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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谁是大冤种啊

    虽然说桑小恬穿到这个世界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但好歹她好好的活到了现在,至少没有把自己照顾死不是?

    养个孩子,应该似乎大概不难吧……

    裴砚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你以为养孩子跟养小猫小狗似的,你照顾不好,我来。”

    什么,她没听错吧!

    裴砚说他要照顾小孩,他同意把子遇带回来?

    “你同意了?”桑小恬不敢置信的问。

    裴砚反问:“不然呢?”

    原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桑小恬高兴的跳起来,想把裴砚抱起来转圈圈。

    没抱动。

    裴砚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一脸嫌弃,“一点肉都没有。”

    桑小恬单手叉腰,不服气的说:“我这叫苗条,是你不懂,无语。”

    裴砚没有接话,而是看向灰头土脸的徐子遇,“你多大了?”

    徐子遇伸出五根短短的手指,清脆的声音说:“五岁。”

    裴砚目光平淡的看着他,“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你母亲的丧事我会处理。”

    虽然徐子遇是第一次见到裴砚,但心里莫名的信任眼前清隽的大哥哥,点点头,说:“谢谢哥哥。”

    裴砚轻巧的抱起徐子遇,说:“饿了吧,哥哥先带你去吃饭。”

    徐子遇欲言又止,乖乖的抱住裴砚的肩膀,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了出来,“我阿娘还没……”

    裴砚拍了拍他的背,说:“你和你姐姐先坐下来,我去处理。”

    他找了个卖馄饨的小摊,点了两碗馄饨,朝桑小恬勾了勾手指。

    桑小恬拿出十个铜板。

    裴砚没接,“我是要房契。”

    桑小恬疑惑的问:“你要房契做什么?”

    裴砚说:“难道你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买主?”

    桑小恬认识的人一个手指数得过来,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买主。

    裴砚又说:“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交给我,我有办法。”

    桑小恬很是惊讶,不禁脱口而出,“你能找到大冤种接手?”

    桑家的位置不好,那一片全是贫民,鱼龙混杂,买得起房的不愿选那里,买不起的更不会考虑。

    说白了,愿意接手的不是大冤种还是什么。

    裴砚唇角微微上扬,“我已经有办法了。”

    徐子遇双手端着热乎乎的馄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目送裴砚走远,问:“姐姐,哥哥长得好好看啊。”

    裴砚的皮囊毋庸置疑,桑小恬起了玩心,问:“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徐子遇愣了一下,垂下脑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蓄满的泪水,闷闷的说:“我阿娘好看。”

    思及桑瘸子很有可能蹲在家里守株待兔,眼下不是回去的好时机,桑小恬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等哥哥回来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徐子遇乖乖的点头。

    裴砚回来的比预想中还要快。

    他坐在桑小恬旁边,不等她问,主动说:“二十两。”

    “二十——”桑小恬震惊了,那房子破败不堪,她预算最多不过十两,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问:“二十两银子?”

    裴砚淡淡的嗯了声。

    桑小恬竖起拇指,“这么厉害,你都可以去卖货了!买主是谁啊,你怎么说服他的?”

    裴砚说:“买主你应该认识,常云帆。

    我跟他说,以后他要是觉得家里待不下去了可以跑到这里来躲一会儿,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因为谁都不会想到他跑到贫民窟里去。”

    桑小恬抿嘴轻笑,原来大冤种是常云帆。上回在国公府就见识过常国公府对常云帆学业之重视,给他不小压力。

    像他这个年纪,又是学业家业,说不准还要被催着找媳妇,难怪想找个别人找不到的根据地。

    有了银两,安葬姑姑绰绰有余,也许还能用剩下的银子供子遇上个启蒙学堂。

    桑小恬只在脑子里有计划银子的想法,实际行动却不知道怎么办。

    婚丧嫁娶之事她没有经验,不知道安葬的步骤具体该怎么做,有哪些习俗禁忌,要请什么人,她一概不知道。

    裴砚却很有经验,他先去西市买寿衣、香蜡、纸钱等物品,又去买了棺椁请抬棺匠抬回桑家。

    果不其然,桑瘸子蹲在门口,见着桑小恬他们回来,顿时跳了起来,嘴上骂骂咧咧,行动上碍于裴砚在不敢轻举妄动。

    肚子那一块还疼着呢。

    裴砚从他身旁经过时,风轻云淡的扫了眼,他顿时连骂骂咧咧也不敢了。

    桑小恬看着裴砚轻车熟路的安排人手,处理丧事,稍稍疑惑了一会儿便想通了。

    裴砚他从小父母双亡,吃苦长大了,对此类事情肯定比平安顺遂长大的桑小恬要清楚很多。

    他能接受子遇,应该也有经历相似的原因。

    光干站着不帮忙不太好,桑小恬主动请缨,替死者擦身穿上寿衣。

    桑瘸子见他们一天之内就凑集到安葬的钱,心道肯定把房契转手给他人了,想到以后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又急又怒。

    冲着屋子里大喊:“桑小恬,你这个不孝女!把你爹的房子卖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桑小恬第一次给死者擦身穿衣,紧张得不行,哪里有闲工夫听桑瘸子骂的什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做完事情之后,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桑瘸子还在骂骂咧咧不知疲倦。

    裴砚跨步走出去,沉冷的注视他,“说完了?”

    他年纪轻,却有种上位者的威迫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清俊的眉目间凝着化不开的阴郁。

    桑瘸子不禁抖了一下,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是你老丈人,你就这样对你老丈人的?”

    气势比起裴砚,无异于萤火对抗焰火。

    裴砚不欲与他逞口舌之快,“说完了就滚,半个时辰后会来人接手。”

    桑瘸子眼皮一跳,“你——”

    裴砚:“嗯?”

    桑瘸子见丧事上于情于理都占不了上风,又对被一个后背压迫心有不甘,便戳着裴砚的痛处大声说话。

    “你有脸说我,当初我要是不同意把桑小恬嫁给你,你恐怕早就被张满那小子给弄死了!

    我桑家可是和张家订过亲的,桑小恬嫁谁也嫁不到你,一穷二白的,狗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