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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把床加宽点

    “子遇。”裴砚声线平淡,却激得徐子遇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徐子遇:“啊?”

    裴砚蹲下身子,双手轻轻搭在小家伙身上,自我反思,说:“哥哥和你一样,爹娘走得早,爹生前告诫我要想做人上人,就得敢对自己下狠手。

    子遇,哥哥对你太心急了,想让你的知识比别人更多,所以方法上出了问题,哥哥会改过来。”

    徐子遇小小的身体惊呆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大人长辈说的都是对的,晚辈不能指正指责,裴砚的一番自省让他一时半会儿接受无能。

    他诚恳的说:“不关哥哥的事,是我太笨了。”

    裴砚叫他读诗的时候看得出来,小家伙不笨,拗口的词句也能一遍背下来。

    一个人不能总是自我否定,裴砚说:“你比我见过的许多人都聪明。我是第一次当哥哥,也可以说是如兄如父,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一个人想不通……”

    徐子遇软乎乎的小手握住他有薄茧的虎口,清脆的童声说:“我也是第一次如弟如子,咱们算扯平了!”

    一粒小小的雪花落在窗口,笼罩于从窗缝倾泻出来的微光下。

    裴砚从徐子遇房里出来的时候,漆黑的夜幕下,纷纷扬扬的雪花随风飘洒,扑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融化。

    身上穿着桑小恬为他买的御寒冬衣,深邃的眉眼眺望无尽的苍穹,天地浩渺,他只不过是一粒浮尘。

    可是身边有人相陪,有屋可住,有对未来的奔头,所谓的孤独便不是孤独,是供他观赏的风景。

    裴砚推开门时,桑小恬已经蜷在床上,清秀白皙的脸恬静安详,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门关上,然而还是溜进来一缕调皮的寒风。

    寒风从桑小恬脸上掠过,她蹙了蹙眉心,翻了个身背对裴砚。

    裴砚吹灭烛光,放轻脚步悄悄靠近。

    尽管动作很轻,但桑小恬在冷风吹过来的一瞬间熟睡的意识变得模糊,在裴砚钻进被窝的瞬间从模糊转为清醒。

    男人的身体很热,像暖炉一样。

    暖炉靠了过来,滚烫的胸口贴近她单薄的后背。

    脑海里响起天秀不带感情的机械声音。

    【裴砚好感+10 幸福值+5】

    嗯?她什么也没做,给徐子遇送了碗姜撞奶就溜回来睡觉,好感和幸福值竟然都上升了!

    “醒了?”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桑小恬不禁颤了一下。

    装睡也没也意义,她如小猫一样轻轻哼了声。

    裴砚抬手搭在她的小腹,往自己身上按去。

    两人同床共枕以来,今夜是第一次裴砚做出出格的举动。

    桑小恬最后一丝残存的睡意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九霄云外。

    他是个正常男人,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即使要做什么,从律法从道德都挑不出来毛病。

    桑小恬的心开始狂跳,小鹿要撞死在胸腔里。

    裴砚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等了半天,只等来一句带着戏谑调侃的,“别想太多,早点休息。”

    什么想太多!搞得好像她很急色。

    桑小恬脸红得像虾子,庆幸自己背对着裴砚,他看不见,故作底气十足,道:“我想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想,倒是你,手放哪儿呢!登徒子!”

    裴砚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移开,他盯着桑小恬红透的耳垂,又朝她靠近了些。

    “你除了登徒子,还会骂我什么?再说了,新婚那天,是你先轻薄我的。”

    桑小恬不占理,哼哼唧唧的说:“我向你道歉,再不成,你亲回来,咱们扯平。”

    裴砚挑眉,“真的?”

    桑小恬用行动回应,翻过来,面朝上,双手僵硬的放在两边,腿伸得直直的,像块木头。

    她闭上眼睛,卷翘的羽睫微微颤动,自我安慰道老娘活这么久还没被男的亲过,裴砚长得又不丑,赚了赚了。

    温热的指尖划过她的唇,薄薄的茧子碰出粗粝的质感,描摹出唇线的形状,然后,没有然后。

    万籁寂静。

    耳边裴砚低低笑了声,“我又不是你,女流氓。”

    好家伙,他竟然敢说她流氓,先拱火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桑小恬怒火攻心,左手朝他挥去,精准的打到他坚硬的手背。

    黑暗中,裴砚倒吸一口凉气。

    桑小恬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至于吗?拍个手背而已,又没下狠手。”

    裴砚有苦难言。

    幸亏下的不是狠手。

    他翻了个身,背对桑小恬,喉咙紧绷。

    这男人真小气,碰他一下还跟她计较起来了。

    桑小恬也跟着他的动作翻了个身,往他那边挪了几下。

    “让开。”男人闷闷的说。

    桑小恬的反骨顿起,“我偏不让!你咬我啊。”

    裴砚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桑小恬半撑起自己的身体,抬手拿开他捂住耳朵的那只手,倾身对着说:“你咬我啊。”

    裴砚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呼吸沉重。

    他没什么反应,桑小恬又躺回去,心想这一仗赢了。

    没想到她躺下去没多久,裴砚掀开被子起身穿衣,烛光照亮房间,覆上一层朦胧的轮廓。

    桑小恬以为他要起夜,半眯起眼睛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裴砚,你大半夜看什么书啊!”

    裴砚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捧在手心的书页因用力折出指甲的月牙形痕迹,沉沉的说:“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你说的。”

    桑小恬一想,还真是她说过的。

    可那是为了赶紧溜走的借口,没想到裴砚照着施起来了。

    果然是要做状元,要权倾朝野的人!就是比别人要自律!

    桑小恬喃喃道:“我不做状元,我做咸鱼,咸鱼就要有躺平的样子,睡觉睡觉。”

    被子往头上一蒙。

    均匀的呼吸声再次传入裴砚的耳朵。

    他轻轻松了口气,眉心舒缓,视线往下移,唇角抽了抽,放下书本,仰头望着屋顶,无奈的捂住自己的脸。

    要不要,多给不识字的人代写几封书信,多写几对春联赚点报酬,把床加宽一下。