思走进去,便在外面逗鸡玩,直到晚饭做好,林远笙唤她,她才进去。

    晚上一荤一素,荤菜暂且不说,都是吃过的,这素菜倒是……有点像现代的菠菜,但听林远笙说叫什么波斯草。

    她也不在意,直接夹了一筷子。

    林远笙沉默的吃着,唯一抬头的一次便是给她夹了一筷子波斯草,他说:“别光吃肉,妻主多吃点菜。”

    “哦,哦哦。”

    江清雪其实比较爱吃肉,但他这样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头都不敢抬的多夹了几筷子菜和着扒完一碗饭。

    这次她们没去外面走走消食,江清雪刚吃完就有点困了,连澡都没洗只换了一身中衣然后倒去床上,看样子是想睡觉。

    林远笙先去沐浴,回来后只着单薄中衣,推了推江清雪。

    江清雪还没完全睡着,被他一推,就醒了,迷蒙着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

    林远笙顺势躺下,背对着江清雪,说话时有几分颤音,“我有点冷,妻主可以抱着我睡吗?”

    江清雪被这句话吓了个激灵,人醒了一半,心想这不就是他以前的说辞了吗?抱了一晚上后面可就推脱不掉了,于是慌忙拒绝,“不行,被子已经很厚了,要是觉得冷,就穿着小袄睡,听话,很晚了,快睡觉。”

    林远笙背对着江清雪,缓缓闭上眼睛,有些心如死灰,回复的声音轻若蚊蝇,“知道了。”

    江清雪听见他的回复,以为便算完了,正巧她眼睛也睁不开,再想不了旁的事,闭上眼睛就是另一个世界。

    徒留林远笙,夜半三更时突然坐起,唤了唤江清雪:“妻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醒来,雪雪痛哭流涕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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