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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站:想我了?

    钟家的别墅总共四层,从楼梯上到二层先是钟奕铭的房间,旁边紧跟便是倪应竹。

    倪应竹从房间走出来,在楼梯口徘徊了大概一分钟,这才深吸一口气,站到钟奕铭门前,抬手敲门。

    钟奕铭才洗完澡出来,睡衣扣子系了两颗,正拿着纯白的毛巾擦拭滴水的短发,听见敲门声,没想什么便去开了门。

    门口,两个人四目相对,也许料到了是倪应竹,也许这一幕在倪应竹决定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有过类似的担心,可终归他们让这一幕发生了,活色生香,强烈的视觉冲击。

    钟奕铭笑:“想我了?”

    他短发浓密乌黑,洗过之后在温柔的灯光下像黑缎面一样有光泽,才出来的缘故,发梢还有未干的水珠。

    倪应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揪了揪裤缝没敢抬头,怕看到更多目前眼界受不了的内容。

    “我手机没电了,能借个充电器给我吗?”

    钟奕铭隔着毛巾单手压着头发,伸过有力的长臂将她扯进房间,“头发都不吹干,一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倪应竹没想到他突然伸手,完全不备,就这么贴到他胸口,他洗澡出来并没有擦干全身,水温的余热穿透睡衣,热血沸腾的脉动从他没系上的扣子缝隙中透出来,她俏脸在上短暂的一贴,仿佛触电,她赶紧手忙脚乱的挪开。

    心跳的频率她没有测,想都知道一定超过了平常许多倍。

    “先坐。”

    钟奕铭是最密切的体验者,她软嫩嫩的小脸贴上胸口的一瞬,血脉喷张,他清楚自己应该马上撒手,可心底里最真实的声音告诉他:就一会儿,再一会儿。

    内心无法抑制的贪恋,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可他不能不控制,他的女孩儿,她需要缓冲的时间,他必须要给她。

    倪应竹脸红燥热,房间虽然开了空调可还是像蒸笼一样,她没办法适应,不得不鼓起勇气抬头提醒钟奕铭,“充电器。”

    可即便是这简短的三个字,抬头的一瞬,他明朗的脸,刚硬但漂亮的五官,发梢凌乱的水珠,敞着的胸膛,睡裤下笔直有力的双腿。

    所有的一切,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目光所及她一个地方都没有漏掉。

    诱人的力量和热血的蓬勃,无疑新奇,但也同样致命。

    倪应竹这一刻有点气愤自己5.0的视力,更懊恼的是自己的自控力,遇到钟奕铭之后,向来感觉不错的耐力和控制力被挑战,垂垂欲动,每一秒都有土崩瓦解的危机感。

    “别着急,我在找。”

    钟奕铭胸口溢满的幸福感让他有些膨胀,吹风机他记得就放在洗浴间的洗手台上,真要用它的时候,愣找了一分钟,好在终于找到了。

    黑色的吹风机,握在他指骨修长的五指之内,灯光下他身影被无限拉长,低着头的倪应竹通过靠近的影子抬头,眸底正是这幅场景,他好看的手装点了吹风机,像赋予了它新的定义,它不再单纯是一把吹风机,更像是精心雕刻的工艺品。

    “坐好,洗完澡头发要吹干。”

    倪应竹愣着,忽的手脚并用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不用不用,你给我充电器,我回去自己来。”

    真的是慌张,这太亲昵,太……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就是觉得不应该,他真的不用帮她做这件事。

    钟奕铭莞尔,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压她重新坐下:“不要害怕,也别不好意思,除了吹头发我什么都不做。”

    倪应竹摆手解释:“不是的,我……我自己可以,不麻烦你。”

    钟奕铭弯腰,她身后沙发旁边有一个地插,他将电源线接通,因弯腰的动作而靠她更近,她脊背后仰靠紧靠背,尽管如此,鼻翼间全是他身上的香味,大概是沐浴乳,特别清新干净的蔷薇花香。

    他似乎很喜欢蔷薇花,没记错的话她今天用过的手帕也是绣着一朵小小的蔷薇,香气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味道。

    “不麻烦,能替喜欢的女孩儿效劳,我很乐意。”

    钟奕铭的声音拉回了陷入香气分神的倪应竹,她肩膀几乎贴在沙发靠背,小脸仰着,视线里面都是他,性感的喉结,坚毅流畅的下巴,微微翘着的薄唇,笔挺的鼻子以及乌黑纤长的睫毛。

    “钟奕铭,我、、我真的自己可以。”

    不要把她当成需要帮助的小朋友好吧,吹头发,她虽然经常不做,不代表不会。

    钟奕铭在她说话的间隙已经按开了电源,风扇吹出的温热暖风让头皮兀的一松,倪应竹所有的话卡在喉间,只一双清澈的眼睛,牢牢地锁住钟奕铭有神的双眸。

    钟奕铭提了提唇角:“我手艺还不错吧?”

    倪应竹抿唇,这是手艺错不错的问题吗,又不是托尼老师,让他这么大的腕儿给她吹头发,感觉明天一早头发上能长出金子来。

    “精油拿给我。”

    她不说话,他便吩咐她做事,沙发旁的小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他放了一瓶头发精油,他撇了一个眼神,让倪应竹拿给他。

    倪应竹已经完全看不通他的套路,唯有乖乖的伸手。

    钟奕铭吹头发的动作不停,一只手吹风机,一只按了五泵左右的精油在掌心搓匀抹到她头发上,然后继续将她发梢吹干。

    “好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倪应竹:“……”

    他说什么?

    她头发很宝贝的好不,精油有没有过期搞不明白朝她宝贝头发上折腾,她会生气的明白吗?

    倪应竹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拿精油,一行又一行的外国文字看的她眼晕,好在终于在差不多的位置看到几个数字,显示才是这个月刚出产的新品。

    倪应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狠的眼神丢给钟奕铭,看他小动作以及俊脸上无端张扬的笑就知道他骗人。

    钟奕铭耸耸肩:“你不说话,我随便说说喽。”

    倪应竹搓了搓指尖,没忍住,狠狠地捏了他手臂一把:“骗子。”

    钟奕铭抽空在她海豚一样鼓鼓的腮帮子上戳一下,“天真,我对自己怎么样不清楚,对你那是不可能粗心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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